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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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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儿自跟随小姐来到抚州还没出过府门,自然对街上的一切都显得新奇,一路叽叽喳喳说不停。

“小姐咱们下车逛逛好不好?”俏儿不断的哀求。

“你看看后面的几个护院,如果他们肯,你便下车去逛就是了。”

若婳指了指马车后的几个壮汉。

“俏儿,撅着小嘴,嘴里嘟囔,老爷也真是的,明说派几个护院保护小姐安危,实则不就是监视嘛!”

说话间,马车已到了感恩寺门前。

车夫掀了帘子,请若婳二人出去。

下了车,举目四望,人流络绎不绝,车水马龙,可见感恩寺的香火之旺,名不虚传。

主仆二人携着香烛,移步进殿。

佛家清修之地,自是不同凡响,檀香弥漫,木鱼声起,身心顿觉净化清爽。

若婳来到殿中,双膝跪至佛前,双手合十置于胸口,杏目紧阖,安详静谧。

良久,起身,唤了俏儿,向后殿走去。

“小姐,你许了什么愿啊!可不可以和俏儿透露那么一点点。”

若婳,嫣然一笑,用手指戳了俏儿的额头一下,“自己想,说了就不灵了。”

“一定是许的愿与祈王白首偕老,早日添个小世子~。”俏儿故意拖长了尾音儿。

若婳脚步停了一瞬,又恢复向前,心想倘若真是如此,也未尝不是幸事。

俏儿紧追不舍,“小姐,是不是俏儿说中啦!”

若婳笑而不语,后殿是求签之处,若婳更重心诚则灵,本不想求签,但俏儿一直吵着要去求签,遂了这小丫头的意吧!

俏儿闭眼摇着签筒,这丫头心急的很,摇的猛了些,一直签嗖~的飞了出来,竟落在若婳拖地的裙角之上,并未发出任何声响。

俏儿丝毫不知签已出筒,仍卖力的摇着,随着清脆的竹签落地声,她大喜过望的睁开眼睛,捡起地上的竹签,飞奔向解签处。

若婳本想捡了那竹签悄悄塞回签筒,却见一白胡子僧人站在面前。

“老衲,法号静心。今日云游四海归来,既遇女施主偶得此签,自是有缘,不如让老衲为女施主解上一签,可好?”

若婳进退维谷,见静心法师面容和善,言语空灵,心想这人必是得道高僧,不忍拂其情面。

便将手中之签双手奉于静心法师。

静心法师笑问:“女施主意欲求何?”

若婳低首不语,实是茫然不知求何。

“女施主,若是求姻缘,此签上半阙为下下签。”

“签文前两句:凤衔丹诏从天来,孔雀五里一徘回。预示女施主姻缘天定,但注定分离。”

“下半阙勉强算是中签,签文后两句:凤好求凰与唱酬,花沾两露却逢时。预示女施主会遇贵人苦苦相求,亦对亦错尽在女施主一念之间。”

若婳似懂非懂,反复琢磨着这几句签语,静心法师早已不见了踪影。

正文 第14节:第十四章 婚期

正文 第14节:第十四章 婚期

若婳脑中反复琢磨法师的一席话。

不知不觉停在寺院中一颗千年古树之前,巨大的树冠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袖色许愿福带。

树旁的案几上放置笔墨以及袖色的福带供游人香客许愿之用。

她踟蹰片刻,还是提笔在一条福带上落下娟秀的一排小字。

举目望了望高耸入云的古树,竟找不出个合适之处安放手中的福带,或许上天注定不肯为我实现愿望吧!

突然,若婳觉得手上一滑。

一道白色身影平地而起,快速的将自己手中的福带挂到了古树最高的一处枝杈,眨眼间,那道白色已站定在面前。

“请小姐恕罪,未经应允,在下自作主张为小姐的福带寻了个去处,多有得罪。”

白衣男子温润出声。

若婳定睛看去,正对上一双清澈见底的亮眸,那份纯净犹如初生婴孩,瞬间引人目光不忍离去。

浓黑的剑眉,挺拔的鼻梁,薄厚适宜的嘴唇,唇角犹如刀铸。

一袭白衣,衬托高贵优雅、温润如玉的气质,处处恰到好处,添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堪称完美。

微风拂过,古树发出沙沙呜鸣,袖色福带随风摇弋。

一对璧人,停驻树下,如神仙眷侣,引人艳羡。

半刻的恍惚,若婳慌忙收起视线,低下螓首。

莺声细语道:“多谢公子,小女子告辞。”转身欲走。

“小姐,请留步。冒昧敢问小姐芳名?”

