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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国家重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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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喜欢,不,是爱你呀!” 
苏江礼这番话是真诚的,对于一个男人来讲,他的婚姻和感情的确不幸。这一点读者渐渐会明白的。 
齐凤瑶相信了苏江礼的话,她甚至认为堂堂四方旅行社的总经理能把自己的隐私告诉她是把她当作了最好的朋友,其实她的婚姻……想到这里,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愫攫住了齐凤瑶的心,她理解了苏江礼,尽管觉得苏江礼向她表达爱意是一件有些荒唐的事。她望着苏江礼,话语得体地说:“苏总,我们不谈感情这个话题,好吗?不管怎么说,您是有家室的男人,再这样说就是对我的不尊重,那样我们就无法成为朋友了。苏总,您的情绪很激动,我们到街上去走走吧。” 
齐凤瑶站起了身,苏江礼也只好站了起来,但他仍然不放过向齐凤瑶表白的机会,急切地说:“凤瑶,我对你说的都是心里话,这些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凤瑶,我是真心爱上你了,我会对你好的……” 
齐凤瑶及时打断了他的话,坚定地说:“苏总,我很尊敬您,我们可以交往,可以是朋友,但绝不能超出这个范围,我不能破坏您的家庭。请您以后不要再提这样的话题了,好吗?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都应该为自己的家庭负责!” 
苏江礼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振振有词地说:“凤瑶,你是一个对家庭有责任感的人,可是你的丈夫是一个有家庭责任感的人吗?他值得你去爱他吗?我尽管不认识他,可他所作所为我已经非常清楚了,我真的为你感到莫大的惋惜啊!” 
苏江礼的话触到了齐凤瑶的痛处,她央求地对苏江礼说:“苏总,您不要说这个话题了……” 
苏江礼继续说:“凤瑶,我知道以我现在的状况追求你不会有结果的,但我相信,我们慢慢会有感情的。” 
齐凤瑶再次真诚地对苏江礼说:“苏总,杜桥虽然不是一个好丈夫,但我毕竟还是他的妻子,请您理解和尊重我。您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最大的帮助,我感谢您,可是您这样和我说话是不恰当的。” 
苏江礼急忙解释道:“啊,不不不,凤瑶,你理解错了,我今天说的话和我帮助您的那点儿钱没有任何关系……” 
齐凤瑶手机发出的电子音乐使苏江礼不得不停住了话题。 
“华华,给妈妈打电话有事情吗?”齐凤瑶对着手机问。 
“妈妈,你回家呀,快回来呀……”手机里,华华的声音带着哭腔。 
齐凤瑶以为家里又发生了不幸的事情,紧张得脸色都变了。因为一般情况下,华华午饭都是在学校食堂里吃,今天中午回家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敢往下想了,急急地说:“华华,你不要着急,妈妈这就回家!” 
齐凤瑶挂断手机,对苏江礼说:“苏总,我家里有急事,得马上回家,先告辞了!”说完,不等苏江礼说什么,转身跑了出去。 
苏江礼冷笑了一声,也走了出去,把几张钞票甩给收银台,迈着他那惯有的平稳的步子向佳盛大酒店明亮的旋转玻璃门走去…… 
齐凤瑶急匆匆跑进家的时候,华华在伤心地哭泣。 
齐凤瑶吃惊地把华华抱在怀里,问:“华华,华华,你怎么啦?” 
华华一双泪眼望着齐凤瑶,哽咽着说:“妈妈,今天早晨……我从写字台抽屉里……拿了一张纸做演算纸……到了学校,小梅老师看见了……说这是妈妈写的 
离婚协议书,上面签着……妈妈的名字。妈妈,你不要爸爸了吗?你为什么不要爸爸了?你不要爸爸了就是不要我了……你说过不管到什么时候都爱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知道了华华痛哭的原因,齐凤瑶“怦怦”乱跳的心才平静下来。她一边给华华擦着泪水一边说:“华华,这张离婚协议书是妈妈写的,妈妈……妈妈该怎样对你说呢?妈妈不会不要你的,妈妈说话永远算数。好华华,别哭了。” 
华华紧紧搂抱住齐凤瑶,生怕妈妈一下子离开她似的,执拗地说:“妈妈,你答应我,不要离开爸爸,我害怕你们离开我!” 
齐凤瑶故意用轻快的声调对华华说:“华华,妈妈……妈妈会认真考虑一些事情的。妈妈不要爸爸不等于不要你,妈妈是爱你的,你是妈妈的乖女儿,妈妈为有你这么懂事的女儿非常自豪。听妈妈的话,不要哭了,哭丑了妈妈多心疼啊!” 
