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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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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殷煦没想到萧宓竟会马上反对,心里更加觉得天骄再不可留,于是对天骄激将道:“马总管平日里总说会报答大王的恩情,如今到了关键时刻,你敢不敢挺身而出为大王效力呢?”

“殷煦,你不用再说,天骄这里本王还有其他用处。”

夏殷煦很是坚持,“大王,马总管是最合适的人选!”

眼见萧宓与夏殷煦为了自己争执不下,天骄向前跨出一步,“大王,大都督,二位无需再争,属下心意已决,为了大王的千秋霸业,属下愿意扮作大王牵制三公主!”

一百四十四 誓

天骄声音未落,夏殷煦生怕她反悔一般,急切地喊了一句,“这样最好!”

萧宓定定地凝望着天骄。不知为何,一向为了成就帝位什么人都可以牺牲的她,忽然内心深处极为不舍。

天骄似乎并未留意这二人的表情变化,只是面目严肃道:“依属下之见,大都督的计策尚不完全。大王匆匆抵返驻地,必然有诸多繁杂的事务需要落实。此间不宜令陛下生疑,因此属下愿意在三公主身边多乔装一段时间,以确保大业得成。”

即便回归南院军事驻地,发兵也需要一个筹措的过程以及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夏殷煦为萧宓已经谋划许久,大军调配方面不用天骄操心,但天骄明白,越早叫辽皇得知萧宓返回驻地的消息,情势的变数就会越难控制。眼下,辽皇母女之间的较量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用自身的安危为萧宓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萧宓事成之后才会更加重视自己和感激自己。想到此处,天骄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夏殷煦自鸣得意的脸。她早就猜到夏殷煦不怀好意。之所以提出要自己假扮萧宓应该只是个权宜之计吧,接下来就算自己不说,夏殷煦也必然会旁敲侧击或者哄骗她多装扮一段时日。与其被夏殷煦牵着鼻子走,倒不如自己大胆的赌一局,反能叫萧宓印象深刻铭记于心。

夏殷煦未料到天骄能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这般符合她心思的提议令她心花怒放。她竭力忍着笑容,装作钦佩的模样,对着天骄竟躬身施礼,“马总管忠诚高义,本都督替大王感激不尽!”

“大都督何必客气?属下承蒙大王恩泽,却因资质粗陋身份卑微无法报答万一,如今上天给了属下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还请大王顺应天意,也成全属下对大王的一片赤胆忠心!”

说罢,天骄朝萧宓跪拜下去。

萧宓忙双手相搀,她神色复杂沉吟片刻后才道:“即便如此,具体细节还需斟酌。殷煦,你去办你的事吧,本王要和马总管单独谈谈。”

天骄留在萧宓的书房用饭已经习以为常,但今晚这顿饭吃起来别有心思。

萧宓猛饮了几杯酒后,内心越发惆怅。天骄见她还要再喝,于是轻轻拦住她的手,低声劝道:“大王,酒烈伤身,这当口您更要保重才是。”

萧宓打量着天骄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确定已经想清楚了吗?如果你尚有顾忌,本王是可以另觅他人的。”

这算什么?最后的试探?还是真正的关心?

天骄抿嘴一笑,“大王醉了,这问题属下方才已经回答过两遍,属下的确是心甘情愿的,大王无需为属下的安危操心。”

“天骄,你可知代替本王留在三公主身边异常危险?万一。。。。。。”

天骄迎上萧宓略带焦虑的眸色,眼底毫无畏惧,“没有万一,想必大王会妥善安排。就像大王愿意将重任交托给属下一样,属下也愿意将自己的性命交付给大王,大王定会维护属下周全的,不是吗?”

“那是自然!”萧宓在心底里已经为天骄设想了好几条退路,只不过尚在选择最佳的一条。

听了萧宓脱口而出的坚定的回答,天骄释然后展颜道:“假扮一事虽然凶险,但人选问题却更加要紧。大都督言之有理,平素了解大王脾气秉性的人并不多,与大王亲近又可靠的人更少之又少。关键时刻,属下若贪生怕死,岂不辜负了大王昔日的恩德?为了大王的宏图霸业,为了大辽百姓的福祉,属下甘愿赴险。只要大王将来能记住属下的忠心,属下再无所求。”

天骄话语坦诚,听起来确实是出自真心实意,毫无破绽。

萧宓举起酒杯,双眸殷切,心中也有些许激动,“天骄,本王敬你一杯!事成之后,你就是本王的好姐妹!本王曾经答应你的事都会帮你实现。此外,本王向你保证,大辽有本王一天,你便得享殊荣一天,本王此生绝不负你!”

