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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彼岸有妖-第81章

小说: 彼岸有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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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结已经被扯开,  染了红色癸水的白布条随之滑落到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了一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孔子曰在呆滞过后,一屁服坐到了白布条上,遮挡住了鲜红的癸水。

    她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卫东篱。怕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现在的这幅窘样。

    也许,她错怪卫东篱了?毕竟……毕竟人家也算是好心帮自己吧?算是好心吗?

    能算是好心吗?答案只有三个字——不晓得!

    卫东篱见孔子曰低垂着脑袋,憨头憨脑的十分可爱,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微妙的涟漪,竟然开口安抚道:  “你下面的伤口,本王已经帮你缝合上,应该……”

    卫东篱后面的面,孔子曰已经听不清楚了。此刻,她满脑袋都回荡着八个大宇

    伤口,已经缝合上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孔子曰的心也随之变得拔凉拔凉。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白布条上,既然低头去看看自己的“伤口”,又怕看见自己不能接受的一幕,被恐怖的现实刺激成内伤。

    孔子曰颤抖着身子,抬起脑袋,看向卫东篱,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

    他把她用以制造“性福”的唯一通道给缝死了,为啥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孔子曰愤怒了,咆哮着跳上床,扑向卫东篱!她用虎爪踩住卫东篱的手臂,制止他的反抗。

    卫东篱用那双狭长的凤眼睨视着孔子曰,问:  “你想做什么?”

    孔子曰呲出锋利的虎牙,发出愤怒的低吼,其意思可以理解为:我想咬死你!

    卫东篱一抖胳膊,震开了孔子曰的一只虎爪,然后扬起了纤细白皙的手指,照着孔子曰那颗毛茸茸的虎脑袋一巴掌拍下,冷声道:  “滚下去。”

    孔子曰眼冒金星,想要一爪子踩花卫东篱的脸,却一屁股跌坐到了卫东篱的身上。

    卫东篱的呼吸一窒,瞬间变得暴怒,怒喝道:  “滚下去!”

    虽说孔子曰被卫东篱的样子吓到,却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继续硬着头皮坐在他的身上,非要和他对着干!她眼瞧着卫东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她的心情却变得越来越好,甚至一边摇晃着小腰,一边在心里冷笑道:让你缝我洞洞!让你行为乖张!

    让你有洁癖!让你被虎骑!话该气死你!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脸的得意洋洋,就差哼哼着小曲,唱出此刻心情的美好。他深吸一口气,试着缓和一下被孔子曰挑起的情绪,用充满戏谑的口吻,说:  “你平时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孔子曰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立刻站起身,远离卫东篱。她这个恨啊,恨不得一掌拍花卫东篱的脸,撕烂他的嘴,挠他个稀巴烂!

    卫东篱这厮,果然是变态,竟然对一只白虎说这样的话!孔子曰有些气恼,干脆两眼一闭,趴在床上,用厚实的虎爪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搭理卫东篱!

    卫东篱支起身子,  越过孔子曰走到地上,随手取出一件披风拎在手里,既遮挡孔子曰留在他衣袍上的一小块血迹,又掩盖住他那已经起了明显生理变化的身体。

    他沉着脸,大步走入浴池,随手扔掉披风,一头扎进冷水里。

    其实,有时候,不但是孔子曰想要咬死卫东篱,卫东篱更想亲手掐死孔子曰!派派妙の灵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二)

    

    孔子曰有脾气,可以直接冲着他发火。然而,当他有了该死的欲望,又怎么能冲着孔子曰去?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孔子曰。至今为止,仍然只是一个孔子曰!他有洁癖。无法与其他女人接触。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竟然会是一只白虎!

    昨晚,当属下将孔子曰抬进他的屋子,当他剪开她的衣衫,亲手为她清洗包扎伤口时,当她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想要闪躲时。当她整个人迸发出银白色的光晕时,他亲眼目睹了一幅永远无法解释的画面——一个俏生生的女子,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只白虎!

    他惊呆了!

    至今为止,他仍然想不明白,孔子曰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由一只白虎变成了一名女子?

    这一切,  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喜欢上她的味道,贪恋上她的身体。

    对她产生了该死的欲望,而她却又变成了白虎,全然不顾他所受到的煎熬与挣扎!

