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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医诺千金-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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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会儿,便急匆匆地与王家人一道离开了。

王卉凝虽然有些意外她们似乎并不是这样冷情的人,却也没有责怪她们的意思,心思微转间便将之抛到了一边,只专心绣着手上的活计。

待到二月初八这一日,因着她和袁轶涵的婚事已传得沸沸扬扬,而他们要一同前往东地的事并没有几人知道,为了避嫌,王卉凝只让紫衣早早地便将她准备她的二百两银票、两床被面儿送到了武卫将军府,自己则站在院中看着武卫将军府的方向,等着外面的喜庆乐声响起,默默地欢送着飘雪。

虽心有不舍,想着飘雪终于遇上了自己喜欢的人,等着她的定然是一段幸福的姻缘,王卉凝心中的不舍立即转化成了浓浓的祝福。

送了礼去的紫衣很快便去而复返,只是来时的她难抑脸上的喜色,一路之上,嘴唇笑得差点咧到了后脑勺去,直到走到明月居门前,方才按下心中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内入院中,看到怔怔望着武卫将军府方向的王卉凝,仍是忍不住眸光闪了闪,却因着心里记着袁轶涵的叮嘱,便轻咳了一声,走了过去。

“主子,飘雪收到您添的嫁妆后,哭得不行,奴婢拼命阻止,她还是顾不得身上穿着嫁衣,硬是对着王府的方向对着您磕了三个头,说她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忘了主子您的,还感谢老天爷让她遇上您这样一位好主子。”

紫衣两眼定定地望着王卉凝,努力压抑才将声音中的喜意压下,“我倒没见过她哭得那样厉害,差点没将化好的新娘妆容给哭花掉,倒没想到一向冷冷淡淡的她,竟也有这样失态的时候。不过奴婢倒是能理解她的心情,像主子这样拿下人当亲人待的,全天下又能寻出几个来。”

王卉凝却只是转过身来淡淡一笑:“你们倒是惯会捧我的,你们能将我看得比你们的命还重要,我不过以诚相待,却又哪里能及其一。”

略顿了顿,她拿眼微睨着紫衣,却是正色道,“只是,待到你下次出嫁,我却不想你如此。你们对我的情意我早就知晓,只盼着你们寻到幸福后还能时不时地来看看我,我就知足了。”

“小姐,什么出嫁不出嫁的,奴婢说过要永远侍候在小姐身旁的,您难道还要奴婢再发誓赌咒?”

紫衣双颊一红,有些羞涩却又极其认真地对着王卉凝举起了右手。

“你若永远侍候在我身旁,那阿文怎么办?”

看着紫衣像是偷食被抓的小孩,满脸通红,王卉凝勾了勾唇,随即正色道,“我会问一问康王爷,若是他舍得割爱,我就把阿文讨过来,这样你嫁给她后便还能待在我身旁。说实话,骤然看着你们一个个地离开,我这心里确实有些空落落的。不过,若是康王爷不答应,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因为我而错过了自己喜欢的人。”

微敛笑意的脸上,含着真诚的叮嘱与期望。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归属,她是真心希望每个自己在乎的人都能寻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小姐,这事儿以后再说吧,您在这树下站了这么久,奴婢去打水来给您净脸儿。”

紫衣心中感激,想到待会儿便要发生的事,想着也许时间紧迫,终是忍不住想做点打前锋的事儿。

“嗯,好。”

王卉凝只道紫衣是不好意思了,当下也没多想,轻轻点了点头,听到远远传来了喜乐声,当即眸光一闪,再次抬头望向了武卫将军府的方向,心里想着,这会儿应该是阿离骑着高头大马前去武卫将军府迎娶飘雪了吧?这个时辰倒是挺早的,没想到阿离那样不显山不露不的性子,竟也是个心急的。

调侃的一笑过后,听着那似乎越来越近,大有向着她这边而来的喜乐声,她的眉头忍不住微微一蹙。

不是说了飘雪从将军府出嫁吗?难道他们竟是搞错了,到恪王府来迎人了?

想着无论是阿离还是文远候府中的人,都不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王卉凝觉得是自己多心了。然而听到那确实离她越来越近的喜乐声,她的心还是免不了提了起来,忙叫了院中的丫环去前头看看,却见恪王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过来,先是对着她神秘一笑,尔后对着身后一挥手:“把嫁衣奉上来,迅速给大小姐上妆,别误了吉时。”

在王卉凝脸色微沉眉头蹙起之际,他却又迅速地跃到了她的身前,凑在她的耳旁低声道:“怎么样?义父给你的这个惊喜还行吧?那小子虽然被我下了药不得不同意我的主意,却还是怕你生气一直战战兢兢地呢?你不会当真怪义父我吧,像我这样特立独行的义父,全天下间可是再寻不出第二个来呀。”

第一百零四章 洞房?解毒?

