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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医诺千金-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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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将针捏在手中举在眼前眯眼看了看,一旁的孙钧盯着针柄却是眉头动了动。

“莫说没有谁真见过你有如此本事,便是真能如此,匆忙之间谁又能有个准儿?就是名医,谁又能保证他们慌忙间不失准头呢?”

秦含霜眼见着青枝的话说完后,赵氏和孙钧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自觉不妙,不由得狠狠抽咽了起来,“可怜熙儿小小年纪,连个话都说不周全,却是碍着了谁的眼,要让他受这等罪。姐姐在九泉之下见着他如此受罪,又岂能闭眼?”

“夫人这话倒是说得有理。”

王卉凝陡然接过话题,饱含深意地望着秦含霜,“老夫人和候爷确实该好好思量思量,小少爷作为将来要承袭候爷爵位的嫡长子,到底是碍着了谁。”

老夫人和孙钧俱都眸光一沉,秦含霜抓着帕子的手一颤,紧接着心中却是闪过一抹得意,起身哭着扑向老夫人:“老夫人,您是一家之长,可得为熙儿作主啊。”

没想到王卉凝竟连这点也看出来了,如此一来,候府里更是容不得她了。幸亏她及早发现了碧纹的异样,将东西弄到了手。只要候爷找不出异样,她再利用些其他的事将她一番抹黑,她就不信了,王卉凝还能逃出生天去。

红着的眼眶中滴落出泪水来,她借着拭泪之际,对着一旁神情有些萎靡的翠竹使了个眼色,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声音柔弱而痛苦地道:“翠竹,把你昨晚上在碧纹家看到的情形禀报于老夫人和候爷。”

抹了一把泪,她又转向赵氏,似是隐忍着莫大的痛苦,道:“妾身原本以为她重回府中来,好歹总要收敛些,本还是不信的,却没想到她都敢在老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对熙儿下手了,却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除了此桩,还有何事?”

赵氏端庄的脸上已是因愤怒而铁青着,听了秦含霜的话,几乎是咬着牙问出的口,“你在碧纹家见到了什么?还不速速于我道来。”

翠竹眼神闪烁着垂下了头,感受到秦含霜紧紧逼视的目光,想到一旦自己不按着她的要求做会是什么后果,身子哆嗦了一下,终于咬了咬唇,缓缓抬起头来,不敢去看王卉凝,声音低弱地道:“夫人准了碧纹回家休养后,昨儿下午又着了奴婢带些东西去她家……却不想一进门便瞧见碧纹脸色惨白捧腹大叫,一直嚷嚷着肚子疼,不一会儿的功夫,好好的一个人竟就没了。叫了大夫来瞧,却说……是被人下了毒。一番查看,竟是她的药里含了几味相克的药物。碧纹的母亲去年才失了儿子,丈夫又疯了,哪里还受得了这个打击,当即便撞了柱子。可怜现如今只余下她一个疯疯癲癲的爹还活在人世。”

“可恨她为了掩盖谋害我姐姐的事实,竟以治腿为诱饵逼着碧纹替她作假证。碧纹不从,她又怕事情败露便如此狠心取了她性命,一时夺了两条人命。”

秦含霜骤然抬起头,凛然而痛苦地指着王卉凝哭喊,“这样恶毒的女子,若还任她在人前招摇,却是天理何在?”

你倒是真有本事,竟是挑拨得碧纹背叛我与你联手。可你必然料想不到,翠云一次无意的发现竟让我察觉到了碧纹的变化,后来几番派人查探打听下来,竟是发现碧纹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却瞒着我,这如何不让我起疑。待到后来一番番的跟踪探寻,却是让你什么机会都没了。

你不是要与碧纹合作吗?现如今我便促成你到地下去与她一见。秦含霜想到得意处,唇角竟是不可抑制地绽出一丝狠毒的笑。

赵氏愤怒的脸上掺杂着震惊,孙钧眉头紧锁,两手一按扶手,作势欲起,转目却见王卉凝含着一丝冷笑安静地看着秦含霜,淡淡道,“碧纹乃是夫人贴身侍候多年的陪嫁丫环,夫人竟是如此盼着她死吗?只可惜有时天不遂人愿,未必事事都能趁了夫人的心。”

第三十三章 死撑着

秦含霜唇角溢出的笑意早已敛起,听了王卉凝的话,指着她的手一滞,眸光一闪,本能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瞬却是立即醒悟过来,抽泣一声道,“碧纹从小服侍在我的身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又不如那些狠毒之人,如何会盼着她死。”

一旁的翠竹听了,却是身子颤了一下,眼眸垂得更低。

“你们两人还愣着干什么,她先是害死了前任夫人,如今又想连小少爷一并害了,还将碧纹毒死,这样的人老夫人和候爷必不会饶过她,以免将来授人以家规不严宠妾灭妻的话柄。”

