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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洪荒之我不要做怪物-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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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他的举动,早已犯了忌讳,如不及时收手,则后果难料。

甩甩头,今日这一张请帖,却是让她失了态了,随即,一声轻笑从朱唇吐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将请柬合拢夹在指间,说道:“却没想到,上一次是你,这一次也是你。”

女娲口中说得是一位身穿白衣的男子,他的长相在最是不缺俊男美女的洪荒上层之中罕见的没有什么能让人一亮的特点,或者说,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他的普通。然而不管外表看上去再怎么平凡,就是如今已然成圣的女娲,对他亦有几分忌惮。

神兽白泽,通人言,晓万物,不遇圣主,白泽不出。白泽的天生神通是感应事务,而凶吉不过是其中之一。也因为他这能感应凶吉的本事,才能让他在那场混乱的大战中存活下来。然而若是因此就把白泽看作趋利避害的小人,那你就错了。

当年妖族立族是,帝俊为妖皇,太一为东皇,伏羲为羲皇,女娲为娲皇,又有鲲鹏因创造出妖文被封为妖师,其下还有五位妖王,八位妖将。唯有白泽始终未有受封,却一直备受帝俊和伏羲的尊重,太一一向专心修炼,对兄长的行为马首是瞻,虽不清楚白泽的本事,却有样学样,未有失礼之处。

女娲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兄控,在她心里,兄长听帝俊的指挥在天庭工作是权宜之计,就算要注意,那也只需针对帝俊太一和羲和,白泽一个闷在一边半天也不出声的,凭什让他家兄长遇事就要问他,有时候突然遇见棘手的是,都来不及给她一个正脸,就一句我要去找白泽兄商量商量,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让当时正想与兄长亲近一下的女娲好生怨念,就是成圣了,也无法将此时放下。

不过随着后来巫妖大战爆发,就连兄长都只能靠她费尽思量才得以转世,而白泽却安安稳稳地活下来,初始还有些怨愤,但随着她们这一辈的人物一个个没落下去,那点小心思,也就变成了总算我在洪荒还有个熟人的感叹了。

如今旧日熟人相见,为得又是那与她颇有因果的孩子的大事,女娲就算是圣人,也不得不感叹一声,人还是那个人,如今的洪荒,却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了。

清楚白泽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女娲当然不会介意他不开口回话,更何况,依照她对陆压那孩子的了解,他不气愤自己用了她父皇的洛河图书来就兄长并且助兄长成为天皇也就不错了,怎么还会请她为大婚做见证,圣人是能推演天机,却算计不出妖心,但女娲成圣这么多年,又怎么会害怕这些,隐隐猜出陆压请白泽出山送帖子的用意,她就跟不指望自己能打听出些什么,于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行啦,回去转告你家太子,本座到时一定准时出席,就不留你了。”

白泽听了女娲的话,一道幽光从眼中闪过,浓密的睫毛眨了一眨,他默默一拜,退出了女娲宫。

对于这次的婚礼,陆压虽有心大办,但终究喜鹊崇拜地一句真好你居然有那么多朋友下收起了大包大揽的想法。

太子大人在心中吐槽,朋友,仇人还差不多,不是仇人的,有几个有资格做本太子的朋友?于是,在已经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地请了女娲,突然变扭起来的陆压命令手下已将请帖塞在其他几位圣人山门前的童子手里就一声不吭速度的回来。反正帖子本太子是送了的,至于你那些徒子徒孙会不会呈上去,你又会不会闲着没事推算出这一件事情,呵呵,那就不是本太子能控制的了,爱来不来,本太子目前只想让臭丫头平平安安的给他生个小金乌!

哦,忘了说了,请贴上只写了陆压和喜鹊的真名,其他头衔一概没有,后羿射日的那个日是很出名没错,你说金乌稍微懂行一点的也不会错过,提到妖族现任主事,那被点化出来做门童的这里同样隶属妖族的更是久仰大名了。然而,一只乌鸦和一只喜鹊,开玩笑,每年上赶着讨好他们家老爷/师傅/佛祖的多得是,这两个无名小卒居然好意思让他们的老爷/师傅/佛祖去送礼,哼,他们该庆幸本童子没把这东西送上去,不然有他们好看的。

所以,也让后来到了太阳星参加婚礼的女娲,着实吃了一惊,一定是我出门的方式不对,这真的是陆压那就算窝在她的娲皇宫里也要每天拿金灿灿的羽毛来闪瞎她的眼的熊孩子准备的婚礼吗?不是这孩子想要用这个方法来伏击她吧!

