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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匪夷所思-第12章

小说: 匪夷所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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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苦笑了一下:“我吓你的,想得到一个老实的反应。”
  “不,妈妈,我没有。”
  妈妈相信了,因为朱莉的表情不像是吸毒者的神态,其实,妈妈也没有见过吸毒人的样子,在毒品泛滥的今天,找几克海洛因不比买点儿阿斯匹林更难。但是毕竟母亲对女儿还是了解的。
  “那是什么事情呢?”妈妈也知道那不是一两句话能问出来的,但还是问了。
  朱莉默然,她只能沉默。
  “唉,你的脸色难看死了。”妈妈说着,把桌上的饭菜收拾起来。
  朱莉幽幽道:“这一年很辛苦。”
  是的,她这一年来一直没有摆脱开那个阴影,那个曾经使她夜里从恶梦中惊醒,白天恍惚难熬的旧事。她的学习几乎就是靠那点儿小聪明在勉强维持,这使她成为全班最差的学生之一,她不知道如何面对妈妈的询问,还好,妈妈只是这样问了几句,可能还没有看见那个倒楣的成绩单……
  她站起来,看着摆在一旁的那张和爸爸拥抱的照片,照片上,她在撒娇,在和爸爸亲吻。
  妈妈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有你的信,今天才来的。”
  朱莉的心沉了一下,成绩单还是寄来了,看来想要瞒过妈妈是不大可能了,现在需要的是找一个理由把这些解释清楚……
  “寄来的不是成绩单,成绩单上周已经寄来了。”妈妈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朱莉的头上,使她眼睛直冒金星。
  “我知道成绩不好,但是暑期班还不错。”朱莉勉强笑着,解释道。
  妈妈的声音里几乎没有带什么感晴色彩,语气很平静:“当然,校方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朱莉对母亲的脾气太了解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这种现象,总不能去说那是因为那具尸体?或是说,我们的那件谋杀……啊,对了,谋杀!那就是困扰自己一年的症结所在。
  “情形……唔,也不至于那么差吧。”朱莉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支吾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妈妈显然有些生气,她把碗端起:“你怎么了?你从来不来电话,也不回家,你的死鬼爸爸一定气急了。”说着,走出了餐厅。
  朱莉看着桌上的信,信上是陌生的笔迹,但字却写得很规整,全是大写,而且每个字母几乎一样大小,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写法。
  朱莉打开信,信很短,短到几乎一眼就能看完,但是朱莉却整整看了有五分钟。
  在那张纸上只有一句话:“我知道去年夏天你干了什么!”
  这令人胆战心惊的几个字足以使朱莉疯狂,但是朱莉的惊吓也就仅仅在最初看到那几个字的一瞬间,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她更多的时间是在研究那封信——没有邮戳也没有邮寄地址。
  第二部分第二篇我知道你去年夏天干了什么(4 )
  显然,不可能从信上弄清楚是谁写的。除了他们四个人,难道还有谁会知道去年夏天的事吗?
  妈妈从里屋出来,见女儿还在看那封信,随口问道:“什么事?信里写了什么?”
  朱莉忙把信收起来,勉强笑了一下,道:“没什么。”说着,站起来,一下便冲了出去。
  夜里,朱莉还在研究那封信,忽然,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她推开窗,窗外静悄悄的,月光如水,树影婆娑。
  朱莉感到一种紧张一种莫名的恐惧侵袭了她。她关紧了窗,并下了锁。
  一夜平静地过来了,但是朱莉一夜无眠,她被那封信弄得心惊肉跳。
  第二天一早,朱莉就把家里那辆雪佛兰车开了出来。汽车直奔位于镇东南角的杂货店。在去年还没有毕业时,这家店是由艾莎来经营的,当然,它的主人还是海伦的爸爸。现在,朱莉就是想从艾莎那里找到海伦在纽约的地址和电话,她要马上和海伦联系上。
  当汽车在小店的门外停下时,朱莉从汽车里看到了艾莎忙碌的身影。
  艾莎正指挥着工人在搬着货物。一名工人不小心把包装好的货物掉在了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小心点,这东西叫玻璃,会碎的。”艾莎生气地大叫,她的声音因为气愤变得有些尖利,看来,她的脾气仍然是那么狂暴。
  就在这个时候,朱莉迈进了小店的门。
  艾莎习惯性地马上变成笑脸迎向顾客,但是当她看清了来人时,不禁叫出声来:“好啊,看看谁来了。”朱莉只是很敷衍地拥抱了一下艾莎,随即马上询问:“我找海伦。有她纽约的号码吗?”
