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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相媚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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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双眸眯起,眼神有些利:“若不是给父亲的,那是给谁?”

明媚张了张口,脸上露出几分懊恼神色,低低说:“你你这人忒坏,我不跟你说。”

景正卿见她皱眉,反而更开怀,手在那纤纤腰间抚过:“先前在安平县,还泪眼汪汪地撒娇,说表哥最好,如今却是怎地?”

“谁撒娇了!”明媚脸皮薄,即刻便又脸红,察觉他的手在腰间游走,很不像话,便抬手掰开了去:“且早先我哪里知道、你、你竟然”

“竟然如何?”景正卿反握住那掰自己手指的小手,只觉得那玉手酥软,柔若无骨,不由捏在掌心,爱不释手。

“竟然是个道貌岸然之人,快停手!给人看见了不像话。”明媚挣扎,只不敢高声。

景正卿笑微微地,扫她一眼:“偏不放,你不如此刻高叫两声非礼,看看可管用?”

明媚咬着一口牙,她身小力弱,到底是争不过景正卿的,心想:“我这样没用,倒不如”便不再跟他顶撞,反而垂了头,低声说:“早知道二表哥是这样的坏人,我便不跟你上京了,若是府里的都跟你一般,我该如何是好?”

景正卿见她忽然不跟自己扛了,声音反透出几分幽怨,不由心头一动,刚要说两句安抚缓和的话,忽然间却又想到:“方才还恨不得咬死我,怎么这会儿又服软了?这丫头”

景正卿倒吸一口冷气,故意慢慢说:“可不是?我还不敢跟你说,你府里头还有几个表哥,一个个如狼似虎,我算是温和之人了,你偏嫌我,如果遇了他们”

果真明媚色变:“什么?”

景正卿见她双眸圆睁,更添灵动,忍不住凑过来:“明媚又生得如此绝色,他们若是见了,岂不是会恨不得一口将你吞了?”

他说话时候笑吟吟地,明媚自看出他的戏弄之意,当下醒悟过来:“你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

“你故意吓唬我”明媚皱眉,恨不得在景正卿的脸上打上一拳,“景家怎么说也算是世族大家,出来的子弟怎么会都像是你这样、这样”

景正卿慢慢问:“这样什么?”

“这样厚颜无耻!”

“还好,我还以为明媚要说我荒~淫无耻呢。”

明媚忍无可忍:“你、你你无耻!”

景正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就对你无耻了,又如何?”电光火石忽然之间垂头,在明媚脸颊上啵地亲了口。

明媚惊怔,反应过来后正欲痛斥,景正卿忽然一抖缰绳:“驾!”那马儿小步跑了起来。

明媚身子一颠,生怕从马背上甩下去,当下本能地靠向景正卿怀中。

景正卿正在想事情,见状便侧目看明媚:“方才还骂我无耻,怎么这会儿却又对我投怀送抱起来了?抱得我这样紧,是想做什么?”

明媚万没想到他竟如此恶劣,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及至晚间,终于入了一处城镇,到了客栈,明媚如蒙大赦,下马之后,不顾双腿微痛,即刻便入房去,远远地避开景正卿。

玉葫的伤又给大夫看过,上了药,并没什么大碍了,她勤快,就去给明媚张罗吃食。

这地方偏僻,也并没什么精致饭菜,但这一路上颠簸,又加惊险,因此众人也并不挑剔,只是随遇而安。

明媚只留在房间之中,略微梳洗了一番,正想到床边歇息,却听门扇吱呀响了声,有人进来。

明媚还以为是玉葫,便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那人笑道:“妹妹对我莫不是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明媚回头,果不其然看到景正卿,手中托着个托盘,里头放了几个碗碟,他笑笑地走到桌边,把东西放下。

明媚便警惕看他:“二表哥来做什么?”

景正卿笑道:“自是关心妹妹。”

明媚只当没听到,便看向别处。

景正卿却仍笑微微地,便带笑说:“不识好歹的丫头,我怕你吃不惯那些粗糙吃食,特意盯着人做了两样精致小菜,又亲自送上来伺候,你竟如此不领情,反要跟我生分。”

一路上明媚疲于应付,心神俱倦,便不想理他。

这会儿玉葫从外头进来,见景正卿在,却欢喜异常:“我方才去厨房,说是二爷亲自送上来了,二爷好生细心。”

