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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网王+花样)丑鱼-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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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怎么样?”在我转身的同时迹部景吾开了口,询问的对象应该是此地的主人。

而此地的主人道明寺司半低着头,不知是没听到还是怎地半晌没有回应,直到被他身侧的花泽类拍拍肩膀才恍然回神似的,拧着眉,满脸暴躁的回答,“不知道!”

英德F4余下三人相互看看,彼此间不知用眼神交换了什么信息,都露出一副‘接下来不知道该做什么’的茫然神情,倒是紧挨着坐在一起的两名女孩子倒抽一口气,佐井美咲率先惊叫起来,“我不管!我要回家!”

佐井美咲的声线极是尖锐,一面跳起来,整张脸白得不见血色,“什么鬼地方我一刻也呆不下去!我要回家立刻!马上!”

“美咲——”月森瞳的神情亦是惊惶不定,却探手拉住迫不及待要离开的佐井美咲,“等等小寺先生…然后我们再…”

“要等你等!”佐井美咲象是被针扎到似的恶狠狠拍掉月森瞳的手,扭曲的脸,眉眼间满满的尽是嫌恶,“我没义务陪你等情人!”

“谁不知道你和他搞在一起!要不是…”说到一半似是自知失言猛地停下来,佐井美咲脸色忽的一白,又闷不作声坐回原来位置。

月森瞳的手停在半空中保持着几秒之前的姿势,良久方才垂落,她扭头环视周遭一圈,不知是愤怒亦或者羞恼,嘴唇微微颤抖,脸颊淡到几乎透明。

现场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其他人许是不知该作何反应俱是表情凝固;我赶在目光与月森瞳交汇之前垂下眼,勾起手指攥紧身侧迹部景吾的衣角,无声的向对方示威。

那样眼角湿润泫然欲泣的模样…是个男人都要心生怜惜。

只是…当我不存在吗?小姑娘不要明目张胆到嚣张了诶~梨花带雨的看着迹部景吾是暗示他赶紧上前搂着你低声安慰吗?不知道护食是生物本能么?

你这样是逼我出大招啊喂!

………

羞恼、屈辱、愤懑,等等负面情绪仿佛布满钩子的渔网在空气中缓缓铺陈开来,我的皮肤密密麻麻起了疙瘩,忍不住打个寒颤。

而后,身边的人立刻有所察觉,他返身蹲下来,视线与我平视,“又怎么了?”语气是不耐烦灰紫凤眸深处却有隐隐的…惊怕?

我微微一个怔忡,随即反应过来,“没事。”嘴角扯出安抚意味浓厚的弧度,用软绵绵的声音说道,“有点冷。”

迹部景吾的异常是因为联想到我的坑爹外挂了,也怨不得他大惊小怪,实在是…咳!今儿要再出什么岔子可不是一个‘乱’字能形容。

“喂!三条樱子。”斜地里插进来声音打断我和某人的脉脉不得语(呕——吐一个先),是道明寺司,他面朝这里,目光炯炯有神别名怒视,“你有什么提议吗?”

“问我?”我拨冗睐了那头卷卷毛,想了想决定随大流,“我听景吾的。”捏紧嗓子故作娇羞不已的回答。

“切!”道明寺司满脸唾弃的哧哼一声,随后扭回脑袋和英德另外三人抱团嘀嘀咕咕不知讨论什么。

“真的没事?”迹部景吾的眼神明显很是怀疑,瞳眸内的神采绝对不是对我的关怀而是对于此处安全的忧虑。

没好气白了他一眼,我正盘算着该如何语带玄机的回答英德那里的答案已经揭晓。

身为主人的道明寺司本着对客人人身安危负责的态度表示大家收拾收拾赶紧撤退,等小寺则织脱身的这段时间众人先去拿各自的东西,汇合之后是否继续渡假在做讨论。

对此月森瞳和佐井美咲提出需要身强体壮的男人实时跟随方才有勇气回房间整理行装,于是美作玲的保镖派上用场。

没了后顾之忧的两名女孩子飞快离开,余下众人也随即着手替自己做准备。

“迹部,你给我过来一下!”道明寺司走出一段距离后又转身喊走我旁边的迹部景吾,前往分配好的房间的路上就剩下我和日吉若,美作玲和西门总二郎几秒钟前不知所踪,走廊顿时冷清下来。

………

我踩着脚下柔软仿佛云端的地毯,行走间的步伐被吸收消弭,耳际除却低沉的呼吸声,余下的仅仅是衣料摩娑发出的细微声响。

过了一会儿,走在前方的日吉若忽的缓下身形,等我走到他身边,他伸长的手臂拦住去路,“你是灵媒吧?”

