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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绝色仙妃:错嫁冷情王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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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

祁王府书房

三皇子祈王皇浦顼卸下一身铠甲,端坐在书房中,手中轻抚着一把青铜宝剑,剑柄上袖色的璎珞已经泛白,足见岁月洗礼的痕迹,每每看到这把佩剑,皇浦顼心中总会莫名涌起一抹情愫。

“青风。”

“王爷,属下在。”

流云、青风是祈王皇浦顼的两个贴身侍卫,出征时也是他的两员副将,武艺高强,从小陪伴皇浦顼一块练武,负责保护他的安全。

“五弟现在在哪里?”回王爷,佑王和慎郡王在醉仙居。

属下以为佑王定是以为王爷令大军驻扎城外,待明日城中百姓夹道欢迎,以庆我东吴大军胜利凯旋之时进城,万万没想到今夜王爷已先行赶回府中。

“王爷,要不要属下现在去请佑王过府一叙。”

皇浦顼,沉默不语。

青风知趣的退了出来。

若嫣和若婳深知今夜闯了祸患,险些伤了自个身子,不觉心有余悸,慌乱之中女儿身份显露无疑。

姐妹俩同时福身向皇浦琰一拜,“多谢公子仗义出手相救(家姐),小女子感激不尽。”

“姑娘言重,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言谢。”

皇浦琰清澈的声音,温暖和煦。

皇浦琛这个罪魁祸首这时也凑了过来。

“五哥您倒是捡了个现成的英雄救美,苦了贤弟白白逗了美人好一阵子,受尽白眼不说,还挨了一顿粉拳。”

听到这个声音,若嫣恨不得咬碎银牙。

方才还柔情似水的眼神中多了一道凌厉,看得皇浦琛心发慌,心中默想,还真是把这“俊俏美公子”给得罪了。

他目光睨向若婳,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唯有幽静若兰的气质,淡淡的沁人心脾,摄人心魄。

看着姐姐似乎又要和皇浦琛开战,若婳抢先一步,福身向皇浦琰再施一礼。

开口说道:“夜已深,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还请公子行个方便,我与姐姐先行告辞,日后有缘自会再见。”

说罢,拉着若嫣夺门而出。

行至皇浦琛面前,若嫣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跺了一脚,扬长而去。

啊~,皇浦琛抬起很受伤的右脚,发出凄惨的哀嚎。

“自作孽,不可活。”皇浦琰哂笑出声。

皇浦琛忍着右脚不断传来的阵阵疼痛。

咬牙切齿的说:“五哥,你不要见色忘义,落井下石。再让我碰到那两个丫头,我一定让她们好看。”

姐妹二人匆忙中离开醉仙居,丝毫没有留意一抹暗色的身影紧随其后。

当她们疾步返回相府,刚闪身进了后门,那抹暗影翩然离去。

相府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若婳越发的惴惴不安,似乎预感到了这种平静的异乎寻常。

果不其然,二人悄悄刚溜进芳芜苑角门,原以为人不知鬼不觉,谁成想院落里灯火通明。

丫鬟家丁跪了一地,依儿和俏儿跪在正中暗暗抽泣,两人的后背已然血肉模糊,不知被抽了多少藤条。

姐妹二人顿时傻了眼。

望着哭得凄惨的依儿和俏儿,心痛不已。

正文 第5节:第五章 和相

和庭筠坐在院中,一脸肃穆。

虽已年过四十,但挺拔的身姿、俊朗的五官,尤其是一双深褐色的鹰眸,透着冰冷与犀利,多年为官的威严之气显露无疑。

杨婉仪立在身侧,大气也不敢喘,容貌虽算不上国色天香,但贵为当朝右丞相杨温铸之女,大家闺秀的气质倒是出众的。

据说当年还未出阁,听闻和庭筠文武双全,才华出众,暗生倾慕之情。

寻了机会跑到和府门前偷见和庭筠一面,便芳心暗许,苦苦哀求杨左相向皇上请旨赐婚。

杨右相不许,竟抑郁成疾,杨右相不忍爱女病入膏肓,遂向皇上请旨赐婚,杨婉仪如愿成了和庭筠的妾室。

姐妹二人对视后,双双低下螓首,缓缓走至和相身前,俯身下跪。

柔声道:“请爹爹责罚,婳儿(嫣儿)知错了。”

和相犀利的眼神扫过姐妹二人,意欲发作。

眼神忽的又黯淡下来,冷声道:“闭门思过,禁足一月。”遂起身离去。

若婳望着爹爹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有恨有怨更多的却是无奈。

即便你从我们一出生就将我们远送他乡,没有给予一分一毫的父爱与温暖,但你仍是那个母亲深爱的男人,仍是东吴国杰出的丞相,仍是与我们血脉相融的至亲。

“流羽,你确定她们进了和相府的后门。”皇浦琰嘴角噙着笑,饶有兴致的问道。

“回王爷的话,属下亲眼见二位小姐进了和相府后门。”

“五哥,要是和相那个老顽固知晓自己的爱女夜逛青楼,不知作何感想?