可怜的女娲娘娘当然不会知道,如果不是九玄说如果没有她这位主管姻缘的圣人来证婚就领不了天道发的结婚证,被喜鹊刺激到的陆压根本一个人也不会请,哦,九玄不算,那是自己老婆的闺蜜。

“陆压,你结婚就请三个仙你父皇知道吗……”数了数人头,突然发现自己还是没有修炼到家的女娲脱口而出,当然,意识到说错话了的她收回了下半句,你把我大妖族继承人的婚礼弄得这样寒颤,你不怕把你爹妈气得散了的真灵都能重聚起来吗?

然而哪怕是半句话,也让本来看到她还能勉强在这大喜之日勾出笑脸的太子殿下顿时拉下脸色。让发现情况不对的九玄脸上的无奈更明显了几分。

虽然九玄也不希望陆压太过高调,但是看看还有些不在状态的喜鹊,再看看唯一因为知情而且地位不低却一直呆在一边做布景板的白泽,已经神识中太阳星一里外一边顶着酷热汗如雨下一边翘首以盼的一群。

九玄开始觉得她找到天道看金乌一族不顺眼的真相了,一个就让仙这么为难,那要是一群呢?

作者有话要说:

☆、婚礼2

不论九玄感到多么无奈,女娲又是多为故人之子的行为而诧异,也无法阻止史上最寒酸的太子的婚礼的进程。

太阳星上火热依旧,似是明白今日宾客之少,真火虽然没有灵识,却比往常还要艳上几分。九玄充当司仪,将一对新人引导扶桑树前,树下,是帝俊三人的当时为给陆压疗伤而留下的本源精血。这扶桑树,本就是当年帝俊太一的单身之所,后来为培育金乌,又被帝俊移植到汤谷,后羿射日之后,又被不放心自己仅剩的一根独苗的羲和磨着帝俊移回太阳星,并且在树下留下三滴精血,以期让陆压的根骨不受那次重创的影响。

却不想,当年留下的三滴精血,成了他们留给陆压的最后一点念想。感受到了那上面熟悉的气息,女娲也没了脾气,罢了,这一团乱账,如今却是没法算清了。

在九玄的引领下,陆压和喜鹊走到扶桑树下跪下,先拜天地,再拜三人精血,最后新人对拜。女娲微微一笑,走了出来,对陆压喜鹊二人问了一句:“你二人可愿结为道侣?”

陆压神色温柔,斩钉截铁地说道:“愿意。”喜鹊亦是如小鸡啄米一般不住点头,回说愿意。紧接着,陆压深吸一口气,背对扶桑,紧紧的抓着喜鹊的手,站在这盘古右眼所化的太阳星上,他朝喜鹊看了一眼,却不想与喜鹊的视线对了个正着,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对着整个洪荒立下誓言:“天道在上,吾,陆压/喜鹊,再次立誓,结为道侣,永结同心。”

女娲的眼神满是追忆,这一刻,与当年的帝俊与羲和是多么的相似,接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拿出了红绣球,说道:“吾女娲今以红绣球为证,陆压与喜鹊结为道侣,吾虽以红绣球证天地人婚,然如今生灵蒙昧,不明礼者不知凡几,故今日以此二人为鉴,凡此之后,不行三礼者,不为夫妻;未有见证者,不为夫妻;成道侣者,唯有一夫一妻;绣球为引,三拜为礼,司仪为见,情不变者,其姻缘必得天之护佑,天道鉴之!”

冥冥之中,一道吱呀的声音仿佛从天空闪过。只见一道道祥云推推搡搡地聚在太阳星上,女娲此举,有定人伦之意,就算天道再不想分给金乌半点功德,大局面前,也不得不摸着鼻子认了。

一道功德金光从天而降,一半被红绣球吸收,一半朝陆压喜鹊而去,飞行途中,又不情不愿的分作大小不等的三份,最大的一份落在了陆压与喜鹊的身上。让陆压当年所受暗伤立时治愈,多年难以攻克的壁垒隐隐有突破之势,喜鹊最是幸运,一下子又真仙变成了金仙修为,稍大的一份有平均分给了一旁的九玄和白泽,虽两人如今都有准圣修为,但是功德这东西,没人嫌少不是。