  艾莎惊讶地把眉毛挑得很高,故意做出一副做作的表情:“纽约的号码?”
  “对,我有事找她。”
  “海伦可没什么纽约的号码。”艾莎的神态显得很不屑,“她在香水部,就在你左面。”她的话音刚落,一声响亮的破碎声在她们身后发出。朱莉急忙转过身,就在不远处,海伦正在手忙脚乱地把一个瓶子扶住。
  “朱莉?”海伦尴尬地笑着,显然,她早已经看到朱莉了。
  朱莉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海伦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见到你真好。”
  “纽约怎么了?”朱莉不解地问。
  海伦迟疑地看看远处的姐姐,小声道:“我去了……一阵子……不成功。”
  朱莉掏出信:“我刚收到的。”
  海伦不解地看了看朱莉,接过信来。她略一扫视那片纸,脸一下就变白了。
  “天啊。”
  “有人知道了。”朱莉故作漠然地说。
  “怎么会知道的?”
  朱莉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小店的另一角,不远处,艾莎正怀疑地看着她们。尽管艾莎听不见两个人低声的谈话,但是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艾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在朱莉和海伦的注视下,将目光移向另一边。
  朱莉也收回了目光:“我不知道。”
  海伦小心地看着朱莉:“我们那么小心。”
  朱莉猜测:“可能有人在现场,可能他看见了。”
  “谁?已经一年了。”
  可能海伦的声音大了些,艾莎马上又将脸转向这边,但她立即发现朱莉在看着她,于是她只好慢慢走进了当作仓库的里屋。
  朱莉轻声一叹:“我不知道。”
  海伦问:“拜瑞知道了吗?”朱莉摇摇头。
  拜瑞家的院子门外。
  朱莉看着这本来很熟悉的院落,不知为何却生出一种陌生感。看得出,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拜瑞家的富有,在这个镇显然是首屈一指的。
  “你在学校见到过他吗?”朱莉边走边问,“学校很大,你看见他回来了?
  “海伦冷淡地说道:”我在健身房看见了他的车。“
  朱莉听出了一丝端倪,问:“你们散了?”
  她们一走进这个院子就被拜瑞看见了,只是他没有迎出来,显然,对这两个人,他并不是很欢迎。现在,当两个人走到屋前时,他不能再不现身了。
  “喂,你们来干嘛?”
  两个女孩子抬头看去,只见拜瑞穿着一件背心,从阳台上走出来。
  海伦不知什么时候点起一支烟,朱莉讶然地注视着这个朋友,她不知道这种恶习海伦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嗨,拜瑞。”海伦像过去一样,做出一副随便的样子,打着招呼。
  但是拜瑞并不傻,在这个时候,两个女孩的来访不会仅仅是一个问候那么简单,只有一个解释:出事了。
  门打开了。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朱莉领头走了进去。
  显然,拜瑞并没把这件事看得多么严重。“‘我知道去年夏天你们干了什么’……胡说八道!”他满不在乎地大叫,“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们需要帮助。”海伦焦急地说。
  “帮助?我说,你们俩真应该好好照照镜子,”拜瑞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着两个女孩子,就像一个浪荡的人在调情:“你们难看死了。”
  “你……真混帐!”海伦愤怒地叫了起来。
  朱莉拦住了冲动的海伦,对拜瑞说:“你不能坐视不管。”
  拜瑞也明白,大家都是当事人,谁也脱不了干系,但是他很难想象去年夏天的那个夜晚,在那个寂静的海边,他们处理这件事时还会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这使他感到不舒服,甚至有些恐惧,那里绝对不会有另外的人,除非那是鬼魂。
  “简直荒谬!”拜瑞不想把自己的思绪引到那些不合逻辑的推断中,“可能两件事根本没关系,你去年夏天干的事多着呢。”“可谋杀只有一件。”朱莉冷冷地回了一句。