    卫东篱愤怒地攥紧拳头,用力砸向水面!直到他恢复了冷静,这才走出浴池,换上干净的衣袍。

    当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看见孔子曰扬着锋利的爪子。撕扯着他的被褥。卫东篱冷笑一声,问:  “你做什么?莫不是没脸见人了,想要扯条绳子上吊吧?  ‘南山居’的房梁虽然很结实,但也未必能承受住你那肥硕的身体。”

    孔子曰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淡定,很想无视卫东篱!奈何,有些人就是欠骂!你说,有卫东篱这样毒舌的吗?老娘就算放个臭屁,也比他嘴里的气味香!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挪动身子,将屁股对准卫东篱,用行动表明自己不待见他。

    卫东篱见褥子上又出现一块明显的血迹,便皱眉道:  “怎么又出血了?”

    孔子曰马上闭合双腿,闭上眼睛,装自己已经死了。

    卫东篱对守着门外的萧尹吩咐道:  “去取针线。”

    孔子曰瞬间睁开惊恐的虎眼,转过身,面冲着卫东篱,使劲儿摇着毛茸茸的脑袋,试图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不要啊不要,千万不要再为她缝合“伤口”了,她真的经受不住这种摧残与折磨!您还是行行好,拿把剪刀,把缝合好的线给拆了吧!

    卫东篱不明白孔子曰为什么会如此恐慌,误以为她不相信用针线可以缝合伤口,于是一边伸手去查看孔子曰的伤口,一边解释道:  “你放心,这用针线来缝合伤口的办法虽说是最近才兴起,但效果确实不错,你无需惊慌。”

    孔子曰这个心惊啊,暗道:难道说,这项技术是从她那里传播出去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想当初,她为囚奴缝补伤口时,那叫个来劲儿!想如今,卫东篱想要为她缝合伤

    口,也是如此的兴致勃勃。嗷唔……泪奔了……

    只不过,彼伤口不是此“伤口”,好不好?

    孔子曰紧闭着双腿,  宁死不从!她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淡定,千万要捍卫位自己的“性福通道”啊!

    卫东篱见孔子曰十分不配合,干脆用上内力,将孔子曰压在床上,强行分开她紧闭的两条虎腿!

    孔子曰真想大喊一声:救命啊,有人要强奸老虎了!可惜,她喊不出。即使喊了,也没人能听得懂。即使有人能听得懂,她也没脸这么喊。

    都说女人是矛盾的,一只由白虎变身为女人的女人,更是矛盾中的矛盾。

    孔子曰无法反抗,只能改用哀乓之计,可怜巴巴地望向卫东篱,用眼神说:你想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卫东篱对孔子曰的苦瓜脸视而不见,而是十分认真地看向她的下体,轻轻地“咦”

    了一声,然后便没有下文了。

    当萧尹将针线拿进来的时候,卫东篱竟然一把放下罗帐。隔绝了萧尹的视线。

    萧尹将针线放在桌子上后,又无声无息地出去了。

    罗帐里,卫东篱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有不自然地说了声:“说了句,伤口没有挣开线。”

    孔子曰扭身看向自己的下体,在心里哭号道:大哥,你真就分不清啥是伤口,啥是“洞口”么?你就不能帮我拆开线,让我尿泡尿么?咦?那是什么?为啥在她的“洞口”旁边有条被缝合好的伤口咧?

    那个……误会大了!

    这个……是谁捅了老娘的屁股一刀啊?

    那个……事实证明,卫东篱的缝合技术很过关,她的伤口没在流血。

    这个……悲剧的是,她确实来癸水了,而且……让卫东篱看见了!

    嗷唔……丢虎脸了!

    孔子曰夹起双腿,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卫东篱。不想,卫东篱竟然睁开了眼睛,与孔子曰四目相对。孔子曰立刻扭开头,丢研究褥子上的花纹。卫东篱站起身,掀开罗帐,向门外走去。

    不多时,他拿着一条崭新的白布条去而复返,冷着脸走到床边,掀开罗帐,一言不发地分开了孔子曰的两条虎腿,将白布条缠绕在她的老虎屁股上,做成一个结结实实的三角裤头!末了……仍然在孔子曰的腰上,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孔子曰有些呆滞地望向卫东篱,他……他……他这是在为她做卫生么?他……他可不可以不要一边冷着脸,一边红色脸吗?