华华笑了起来,把一个小物件举到齐凤瑶眼前,说:“妈妈,我不哭了。我知道你比爸爸喜欢我。你看,这是我在手工课上做的手工!” 
齐凤瑶在华华的笑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接过华华手里的那件东西仔细一看,见是用红色橡皮泥捏成的三个抱在一起的小人儿,背面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爸爸妈妈和我永远在一起”,是华华稚嫩但工整的字。立时间,齐凤瑶心里泛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情感,眼眶湿润了。她再次搂紧了可爱的女儿,颤声说:“华华,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就把它们放在写字台上吧,妈妈留作纪念。好吗?” 
华华愉快地说:“当然好了,我本来就是送给爸爸妈妈的嘛!”     
国家重任 第二部分 
作为滨海城市,永平市夏季里的夜是凉爽而又喧闹的,每一条街道上纳凉的人都摩肩接踵,路边摆摊卖服装和向外地游客兜售旅游纪念品的小商贩的加入使原本还算宽敞的马路狭窄起来,多么豪华的轿车在这种路况下也只能忍气吞声地慢慢爬行。“永平市一大怪,开车没有走着快”这句顺口溜并非完全夸张。 
苏江礼驾驶着“奔驰”轿车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人流和车流中钻出来。四十分钟前,他找到了外甥曾晖,郑重告诉他近一段时间内停止贩卖毒品,包括青河里曾晖那套闲置的住房零散毒品的交易,因为警察可能“瞄”上他了,这绝不是一个好兆头,他要避开风头,等待时机把手头马晓强用命换来的十公斤“货”出手狠狠捞上一大笔钱。曾晖当然听从了他的吩咐。 
“滴——滴——”苏江礼的手机响了。 
苏江礼瞟了一眼显示屏上显示的手机号码,厌恶地皱了一下眉,但还是接听了。 
“我一猜就是你这个讨厌的女人!”苏江礼一只手把着方向盘,一只手举着手机,恶声恶气地说。 
手机里是一个中年女人圆润的声音:“怎么,生气了?” 
苏江礼不耐烦地说:“我想知道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女人却不急不慢地说:“很简单,我想提醒你还有一个妻子,名义上的,也是中国法律意义上的。” 
苏江礼冷笑了一声,说:“多此一举。我不会忘记我还有一个老婆的,更不会忘记她脱光了身子用一晚上时间换来了一本出国护照。其实我倒是希望彼此都忘记了。” 
女人也冷笑了一声,问:“彼此忘记?可能吗?” 
苏江礼按照自己的思路说:“所以我更要忘记你,所以我做了永平市最大的旅行社的总经理,而且还要挣更多的钱,用钱洗刷我的耻辱。至于做什么怎样做你是无法知道的!” 
女人用平静的嗓音说:“我对你做什么怎样做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我的床上躺过多少个女人。” 
苏江礼:“我不缺女人,但我从来不让她们躺在你躺过的床上,那样我会没有兴致的。” 
女人旁敲侧击地说:“你爱玩儿女人,三陪小姐、下岗工人,只要你看中了,她们都绕不出你的迷魂阵!” 
苏江礼吃了一惊,问:“你……你在哪里?国内还是日本?” 
女人似乎感觉自己占据了上风,有些得意地说:“日本,不过我会随时回永平的。记住,我说的是随时。” 
苏江礼气恼地说:“这和我没有关系!”说完挂断了手机。 
苏江礼把车子停在了平安里齐凤瑶家所在的楼下。 
此时,齐凤瑶正在屋里望着 
离婚协议书和华华做的小人儿难以入睡,良久,她慢慢撕掉了离婚协议书,拿过小人儿亲吻起来。 
有人敲门,齐凤瑶打开房门,一个她怎么也想不到能来到她家里的人站在了门口。 
齐凤瑶脱口问道:“呀,苏总,您……您怎么来啦?” 
苏江礼笑了,彬彬有礼地对齐凤瑶说:“凤瑶,看得出来,你很惊讶,是吗?请原谅我的唐突,不过我想你是不会反对我登门造访的。” 
齐凤瑶从惊讶中走出来,连连点着头,说:“当然了,我怎么会反对您呢?您是贵客,我请都请不到呢。您是怎么认识我家的?” 
苏江礼反客为主地问:“凤瑶,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吗?” 
