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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妖妇又绿江南岸-第86章

小说: 妖妇又绿江南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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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以前就调查过一次,这次省城里又来人调查。”
  “听说她家大妞儿在省城工作的时候,被男人甩了。穿那一身正红,不会是临死前还想着那男人,要披嫁衣吧?”
  “得了吧,没听老人说吗?那死法分明是”

  新发现
  詹有壮听着邻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奚落,本来就觉得又羞又恼,最后又听到她们把自家死去的闺女都扯了出来,更是变了脸色。
  正教训他的族叔眼看不妙,立刻朝门外斥责了一声:“哪那么多话?大晚上的在别人家门口嚼什么舌头根子?都散了,各回各家去!”
  外面的妇人们这才三三两两的散了。
  童话对小嘉悄声说:“咱们也走吧,另外想别的法子查她们家的事。”出了这种事,她如果还乐意给詹子琪做家教,恐怕詹家人自己都不好意思。邻里街坊在背后戳脊梁骨也能戳死她!
  小嘉点点头:“嗯,好。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把书和外套拿出来,咱们这就走。”
  童话叮嘱他:“要东西就好,可别惹事。”
  “放心吧,詹子琪都不在家,别人又没得罪我。”
  直到晚上八点,方哲才和林希洄拜访完今天要调查的最后一户人家。
  离开那家小区,走在霓虹璀璨的街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林希洄却依旧是苦着脸,笑不出来。她一边走,一边忍不住揉揉肚子:“饿死啦,光给人喝水,喝了一肚子水,水果也不拿出来一个招呼。那家人真小气!”
  方哲连忙安抚她:“马上带你去吃饭,想吃什么,你说?”他其实也早饿了,只是一忙起来就忘了。反正他也习惯了,但林希洄一直是生活很有规律的人,大概早熬得受不了了。他和林希洄在一起久了,渐渐的,饮食作息也变得很有规律,才这么一会,就有些撑不住了。他自己挨饿没问题,想起林希洄挨饿却有些受不了。
  林希洄没回答他想吃什么,反倒是抱怨起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可真行,这么执着的调查原来棉纺宿舍搬走的住户。这家人都从D市搬来F市了,你开车走高速三个半小时,也要过来。”她觉得这纯属无用功!
  方哲有些心疼她,握她的手更用力了些:“是不是觉得很辛苦?那明天好好休息吧,早说不用你陪着我了。”这种跑来跑去的工作,男人做就好。女人嘛,嗯,别的女人他不管,他只要他喜欢的女人可以安安稳稳享清福就好了。
  谁知听他这么一说,林希洄马上摆出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不要,我很好,我没事,我明天继续陪着你。”开什么玩笑,别的案子她可以不管,这件案子,方哲查案的时候,绝对不可以离开她视线范围之内。
  方哲又拿出百用不厌的老套招数去哄她:“希洄乖,别逞能,好不好?”
  “才没有呢,你别总是这样当我是小孩子一样哄。”林希洄恼了。最讨厌他这种表情和语气了,跟对着二楼那对小夫妻两周大的小女儿似的,只是目中更多了浓重的宠溺之色。
  “好吧,好吧”方哲不在这时候跟她争执这个问题,免得她饿着肚子还要生气,一会连饭也吃不好,“我们先去吃饭,然后找家旅店好好休息。”
  林希洄这才点头:“嗯,肚子真的要饿扁了,赶快找家店吃饭吧。”
  “是吗?真的扁了?”某人很不要脸的说,“我摸摸。”
  “走开,少来。你怎么查访了一天,还这么有精神?”
  “因为此行不虚啊,而且身边还有美人相伴啊!”之前他查完D市的原棉纺宿舍搬出去的住户后,就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此刻又有收获。
  林希洄小声嘀咕:“什么收获,我倒是看着像巧合。”
  “巧合?天下有这么巧的事?”
  林希洄不说话了。好吧,这也确实太过巧合了点,天下确实没有这么巧的巧合。于是,她只能暗暗想,难道这件案子还有别情?还真是一个案子套一个案子的?