真想亲眼见识一下,和相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一定十分有趣。”

皇浦琛扬起他惯有的阴邪的笑。

“回府,老八记得明天早些进宫给三哥接风洗尘。”

说着皇浦琰带着流羽先行离开,一路上脑子中竟然盘旋的都是方才怀中女子的模样,嘴角挂在幸福的浅笑,迷人的酒窝若隐若现。

流羽透着月光观察自家王爷的表情,心下嘀咕,这王爷看来是犯了花痴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慎郡王皇浦琛也旋即离开了醉仙居。

采蘋示意门前伺候的小厮上前,附耳低语一阵,那小厮便没了踪影。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青风轻叩书房门。

“进来。”

慵懒略显倦怠的声音,昼夜兼程的疲惫一览无遗。

但皇浦顼阴凖,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凤眸仍闪烁着精光望向推门而入的青风。

青风上前递给皇浦顼一封书信,“王爷,北齐密报。”

皇浦顼漫不经心的展开信函,脸上仍旧没有任何变化,随后将信函一角移至书案的烛火之上,霎时灰飞烟灭。

“启禀王爷,属下还有一事,醉仙居传来消息。两个女扮男装的姑娘,点名要见采蘋姑娘。正巧赶上五爷和八爷在,八爷前去戏弄了那两个姑娘一番,其中一个姑娘险些坠楼,是五爷上前出手相救,那姑娘才性命无虞……”

青风尚未语毕,皇浦顼眉头皱了皱,目光似是而非的瞥向别处。

青风跟随祈王多年自然对其脾气秉性了如指掌。

忙不迭的化繁为简说道:“那两个姑娘离开后,流羽跟了上去,她们进了和相府后门,便没再出来。”

皇浦顼怔了一下,阴洌的目光又转回青风脸上,捏着茶盏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攥紧。

咔擦儿,茶盏变成了一堆殷袖的碎片,暗袖的液体布满整个手掌,些许微小的瓷片还深嵌在皮肉之中。

“王爷,您的手受伤了,我去取紫金白玉膏。”青风说着疾步奔向门口。

“无妨。去查清楚她们接近五弟有何意图?”皇浦顼轻启薄唇。

“回王爷,和相确有两个女儿,如今已然豆蔻年华,但自小便送去青州祖父家寄养,未曾养在身边,故京中无人知晓其女容颜相貌,年前和相才差人将二女接回抚州。

“太监总管如海公公,曾和属下暗中示意,皇上有意将和相的两个女儿赐婚诸王,人选未定而已。”

青风顿了顿,接着说道:“和相府那边消息,二位小姐刚溜出府门,便有人告知和相,和相并未遣人前去阻止,只惩治了二位小姐的贴身丫鬟,罚了二位小姐面壁思过,禁足一月。”

皇浦顼的眉头拧成了川字,拳头紧握着骨节泛白,条条青筋突兀可见。

冷哼一声,“老狐狸,本王定不会让你如愿。”

正文 第6节:第六章 凯旋

翌日,东吴国凯旋大军浩浩荡荡进城。

全城百姓自发夹道欢迎,山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祈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祈王皇浦顼头戴银质面具,全副铠甲,威风凛凛的端坐马前。

身姿挺拔,伟岸,却无人知晓他此刻的表情是惯有的冷漠,不屑一顾亦或是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喜悦。

谁又知流云端坐在马上,内心却极度忐忑不安,又不能晃动身形,以免被人看出破绽。

流云腹中叫苦连篇,不就是自己的身形与祈王有七八分相似,竟几次三番的被祈王拉来冒名顶替,这要是被皇上发现,就是欺君大罪。

我流云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啊!真是被祈王害死了。

胜利大军行至皇城跟前,流云举起手中佩剑示意大军停止行进,深深出了一口长气,随即翻身下马,退到一旁。

皇浦顼翻身上马,带着一众将领,进了皇城。

皇上皇浦彦卿携兰皇贵妃纳兰馨、宜妃沈碧柔、太子皇浦瑄、佑王皇浦琰、慎郡王皇浦琛、十一皇子皇浦珩以及文武百官近百人已在勤政殿前等候。

皇浦顼远远的望见勤政殿门口那一抹明黄,面具下的嘴角缓缓的抽动。

下意识的夹紧马腹催促马儿走快一些,父皇似乎又苍老了些许,鬓间的雪色银丝已无法遮挡。

但父皇的神情依旧龙威岿然,帝王的气质任凭岁月如何蹉跎丝毫不会改变。

“儿臣给父皇请安,恭祝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浦顼三叩九拜。

“顼儿吾儿,快快平身。”

