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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陷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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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以为男人主动些,没想到女人更主动。只有结了婚,他才明白。书上没有写,或者写了,他没看到。总之,从妻子那里学到,他总是被动。女人的爱情,比烈火更烈,比狂风更疯狂。女人在婚前被动,婚后有一段时期主动,越到后来,越主动。

    在**的时候,他们的爱情的火焰顿时被机构的工作之水浇灭了。人在想着一些心事的时候,就要想办法转移注意力,这样才会好一些。不然,就可能面临着困扰的局面。

    现在,却和不是妻子的女人在一起,不犯错误就是圣人。德志是这样的人,个子不算高,长得也一般,但他是男人,但不是很讨女人喜欢。所以,谈恋爱、结婚都很晚,也不知道怎样经营朋友、恋人和妻子之间的关系。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伊妹说。

    “为什么这样说?”我问道。

    “我是个不干净的女人。”伊妹说。

    “可是,我也不干净啊。”他说。

    “为什么?”伊妹问。

    “我结了婚。沾了女人的边了,也不干净啊。”他笑着说。

    “我不嫌弃,从见你第一面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伊妹说。

    “我结婚了。再说,你有台湾的男友啊。”他说。

    “那个没有定。我是故意拿来气你的,谁知你没反应。”伊妹说。

    “我很笨的,有话直接说,不必要拿台湾同胞来激我。”他说。

    “我喜欢你。”伊妹说。

    。。。。。。

    “我结婚了。”他再三提醒她。

    “可以抱抱我吗?”伊妹说。

    。。。。。。

    “不能啊。”他说。

    可是,晚了。伊妹把他紧紧抱住了。

    他想推开,但没做到。

    她抱着他,他感到她的胸脯,在他的胸前一起一伏。她也很激动。

    他无力推开她。她哭了。在这种场合,换成德志,他也会哭,这种感动,不是偷情导致,而是一种对真爱情的渴求,但又弄不清真爱情是什么,弄到最后,大家都很失望。希望的肥皂泡看起来很漂亮,可是经不起时间的检验,也经不起绣花针的轻轻一碰,甚至一个小小的东西的碰触,立刻变得乌有。

    他不知如何是好。

    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眼角湿润了。

    她抱着他,静静地,什么都没做。

    他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

    她的唇,像蛇一样,滑到他的嘴里,他感到她的舌头,像蛇一样在他嘴里游走。他浑身都发热。甚至小弟弟不争气地翘了起来,顶住了她的大腿。

    “你想做吗?”伊妹问道。

    “我,我,我不想。”他说。

    “骗人。”伊妹说。

    “我真的不能那么做。”他说。

    伊妹亲吻着他的耳朵,然后在他脸颊上摩擦。他闭了眼睛,享受这么美好的感觉。

    “我想要。”伊妹说。

    “不行啊。我有老婆。”他说。

    “嫌弃我吗?”伊妹问道。

    “不。”他说。

    “那你等什么呢?”伊妹又问道。

    “我不能做。”他说。

    正在这时,有钥匙插进钥匙孔的声音。伊妹立马推开他。他们立刻坐在沙发上。进来的是余哥。他刚才理发了,看起来很精神。他非常感激余哥,不是他,他不知道如何收场。伊妹的脸红彤彤的,她很热情地招呼余哥:“余哥,你回来了?好精神啊!”余哥笑着说:“是啊,现在理发要十元,真贵。”他说:“什么都涨价,理发当然也不例外了。”

    说着无聊的话,天黑了。

    晚上余哥准备做饭。

    这时候他接到谭主任的电话,邀请他们去吃晚饭。

    他向大家通报了这一新情况。余哥说:“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必先去理发了。”

    民委请客。贾局长说:“欢迎松岗客人。不好意思,我今天开会去了。没有在第一时间里宴请远方来的贵客。如果早点通知,我们好做安排。”这个贾局长很聪明,很轻巧地把责任之球踢给了大姨妈,同事不会怨恨贾局长,反而会对大姨妈心存芥蒂。

    这时候,他们不好说什么。只有点头称是。反正,大姨妈已经这样安排了,第一印象很重要。余哥伊妹已经感到了失落,就是花再多的代价也无法弥补。

    有一句话叫覆水难收,就是这样一个道理。说一句好话容易,说一句坏话也不难。但是后者影响之大之远,是无法估计的。说一句坏话,是要用一千句好话还不能弥补得回来的。所以,聪明人少说话,多办事。人类的语言毕竟有限,加上中国的多义词又多,很容易搞混。老外学中国话就很难。比如:好容易等于好不容易,实际上是很难。举一个例子就够了,这样的正话反说,简直太多了。中国的文化源远流长,并不是仅仅会像鹦鹉学舌就能完事的事。

    民委贾局长的盛情款待,使很多饭菜剩下。伊妹借故要上卫生间,并示意他一起去。他去还是不去呢?说实话,他真怕和她单独在一起,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错事,无法弥补。但转念一想,在这公众场合,她也不会为难他。

    他跟着伊妹到卫生间。她没有进女卫生间,而是洗手处等他。

    “我看剩下不少菜,我们打包好吗?”她问他。

    “我说,这个恐怕不太好。因是民委请客。他们可以决定是否打包。如果我们做东,当然可以打包。”他说。

    “哦,我明白了。”伊妹说道。

    然后她转身进来女卫生间。他也进了男卫生间。

    他的速度快,先洗手,然后入座。伊妹慢一些,这和女人的生理构造复杂有关,过了五分钟,她才完事。

    饭后,他们做别。谭主任说:“明天早晨八点半,到办公室集合吧!”

