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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伦之恋(夜瞳)(叔侄,年下he)-第5章

小说: 不伦之恋(夜瞳)(叔侄,年下he)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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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幺都没有了

    「为什幺这幺说?」高大身影突兀地开口。

    「你听见了啊。」似是早已知道他站在他身后许久,东方皇月没有回头,径自瞧着月色。

    他在听闻叔公过世而晕在苍云晓怀里时似乎是这幺说的。

    美丽的薄唇抿紧,悠长的吐口气。「我的生活一直都只有叔公一人。」皇月悠然地望向远方。「而叔公则是我坚强的动力,给予我与其它东方家的人抵抗的力量。」

    「对不起。」

    「为什幺说对不起?」皇月不明白。

    「你受苦时,我却不在你身边」他曾许诺要一辈子守护皇月。

    「那又何妨?」皇周不在意地笑了笑。「各人有各人的路,我不怪你。」

    「从前的你只会撒着娇,质问我为何丢下你。」苍云晓顿了顿。「皇月,你变了。」

    「人都得学着长大不是吗?想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家族里活下去,就得坚强,这是叔公教会我的生存之道。」皇月无所谓地经喃。

    「皇月」

    皇月低下头,轻轻低语

    「一直以来,我只有叔公一个亲人。」无声的叹息飘散于风中。

    单薄的身躯倏然被搂进温暖的胸膛里,牢牢护卫着。

    「皇月,你还有我。」温热的双唇贴近他的耳,压抑的低吼。

    「那个时候,你不在。」皇月不习惯的欲挣开他怀抱,却让人牢牢抱住。

    苍云晓坐了下来,岔开双腿让皇月坐在他双腿范围里,无言地搂着他。

    喉头在颈间凉了滚,再多的心疼与安慰却出不了口。他知道现在说这些都于事无补。

    无声的静默在两人相拥间流逝,久久久久

    「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伪装」

    饱含宠溺的叹息飘入昱月耳中,震回他飘邈的神色。

    「不必伪装坚强,不必隐藏神伤,在我心里,皇月永远是皇月。」低沉的声音在夜色里转来充满蛊惑。

    皇月无法抑制地倏然转过身,一脸讶异的瞪着苍云晓。

    在众人眼里,东方皇月代表着金钱与权势,只有苍云晓告诉他:皇月就是皇月

    八年了,他的心事无人分享,他的哀伤无人能懂,他只能夜夜在被窝里无声哭泣,直到再也流不出泪为止。

    虽然很讶异,但他真的很开心晓对他这幺说。他挣扎了下,有些别扭地将突现的一伤埋入苍云晓怀中。

    「你刚走的那几年」

    颤抖的声音自怀中传出,苍云晓倾下身,仔细聆听。

    「那几年,我天天哭闹着要你回来,叔公十分纵容我,总是好言哄着我有一次,我记得就像你离去那年的秋夜里,我发着高烧并发肺炎,在病房里哭闹着要见你叔公什幺话也没说,只是打了我一巴掌」一双小

    捏紧抓在掌中的衬衫。

    「痛吗?」大掌贴上细致的白皙脸庞细细抚摸。

    「不痛」皇月微微一笑。「我骗你的,其实真的好痛我吓呆的看着叔公,叔公只冷冷说了句:『皇月,你早已经没有任性的权利了。』是呀,谁叫我是东方朔的儿子叔公说是爸爸舍不得我受苦才让晓陪我,比起其它东方家的孩子我幸福多了,不能再任性了」

    一双铁臂无语地紧紧环着他,藉以传递力量给他。

    「后来几年,叔公病倒了,我开始周旋在许多贪婪家人之间。那时候,我才刚满十一岁起初,他们的冷言冷语总是激得我失去理智,在他们面前哭泣吼闹。有时候他们嫌我心,说我没资格管理东方集团;有时候则暗地里诅咒叔公赶快死,他们好过分」皇月哽咽。「后来,我才明白他们说这些话其实是故意吓我,要我自动放弃继承权,蓄意捉弄我为的是想看我哭泣久而久之,我再也流不出泪来我只能不断的伪装自己,不断的隐藏自己,因为要是一认输,接踵而来的将只有冷嘲热讽!」

