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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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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活捉了。轩辕大将军命人将她押解回京,可你说巧不巧,路上竟遇到另一伙流寇,她被乱箭射死,听说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

“不!不会的!你骗人!天骄不会死的!我女儿不会死的!”薛崇璟听了纪明宣绘声绘色的描述后泪如泉涌,悲痛不已。纪明哲也使劲儿抹眼泪。

纪明宣从一侧的小几上拿过云纹龙佩在手里把玩,神色轻蔑,“本君犯不上欺骗你们。这些事情都是轩辕大将军向皇上奏报后,皇上亲口讲述给本君听的。本君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告知你们,就是不想叫你们继续蒙在鼓里,或者还心存妄念,有一些不该有的念想!”见薛崇璟与纪明哲抱头痛哭,纪明宣更有几分得意,“薛氏,当初你自恃为纪家生下唯一的女儿,姿态多么不可一世。可到头来,你这个好女儿不仅败了纪家的门庭,现在还死无葬身之地。哈哈哈……,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不许你这样说爹爹!他养了你二十几年,就算不是你亲生父亲,他对你也有养育之恩!”纪明哲实在看不惯纪明宣这般张狂的样子,忍不住怒斥他,“我知道你恨爹爹,恨爹爹令你身份曝光,恨爹爹破坏了你和慕容小姐的姻缘。可你现在什么都有了,你成了贵君,有了皇上的宠爱,有了权势、地位、荣华富贵,却唯独没有了良知!姐姐死了你就不难过吗?她从前是怎么对你的?她一直把你当好哥哥,敬重你、关照你,可你对她都做了什么?你践踏着她登上贵君之位,现在竟然还对她的死幸灾乐祸!纪明宣,你倒底是不是个人呀!”

“我不是人 ?'…99down'我告诉你,你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好爹爹才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伪君子!”纪明宣冷冷哼着,“说什么养育之恩?我能活这么大是我的侥幸!这二十几年来,他害得我与亲生父亲骨肉分离,又何曾有一天把我当做他的儿子看待!我身体里流着纪家的血,留着娘的血,我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他从外面抱回来的野种吗!”

“你说谁是野种?”纪明哲瞪大了眼睛。

纪明宣猛一把揪住薛崇璟的衣领,恶狠狠盯着薛崇璟道:“你敢说纪天骄不是你从外头抱回来的野种?你敢说纪天骄是母亲的亲生骨肉吗?”

“你疯了!你在胡说什么!天骄当然是你母亲的骨肉!”薛崇璟在纪明宣的质问下辩白着。

纪明哲奋力将纪明宣推开,“不许对爹动手动脚!纪明宣,你已经无药可救了!姐姐死了,你还玷污她的名声,你简直就是个畜牲!”

“这些话可不是我凭空杜撰的!是娘临死之前握住我的手亲口对我说的!”纪明宣扬着手里的云纹龙佩,“我有证据!这是纪天骄从小随身之物,可它却不是纪家的东西,而是纪天骄身为野种的凭证!”

“你、你……”薛崇璟指着纪明宣一口气没上来就昏厥过去。纪明哲抱着薛崇璟急得大喊,“爹!爹!你醒醒!你醒醒呀!”……

薛崇璟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在浣衣局狭窄的耳房中。原本狭窄的屋子里挤满了人,乔氏、鲁氏、甘氏还有他自己的三个儿子连同苗丹都围拢在他床前。

薛崇璟勉强撑起半个身子,经过白天的一番折腾,他感到精疲力竭。

女儿就是他的希望,是他面对折磨活下去的勇气。他总是不断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女儿会回来给纪家平反。纪明宣说天骄死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不相信。或许是他不愿意相信,因为他无法承受失去天骄的绝望和痛心。

众人已经通过纪明哲得到了所谓的噩耗,各自垂泪各自伤怀。等众人散去后,纪明哲仍不放心薛崇璟,便坚持守在床前寸步不离。

薛崇璟见屋子里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于是轻声说:“我知道你有满腹的疑问,你问吧,到了现在这个时候爹爹也无须再隐瞒你。”

“爹,姐姐真的是您从外头抱回来的?”

“明哲,如果爹说是,你会不会怨恨爹?会不会嫌弃你姐姐?”

