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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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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任务重,梅素歆那边也在加紧,无奈之下,她们也就只能挑灯夜战了。

夏明珠又誊抄好了一张传单,用劲儿吹了吹尚未干涸的墨迹,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他抱怨着,“都怪陛下不好,公主姐姐是她亲生女儿,以前喜欢的什么似的,现在竟然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闹得公主姐姐要逃走,还连累着一干子人跟着担惊受累。”

“这话别浑说!”慕容汐羽抬手敲了敲夏明珠的额头,“你忘了当初是谁救了咱们?依我的意思,我还真怕错过这个机会呢!只要我们给南院大王立了功,她一高兴,指不定就给我们赐婚了,梅相公不是也说天骄姐会帮我们说话吗?”

“她要真的帮我们说话才好。以前我对她那么凶,我姐姐又故意隐瞒她的身世还害她,她不报复我们夏家都算好的,我哪里敢奢望她能帮我。。。。。。”夏明珠虽然嘴上不肯吃亏,但到底是个心地纯良的人。从他得知天骄身世的那一刻就已经认定是母亲与姐姐不对,一直感觉对不起天骄。后来阴错阳差又被天骄安排的人所救,后来又听慕容汐羽讲述了许多天骄以往的事,心里更加觉得不是滋味。除了感激之外,还怀了深深的愧疚之情。

慕容汐羽如何不知道夏小公子是嘴硬,不过却不揭破,只是笑着说:“要说起天骄姐的身世可真吓了我一跳呢!若非你亲耳听到的,旁人说我也未必肯信。”

“在讲什么这么起劲儿?”陆赫嵘推开暗门,边说边走了进来。经过这几日的休养,她的伤口愈合大半,身体也已经恢复了很多。

夏明珠下意识地站起了身,对于陆赫嵘,他多多少少是有些害怕的,毕竟是夏殷煦先派人掳了陆赫嵘,随后还要杀人灭口。陆赫嵘自打知道他是夏殷煦的弟弟,表面虽没说什么,但看他的眼神总透着一丝冷。

慕容汐羽拍拍了拍夏明珠以示安慰,见陆赫嵘拿进来许多褴褛衣衫,便问道:“这就是咱们行动时穿的衣裳?”

“嗯,化装成乞丐最安全。”陆赫嵘说着瞄了夏明珠一眼,“只恐怕要委屈夏公子了。”

“我、我不碍事的。”算起来这还是连日来陆赫嵘第一次同夏明珠讲话,夏小公子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经历了私奔与生死劫难之后,夏明珠明显成熟了,做人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他讪讪的笑着,“陆姐姐连夜赶路辛苦了,我去给你倒碗水。”

他转身进了侧间,不一会儿端出了水来。陆赫嵘接过咕咚咕咚几口下肚,抬头对夏明珠淡淡一笑,夏明珠不好意思地赶紧又拿碗走了。

慕容汐羽打趣儿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赫嵘姐,恭喜你终于想通了。”

“你笑话我!”陆赫嵘白了慕容汐羽一眼,“我是女人,自然不会和无辜的男人计较。我告诉你,你别得意,你此刻笑话我,日后有你哭的时候。你以为明珠他娘他姐姐会同意你们的婚事吗?”这转瞬间称呼便从“夏公子”改成了“明珠”,可见人的态度不过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慕容汐羽尚未作答,夏明珠已经走过来抢先说:“我娘我姐姐即便不同意,我这辈子也是非汐羽姐不嫁的。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也要和她死在一处。不过话又说回来,陆姐姐你和马总管熟识又沾亲,等到大功告成,你替我们在马总管面前多美言几句,现在公主姐姐那里能帮我们说话的恐怕也只剩她了。”

“是呀,念在咱们姐妹一场,赫嵘姐多帮帮忙嘛!”慕容汐羽也跟着夏明珠顺杆儿爬。

陆赫嵘沉吟片刻,“能帮你们说话我一定帮,可我都不知道天骄那边能不能原谅我。这次我千里迢迢赶过来是为什么想必你们也都清楚了。我第一庆幸的是天骄吉人天相大难不死,第二庆幸的是我还能活着把她的身世带过来,也不枉父君的一番嘱托。你可不晓得,凤都传来天骄的死讯,人人都以为她死了,我父君急得吐了血,做梦都跟天骄说对不住,说不该瞒了她的身世,该早早就去禀奏皇上才对。”

“又不是神仙,谁还能掐会算呀?天骄姐是被慕容氏所害,不能怪安恬长郡君。对了,安恬长郡君他老人家还好吧?”闽王谋反失败后,安恬郡府一夜之间就在凤都消失了,这些事情慕容汐羽还是后来在黑山时听天骄说的。