还有一份,却是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扶桑树下,在这五人的眼皮底下停留了好一会儿,才钻入树中,顿时,扶桑树金光大作,三道精血在浮空中一顿,飞速地冲入喜鹊体内,让没来得及稳定修为的喜鹊顿时晕了过去。

如今,人巫之战刚刚结束,正是天机清明的时候,平静才刚刚来临就突然天降功德,自然不可能不引起圣人们的注意,纷纷掐指推算了起来。老子最先无奈的摇了摇头,唤来了修炼中的大弟子,对着他又是摇头有时叹气,然后又在玄都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将他的修为封印,让玄都给他看千年的大门。

原始直接冷哼一声,将负责庶务的副教主燃灯叫了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话,然后欲言又止,最终摇摇头,直叫燃灯以后注意些弟子的修养,便遣他离开,浑然不知自己的行为给自己埋下了多大的祸患。

西方两位佛祖则是相对苦笑,更是坚定了要从东方挖人的决心。

唯有通天最是看得开,只是感叹了一声如今妖族果然大不如前,一个小小的道童都敢不把陆压放在眼里,另外,就是有点遗憾没能凑上热闹。

倒是身在火云洞的伏羲眉头一皱,对于只有自家妹子去参加了妖族太子的婚礼这一点,总有些隐隐不安。

不论众圣如何做想,此时,陆压将喜鹊抱在怀里,就算是面对女娲也无法退下的傲气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他半跪在地上,神色惊慌地望着眼前这位在场修为最高的长者,不逊的眼中染上了祈求,让好歹养了他一阵子的女娲不尤心中一叹。

“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这样一副急性子,难道你的父母叔父还会留下东西害自己的儿媳妇不成?赶紧进入洞府,用双修之法将你那小妻子的气息理顺就好。”说完,看着陆压傻愣愣地表情,女娲颇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怎的,还要我教你不成,还不赶紧退下!”

终于反应过来的里陆压耳根一红,也不顾向女娲行礼,头也不回地抱着喜鹊飞奔而去。留下又好气又好笑的女娲三人。

见两人走远,女娲似笑非笑地对一旁保持沉默的白泽说道:“怎么,婚礼都结束了,道友还不离开,难道是还要本座为道友和这位小友做个见证不成?”

白泽脸色不变,只是静静地看着女娲,也不回话,让女娲好不尴尬。只能将目光转到从没接触过的九玄身上,赞道:“我久居娲皇宫不出,不想这世间又多了一位女修大能,这位道友如有空闲,可望我那娲皇宫一座,说不得,本座还能再成就一双姻缘。”

九玄心思玲珑,自然不会让气氛陷入僵局,更不会辜负女娲好意,偏偏,对于女娲刚才的意见,实在是……

于是,她腼腆一笑,对着女娲一揖,说道:“九玄今日有幸,得见圣人,又逢圣人垂青,自是恭敬不如从命。只是姻缘一事,天道早有注定,强求不得,又有多少人能像圣人与羲皇一样恩爱呢?”说着,她又指了指白泽,道:“更何况我与白泽道友还是初见,圣人若是有意保媒,还需先问问白泽道友的意见呢?”

女娲闻言果然没有其他反应,只是与九玄一样,将目光对准了白泽,这家话一向是个闷葫芦,今日,对陆压这小辈也就罢了,哪怕是反对,女娲也想听白泽亲口说出来。

九玄不明其中就里,对白泽的性情也没什么了解,只希望白泽不会把话说得太难听,凭白得罪一位圣人。

谁知,白泽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两位女神的意料。平凡的脸因为那没心没肺的笑容而生动了起来,看到他的这个表情,不知为何,九玄怎有一种发毛的感觉。事实证明,九玄的预感没有错,因为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大神笑眯眯地对女娲说了两个字:“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泽

哪里好了?九玄气愤地撕扯手中的袖子,对着眼前的笑面虎在心中腹议。

如果说陆压准备的婚礼让女娲惊讶,那么白泽突然同意跟一个素未蒙面的女修成婚,那就真得让女娲觉得是有反常必有妖了。暂时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女娲不敢贸然答应,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回娲皇宫继续猫着等兄长来给她做参谋去了。独留下九玄带着一块儿甩不开的牛皮糖回了素女殿。

看着那有些无赖的笑脸,九玄便觉心中来气。此时,她也反映了过来,对着那没个正经坐相的神兽放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却不知,道祖竟是下了这样大一盘棋,上次是仓颉,这次是白泽,却是不知下一次,您老人家又要用什么身份出现在人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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