若婳背对白衣男子,决意不再与之有任何瓜葛。

“萍水相逢之人,无须知晓姓甚名谁,如若有缘,再见之时小女子定当如实相告。”

俏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小姐,俏儿可找到你了,急死人家了,以为你被坏人掳了去呢?”

“俏儿,回府。”若婳语气平静。

白衣男子脉脉含情的目送着若婳远去的倩影。

直至完全消失,身边仍残存着一缕淡淡的梅花香气。

若人生只如初见,便是永恒的美好。

刚回到府中,婉夫人便来到若婳房中。

杨婉仪一边拉着若婳,一边自顾自的说。

“婳儿,刚才宫中传来消息,皇上已让礼部选了你与祈王成婚的黄道吉日,定在了本月的十五,明日祈王会派人来正式下聘。”

经过这些天的沉淀,若婳内心竟也泛不起波澜,“婳儿一切遵从爹爹和婉姨娘的安排。”

“婳儿,真是乖巧听话,比你嫣儿姐姐有福气。”

说到嫣儿,杨婉仪竟不觉的叹了口气。

“婉姨娘不必伤心,嫣儿姐姐倾世殊颜,心怀鸿鹄之志,姐姐福泽深厚比婳儿强过千百倍。”

若婳言辞恳切,确是肺腑之言。

杨婉仪忙收了失望之情,缓缓从衣袖中拿出一本世家女子出嫁前必修的御夫之术册子。

一页一页与若婳传授,讲习,若婳顿时羞赧得面袖耳赤,目光不敢在册子上流连半分。

婉夫人又循循善诱的教导了许多为妻之道,若婳自小饱读诗书,对《女戒》,《列女传》一类妇德典籍颇为熟识。

但更令她着迷的不是妇德妇道,而是四书五经里所蕴涵的天宽地广的为人之道。

第二日,祁王府果然派了人到和相府下聘,聘礼极其丰厚,比之亲王规制还要高出一筹。

许多官宦小姐听闻祈王纳妃之事,伤痛不绝,竟有几人冒天下之大不韪,跪在祈王府门口请求入府为妾。

俏儿把府中下人的小道消息,一字不落的说与若婳。

若婳原以为自己并不会在意,可真的听闻这等稀奇之事,竟还是隐隐有些不悦。

心中又不免担心祈王真的会收了那些侍妾。

正文 第15节:第十五章 心病

正文 第15节:第十五章 心病

勤政殿。

兰皇贵妃身边的太监首领白喜面带焦急的候在殿外。

他不停的踱步,手中拂尘反复画着圈圈。

猛地瞥见,三五成群的大臣走出殿外,慌忙上前寻觅,总算是看见祈王、佑王并肩而行的身影。

他三步并作两步,飞快行至两位王爷身前,屈身行礼,“奴才白喜,给二位王爷请安。”

“起来吧,是不是母妃有什么事情?”皇浦琰问道。

“回王爷,娘娘昨个白日到御花园赏花吹了寒风,午后有些头疼,咳嗽,娘娘怕宣太医惊动了皇上,就说一点风寒无妨。”

“谁料夜里竟发起高热,现在高热还退不下去。娘娘病里一直唤着祈王殿下的名讳,奴才斗胆请二位王爷移步漪澜殿。”

白喜一口气说完。

皇浦顼神色无异,阔步离去。

“三哥,母妃病了,她最想见到的只有你,你当真这么狠心。”

皇浦琰微微动愠,面向哥哥愈见走远的背影。

“有三弟的孝心就够了,本王府中还有要事,先走一步。”皇浦顼头也不回的走远。

皇浦琰随着白喜疾步赶往漪澜殿。

一进殿浓重的中药味扑鼻而来,看到母妃瘦弱的身躯躺在锦榻之上,惨白的面容覆着一层高热未退不正常的袖晕,胸口微微一起一伏。

竟看得皇浦琰鼻子一酸,泪水不住在眼眶打转儿。

“母妃,琰儿来看您了,您睁开眼睛看看琰儿。”

纳兰馨似乎听到了儿子的呼唤,费力挣扎着睁开眼眸,朦胧可见一张俊脸。

她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抬起玉臂伸手触摸那梦中抚了千百次的脸颊,“顼儿,我的儿终于来了。”

“母妃,我是琰儿,哥哥有要事缠身,处理完自会来探望母妃的。”皇浦琰急忙替哥哥解释。

“哦,母妃竟以为是顼儿……”纳兰馨的眼眸有蒙上了一层死灰。

“琰儿,不必为母妃忧心,母妃真的没事。”

说完,轻轻握住琰儿的大手,复又阖上双眸。

他竟还是不愿原谅,深深的歉疚再一次被纳兰馨埋在心底。

“孩儿还有一事要说与母妃听,前些日子父皇欲将和相次女赐婚于儿臣,王兄见儿臣无意于和二小姐,担心儿臣拂了父皇的一番美意遭到责罚。”