少年略略低沉的声线在空气里缓缓消散,语气波澜

不惊,暗金双瞳绽出奇异的光芒,象是终于想通关键,冷峻的脸庞一时气势迫人。

“很早以前我就怀疑了,迹部部长知道吗?”他直盯着我,轻轻挑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了肯定的微笑,眼神却是狡黠,“他知道,对吧?所以一直帮你隐瞒。”

“你总是令人惊喜不断啊三条樱子。”

“请不要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给别人定子虚乌有的名头,日吉学弟。”我撇撇嘴角,抬手拍掉他横在半空的手,“挡路了,让让。”————你猜对了又怎样呢日吉学弟?神神叨叨的东西拿不出证据的。

抬头望着高出自己快两个脑袋的暗金蘑菇头,我眯了眯眼睛,冷声开口,“听说你的喜好是怪谈?书看多了得妄想症吗?”

“有病要看医生,耽误了可不得了。”刻意用悲天悯人的眼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好几遍,等到他眼神微变,我竖起食指摇了摇,“你说过…”

日吉若神色变得阴晦,语调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又冷又硬,“我说过什么?”

“予我…”顿了顿,我一字一句低声说道,“完全的信任。”你此时此刻的行为与承诺算不算背道而驰?

因为两人的距离过于接近,我听到日吉若的呼吸有片刻的凝滞,连同的神情,整个人似是僵住一样,半晌,暗金瞳子内掠过诡异的神采复又平静下来。

“那么,你也要记得答应承我的情。”抬了抬下颌,日吉若沉声道,随后他转过身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大步朝前走,很快走到属于他的住处消失在门内。

我留在原地动也不动,直到确定不会被人杀个回马枪才长吁一口气,抬手筢筢头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安排给自己的房间,打开门闪身进去,又反手阖上门,背靠在门板上喘粗气。

吓死爹了有没有!幸好幸好!得亏装B的技术没有拉下,不然今儿要露底了,暗金蘑菇头情报头子日吉学弟果真犀利,下次记得绕开他。

………

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我无声的哀叹,扑扑乱跳的小心肝才刚稍微恢复却在此时脑后传来'碰碰碰'节奏平稳的敲击。

是有人正在敲门?

迹部景吾回来了?我抿抿嘴角,强自打起精神开门,“你回来了?”漫不经心的一抬眼,顷刻间又哽住。

“你…美作…呃~美作君有事?”

美作玲站在门外,嘴角噙着极是温润的笑意,收回敲门的手,一副‘只是路过顺便打声招呼’的模样,“阿司那里有事麻烦迹部,我来照看你这里。”

我这里有啥好看顾?我满头雾水,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疑问又被对方通情达理的温柔神情压回去,不得已只好点点头,“麻烦您

了。”

语毕,我侧身让出位置,给对方将室内一览无遗的机会,自己折回房间内按照先前说的看看有什么需要收拾。

身形方动忽又停下脚步,我回头莫名其妙看着伸手拉住我的美作玲,挑眉,无声询问他还有何贵干。

“其实说抱歉的应该是我们。”美作玲依旧没有松手,嘴梢微往上弯,浸满笑容的脸庞温润如玉,“让你们遇见这种事,实在抱歉。”

俊秀少年轻眸浅笑,眼神有些惴惴的似是真的满心愧疚。

说完之后他沉默下来,看了我半晌,忽的又笑起来,“说起来樱子真厉害…”身体微微前倾,眼波流转,略带沙哑的嗓音…

在他有意无意靠近的瞬间我嗅到轻浅的香味…幽幽的象是要沿着嗅觉钻进脑海的暗香,“木樨…”

“什么?”美作玲动作微顿。

“我是说很少有男生会用木樨味道的香水。”我略略偏过脸,对着显然是打着古怪主意的男生说道。

他神情一滞随即眯了眯眼,笑容愈发柔和,“不是香水,是早上我在庭院里多呆了会。”

“你喜欢吗?虽然家母挚爱玫瑰…外祖的庭院里却只有木樨。”

靠得近了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带着浅浅的褐色,不知想起什么内里水光蕴氲,竟是温柔得一塌糊涂。

我记得…美作玲有很深的恋母情结吧?不过这样毫无头绪的交谈是怎么回事?侧目偷觑对方良久,并在他不留意的时候脚下挪动着待要往后撤。

“樱子你…其实很像木樨…”

哈?!我猛地顿住,被美作玲彷如叹息的话语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人…刚才进门的方式不对吧?