  想了想,她问:“你说这些人,明明都看到过被肢解掉的胎儿,为什么都不报警呢?”她们查访过的,所有D市以外的棉纺宿舍住户,居然都曾经在自家或者自家附近发现过胎儿。东成小区因为也算他们的老家,又出现了相似的情况,所以这些人也通过网络、电视等各种途径,关注东成小区的案子。所以方哲一上门,这些人都很配合,并且如实相告。结果这么一来,却让方哲觉得,这件案子似乎更复杂了。作案人居然在这么多地点作案,都没有被人发现过。
  方哲:“人家刚才不是说了吗?怕给自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信?”林希洄和方哲走在路上,边走边聊刚才的收获。
  方哲:“怎么可能信呢?那么弱智的回答,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嘛?”
  “可不是,我们两个加起来快五十岁了,他们当我们是不到五岁的智商。”
  方哲又有个地方想不明白了:“你说为什么,有的人是幻觉,而有的人就是真的看到被肢解的胎儿了呢?”
  特别是已经不在D市的几家棉纺宿舍的原住户。他们在自家门口发现的,都是真的被肢解掉的胎儿。但是东成小区的住户,只有一部分人看到的是真正的被肢解掉的胎儿,其他的都是幻觉罢了。
  林希洄也百思不得其解。既然詹子欣有能力让人看到虚幻的假象,那干嘛还真的弄一堆被肢解掉的胎儿来吓唬人?
  方哲忽然说:“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林希洄忙问:“你说,怎么回事?”
  “肯定是出事的太多,把他们吓出幻觉来了。”方哲一本正经的回答。
  林希洄好笑死了:“你觉得有可能吗?”
  “有”方哲说,“不过可能性好低。”一边说着,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希洄也跟着笑起来:“本来就是吗,哪有人集体神经脆弱成那副样子的。”
  “你终于笑了。”方哲这次依然是很认真的说。
  林希洄白他一眼:“哼。”但却没有维持这种恼怒的表情多久,便又扑哧笑了。
  “希洄,逗你开心可真容易。”方哲对这一点满意极了。她很容易满足,可是他就喜欢带给她更多的快乐和幸福,让她远远超过她的满足范围。

  胸针
  看到小嘉的电话,本来正在津津有味享用美食的林希洄叹了口气。
  看她迟迟不动,方哲催促:“怎么不接电话?”
  林希洄苦着脸:“是小嘉的电话,他的电话,十次里有八次都没好事。”
  方哲却催促起来:“快点接啊,也许是他们有什么发现呢。”
  林希洄好不容易才吃饭放松下来,早忘了那回事,经方哲一提醒,暗骂自己昏头了,连忙拿起手机:“小嘉啊,什么事啊,我和方哲在一起吃饭。”
  先告诉这小子她和方哲而在一起吃饭,免得小嘉一昏头,在电话里嚷嚷出来他利用法术查卓大婶的事,万一有个什么漏音,被方哲听了不该听到的,那她可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话说回来,小嘉干嘛不悄悄的告诉她,偏要用打电话这种法子呢?难道童话已经和他要好到形影不离了咩??所以,他只好用这种人类常见的通讯办法和她互通消息?
  小嘉说的果然是他和童话和詹家人套近乎的事。林希洄越听脸越黑,等挂上电话后,她已经是一副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巴掌的模样了。
  方哲忙问她:“怎么了?”
  林希洄苦笑一声:“詹子欣那个弟弟真不是东西,竟然趁只有他和童话在的时候,对童话不规矩。童话的家教做不下去了。”早知道,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主意。
  “什么?不严重吧?”方哲也跟着担心起来。小嘉和童话到底只是两个孩子,万一因为这件事跟詹家闹起来,只怕是两个孩子要吃亏。
  林希洄:“小嘉既然还能冷静的给我打电话,那应该是不严重。不过我猜,詹子琪大约是惨了。还有,詹子欣的死,除了因为和宋朗宁分手心情不好之外,还跟一个叫何广胜的人很有关系。”
  何广胜?方哲:“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
  “哦?是吗?”林希洄有些惊奇,“难道你认识?你在好好想想。”
  方哲皱眉思索了一会,却又毫无头绪:“一时半刻想不起来,不过我是真的在哪里听过,容我再想想。”
  林希洄叹了口气:“那你先好好想想吧。小嘉他们还有其他收获,童话说,詹子琪对詹子欣的死因好像也很清楚,小嘉正在想办法从詹子琪嘴里套出实情。”
  “说真的”方哲表情很认真,态度很严肃,“我觉得还是不让小嘉想办法的好。”
  “为什么?”