秦含霜这次却是指着王卉凝对翠竹和青柳道。翠竹挪了挪步子,青柳却是看了一眼赵氏后,方才缓步走上前。

“且不说碧纹有没有死,只我此刻来这儿,是有一物想交与候爷。不容夫人操心,一会儿我自会主动离开此处。”

王卉凝悄然看了一眼门外的方向,神情再度一凛,伸手从袖中取出昨儿那个纸包来。

赵氏双眼一眯,盯着王卉凝手中的纸包看了一眼,又扫了一眼孙钧,见他虽余怒难消,却也似有疑惑,便冷声道:“皇后娘娘曾亲口传下话来,她不会纵容任何人借着她的庇护做下天理不容之事,否则,便第一个饶不了她。你今日最好是能将自己从中摘出来,否则,便是我不忍心,也必然要将你交与官府严惩,没得倒落下个奉旨不遵之罪。”

秦含霜看着那个纸包,却是眉头一紧,迅速地在心中闪着各种念头。碧纹偷偷藏起来未毁灭的东西她都已经让人拿到手上亲自毁了,她看得清清楚楚,那正是她当初让碧纹伪造的东西,一件不少。便是碧纹她也吩咐了人做得滴水不漏。虽还未传来消息,却必不会有什么岔子的。这个时候她拿出个纸包,却是何意?

王卉凝没有正面回答赵氏半带威胁半带笃定的话语,反而是淡淡地开口请求:“妾身可否请求老夫人让人将夫人身边儿的紫衣或紫兰前来辨认这样东西?”

她自进来便没看到紫衣和紫兰,想来她们是被赵氏吩咐带着孙雨熙去了别间。秦含霜将这两件事儿连在一起,便是想将她置于死地,必然办得极其隐蔽,竟连紫衣也没能瞧出一点异样来。否则不可能不给她透一点儿信。

此刻她便是逼不得已。必须在谋划还不周全的情况下将东西交出,却是要尽力地拖延时间。若是飘雪能让孙姨太太帮忙找到那位关键之人,她的胜算还会更大些。

赵氏冷冷地扫了王卉凝一眼,沉吟了一瞬,正欲开口,秦含霜却是抢先一步哭道:“老夫人。妾身当初虽不曾亲眼看着她将姐姐推下湖去,可当时只她一人站在亭中,手上又拿着姐姐的绣花欤R涣骋鹾莸囟⒆藕妫憬闶撬ダ湓峦ず蟛懦鍪碌模饽训啦蛔阋运得髌渲械脑涤陕穑磕鬃源游醵赶氯〕龅哪敲兑搿8锍怂够嵊兴校饧溉沼种挥兴桓隹梢芍私咏宋醵1闶潜涛浦皇且唤榧荆珊么跻彩且惶跞嗣庾际橇钊祟拷嵘嗟ㄕ叫木拢碇幌胂氡憔醯门碌没拧W芟胱湃羰悄囊惶煲桓霾簧鳌R踩缃憬慊蚴潜涛颇茄闶橇锛艺庖坏愎茄脖2蛔“ !�

哭完,她竟是抚着肚子作出一副惊恐之极的模样,仿佛一旁的王卉凝随时都会扑过去将她结果了。

赵氏眸中闪过一道惊骇,目光不由得扫向了秦含霜的小腹,心中的怒意立时更甚。孙钧深邃的眸子眯了起来,王卉凝见赵氏已被秦含霜说动,怕是不会再听她说下去,只得转身面向孙钧,平静地道:“候爷与夫人夫妻一场,难道就不想听听当时真正的情形吗?”

孙钧的心犹如被什么重重地扎了一下,紧紧地缩了起来。眸光黑得如化不开的深潭,拳头握得紧紧地,却在秦含霜开口前,率先道:“让紫衣好好看着小少爷,去将紫兰叫来。”

他不是没有派人查过,可是一切的证据都指向王卉凝,这也是他每次见到她都无法排解恼恨的原因。可是,自上次见识到她的决然后,他又有了一丝的怀疑,甚至这几日的接触下来,他竟时而仿佛觉得在她的身上看到了雪儿的身影,这令得他心中不解而犹疑。

今日一事,他起先也如母亲一样,认定了是王卉凝所为。但当他看到那枚银针果然有所不同,而她又说出那一番凛然却不无道理的话后,他又觉得其中有着可疑之处。此时她既欲将前事后事都说个明白,却正是合了他的心意。一旦雪儿真的是她所害,他便不会再迟疑了,一定要将她绳之以法,以慰雪儿在天之灵。