景正卿却转身对着玉葫,说:“好丫头,你英勇救主,有伤在身,二爷自然会多体贴你难得你领二爷的情,不像是有的人”说着,就看了明媚一眼。

明媚瞧见他的眼神,心想:“我跟他并不十分熟稔,就算他行事邪气,也不宜就此撕破脸似的,毕竟他是府里头派来的,且这会儿只在路上,万事得他周全。所幸我知道他是什么人,以后警醒些,不去亲近就是了。”

当下明媚便勉强行了个礼:“多谢二表哥费心,只是我累了,二表哥若没什么事,便也早些回去歇息罢。”

景正卿见她恢复正色,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就一笑点头:“既然如此,我就先不扰妹妹了,玉葫你好生照顾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就只管出去叫我。”

玉葫见两人“相敬如宾”,她也喜滋滋地,满口答应。

景正卿去后,明媚便冷下脸来,坐在床上,低低哼了声:“古人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他了。”

玉葫没听清,只问:“姑娘,什么金啊玉的?是了,咱们的随身行李都掉到沟里去了,仓促里也没来得及收拾。”

明媚摆摆手:“罢了,都是些身外之物。”

玉葫见她不在意,心想她连那宝贝匣子都扔了,怪道不把其他的放在心上了。

于是玉葫也暂安心,只看桌上三菜一汤,还有两个银丝卷子,虽然不是什么珍馐美味,但果真调制的色香味俱佳。

玉葫从下头来的时候也看到底下大堂诸人用菜,哪里会是这么讲究?可见景正卿是用心了。

玉葫当下便大赞景正卿,道:“二爷对姑娘可真上心,知道姑娘才病好,路上又受了惊吓,姑娘,快趁热吃几口。”

明媚听了“可真上心”数字,一口气噎住,有心不吃他送来的东西,可想想,那不过是跟自己过不去而已,于是仍是强忍。

玉葫见明媚吃过了,才收拾了碗筷菜碟,自己也吃了饭,洗了手,重回来伺候。

一天劳累,人都倦了,玉葫体恤明媚病体刚好,早早地铺了床,明媚脱了外裳,才上了床。

玉葫见她蹙着双眉,如有愁绪,便问:“姑娘是不是哪里仍觉不好?”

明媚摇头:“没事,你有伤在身,去睡吧。”

玉葫答应,将要转身功夫又站住脚,小声问道:“姑娘,先前二爷的话,是不是说姑娘不领他的情呢?”

明媚倦倦地躺倒:“我凭什么要领他的情?”

玉葫说:“二爷、二爷是好人啊,先前在路上那样护着姑娘不说”

“他哪是护着我?”

“不然又护着谁?二爷的马上可只有姑娘一个。”

玉葫只看到景正卿对明媚无微不至似的,并不知道他暗中的那些动作。她觉得景正卿乃是个不世出的良人,便一门心思地看好明媚与他,先前景正卿在的时候她也看出几分端倪,觉得明媚对景二爷不冷不热地,她便担忧,很想劝一下明媚,又怕太多嘴惹主子不喜。

被玉葫一提,明媚想到景正卿抱着自己时候的种种,瞬间又极为烦恼:“不要提这个了,好没意思。”

玉葫见果真如此,嘟了嘟嘴,把那些劝慰的话尽数压下,只随口又说:“是了,那个匣子不是丢了么,怎么又会出现在马车上,好生古怪。”

明媚叹了口气,又冷笑了声:“那匣子有它独门的打开法子,除了该得它的那个人,其他人都开不成,就算真能勉强开了,也必遭不祥,没得白费心机”欲言又止,明媚只说,“困了,去睡吧。”

玉葫果真听话去了,只在桌上又留了一盏灯。

明媚躺在床上,白日的事一幕一幕,十分清晰自眼前掠过,印象最深的竟不是那刀光剑影的惊险场景,而是同景正卿同乘一骑时候,耳鬓厮磨的种种。

半梦半醒之中,那些细致感觉也一点点被放大,奇怪的是,明媚察觉自己居然并不如何抗拒,一切宛如自然而然发生了隐隐还带着几分异样的舒服,竟不知是梦是真。

作者有话要说:敲打霸王们,为啥都不留言,这边在勤劳地日更,你们敢不敢也日更啊~~~》《

小修一下,明媚这会儿跟二爷还是“初识不久”的,直接打闹起来反倒显得过于亲昵,于是修得稍微含蓄些。

荒唐

明媚人在景正卿怀中,他的手臂十分有力,牢牢地搂着她,她的背紧紧贴着那颀长的身子,契合的毫无间隙。

她听到男人的喘~息声,伴着朦胧的调戏言语,奇怪的是,那些鲜明地羞耻渐渐地化成了若隐若现的羞涩。

景正卿的手在她腰间抚摸,撩拨似的。明媚气喘吁吁,感觉他的手指拨弄她的衣裳,她隐隐觉得他是要探手到里头很快便要触到她的肌肤了,这种奇异的恐惧化成了新奇的期待,带着刺激。