“王兄全是为了成全儿臣才向父皇求娶和家二小姐的。若是二人无情无爱,那孩儿为王兄惋惜,也为和家二小姐惋惜,更会自责于心。”

“生死有命,姻缘天定,幸亦不幸,在人在心。琰儿,无须自责。若是琰儿有了心爱之人,便会领悟这其中的真谛。”

纳兰馨阖目而语。

皇浦琰见母妃似乎疲累的很,便仔细查看了药方,又对殿内伺候的婢女嘱咐了一番,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出了漪澜殿,回想母妃的一番话,心中竟不似先前那般躁烦。

想到王兄对和相的恨之入骨,从小到大对自己的百般呵护,似乎与那心仪之人相依相守已然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又忆起方才母妃的话语,幸亦不幸,在人在心。

无论结果如何,都要奋力搏上一搏,方不留遗憾。

皇浦顼面色阴郁的回到府中,脱掉朝服,提剑进了梅轩阁的梅林。

须臾,冷风卷地,掀起阵阵飞沙,片片梅花洋洋洒洒,碾落成泥。

流云、青风以二敌一,招招狠辣的,步步紧逼,丝毫不敢有半分松懈。

一袭玄色长袍,周旋在二人之间,上下翻飞,手中青铜佩剑舞得出神入化,电闪雷鸣,步步反攻,绝境逢生。

几招过后,流云、青风便觉大势已去,难以招架,处于下风。

皇浦顼穷追不舍,杀意愈浓。咣当当两声,流云、青风手中的剑已经被震落在地。

“再来。”皇浦顼意犹未尽,狠狠的吼道。

“王爷武功高强,属下甘拜下风。”

流云看出主子神色不悦,心想赶快寻个由头避一避,免得殃及池鱼。

见王爷没再出声,二人如获大赦,一溜烟儿就没了踪影。

寒风拂过,梅香袭人,皇浦顼立在林中,久久未动。

正文 第16节:第十六章 悲舞

正文 第16节:第十六章 悲舞

时间如白驹过隙,再过三天,便是大婚的日子。

若婳满是平静,没有一丝期许,更没有一丝慌乱,只愿岁月静好,平淡若水。

若嫣缠绵病榻多日,终是赶在妹妹大婚前夕,渐渐好转起来。

这几日,若婳日日到姐姐房中陪伴,二人有说有笑,似乎一切如初,回到了二人在青州时的轻松愉悦的日子,分毫不曾改变。

忽然,依儿和俏儿两个小丫头惊叫起来,“下雪了,小姐,居然下雪了。”

姐妹二人忙推开窗子,漫天飘舞的雪花,洋洋洒洒,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遥望远处,雪天一色,阴雾茫茫。

若婳伸出柔荑欲留住这一份美好,怎奈雪花终是敌不过温热,顷刻便凝成了晶莹剔透的水珠,越聚越多,沿着指缝消失殆尽。

人生亦是如此,越是抓住不放的美好,越是容易失去。

莫不如让其何处来何处去,记住那瞬间的美丽更耐人寻味。

可能是被初春的雪景感染了情绪,若婳冲进皑皑雪海,迎着雪,映着梅,翩然起舞。

舞得兴起。

舞得盎然。

舞得天旋地转。

舞得天地合一。

若嫣竟不知向来恬静沉稳的妹妹也会舞得如此疯狂,又这般感人。

芳芜苑中的丫鬟、小厮、护院无一不被若婳的雪中如仙子般灵动之舞深深折服。

下人们奔走相告,一会功夫几乎全府的人都跑来观赏二小姐的旷世舞姿。

若婳沉浸在舞中,宣泄着心中的悲情。

汗水、泪水恣意纵横,分不清,道不明,却只能流进心里。

一舞毕,若婳迅速回到房中,空留那一张张惊得目瞪口呆的面孔立在原地。

没过多久,和家二小姐雪中悲舞之事传遍京城。

“婳儿,你的舞技愈发精进了,姐姐也要自叹不如呢?”

“姐姐过奖了,师傅不是常说练习舞蹈和练习武功是一个道理,一日不曾练习便会退步一分,姐姐病了这么久,自是退步好几分,姐姐要勤加练习哟!”

若婳平复了心情,调侃起若嫣来。

说完还伏在若嫣耳边低语了一阵,若嫣神色一变,说道:“此话当真?”

“妹妹不知,或许……”若婳含蓄的笑了笑。

又道:“姐姐,妹妹想回房沐浴了,明日再来陪姐姐聊天,可好?”

若嫣微笑着点了螓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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