青枝走出门外唤了个小丫头去叫待在赵氏屋内照应着孙雨熙的紫兰,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见她走了进来,里面的紫衣却是探着头瞅了好几眼这边,温婉的脸上满是担忧。若不是王卉凝曾叮嘱她万不可让人瞧出异样来,如今又被赵氏留在了别屋,她恨不得冲过来替其辩解几句。

“奴婢见过老夫人、候爷和夫人。”

紫兰对着赵氏和孙钧、秦含霜一一行礼,看着王卉凝的眸光却又充满了敌意与愤怒。才升起的那丝对王卉凝的矛盾感想,方才因着熙儿身上的瘀青,早已消逝得干干净净。若是可以,她恨不得像上次在假山旁一样,冲上来对着王卉凝一番撕扯。

因着紫衣稳重细心,孙钧将她留下照看熙儿而将紫兰叫来,实在王卉凝的预料之中。好在她是个直来直去有什么便说什么的性子,王卉凝相信她看过纸条后,定然会如实说。

“我这里有两张字儿,想让紫兰和翠竹帮忙瞧瞧。”

王卉凝迎着孙钧投来的沉凝目光,将纸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两张泛着微黄的纸条,瞅了一眼秦含霜带着狐疑却又似乎不以为然的神情。将它打开展示给众人看。

下一刻,当秦含霜瞅清纸条上的字后,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微微前倾的身子差点摔出椅外来,却因身旁便坐着孙钧,慌忙扶了一把椅子的扶手,面上不敢露出什么来,心里却是吓得不轻。

她。她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碧纹藏着的不是让那些人逼出来交给自己烧掉了吗?如今她这些却是从何处而来?

“这是我们大小姐写的?”

紫兰看了一眼。双眼睁大,随即从王卉凝手中夺过纸条,拿在眼前端详,接着却是一个转目怒视着王卉凝,“可我们大小姐天天待在清月阁带小少爷,什么时候邀约了你去冷月亭中。”

转瞬。她想到了自己的大小姐正是在冷月亭中落水溺亡,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心中更是恨意难平。低头再细细看了纸上的字迹后,抬起头红着两只眼睛瞪着王卉凝:“不,这不是我们大小姐写的。这是你弄出来的花样。”

“这自然不是你们大小姐亲手写的,但同样也不是我弄出来的。”

王卉凝敛容将另一张纸条递向翠竹,冷声道,“翠竹,你看看这张。可是去年冬月十六你拿去清月阁的那张?”

自始至终,翠竹的神情都有些萎靡,似乎藏着莫大的心事。听到王卉凝让她看纸条,她还有些疑惑,正凑了头过来看,听到王卉凝此话,却是惊得脸上陡然失色,双腿一软,趔趄着后退了一步,又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身子猛然顿住,却不敢抬头去看那张纸,强忍着要去偷瞅秦含霜脸色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身子不要抖得过于厉害,将头垂得更低了,声若蚊呐:“奴婢不明白王姨娘的意思?”

纵然翠竹慌乱之下没忘了秦含霜的话,仍努力抑制着自己心中的惊恐,孙钧锐利的目光一直扫视着她,却还是看出了异样。接着眸光一窒,起身自紫兰和王卉凝手中接过纸条,一手捏着一张纸条,随意地扫了一眼上面的字后,又细细地对着那笔迹端详着,尔后眉头一拧,眸光紧了又紧,双手捏得关节都微微泛白,冷声道:“这是自哪儿来的?”

一句话,却不知是问翠竹还是王卉凝,众人只觉得那道声音便如寒冬之际呼啸的北风,冷得刺人心骨。

秦含霜抓着扶手的手紧了又紧,终于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柔弱的脸上装出几分狐疑之色,凑到孙钧面前看了一眼纸上的字,随后脸色惨白,惊呼一声,指着其中笔迹为王卉凝的纸道:“这纸上的字竟写得与姐姐的有**分相似,王姨娘弄出这个来究竟意欲何为?”

接着她又指了另一张纸:“当日这张纸莫名没了影踪我便觉得奇怪,如今看来,怕是王姨娘使了什么人去偷来的,当真是好手段啊。”

她先前还以为碧纹终于在那些人的逼迫下,将东西交出来了。此时看着王卉凝拿出来的这些,却有些无法断定到底哪一份才是心思居然如此深沉的碧纹另外伪造的。不过好在如今碧纹已是死无对证,便是王卉凝手中拿的便是当日她让碧纹销毁的证据,她亦能诬蔑她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就算王卉凝知道得再多,没了碧纹,那也只是无凭无据。

王卉凝抬头冷冷地扫了一眼秦含霜,见她这个时候竟然还无半点悔改之意,竟是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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