陆赫嵘轻轻叹了口气,“好与不好能怎样?父君受了我的连累,一大把年纪还要颠沛流离,我对不住他呀!好在皇上承诺,倘若我能办成此事,就会赏下恩旨,念及骨肉亲情功过相抵,并派人重新休憩安恬郡府,迎父君重回凤都颐养天年。”

“这么说,连皇上也知道了天骄姐的身世!”慕容汐羽打心眼儿里替天骄高兴,“有了皇上的认可,天骄姐便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不仅纪家的冤仇可以伸张,连天娇姐也能认祖归宗。真是太好了!呵呵,我趁现在还能叫天骄姐的时候多叫她两声,以后,说不定见了面都要尊称磕头呢!”

“依我看,就算秦国那边不认可马总管的身份,等公主姐姐成就了大业,马总管也定会有个锦绣前程的。”夏明珠暗自一笑。以前他讨厌天骄,但现在却巴不得天骄封侯拜相。夏家是注定回不去了,凭借慕容汐羽与天骄的关系,天骄怎么着也不能丢下慕容汐羽不管吧。

所以说,人与人的关系还真是奇妙呢!

果然在两日后,夏殷煦派的人便秘密混进了行宫。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康君心中并不情愿离开幽州,但是萧宓的来信言辞恳切,他左思右想终于还是顺从了女儿。

康君来找天骄,“马总管与本君一同出发吧,不然的话,本君实在放心不下呀!”

“康君殿下不用担心,大王不是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吗?您只管安心启程,小人这边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等一切料理完毕,自然会去赶去与您会合的。”

“真的?”康君心中还是忐忑,却望着天骄坦诚的笑颜,一时间竟再也说不出阻拦的话来。

天骄握反住康君的手,“明日殿下就摆驾离开行宫吧,小人答应了三公主去游船,小人会找个机会脱逃的。放心吧,一定万无一失。” ~

一百五十九 游船

萧珽已经足足好几日没见到心爱的四皇妹了,只见天骄人在眼前笑意盈盈,登时快步迎上去,拉住天骄的手,“好妹妹,可想死姐姐了!”

“是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皇姐的头发都熬白了。”天骄拿萧珽打趣儿。“父君总算要回宫了,恐怕再不回去,三皇姐就要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妪了。”

“不怕不怕,只要能见到四皇妹,叫姐姐我变成什么我都不在乎。”萧珽并不着恼,反觉得天骄这番调侃很是贴心,于是亲手推了轮车边走边问,“咦,今儿怎么不见青芒呢?平日他可是寸步不离四皇妹左右的,撵都撵不走!”

“父君要回宫了,我叫青芒替我去送行。前两天父君又说起礼教人伦的事,我们闹了好大的不愉快。父君见劝不动我,这才赌气要回宫的。我寻思着叫青芒替我去陪父君说说话,也省得父君临行前心里不踏实不舒坦。况且咱们姐妹好几天没见了,彼此都怪想念的,如今好不容易凑在一处逍遥快活,总有人在跟前晃悠岂不碍眼?”天骄的确是故意把青芒支走的,毕竟青芒是萧宓的人,夏殷煦想动手脚料理自己,又何苦要拉上青芒垫背。况且青芒手无缚鸡之力,真要动起刀枪手忙脚乱的,哪里还顾得上保护他,索性叫他跟着康君完事。

为了这一日的计划,天骄已经等待了多日,筹谋了多日。而夏殷煦又何尝不是?

天骄用眼角余光扫在随从队伍里,果不出所料,夏殷煦安排的人手都已经到位了。这些人名义上是来保护她接应她的,可过不了多久就准会在她身上使绊子下狠手。天骄在内心深处冷冷哼了一声,“夏殷煦呀夏殷煦,你也忒小瞧我了。你真把我当作以前那个不经世事傻头傻脑的呆子吗?今日的局鹿死谁手,咱们走着瞧吧!”

画舫宽敞,布置精美,每一处都似乎蕴含了萧珽的心思。时值初夏,沿河泛舟,凉风习习,两岸景色美不胜收。船舱中摆着干鲜果品、珍馐美味,天骄故意拭了把额角的汗,“舱里闷热,好姐姐,叫人把窗子都打开透透气吧。”

“可四皇妹你腿疾未愈,万一给风吹坏了。。。。。。”并非萧珽不情愿,她真是设身处地为自己的四皇妹着想,生怕有个闪失。

天骄故意对着萧珽一笑,极尽妩媚,萧珽立刻眼睛有些发直。天骄调侃着,“瞧姐姐说的,我又不是面人儿,小风小雨总还经受得住吧?想当年带兵打仗,什么样的苦没经历过?姐姐总怕我吹出病来,可要是闷出病来又怎么好?”