“特立独行?”

王卉凝清冷的脸上暗暗闪过无数道黑线,右手抚额无比郁闷地望着面前恣意洒脱正自得意的恪王,左手却捏得紧紧的。她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会对这位差点让她忘了“行事怪异”四字的义父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

在这一刻,她似乎终于完全领悟到了咬牙切齿四字的真正感觉,那不就是无语加无奈再加各种郁闷气愤却又不得而发的窝心感受么?

诚然冷静如她,她也恨不能对着面前的恪王大吼一声:“义父,您让我临到上花轿的前一刻才最后一个知道消息,不觉得玩得太过火了么?”

王卉凝只觉得一口血堵在胸口,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双眸对上的,却是恪王无辜而期待的眼神,更在下一刻,府里管家匆匆来报:”

殿下,武卫将军的迎亲队伍已到了门前,您准备好的八十八抬嫁妆,奴才已让人都抬到前院去了,只等着新娘子上了花轿,咱们的人便随在后面送去武卫将军府。“八十八抬嫁妆?王卉凝暗暗气恼的脸上立时浮现出夹杂着震惊的多种神情,再次无语地望着恪王。

便是京城名缓,那些出自皇室贵戚的世家千金,出阁时能抬出的也不过就是这个数。而她是什么?不过是恪王收回来的一位义女罢了。这样的情意,令王卉凝只觉得喉头梗塞,心中哪里还能有半丝气恼。”义父,您这惊喜女儿收下了,那么多嫁妆。我却是不能收下的。把袁家下的聘礼,再加上我原来的嫁妆一并抬出去。也绝不会明面儿上不好看的。“她这话,算是默默地承受了恪王带给她的所谓惊喜了,但那么多的嫁妆,她实在不好收下。”你这是恼了义父了?“恪王俊脸一沉,背着手嘟着嘴生气地望着王卉凝,”

那些嫁妆也不是我一个人备办的,里面既有你亲生父母和妹妹备办的衣物与绣品,还有文远候夫妇和孙家姨太太添妆的屏风古董,更有皇上和皇后赏下的金锞银锞并古董布匹等。便连诩儿他们兄弟三人都各人备办了字画和医书与你添妆,难道你要义父将这些都拘下?“连孙钧和赵尔冬都给自己添了妆?王卉凝错愕得几乎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再去听轩辕诩给自己送了字画什么的,倒不觉得突兀了。王卉凝微微失神之际,恪王凤眼微勾,一向慵懒的神情中竟是带上了些许伤感:”

我原以为你是拿我当亲父亲一样看待的,却不想你竟是与我这般生疏,唉……“一道长长的回味悠长的叹息,直让旁人觉得荡气回肠忧伤而又哀怨。”主子,您就别生王爷的气了。王爷是盼着您能与武卫将军琴瑟合鸣。又知道您是个同他一样不拘小节不在乎那些虚礼儿的人,才会同将军忙得脚跟儿不着地儿似的,暗暗地备办您们的婚事。“紫衣放好水出来见到恪王这样的神情。心中也有些害怕自家主子生气,微垂了头上前劝道。

其实她也是今日才知道真相的,自听到后一直担心着王卉凝会生气呢,只是心中的喜悦将那丝担心压了下去罢了。此时却不免有些忐忑主子责怪她知而不报。

王卉凝只觉得心头气血翻涌得厉害,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感动得,敢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她二月初八这一日要再嫁一回,她这个准新娘却完全蒙在鼓里。”凝儿!“王家四口也适时地出现在明月阁的小院中,王家二老的脸上既噙着喜意,更是一脸的歉意。毕竟,新婚之事被人瞒着,似乎放眼天下都难寻出这样的事儿来。只是,想到女儿既是愿意的,恪王又是一番好意,且他们也想看到女儿和未来女婿能在临行前结秦晋之好,一来二去,不知怎么的,便也暗许了。

面对一双双满含深情与期待又噙满了愧疚与不安的眼睛,王卉凝最终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露出非常僵硬的一笑:”

女儿自然听义父和父母的。“罢了,事情虽有些出乎她意料之外,却也并不在可接受范围之外。她也不再是羞涩懵懂的少女,既然他们如此急着看她踏上幸福大道,便如了他们的愿吧。毕竟,她纵然心中再有气,也总不能真在关键时候撂挑子,打他们的脸。

只是,这股被蒙在鼓里的感受实在不好受,那口怨气,总得找人出出不是?