齐凤瑶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说:“对不起,苏总,我也许不该这样问的。快请坐,坐呀。只不过我们谈话的声音要小一点,我女儿正在睡觉呢。” 
苏江礼走进 
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说:“凤瑶,你是一个贤妻良母,无论哪个男人娶了你都是他的福分。” 
齐凤瑶不知道苏江礼因何夜里来访,就问:“苏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苏江礼双手交叉在胸前,语气里带出了些许自责,说:“凤瑶,今天中午和你分手后我才想起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忘了告诉你,都怪我当时心情不好……你别见怪啊。”   
国家重任 第四章(2)   
齐凤瑶善解人意地笑着说:“苏总,我相信您的家庭生活不算和谐,也感谢您对我说了这些隐私,可见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了。一个人是应该倾诉的,心里的委屈说出来就是一种解脱,我非常愿意倾听您的话。对了,您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呢?” 
苏江礼拍了一下头,说:“下个月北京有一个华北地区旅游工作会议,这是一个旅行社宣传自己的大好时机,所以我想和你一起去在会议期间搞促销,向社会各界推介线路。怎么样,这是件好事情吧?” 
齐凤瑶颇感兴趣地说:“苏总,这的确是一件好事情。可是我的碧海旅行社刚刚开业,有到北京做宣传的必要吗?”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的脸,尽管他心里涌动着一股欲火,但外表上非常谦谦君子地说:“凤瑶,我不太赞成你的话,旅行社争的是客源,只要能组到团或者拉到客源是无所谓大小的。我的经验你还不信吗?” 
齐凤瑶由衷地说:“苏总,瞧您说的,您的经验我怎么能不信呢?好吧,到时候我跟您去北京参加会议。谢谢您时时处处为我着想。” 
苏江礼环视了一下 
客厅四周,又用中午那种轻柔的嗓音说:“凤瑶,你怎么总是跟我客气呢?你是我最喜欢的……你的家庭是不幸福的,你……” 
齐凤瑶不想在苏江礼面前隐瞒什么,说:“苏总,我的家庭生活确实不能算作幸福,这是我心底的痛,可是为了我的女儿、为了这个家,我必须承受这种痛苦,至少目前应该这样。” 
苏江礼望着齐凤瑶身上穿的那件粉红色的睡衣式长裙,弦外有音地说:“凤瑶,你太传统了,太富有美德了,我欣赏!” 
齐凤瑶轻轻叹了声气,说:“苏总,我的心里很乱,也很疲劳……” 
苏江礼站起身,说:“凤瑶,我也有这种感觉,我们都很累。哦,你赶快休息吧,有时间我们再联系。” 
苏江礼说完,站起身走出了齐凤瑶的家。齐凤瑶站在门口,目送那个高高的身子走下了楼。 
苏江礼驾驶着“奔驰”车离开了平安里,他的心里空落落的,像丢失了什么重要东西。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夜里来找齐凤瑶告诉她去北京开会的事情,这件事他完全可以明天上班后在电话里讲给齐凤瑶的。 
“我爱上她了,一天也离不开她了……”苏江礼心里默默地说着。除了这个理由他再也找不出别的托词了。 
在路过一家餐馆的时候,苏江礼在车里发现有两个穿警服的人在餐馆里喝酒,其中一个好像是张全。 
那两个穿警服的人当中确实有一个人名叫张全,曾经在四方旅行社做过保安,后来成了马晓强手下的兄弟,6月2日凌晨接连发生的两起大案他和此刻坐他对面同他一起喝酒的刘生都参与了。自从槐树林枪击案发生后,他俩就在曾晖的授意下在一间民房里躲了起来,刚开始挺害怕,这两天胆子又大起来,穿着假警服到外面混吃喝来了。他们已经喝有一个多小时酒了。 
好心的餐馆老板走过来,对张全和刘生说:“你们两个别再喝了,都喝这么多了……” 
张全翻着眼睛望了老板一眼,粗横地说:“去去,我们喝酒关你什么事,别找不舒服!” 
这时,身着警服的林伟走进来,招呼老板说:“老板,麻烦你我来一份炒饼。” 
老板答应着走进了厨房。 
张全和刘生见林伟坐在了门口旁那张桌子前,做贼心虚,彼此心照不宣地站起身,想溜。 
从厨房里走出来的老板见状,冲他们喊道:“哎,别走,你们得埋单哪,警察也得……” 
刘生回过头粗声粗气地对老板说:“阎王爷欠不了小鬼钱,下次再说吧!” 
林伟虽然在进门时看到了张全和刘生,但没有多想,以为是自己的同行,但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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