“那是那是,倒是姐姐我思虑不周,妹妹莫怪。”萧珽马上命人把船舱的窗户都打开,临了还抱歉的说:“妹妹千万别多心。妹妹身为南院大王统领军队,姐姐一向佩服得紧。姐姐方才一心记挂妹妹的身体,可绝对没有看不起妹妹的意思。”

“我也没说姐姐有这个意思呀,是姐姐多心了。”萧珽的确是听方才天骄提起带兵打仗的事,以为天骄误会了。天骄偷偷一笑,暗想:这两姐妹若不是生在皇家,并且一个为男一个为女,说不定还真能上演什么痴情的佳话呢。这个萧珽也算是个情种了。

一阵阵轻柔的微风吹进船舱里,在艳阳的照射之下令人格外舒服、惬意。

萧珽举着酒爵,隔窗望着沿河的景色一时间诗兴大发,不由吟诵道:“游船如梭烟里行,垂柳远堤脚步轻。初夏到来人先闹,更有百花放暖晴。”

“好诗!”要论起吟诗作对,萧珽在辽皇四个女儿之中算是拔尖儿的。天骄不甘落后,寻思片刻也念起来,“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夹路桑麻行不尽,始知身是太平人。”

桑麻意指繁华,太平人意指太平盛世。可天骄心里明白,过了今日,萧宓的大军随时可能有所行动,不知道幽州的太平日子还能保得住几天?

萧珽并未察觉出天骄诗词中的隐喻,开心地抚掌大赞,“妹妹这诗作的妙啊!风格清新,寓意鲜明,颇有称颂时局稳固之意喻,倘若母皇知晓一定欢喜。”

历朝历代,歌功颂德有哪个皇帝会不喜欢?天骄听后轻轻叹了口气,“姐姐不提便罢,说起来,我倒有好久都没见过母皇的面了。”

“妹妹无需烦恼,等你伤好了,姐姐陪你一同进宫给母皇请安就是。”自从和四皇妹确定关系之后,萧珽便把四皇妹的事理所当然的归为她自己的事。她开解着,“其实,母皇也时常念叨妹妹,对妹妹牵挂的很。”

是真牵挂还是忌惮提防,天骄岂能心里没数?于是她无奈的笑了笑,“如今姐姐才是母皇跟前的红人,母皇早就对妹妹不喜,那可是众所周知的。就算姐姐陪我去给母皇请安,母皇恐怕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好脸色。”天骄说完,端起酒杯很是感慨地一饮而尽,随后又念道:“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

“好端端的,可不兴说这样丧气的话呀!”毕竟四皇妹如今的处境和自身有脱离不开的关系,萧珽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自责道:“说到底都是姐姐的不是,看景就看景吧,做哪门子诗呀,倒勾起妹妹的伤心事了。你放心,姐姐曾说过,有姐姐在一日,便能保妹妹你一日周全。母皇再如何,咱们到底都是她的亲生女儿,以后这天下早晚还是咱们姐妹的。”

“哼,姐姐说得好听。姐姐是有鸿鹄之志的大人物,一心想着这天下早晚是姐姐的。可妹妹我呢?姐姐说过的话又能真正维系多久?常言道,色衰而爱迟。姐姐不过是贪图妹妹的一时新鲜罢了,等将来真的登基为帝,要什么样的人物得不到,还会记得妹妹我吗?还会记得同我信誓旦旦说过的话吗?并非我疑心重,只是那位子生来只能一人坐,任谁坐上去不会心性就变了呢?”

“好妹妹,姐姐绝不是那种人!”浑身张嘴说不清,萧珽此刻有种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天骄看的念头,“姐姐都已经给妹妹写了明证,妹妹还不信我?”

“那明证不过是个死物,将来姐姐不认账的话,我能强迫姐姐吗?这两情相悦势必会一叶障目。感情的事谁能说得准呢?就好像当初母皇对我喜爱有加、信任有加,倒头来又怎样?还不是落得一个圈禁幽州的下场,处处要受人欺辱看人眼色。”

“妹妹别想歪了,母皇那是心疼妹妹,不忍妹妹身体抱恙还要操心劳力!”天骄句句戳在萧珽的痛脚处,弄得萧珽心里有些发毛。好不容易出来游玩,萧珽不愿闹不痛快,于是忍气吞声的安抚道:“妹妹是当朝公主,金枝玉叶,谁敢欺辱妹妹?母皇虽没有准许妹妹返回驻军营地,却也没有限制妹妹的自由。前些日子还对妹妹多番赏赐,妹妹该理解母皇的一片苦心呀!”

“好姐姐,我只问一句,到底是母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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