这话从南院大王的口中说出,字字千金之重。

天骄与萧宓碰杯,饮下杯中琼浆,心中纠结感触,于是一时语塞。

萧宓见她不声不响,以为她并不尽信,于是伸出手掌举过头顶朗声说道:“神明在上,我萧宓在此发誓,方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点违背,宁愿落得和萧琛一样的下场!”

“大王言重了!”天骄起身恭恭敬敬给萧宓磕了个头,“大王一言九鼎,属下绝对相信!属下方才恍惚,只是忽然想起了我家相公。属下此番赴险,为了大王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但唯恐幽州风云多变。。。。。。”

萧宓是七窍玲珑的人,后面的话不用细讲,她又岂会不明白?只听萧宓宽慰道:“天骄你不用担心,本王可以安排纪相公一同前往驻地,了却你后顾之忧。”

“大王,属下假扮大王在行宫与三公主周旋,但不知对外总管马乔是否要随驾前往?”

“这个嘛,名义上留在王府之内才妥当。”萧宓回答后也立刻想到什么,对天骄赞许地点点头,“本王疏忽了,反倒不如你考虑得周全。”

天骄笑了笑,“大王近日劳累过甚,一些小节上难免疏漏。既然大王也觉得总管马乔不能随驾前往行宫,那么马乔的相公更要好好待在王府里才不会令人生疑。属下这里有个主意。。。。。。”

天骄将自己预先的筹谋细细说与萧宓听,萧宓思忖片刻,“这样安排在萧珽看来该是最合理不过,只是又要叫你受委屈。”

“大王,做戏而已!既然三公主和全幽州的人都认定咱们之间有私情,咱们何不顺水推舟?”这场戏只是萧宓离开幽州的序幕,其间更需要梅素歆的全力配合。天骄于是向萧宓进言,“为了便宜行事,属下会将部分消息透露给内子,属下敢以性命担保,内子是可以信赖之人,绝对不会成为大王的拖累。属下前往行宫之后,希望王府内能多些高手负责保护内子,一定要给他留个将来脱身的余地。”

“你放心吧,纪相公的为人本王信得过,本王也向你保证,将来一定叫他全身而退,早日与你夫妻团聚。” 自打天骄与梅素歆进了南院王府,一举一动萧宓都了如指掌,因此萧宓并不怀疑梅素歆的可靠性,况且天骄深入虎穴,竟把相公也推在风浪中,两夫妻为了自己都甘冒风险,自己还凭什么去怀疑人家呢?

想到此处,萧宓心中对天骄又多了一丝愧疚。不过同时也令她颇为不解的是,为什么一想到天骄去冒险,自己的心就特别不安呢?自己的心不是因为争权夺位早就狠硬到百毒不侵了吗?

天骄和萧宓又聊了一会儿,便回转自己的跨院。

梅素歆还未曾安睡,这些日子以来天骄没白天没黑夜的繁忙,回来的时辰不定,梅素歆通常都会在小厨房热着一些饭菜,等天骄回来好给她当夜宵。

夫妻相拥而坐,天骄的手扣在梅素歆的手上,“素歆,我遇到件难事,你肯不肯帮我?”

梅素歆一愣,随即联想起近日天骄种种,便含笑点头,“天骄,你是我的妻主,又是我的恩人,别说叫我帮你排忧解难,就是叫我把性命为你舍了去我也甘愿。”

“说什么傻话!素歆,不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可轻言生死。我要你答应我!”如果这是人生中必须要经历的一劫,天骄希望梅素歆可以陪自己共同面对。起先她也想过将梅素歆偷偷送出幽州,但是她知道不能。萧宓在赌,她又何尝不是在赌?这不是在赌功成名就的恩宠,而是在赌生死攸关的性命。

事成,她就能活下去。

活下去,她才能回到秦国,还她所亏欠的债,讨还欠她的债!

第二日,南院王府出了件轰动一时的大事,那就是一向对女总管宠爱有加的南院大王因为女总管对三公主出言不逊而勃然大怒,当众命人责打了女总管二十行杖后,又因为女总管的怨言将其关进了南院王府的地牢之中。

萧珽陪在萧宓身边假意劝道:“四皇妹何苦生这么大的气?不过是一个奴仆罢了。早就听说马总管日夜随侍,难免侍宠生骄,可见四皇妹以往太纵容她了。”

“家奴无状,三皇姐莫怪。”

“哎哟,本王怎么会见怪!倒是四皇妹要好好保重身体。对了,明天咱们就要起程去行宫了,马总管受了刑责,还方不方便随驾伺候?”