  “额”方哲说,“我总觉得小嘉他很有可能会使用武力。万一他一个控制不住,把詹子琪弄成个重伤什么的,事情闹太大了不好吧?”他是真的怀疑小嘉的自制力。童话被人轻薄,还不把小嘉气疯了呀,他动起手来还有理智吗?
  林希洄想了想,问:“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小嘉有可能会吃亏?”
  “难道你担心?”
  “现在是我问你。”
  “好吧,如果小嘉只是对付詹子琪,我是真的不担心。反正他馊主意多,智取完全没问题。如果一对三,那我还真觉得他够玄的。现在轮到你回答我了。”
  “嘿嘿,他就算一对三百我也不担心。你不是说了吗,他馊主意多。话说回来,你是怎么知道小嘉馊主意多的?”
  “感觉!”
  “不是说了不能凭感觉吗?”太可恶了,简直是双重标准!
  方哲正要回答林希洄,视线却被一个女人吸引。那女人从一众饭桌前袅袅娜娜的走过,一直走到收银台前。
  林希洄顺着他视线看过去,看到一个体态丰满,姿色平平的女人,一扭一扭,自以为很风情的走到收银台后面,站在那里,摆着自以为很风骚的姿势准备收钱。
  “这算是上班吗?看这态度,这分明是老板娘吗。”林希洄小声嘀咕。
  方哲同意她的推断:“我也觉得她可能是老板娘。”
  林希洄忽然阴气森森的问:“那你盯着人家老板娘看干什么?不怕这卖弄风骚的老板娘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啊?”
  “你不是吧?连这种一身肥肉还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女人的醋都吃?”这种时候,他什么风度,什么宽容,都不要了。让林希洄不要吃醋生气才是王道啊。林希洄那表情分明是在说:再这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别的女人看,我就把你眼珠子给抠出来。
  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啊,背后诋毁下女人也就算不得什么了。方哲暗自唏嘘。
  林希洄冷哼一声:“这种一身肥肉还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女人,你都能一眨不眨的盯着看下去吗?”
  “我不是看她,我是看她的胸”
  林希洄眼睛立刻瞪圆了。
  “针。”方哲赶紧把最后一个字接上去了。
  林希洄一愣:“胸针有什么好看的?我有好几个呢。想看回去看个够。”
  “不是,你没注意过吗。我们走访过的,凡是搬离了D市的老棉纺宿舍住户,几乎每家都有一枚这样的胸针。”
  林希洄忍不住也往那老板娘胸前瞟了几眼。她眼力非寻常人能比,只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果然觉得那枚形似鹤望兰的胸针,又华美又漂亮。整体金灿灿的,像是黄金打造,两片叶子像是祖母绿。看那胸针的色泽,要么是年头还不长,要么就是保养得实在太好了。有钱难买金镶玉,这胸针的寓意倒是不错。
  林希洄忍不住在暗中使劲踩了方哲一脚:“我怎么就没发现?你难道没事就往人家女主人的胸前瞟?”
  方哲吃痛,皱了皱眉,却没跟她计较,只解释起来:“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跟你说,我们去的第一家,他们家只有老爷子在,老伴不在了。那老爷子房间上,挂着原来女主人的遗像。我是在遗像上看到过一支这样的胸针。”
  林希洄想了想,也想起来了:“对呀。那张照片看起来,应该是二三十年前的照片处理放大后做了遗像的。以他们那种家庭,能有一枚那样的胸针,还挺稀奇的。”当时她看到那张照片,就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但也没有多想。如果不是方哲提醒,她早想不起来那个有着二十多年前的典型装扮,在当时已算中年妇女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胸前居然别着一枚精致美丽又华贵的胸针。
  方哲又说:“还记得我们去的第二家吗?”
  “记得,那老两口是独居的。我们去的时候,老爷子刚好不在,出去和棋友下棋了。当时那家的老太太一边和我们讲事情,一边把玩着手里一个小盒子。”林希洄现在想想,总觉得那老太太摸那个盒子的时候,表情就有些古怪。
  方哲忽然笑了:“其实我后来趁老太太说不舒服,你扶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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