………

我和他两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许是察觉自己失态?美作玲松开攥着我的手,掩饰的笑笑,“我似乎打扰你整理,实在是失礼了。”

他边说边往房门方向后撤,半转过身,忽的又愣住似的,“咦?小寺先生…”

导致美作玲惊讶不已的却是无声无息站在门外的小寺则织,还有半掩着门扉神色似惊似怒的月森瞳和佐井美咲,三个人不知何时到来也不知看了多久。

相较于佐井美咲的讥诮与月森瞳的诡异眼神,我更在意小寺则织的表情。

男人直直站在门外,绷紧的嘴角,面上仍是毫无异样的温和,我仍是接收到剧烈的波动,属于小寺则织的,薄冰般的戾气,光影交织的明灭间他的无害气息生生被晕染成凄厉。

“你…三条学姐…你怎么…”月森瞳怯生生的音调象是在怒责,糅合着佐井美咲幸灾乐祸的高昂声线,化作起伏的波澜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低下头,视而不见的返身朝室

内走,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眯起眼睛————也好,此刻不知巧合亦或者故意的撞见,比我预谋将展示的场景效果要好许多。

呐——亲眼目睹女子朝秦暮楚,无法容忍污垢的独角兽又会做出怎样的举动?一如既往的撕裂不纯洁生物吗?还是…剥除外表将真实呈现给世人呢?

我…可是恭候多时了。

☆、83盗文退散!

等三条樱子返身折回房间并且开始东磨西蹭不知忙些什么;美作玲才施施然收回视线,目光落到门外的三人那里,漫不经心瞥一眼随即又垂下眼睫,仿佛刚才他略显失礼的举动并未发生似的,背脊倚着墙,好整以暇等候起来。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那三人离去的脚步声,等到声响渐行渐远;美作玲勾起嘴角,微带嘲讽的笑笑————刚才月森瞳的异样神情他看得很清楚;对方明显的讶异与憎恶,是他和三条樱子肢体过于接近造成的,关于这点美作玲承认是自己的疏忽;可…月森瞳哪来的立场这样表达不满?

应该觉得不舒服的是迹部景吾,甚至三条樱子本人吧?一个没有任何关联的人越俎代庖非但收不到效果反而令人反感,莫名其妙的女人。

抬眼扫了室内的三条樱子一眼,见她背对自己似乎正忙得无暇他顾,美作玲别开脸,无声的叹口气。

他形容她像木樨,那句话其实不包含任何深层含意,仅仅是有感而发,当然也不是调笑之类的轻佻,美作玲其实认得三条樱子,虽然几次试探下来她没有相同的记忆。

毕竟那是很早以前的事,遥远到可追溯至他们幼稚园时期,甚至连美作玲第一次见到三条樱子都没有想起来,是后来彼此加深印象,他觉得她的名字耳熟特地去了解才发现,原来三条樱子和他们四个是颇有渊源的,特别是道明寺司。

然而他们四人与三条樱子本就寥寥无几的接触里,关于存在于英德的那段记忆竟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果不是那封重见天日的情书,相信谁也不会再记起。

想了想,美作玲忍不住多叹了口气。

那不是很美好的过往,难怪三条樱子自己都讳莫如深,连他这个勉强算是旧时的亲友也被摒弃在陌生人行列。

他和她如果不添加那段童年往事,本应该算是青梅竹马?这形容词似乎不对?不过美作玲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词来描述,他和三条樱子久远到稀薄的亲戚关系,血缘羁绊来自三条樱子的母亲一族与美作家的旁支。

那个‘木樨’的话题,最早最早也源自小时候的三条樱子在某次家族聚会上对他说的话,彼时她也象今天一样,在他无意间靠近时发出呢喃。

小小声的,怯懦又好奇。

就如同美作玲记得小小的三条樱子盯着他与同年纪孩子追逐玩耍又没有勇气加入时那满脸的渴望,他也

一直深刻记得幼稚园的时候,因为道明寺司的无心之失导致三条樱子被所有孩子嗤笑嘲讽时哭得涕泪纵横的脸。

美作玲相信道明寺司不是故意的,他一贯被宠坏,连羞涩都不知怎么表达,才会傻到用恶言恶语回应,明明是高兴的,脱口而出的却是极伤人的言辞。

那时候他们真的懵懵懂懂,什么也不明白的情况下伤害就此刻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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