一百零五 宁为玉碎(一)

薛崇璟第一次见到天骄是在安恬郡府。

那时他怀胎十月即将临盆,却因为与纪宛平发生争执,一赌气便跑到安恬郡府诉苦。

安恬长郡君与薛崇璟自幼相识,长年以兄弟相称,关系亲密。薛崇璟早先就因为青楼小倌的事情与纪宛平夫妻不睦,安恬长郡君熟识他的脾气禀性,劝过他多次,但都收效不大。

薛崇璟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如今纪宛平有三个儿子,大儿子二儿子都是自己所出,三儿子虽然从外头抱来,但据说亲生父亲已经死了,所以也只当是自己的来养。侧夫乔氏入门多年肚子始终不见动静,侍夫鲁氏刚进门不久,看样子也还算老实本分。其实女人三夫四侍防不胜防,倒不如自个儿争口气生个女儿出来从此稳固候君的地位。

算算日子,孩子也该出世了。薛崇璟一想到若是纪家后继有人,纪宛平一定会被自己拿捏得服服贴贴,嘴角就不由自主乐开了花儿。

可他光顾着心里美,没留神脚下被门槛一绊,整个人摔了个结结实实。

肚子受到撞击之后开始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安恬长郡君知道薛崇璟这是动了胎气要生产了,于是慌忙找来产公。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孩子生了下来,可安恬长郡君一看就傻了眼,因为脐带缠住了胎儿脖颈,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胎。

薛崇璟闻得噩耗,趴在床榻上嚎啕大哭,抹脖子上吊的心都有。

安恬长郡君坐在他身边劝慰道:“你只当与这孩子没缘分,你还年轻,以后又不是没机会生,千万别哭坏了身子。”

“你不知道!纪宛平早看我不顺眼,今天我和她争吵跑了出来,如今却生下死胎,她肯定会把满腔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以后……,哼,我们夫妻现在跟仇人有什么分别?还谈什么以后!原本指望这一胎生下个女儿能挽回她的心,可万没料到……”薛崇璟说着把心一横,“我不活了!”

他挺身便往床头撞,安恬长郡君手疾眼快一把紧紧拉住他,“你可不能犯傻!”

“那我还能怎么样!孩子都没了,她要是管我来要人,我上哪去给她找个活蹦乱跳的!”

“这活蹦乱跳的也不是没有!”安恬长郡君想到什么,犹豫片刻把牙一咬,“你等等!”

他不多时回转,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白白胖胖的大丫头。

安恬长郡君将这孩子往薛崇璟怀里一塞。那孩子不认生,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薛崇璟咧开小嘴竟咯咯笑了起来。

薛崇璟这一抱就舍不得撒手。只听安恬长郡君压低声音说:“你的处境我晓得。如今我给你支个招儿,你且把这孩子抱回去,就说是你生的。这孩子出生也没多久,任谁都看不出来。”

“你是叫我李代桃僵?这、这万一被人发现……”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你放心,那产公我自有法子叫他闭嘴。此刻消息还未散出去,连我府里的人尚不知真相,纪府就更加不会知晓。荀生是你的贴身奴才,他总不至于揭发你吧?”

“那倒不会。”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薛崇璟听了安恬长郡君的话开始活动心眼儿。

安恬长郡君试探他,“你若不愿意,把孩子还我!”

“谁说我不愿意!”薛崇璟紧紧搂着孩子,“跟我说说这孩子的来历呗!”

安恬长郡君轻轻叹了口气,“这孩子命苦哇!她爹在大户人家做侍的,也不知道是走运还是不走运,被当家的主人看上,结果就失身怀了这孩子。那户人家家大业大,夫侍又多,这孩子的爹地位卑微,时常受欺负不算,还因此遭人忌恨。这不,孩子刚一生下来,他连同孩子就被赶出了门。他一赌气投河自尽,正巧给我遇上,于是便把这孩子带了回来。”

“孩子的爹死了,可孩子的娘还在。万一今后孩子她娘派人来寻她……”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孩子她娘根本就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总之,我把孩子交给你,以后这孩子就是纪家的,这个秘密你也要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讲!”安恬长郡君说着又指了指孩子脖子上挂的那块云纹龙佩,“这是孩子的随身之物,你替她妥善收着。对外只说是我送的,权当看到孩子的见面礼,没有人会怀疑的。”

于是就这样,纪府得到的消息是:薛崇璟在安恬郡府为纪家生下一个女儿,纪家终于后继有人了。后来,薛崇璟在安恬郡府住了个把月,调养好身子才抱着白白胖胖的天骄回了纪家。这都是二十几年前的往事,可现在薛崇璟回想起来,就好像一切就发生在昨天。

薛崇璟抹了一把眼泪,“我原本以为你娘不知道你姐姐的来历,只不过因为我的缘故才对你姐姐不好。今儿听纪明宣一说,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娘早就知道了。怪不得她能下那样的狠手!明哲,爹当年做下这件错事对不起纪家。但爹当时也是迫于无奈,你能懂爹的一番苦心吗?”