“哼!此等骄奴,定要好好管教下。三皇姐,咱们自去行宫,不用带她。”萧宓依旧满脸的怒火,看得萧珽别提多开怀。

为了方便和自己的四皇妹亲近,总管马乔横看竖看都不顺眼到了极点。以往自己不能开罪她,是唯恐四皇妹不悦,但如今四皇妹为了自己能狠狠处罚贴身宠爱的马乔,是不是已经说明自己在四皇妹心里的分量不轻啦?

萧珽偷笑的同时,也因修成正果而暗暗激动着。

忽听萧宓问道:“到了行宫之后,三皇姐能妥善照顾皇妹吗?”

“那当然了!”萧珽拍着胸脯一个劲儿点头。她盘算,这趟行宫之行,定要叫萧宓从此对其死心塌地,并且彻底占据马乔原来在萧宓心中的位置。

一百四十五 若要人不知

夏明珠来回在屋子里面溜达,打量进进出出脚下带风的仆从们别提多心烦。

全府现在都在为几日后返乡祭祖打点行装,自己这一走不晓得何年何月才能回幽州,如果临走前不亲自和慕容汐羽道个别,夏明珠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他和慕容汐羽已经好些时日没见面了,尽管隔天就有身边的贴身小侍替他们来回传递个只言片语,但很多话都是不能假人之口的,惟有见面才能真真切切诉尽相思之情。

夏明珠想到此处,恨不得肋生双翅变个鸟儿飞去心上人的身边,可是他刚一迈步,背后一声咳嗽,夏明珠回头望着若无其事喝茶的父亲,心里顿时又凉了半截儿。

自从他无意中撞破了母亲与大姐的隐秘后,他就被禁足了。这虽不是摆在明面儿上的,但不知道母亲暗中对父亲吩咐过什么,父亲雷厉风行,马上将他拘到了身边,没白天没黑夜的派人看着他,一分一秒也不允许他脱离掌控。

出府绝对是痴心妄想!他刚说去花园溜溜,立马七八个仆从规规矩矩跟在他身后,眼睛紧盯他的后背,比押解犯人的解差还要尽职尽责。甚至他想出恭,茅房外都有两个把门的,时候一长,还有人掐着脖子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您是不是特别不舒服?奴才给您请个大夫好不好?”

夏明珠从小到大闲散惯了,野皮猴子一只,哪里受过这等的委屈?

眼下,他虽不是囚犯却胜似囚犯。于是他推搡着父亲撒娇,“爹爹,好爹爹,儿子在府里实在闷得慌,再这样下去,恐怕要闷出病来的!”

夏老爷完全不吃他这套,眼睛眯成一条缝儿,一边笑一边宠溺地摸着他的头,“明珠,昨天给你的花样子都绣完了吗?”

“没呢!还剩好些。。。。。。”不等夏明珠回答,已经有多嘴的侍从在夏老爷跟前讨巧卖乖了。

夏老爷笑容更甚,哄着夏明珠说道:“绣花是个精细活儿,你可是要下苦功夫的。赶紧去绣吧,爹爹年轻的时候,一绣一整天,都入迷呢!时辰也过的快着呢!”

“爹爹,就儿子那点手艺您还不清楚?儿子根本不喜欢绣花!您不让儿子出府也成,这样吧,您派人把慕容师傅请来,儿子想读书,有书读儿子就不闷了!”

“呵呵,你母亲前儿才叮嘱过,如今你年龄也不小了,书读多了人就矫情,不如针织绣工来得实在。将来等你嫁了人,绣工要一塌糊涂,是会被妻家耻笑的。你丢得起人,咱们夏府还丢不起人呢!听话,乖乖的回房绣帕子去!”

夏老爷连哄带推,夏明珠的嘴噘得更高了。他万般无奈,不得不将萧宓与夏殷煦抬了出来,“爹爹,当初读书的事情可是公主姐姐吩咐的,大姐也是点了头的。”

“那等你大姐回来再商量,叫她与你母亲说去。”夏老爷说罢站起身打个哈欠,“爹爹乏了,进去睡个午觉,你若累了也去睡会儿吧。”

“爹爹。。。。。。”无论夏小公子再怎么喊,夏老爷都铁定地往内室走不回头。夏小公子无奈之下,只得在一堆尾巴的监视中回了自己的闺房,倒在床榻上蒙头生闷气。

过了一刻就听见小碎步的声响,紧接着,贴身小侍在帐子外轻声喊,“少爷。。。。。。少爷。。。。。。”

“什么事儿?”夏小公子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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