胸口空空,口干舌燥,瞬间又像是回到那个夜晚,他们唇齿相交,明是喂药,暗却是明媚拒绝承认那是男女之间的亲近,但是

没有对谁说过,她记得那些情形,曾让她羞恼难堪地种种,此刻,却忽然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地,变了味。

钻到她嘴里的那条舌,软软地十分濡湿,灵活而有力,她分不清从上面度过来的,是她渴望的水,还是什么其他。

只是,一分的渴望忽然放大十分,无法自拔。

模模糊糊里,场景忽然从暗室转到了马上。

光天化日之下,两个人便在马上相吻。

明媚看到自己,与景正卿两个,难舍难分地,唇齿交缠,隐隐地居然还有些含混声响,令人脸红心跳。

马儿颠簸往前,她忽然察觉他促狭地轻撞着她,她的身子颠簸着,一上一下。

那种渴望的感觉重新聚拢,就像是病中渴水的她,如今也正渴望着他的

正紧要关头,忽然有人好不识趣地:“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在她肩头推了两下。

顿时惊醒一场春~梦。

明媚乍然醒来,人却兀自气喘吁吁,好个深夜,本有些夜凉,她浑身却热滚滚地。

玉葫见明媚呆呆地,吓了一跳:“姑娘,你是又害病了,还是被梦魇住了?我只听到姑娘在这里哭,唬得我急忙过来看看。”

明媚无语。玉葫抬手借着灯光,看她脸上亮晶晶地,便探手往明媚额头一摸,顿时惊道:“不大好,怎么这么热?还出了这么多汗?不行,我去叫二爷来看看。”

明媚听她要去叫景正卿,顿时打了个哆嗦,一把将玉葫拉住:“别去。”

玉葫的手臂都被她捏疼了,忙停住脚:“可是姑娘”

“我没事,”明媚垂头,咳嗽了声,“就是就是有些烦躁,大概是白天太累了你去打盆水来,我擦擦脸。”

玉葫见她说话还算好,不是个身子虚弱的样儿,才先把心放肚子里。忙出外张罗温水。

明媚见玉葫出去了,手抚在胸口,想到方才的梦境,委实不堪入目,羞得抬手捂住了脸。

那脸自是火热,比着凉发热时候竟更甚一些,脸皮儿烧得将要滴血,心也快从喉头跳出来,明媚撒手,一时恼羞成怒,寻思:“都怪景正卿,对我做那些下流无耻的举止,才害我做那样可耻的梦。”

玉葫披了衣裳,出外去寻热水,此刻过了子时,客栈之中人静声熄,灯笼的光很是模糊。

玉葫看着下头黑魅魅地,有些害怕,唤了两声掌柜,却无人应声,玉葫大着胆子,想要去厨下看看,谁知刚下了个台阶,就听到哪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玉葫一哆嗦,回头,却见暗影中有一人披衣出来,散着头发,浑身素白,举着跟蜡,玉葫握着栏杆刚要后退,忽地看清那人俊秀面孔:“二爷!”瞬间转惊为喜。

景正卿只着素色里衣,斜斜披一件外袍,比白日衣冠楚楚多一份不羁,瞧着她:“这半夜怎不睡?跑出来作甚,莫非是妹妹有事?”

玉葫见了他,如黑暗里见了灯火,忙凑过去,行了礼:“二爷,姑娘被梦魇住了,出了一身汗,叫我打温水洗脸。”

景正卿听见,把玉葫一拉,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你同我细说。”

玉葫只道他是关心明媚,且她也恨不得撮合两人呢,当下便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景正卿听完了,暗色中双眸之亮,宛如星辰,忍了笑:“没大碍就好了,我本该去看看的,奈何妹妹总跟我说要避嫌,我倒是不好贸然跑过去,免得她更嫌弃我。”

玉葫忙道:“二爷说哪里话,姑娘就是年纪小,有些小脾气罢了,二爷可别放在心上。”

“好丫头,你真是你家姑娘的贴心人,”景正卿赞扬,又体恤说,“你有伤,这半夜三更,也别四处走了,我叫人去喊店家起来,准备了水放在你们门外,你自取了进去,岂不便宜?”

玉葫听了,如获圣旨,越发对景正卿奉若神明:“二爷,我替姑娘多谢你了。”

景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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