“懂!我懂!”纪明哲使劲儿点着头,“这二十年来,姐姐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其实她是不是爹亲生的并不重要。上天既然叫我们成为亲人,我们就该相亲相爱。爹,我不管别人怎么样,姐姐就是姐姐,一辈子都是我的姐姐!”

“好孩子!明哲,爹总算没有看错你!”薛崇璟激动地抱紧儿子,“只可惜你姐姐不在了,到死也不知道她的身世,爹同样对不起她呀!”

“爹,您别难过。我不相信姐姐已经死了,我反复琢磨,说不定今儿这事是纪明宣为了折腾我们故意编出来的。我有种感觉,姐姐还活着,她一定会回来救我们,给纪家平反!”

“真的?”薛崇璟自然也不愿相信天骄已离世。他念叨着,“那在她回来之前,我们一定把想办法把那块玉佩拿到手!那是属于你姐姐的东西,非常重要,一定要想办法拿到手!”……

“你说你要见本君,到底有什么事情呀?”当侍从将苗丹领进大殿时,苗丹已经在宫门外足足跪了两个时辰。

他颤颤巍巍地朝纪明宣磕头,语气谦卑,“奴才、奴才想跟着贵君殿下,希望贵君殿下能好心收留奴才,叫奴才伺候您……”

“伺候贵君?你这个贱奴是什么身份?你也配!”纪明宣尚未开口,他身侧的侍从已经大声斥责苗丹,更有人掩嘴轻笑,觉得苗丹简直是痴心妄想。

纪明宣深得凤霆筠宠爱,宠冠后宫,多少人削尖脑壳想挤进来伺候。

苗丹向前跪爬了几步,伏身在纪明宣脚下哀求着,“还请贵君殿下可怜可怜奴才!奴才本来就不是纪家的人,进宫为奴是受了纪天骄的连累。奴才自知身份低贱,没资格伺候贵君殿下,但奴才对贵君殿下一片忠心,只要能博得贵君殿下一笑,奴才就是给您提鞋给你倒恭桶都心甘情愿!还请贵君殿下留下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愿意回到浣衣局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了!”

苗丹说到此处,眼泪从眼眶中扑簌簌滚落,模样的确楚楚可怜。

纪明宣抿了口茶,“本君若记得不错,当初可是纪天骄救了你,还帮你葬了你娘,你就不感激她?”

“就算她帮过奴才,可奴才受她的连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奴才该还的早就还清了!如今她死了,还叫奴才替她受罪,奴才不甘心!”

“连你也听说她死了?”

“昨晚上薛氏回去一嚷嚷,纪家的人就都知道了。贵君殿下,奴才还听说纪天骄是个野种,根本就不是薛氏亲生的。奴才前思后想,奴才这辈子算是没指望了。如今惟有恳请贵君殿下给奴才一个机会,叫奴才能过几天吃饱穿暖的日子。奴才求求贵君殿下了!奴才给您磕头了!”苗丹一个劲儿朝纪明宣磕头。

或许是那句薛氏外加野种的称呼令纪明宣很满意,他寻思片刻微微一笑,“既如此就留下来吧,内府那边本君去说。”

“谢谢贵君殿下!谢谢贵君殿下!”苗丹脸上流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那种谄媚令在场所有的侍从都打心眼儿里瞧不起。

纪明宣因为这事特意带着苗丹去了一趟浣衣局。苗丹为了博得纪明宣的信任,当着纪明宣的面亲手煽了纪明哲十几记耳光。

当晚,薛崇璟正在房中帮儿子用鸡蛋揉脸,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门开了,苗丹快步冲了进来,将玉佩塞进薛崇璟的手里,只说了两个字,“收好!”

一百零六 宁为玉碎(二)

也就是不出两日,浣衣局闯进来很多侍从,不由分说将薛崇璟、纪明哲等纪家之人悉数擒拿,然后押解到青鸾宫。

薛崇璟等人居住的破耳房被仔仔细细搜检了一番,却并无所获。

众人被押跪在院子里,纪明宣正襟危坐,语气冰冷且带着恼怒,“一群不知死活的奴才!竟敢到本君的寝宫窃取财物。告诉你们,识相的就赶紧把玉佩交出来,不然的话,休怪本君动刑!”

“奴才们冤枉!奴才们平日连浣衣局都不能随意出入,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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