皇浦彦卿上前拉着皇浦顼的手,重重的握了握,四手交叠,父亲的慈爱顿时溢满眼角。

“吾儿此去边关,击退西蜀蛮夷之众,大获全胜,凯旋而归。保国民安生,国运昌隆,实乃东吴一大幸事,朕心甚慰,特赐祈王皇浦顼镇国大将军名号,赏良田千顷,黄金万两,以资嘉奖。”

“儿臣,谢父皇恩赏。”皇浦顼俯身谢恩领赏。

“顼儿,快来拜见你母妃,你不在的几个月,你母妃担心你的安危不知念了你多少回,暗自流了多少泪。”

兰皇贵妃立在皇上身后,默默注视着儿子脸上冰冷的银质面具。

她深知儿子的目光不曾在她身上流连一刻,但她的目光却一刻不曾停歇的投注在儿子身上。

十四年的冷若冰霜。

十四年的视若不见。

十四年的苦痛煎熬。

十四年的日日思念。

他竟还是不肯以真面目一见,一个母亲内心的苦痛与无奈,终是化作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皇上,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纳兰馨复又看向皇浦顼,皇浦顼凝视远方,冰冷的面具不带任何表情。

“爱妃没事吧?沉香,快扶你家娘娘回宫,宣太医瞧瞧。”皇浦彦卿语气中满是关爱。

“臣妾,谢皇上关爱。”纳兰馨讷然转身,搭着沉香的手,缓步离去。

“顼儿,父皇晚间在宫中设宴,为你接风洗尘。你一路奔波劳累,先去歇息。”说罢,皇浦彦卿带着一众后妃离去。

“三弟,你凯旋而归,劳苦功高,请受为兄一拜。”太子皇浦瑄率先出声。

“太子殿下,严重了,臣弟为父皇分忧,为东吴效力此乃职责所在,实是受不住二皇兄一拜。臣弟理应先于太子殿下请安,请受臣弟一拜。”皇浦顼作势要拜。

太子忙上前拉住皇浦顼,“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生分,免了免了。晚上贤弟定要和为兄多喝几杯,哈哈。”

“孤与太尉大人还有要事相商,先走一步。”

太子走后,大皇子瑞郡王皇浦瑞上前恭贺一番,便寻了由头离去。

其余诸皇子皆随着皇浦顼回到他封王前在宫中的居所—鸿晖堂。

“三哥,父皇最偏爱你了,您都有了自己的府邸,这鸿晖堂还按着您住时的原貌给你存着,每日派了宫人清理打扫。”十一皇子皇浦珩面露羡慕之色。

“十一弟若是喜欢三哥的鸿晖堂,明儿三哥就向父皇请旨送予十一弟,可好?”

“三哥,臣弟错了,父皇若是知晓今日之事,定要惩戒臣弟妒忌兄长。”皇浦珩刚满十七,还是孩子心性,听了祈王的话,便信以为真,急的带了哭腔,苦苦央求。

“十一弟真是像极了五弟年少时,心思单纯如同明镜。三哥怎忍心让父皇责罚十一弟,男儿有泪不轻弹。”皇浦顼安抚了一番最小的皇弟。

皇浦顼回首目光停在佑王身上,四目相顾无言,唯有热切的拥抱,皇浦顼的大手重重的拍在皇浦琰后背,这几拍饱含了太多的情谊,似兄似父。

最是无情帝王家,世间单纯无邪的心性,竟成了帝王子嗣不该也不能拥有的。

正文 第7节:第七章 宫宴

残阳似血,须臾便被巨大的黑幕包裹,断云遮月。

是夜,宫中大摆宴席。

皇帝皇浦彦卿正襟危坐,各宫嫔妃已按着位份纷纷落座,他微微侧目斜睨了右下手旁的一张空几。

如海即刻躬身上前,“皇上,兰皇贵妃刚刚差了沉香过来,说身体不适,不能陪皇上一同宴饮,请皇上恕罪。”

“馨儿身子一向孱弱,传朕的口谕,让兰皇贵妃好生歇息,宴会结束后朕再去看她。”

“老奴,领命。”如海躬身退了下去。

太子、祈王、佑王、慎郡王、十一皇子分别于皇浦彦卿的左下手依序落座。

皇浦顼一早得了消息,兰皇贵妃不会参加晚宴,便卸了那冰冷的银质面具。

世人皆知,祈王做两件事时必带面具,一是领兵出征上阵杀敌;一是与无论何时何地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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