想到这会儿坐在高头大马之上指不定笑成啥样的袁轶涵,王卉凝眸光眯了眯。她还真不信,凭着他的狡猾,还真能被恪王算计得那么彻底?

见王卉凝终于同意了,王家二老立即松了一口气,连忙叫了喜娘丫环给王卉凝上妆穿戴。悄然离开的恪王却是捋了捋胡子,眸中笑意闪烁:“好小子,果然比我更了解凝儿,只害我又做了一回恶人。不行,这样的损失,你若不送个孩子给我做徒弟,看我不真废了你,哼。”

一时兴奋,他竟是连辈份都忘了。

“阿嚏!”

一身红袍身前系着大红花的袁轶涵坐在高大骏马之上,伸指揉了揉鼻子,微有些猥琐地偷笑,“凝儿,你可别生为夫的气,今晚定然好好给你赔罪,任你欺负,最好是欺负得我明天起不来床。”

却说一日之内两位将军大婚,四品武卫将军迎娶的更是最近在京城之中人人皆知的王卉凝,当下,挤着看热闹的便成倍地增长。自然,各种说好说坏的议论之声亦是连绵不断。

而坐在骏马之上的袁轶涵却依然笑得傲然,看着花轿的方向,含笑的眸子里只有获得珍宝般的喜色。

便连一众迎亲的队伍也都是一个个昂首挺胸,完全无视路人的议论。

“走吧。“车帘被放下,轩辕诩身子靠在车壁上,闭着眼睛声音暗哑地道。

凝儿,是我配不上你。假若我能有袁轶涵这般洒脱的胸怀,那么今天的新郎,一定非我莫属。只可惜,我输了,输得太彻底了,还没开战,我便默默地败了。

待到一切结婚礼仪甫定,大厅之中的宾客相互间推杯换盏喝得好不痛快,盖着大红盖头的王卉凝攥着手坐在喜床之上,等了许久之后,便听得门“吱呀”一声被从外推开又合上,伴着轻轻的脚步声,一道可怜兮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娘子!“回答他的,是寂静无声。”娘子,为夫是被逼的。“来人走近,大红色的袍角近在咫尺,清越的嗓音更带了几分酒醉后的暗哑慵懒,听在耳中,给人一种无法抵御的吸引力。”娘子,你要体谅为夫,我虽然也恨不得立马便将你迎娶入府,可我终归担心你生气不敢胡作为非。

可是,恪王给为夫下了药,你看为夫,现下全身都是红点点,成天抓啊挠啊的,好不难受。他还说了,“来人蹲下身双手放在王卉凝膝上,双手相互挠着,在她仍然保持沉默欲要甩开之时,他却是歪着头钻进了她的红盖头之中,俊美的面容之上满是无辜之色,撅着嘴道,“那毒药只有和你洞房之后才能自行解去,你想想啊,为夫总不能背着你去找别的女人,可也不能顶着这些东西上战场啊,若是在对敌作战时还腾出手去抓痒,那岂不是将性命送于敌军手上么?娘子,你也不希望这样是不是?”

热热的气息喷在王卉凝的脸上,满心的恼意哪里敌得过他这无辜而又稚气更带着挑逗的举动,当下双颊一红,待要掀掉红盖头又怕着不吉利,待要将他推开去,却被他捉住了一只手,更是抓着放到了他的胸前,可怜巴巴地道:”

为夫这会儿痒得不行,你快帮为夫抓抓。“而他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挠着自己的大腿,恨不得将衣物下的大腿挠下几块肉来。

王卉凝紧握的拳头就放在袁轶涵的胸前领口处,透过头上的红盖头和屋内大红喜烛散发出的光芒看到他如此情形,原本的怀疑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眉头一拧,恪王竟是真给他下了毒?”恪王真给你下了毒?“一直沉默着的王卉凝终于开口,袁轶涵抓挠大腿的动作一顿后,又拼命地抓了起来,委屈地道,”

为夫像是会骗你的人么?为夫已经忍受了三日这样的痛苦,怕你心疼,一直躲着不敢见你,现下只盼着你能替为夫解毒了。“大红盖头的遮挡,却是极好地将他眸中闪过的亮光隐去。”快,替为夫抓抓。“袁轶涵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外袍露出结实中还没有抓下纱布的胸膛,感受到王卉凝靠过来的手终于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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