    一只大手抚上细致的脸颊轻轻拭着,皇月才后期后觉的发现自己哭了。

    好难过他已经有五、六年没掉过泪了因为哭不出来,也没有人愿意分享

    皇月偷偷咬着手背,细细的哭着。

    「皇月,哭出来,不需要压抑,这里有我」刚毅的下颚顶着皇月的头顶轻轻摩擦,苍云晓温柔的说。

    「晓」他抓着他,开始呜咽痛哭。

    「皇月,在我面前,你可以任性、可以撒娇、可以脆弱、可以哭泣在我面前,不必害怕、不必压抑」

    低沉温柔的嗓音飘散风中,那是无止尽的宠溺与疼惜。

    他好温柔

    皇月越哭越大声,完全止不住泪。首次深刻感觉到——

    他的晓回来了

    那一夜,皇月在他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久久不能自己。八年的痛苦与煎熬尽数倾诉于专属他的温柔与怀抱之中

    ***

    苍云晓再度叹口气,沉稳地走进刚离开几天的东方祖宅。

    虽然他已正式担任东方集团副总裁的职位,有十足的理由住进祖宅;可为了避人口实,他选择在外租了一层离办公大楼较近的公寓。

    还记得刚走时已好好地嘱咐过皇月,好好吃、好好睡,什幺都不用担心;这会儿,竟让忠伯用几通的连续催命电话,迫使他放下还不熟悉的东方事务,着急地赶了过来。

    「晓少爷,你可来了。」忠伯打开大门,好让苍云晓入内。

    「怎幺了?」苍云晓皱眉。

    「皇月少爷呀,已经连续好几天了。」忠伯唠叨着。「从老太爷过世到现在一个多礼拜了,少爷从没有好好休息过。你知道皇月少爷喜欢穿白衣嘛,有时候半夜起来,就看一抹白影飘来飘去,差点吓掉我这条老命。」忠伯喘口气,一脸惊魂未定。

    「皇月呢?」苍云晓问道。

    「在后院。」忠伯领着他到后院,然后打个呵欠离去,确定今晚不会再被吓到了。

    苍云晓静静看着那抹孤寂的背影,回想着八年前的皇月。

    八岁的皇月在东方朔过世时,也因为缺乏安全感的关系,每一晚睁眼到天明;后来,都是他抱着他睡,直到他远赴英国为止。

    他看着他又是一身素白的日式俗衣,不自禁地皱眉。

    「不冷吗?」他开口。

    「还好。」皇月回过头,淡淡一笑。

    苍云晓走近他,在他身边蹲下。

    「睡不着?」

    「嗯。」皇月诚实地点点头。

    「来。」他温柔地伸出手臂。

    皇月瞪着那双手,显得有些错愕。他不太喜欢有人碰触他,这是八年来养成的习惯。可是、可是

    他是晓呀!他是陪着他多年的晓,他是疼爱他的晓,他是说「皇月就是皇月」的晓呀!

    他不该为了「习惯」这个没啥大不了的理由排斥他,晓是他唯一的亲人,是唯一能分享他心事的亲人了,他应该更珍惜这得之不易的关怀呀!何况好久没有人对他这幺好了

    皇月有些害羞,也有些别扭的蓦然扑进敞然大开迎接他的胸怀里。

    「想栩叔吗?」苍云晓抱起皇月坐下,让皇月能舒服地枕在他胸前。

    「嗯,好想。」

    低沉的笑声倏然传出,震撼着雄伟的胸膛,也撼动窝在他怀中的小头颅。

    「笑什幺?」皇月不解地问,浑厚的笑声冲淡了不少尴尬。

    「你八岁时每当想起父亲的时候,都会像这样偎进我怀里,这幺多年了还是没变。然后,硬逼得我哄你睡,谁知道我一离开你就醒过来,害得我最后只好抱着你睡。」苍云晓笑着说起八年前的一切。

    「我记得。」皇月也跟着笑了。那时候的晓好疼他,他觉得晓就像他男一个父亲。

    「我也习惯抱着你睡,所以刚到英国时,还因为没有抱着你而失眠了好一阵子呢!」他戏谑地讨着公道。

    「我也失眠好久好久,扯平。」皇月打个呵欠。

    「想睡了?」

    「嗯。」他疲倦地揉揉眼。这个胸膛好熟悉,他几乎算是在这副胸膛的庇护下长大的。

    「我抱你回房。」看着他孩子气的动作,苍云晓笑了笑,抱着他站起身。

    「晓,不要走」皇月有些不习惯又有些舍不得的搂紧他。

    苍云晓低叹。「要到我那儿住一阵子吗?」

    「好」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皇月闭眼沉入梦乡。

    宠溺地在他头顶上亲了亲,苍云晓抱他走出门,消失于夜色之中。

    ***

    自此之后,东方皇月开始在苍云晓那儿住了。

    每天早晨,苍云晓会摇醒睡在他怀里的皇月,然后做早餐喂饱他,天晓得他已有多少年未亲自进厨房了,之后再开车送他上学;由于他下班的时间不定,因此皇月放学时就让家里的司机送回公寓里。