    话说,这样的卫东篱,还真挺……诱人地。

    这是一个值得描给入画卷的瞬间,卫东篱脸上的那两抹红晕就好似两瓣娇柔的花瓣,随着清风飘进孔子曰的眼底。静静地绽放着非笔墨可以形容的轻柔有时候,当你满眼看见的都是对方的缺点,偶尔发现对方的一样优点,都会觉得既惊奇又有趣,从而产生窥视下去的欲望。但是,这种欲望往往都只是一个瞬间的想法而已,转眼间便会消失不见。

    至于为什么会消失不见,那是因为,孔子曰忽然意识到,卫东篱为什么又给她绑上了那条该死的白布条?!天啊,她要尿尿!

    孔子曰“嗷唔”一声,卫东篱的手指一抖。诡异的气氛中,一人一虎分别占据床铺的一半,挺直了背脊,不肯轻易离开这个令他们感觉到尴尬的地方。

    此刻,他们就像……就像是两个分别到酒吧里买醉的人,在喝得五迷三道后,晃悠悠地走到一起,抱着对方,来了段香艳的一夜情。待酒醒后,才发现,原来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前夫(前妻),真是既尴尬又纠结。也许……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温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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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三)(VIP)

    

    自从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白布条事件后,孔子曰和卫东篱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卫东篱非但没有逼问孔子曰任何事情,而且对她十分悉心照料。孔子曰则是安心地霸占了卫东篱的床铺,当起了金屋藏娇。

    至于卫东篱的侍卫们皆是大跌眼镜。他们以为,主子一定会严刑逼问孔子曰,到底将“江天一色珠”藏在了哪里?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主子非但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孔子曰,而且还日夜陪伴,缠绵床榻。好吧,他们理解,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么,  日以继夜地对着那样一个尤物,谁都不可能坐怀不乱。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尤物可真能吃啊!

    每天,那饭菜是一盆一盆地往屋子里抬,骨头是一筐一筐地往屋外送。

    他们十分好奇,如此能吃的女人,不知道会胖成什么样子?只可惜,主子将那尤物才护得严实,压根儿就不让他们见!

    幸好他们没有机会见到孔子曰此刻的模样,否则一定会吓得跌坐到地上,然后向卫东篱投去“你有恋兽癖”的目光。

    那么,他们离死也就不远了。

    在这种既和谐又暧昧的气氛中,孔子曰身上的伤己经好得七七八八,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舒适。

    她知道卫东篱的羽翼很丰满,足以保护她的安全,却不知道,卫东篱的羽翼不止是丰满,而是已经达到了铜墙铁壁的效果。  “南山居”内的一片祥和。与“南山居”的腥风血雨相比,早己形成了天堂与地狱的强烈反差。

    孔子曰闲来无事,开始研究起自己的变化。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由虎变人时,身上的所有伤口都会不治而愈;为什么当她由人变虎时,却要继承身上的伤口?难道说,由虎变人是一种高级的进化,而由人变虎则是属于低级的退化?

    也许,她的变身确实与心情和身体有关吧。

    说实话,她现在只想做一只白虎,压根儿就不想变身成女人。

    经过这次的夺宝事件,孔子曰越发觉得人类很无聊,感情很虚假,她懒得去应付他们,宁愿继续当一只好吃懒做的白虎,被卫东篱圈养着,有吃有喝,还有美男陪伴,其乐无穷!

    等哪天她活够了,就去找小宝儿,来段深情的表白,然后英勇赴死!啧啧……多爽快!

    从今后,她这颗心啊,决计不会再轻易付出!爱别人,还真不如爱自己实际点儿!

    仰头望望窗外的朦胧月光,侧耳听听蛐蛐的歌声,眼巴巴地等着卫东篱沐浴归来,然后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想一想,她都觉得口水泛滥,生活无比美好。

    有人说,食疗可以治疗心灵创伤。看来,此话不假。当她满脑袋想着晚上要吃些什么的时候,心情就会变

    得无比雀跃,并且充满了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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