  拜瑞被这个词吓坏了,他急忙低声吼道:“闭嘴!”又小心地回头看看——里屋的门虽然敞开着,但是他妈妈正拿着电话在兴致勃勃地聊天,根本没有注意到这边的事情。
  拜瑞压低声音,坚持道:“我们没有谋杀谁。”
  “你们推他下去的时候,他还没有死。”朱莉痛苦地说。去年夏天那一幕不知多少次在她的梦中出现,每次醒来,她都是一身大汗。这种精神的折磨她又不能向任何人说,现在,她必须要正视这一问题了。
  海伦没有想到朱莉会把这件事重新提起,而且把它定性为谋杀。她是帮助拜瑞一起把那个人推下海的,其实,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好受,海伦同样也在受着良心的煎熬,她只是采取了回避的态度,不去想它。现在,这个恶梦重新提起就像一根针,扎在她的心上,使她的回避政策彻底被粉碎了。她只好打断二人的争吵,无助地央求道:“又要讲吗?那是……意外。”“他叫……”朱莉调整了一下呼吸,慢慢地说出一个名字:“大卫。伊根。
  “”谁?“拜瑞一愣。
  “大卫。伊根,他是三周后被发现的。”朱莉平静地说:“尸体困在码头附近的虾网里,都见报了。警方说是意外遇溺,”她苦笑了一下,“但事实是……他因我们而死。”拜瑞没吭声,他看了看两个女孩,半晌,他问道:“雷伊呢?有给他看过吗?”
  朱莉摇了摇头:“我去年夏天之后就没见过他。”她看了看对方不解的目光,补充道:“我们分手了,听说他去北边了。”
  拜瑞挠了挠头,困惑地自语道:“就算那天晚上有人看见了,但干嘛一年后才发信?我说……是疯子在胡闹……”突然,他的脑海中一亮:“……马克斯!”
  海伦一愣,她没有明白拜瑞的想法,但是朱莉听懂了。
  “马克斯?你说马克斯?”
  拜瑞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夏夜的情景,他肯定地点点头:“还有谁呢?就他在场。”小镇的渔场是一个不大的场地,除了那几间储藏和中转的鱼仓库房子以外,在门前宽敞的院落中只有一些鱼网和几条倒扣在地上的船。空气中飘浮着那股似乎总也散不掉的浓浓的鱼腥味。一般很少有闲人在这里逛荡。
  对这个小渔场,拜瑞并不陌生,那是他们童年的乐园,小的时候他常来这里玩。尽管长大后他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再来这里,但是,对这里的一切他依旧很熟悉。
  拜瑞大步走向那间对鱼进行初加工的旧房子,快到门口时,他转身对朱莉和海伦吩咐道:“你们俩留在这里。”
  朱莉担心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有分寸。”
  在加工屋里,马克斯正在搬一筐鱼。门口的阳光突然暗了下来,他困惑地抬起头来。
  “啊,你看,怎么这么巧,我刚在想……拜瑞不知怎样了……”尽管阳光是从来人的背后射来,在逆光中他的面目显得十分阴暗,但是马克斯还是认出了拜瑞。
  拜瑞低声说:“嗨,马克斯,我们谈谈……”他四下打量了一下,补充道:“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这儿还不算没有人?”
  加工屋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冷藏库,在库房的四周堆放着巨大的冰块,这是用来保存鲜鱼的。因此,即使是夏天,这里的温度也保持得很低。
  “好吧,什么事?”马克斯把拜瑞带进这里后,好奇地问。
  拜瑞突然一把揪住马克斯,把他按在冰上,恶狠狠地吼道:“我们收到你的信了。”“什么?”马克斯被打得莫明其妙。
  “别他妈玩我!你看见我们了!”拜瑞像疯了一样掐着马克斯的脖子,唾沫直喷到他的脸上。
  马克斯也有些急了:“你吸了什么毒?”
  拜瑞顺手抓过旁边柱子上挂着的鱼钩子,架在马克思的脖子上,锐利的钩尖正抵着他的脸颊。
  “老天!”马克斯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每天要和鱼钩子打交道,当然知道它的威力——这种钩子把一个人豁开是不用花很大的力气的,他可不想像一条鱼似的被挂起来。
  “我只说一次,躲我远点儿!对我来说,杀你不是问题。明白吗?”拜瑞的警告听上去有些阴森森的,但是那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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