    苍云晓捏捏颈部,再度埋首于企划书中。

    「怎幺,累啦?」封甜甜推开副总裁办公室的门,大剌剌地走了进来。

    「妳看起来似乎很闲?」他玻鹧郏蛄垦矍暗木夼印�

    「有个英明伟大的老板,我这个秘书可轻松得很。」甜甜风情万种地抬起娇臀坐上原木办公桌。

    「也许妳不介意在正式录取的一个月后走路?」苍云晓扬眉。

    「苍云大爷,人家说笑的。」甜甜快速跳下桌,谄媚地替他拍拍肩。

    封大美人为何会变成东方集团副总裁的秘书呢?这说来可话长了。

    苍云晓犹记得那天夜里,好不容易忙完一切准备就寝时,忽然传来门铃声。

    怕电铃声吵醒皇月,他纳闷地赶忙跑去开门,不晓得在凌晨雨点还有谁这幺好精神地来打扰;结果,打开门就看见封甜甜哭的泪眼蒙眬地出现在他家门口。他波多问什幺,只知道因为某种原因甜甜放弃封氏保全董事长的职位,甘愿跑来当他的小秘书。

    「你最近挺忙的喔?」甜甜体贴地奉上一杯咖啡。

    「托妳的福。」苍云晓礼貌地拱手,暗贬她不管事的态度。

    「唉呀,别这幺说嘛,人家好歹也替你挡掉了许多『女祸』呀!唉,别这样看我,人家知道你很感谢我就好了!」甜甜害羞地挥挥手。

    就说这种权大财大的青年才俊很容易引来女人的觊觎吧!自苍云副总裁走马上任以来,各家股份企业举办的商业聚会莫不希望苍云大爷能莅临参加,顺便介绍自家待字闺中的美丽闺女让他认识。毕竟,能攀上堂堂东方集团的副总裁可是众商家梦寐以求的事。

    奈何,咱们苍云大爷总是兴趣缺缺,而原因竟是——

    「我要回家煮饭给皇月吃。」他十分确定地说。

    哦,天!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而的优秀男人,竟然宁愿回家煮饭伺候他的宝贝皇月,也不愿意多认识些美丽女子,参加这种聚会最起码可为东方集团拓展事业呀!

    「我个人认为,陪皇月才是最重要的事。」他又说。

    这看来相貌堂堂的成熟男人,可变态地宠溺他的皇月到没天没理的地步。

    他呀,没救了!

    「甜甜,希望这是我的错觉,妳是在说我『没救了』?」凉飕飕的冷锋忽然迎面袭来。

    封甜甜这才明白她不知不觉地将内心话说了出来。连忙堆起灿笑。「人家才不是在说你呢!人家说的可是那个方大小姐。她迷你呀,可迷到了『没得救』的境界哩!」

    一提到方茵,苍云晓平坦的眉头没来由地皱成一堆。

    她很缠他,而他除了只能礼貌地请她「走出去」之外还能怎样,虽然他挺想叫她滚出去的。

    还好,方茵出现的时间只限于办公时。回到家只要见到皇月有些别扭又想对他撒娇的可爱举止,再多的疲惫与不满也会在瞬间消逝无踪。

    皇月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东西。孤独久了、冷漠久了,他的性子与八年前截然不同,可是现在他不但会做出一些可爱到不行的举止,让他渐渐有了八年前活泼爱笑的皇月的感觉,而不再是死气沉沉、伪装坚强的老成少年。尤其是当皇月想象从前一样对他撒娇时,那不习惯又别扭的表情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皇月有时更会为他等门,有时凌晨忙完回到家,就见他缩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总是轻轻地抱起星月,听皇月理所当然地唤他一声!晓。然后看着皇月本能地在他怀里找到最舒适的姿势继续熟睡,这种情形常让他莫名其妙地感动不已。

    那感觉就叫满足吧!他好喜欢一开门就看见皇月为他等门的样子,就好象妻子等待晚归的丈夫一般

    等等,他在想什幺?

    就好象妻子等待晚归的丈夫一般

    轰地一声,吓得苍云晓猛地甩掉手中的笔。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你干嘛吓成这样,方茵有这个能耐让你吓成这样吗?」甜甜看着他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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