    他们答应了。

    然后走回宿舍。在路上,伊妹和他走在后面。余哥走在前面。伊妹拿手指扣着他的手心,不知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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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奇耻大辱
    伊妹扣着姚德志的手心,不知何意。用食指点着,他感到挺痒的,但忍着不发声。她调皮地对他笑笑,但也不说话,担心余哥听到,好怀疑什么。回到宿舍,洗澡睡觉,一宿无话。只是睡到半夜,底下翘起,硬邦邦的,只好到厕所练练“手枪”,射出“子弹”才感觉轻松,压力减轻,也就不憋了,回去再睡。在打枪的时候,想象的有两个女人,远的是老婆,近的是伊妹。凭着想象,完全通过自慰的方式解决问题,这可能是人和动物的区别吧。这不是符合圣经原则的,但如果魔鬼占了上风,射出来就感觉到很舒服,不射,就担心憋坏了身体。有的说,这样做有利于健康,有的说,这样做不好。说好说孬的都是专家。到底谁说的更有权威,的确不知道。貌似都有道理,可不全都有道理,这事谁也不清楚。只能跟着感觉走。

    第二天,他们坐麻木到民委,同样,又要让师傅签收据。谭主任已经在办公室等他们,他们一到,谭主任就下来,问:“吃早饭了没有?”他说:“没有。”谭说:“那好,我请你们过早。下去路口有一家早餐店,看看你们需要些什么。”他们一边说着,一边下到路口。

    早点很丰富,但姚德志还是吃不惯荷渣。余哥和伊妹第一次听说这种食物,很感兴趣,就要尝一尝。当然,他们的表情告诉他,这种在归州习以为常的大众食物,对他们来说,还是不太习惯,不怎么好吃。

    姚德志吃了稀饭和包子。谭主任吃的当然是荷渣和糍粑。这个生活习惯是不同的,自小都形成,不是谁能轻易改变的。人的口味,会伴随人的一生,从生到死,都会面对和经历。其实,要说营养,都在追求营养,可谁更营养,就连专家也不清楚。因为有害食品,环顾四周,防不胜防,再小心,也没用,没有人会整天戴着口罩,预防污染的空气。空气和水不干净,吃的食物再干净也没用,因为水占人身体里的绝大部分。水的问题不解决好,就没办法解决所有的健康的问题。

    然后,他们坐城内的主要交通工具,面的,到渡口,再坐小船过江。小船是机器做动力,用铁皮焊接而成,船舱里的两边排着长条木凳,当船上满了十来个人的时候,船就开走;到江对岸,再接回那边等船的人,每天早晨七点上班,晚上六点下班。因为一到晚上,江里的大船从重庆过来,一艘接一艘,晚上,没灯,风高浪又大,为安全起见,晚上小船就不出工了。所以,要想过江,必须算好这个时间,否则只能留在江对岸过夜了。

    江水浑黄,小船摇摇晃晃地向对岸驶去。机器在船尾工作,发出响声,船老大手握船舵,掌握着船的方向。人们分别坐在船的两边,维持着船体的平衡。经过大概十五分钟,船就拢岸,他们待船停稳后,逐一下船上岸。上岸当然需要爬山坡。在归州境内能找到一块平坦之地,非常难。出门即爬坡,否则就不出门。这样经过世代的磨练,在归州想找胖子,都不是随便能找得到的。这种不得不的爬山活动,让归州人看起来比较健康。德志记得在家乡南郡市,曾经播放了《今日播报》,里面就介绍一名身患癌症的老人,不悲观失望,每天坚持爬山,锻炼身体,无论刮风下雨,还是下雪下冰雹,她都爬山,结果,癌症好了,身体越来越好。她的养生秘诀就是爬山,没有别的方法。在山里生活,多少都会爬山,因此,山里人不要悲观,也不要以为自己闭塞落后,要和城里人比长寿,不比方便。当下,越是方便的事物,越有问题,不要轻信。

    他们先到镇里找书记,他不在,办公室主任说他下乡去了,他们就直接到坪村。先到村主任家里。他家就在两河口的地方。从山里出来两条河,汇集到此地,成为一条河,就成了“两河口”,地名因此而得。老书记的家就在石拱桥附近。山里还有采矿的专用通道,仅供拉矿石的车通行,其他车辆无法正常通行。山里也没有什么资源,有的就是矿石,或者石头,指望土地的出产,却没有几个。另外,山里人很珍视泥土,有了土地,就有了一切。万物土中生,虽然生长离不开阳光雨露,但是,生长的根却在土地里。要说重要,还是属于土地重要。土地有保证,只要风调雨顺,其他都难说。

    老村主任在家。他热情地接待他们。中午在他家吃饭。他向他们说出他的冤案。冤案到处都有,不单单是老村主任、老村支书有冤情,很多人都有冤情,可是,没有办法沟通。结果,就让冤情一直延续下去,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这个后果,是十分严重的,其造成的伤害也是十分持久的。

    他是坪村的原支书,被人陷害,说他贪污集体物资和钱财,于是被检察机关立案侦查,接下来被关押。在看守所里被打。打人行凶者先是犯人打,然后是狱警打,被罚三天不准吃饭。吃饭不准用筷子,全是照得见人影儿的稀饭,里面就几颗米。被罚打扫厕所,清大便,屎尿恶臭难闻。被罚跪。三天一次讯问,不招就打。打得浑身是伤,除了口供,什么证据都没有,但还是不放,仍旧关押。说不老实,要继续罚,直到罚得老实了再做打算。要求写自诉材料,交待贪污数额,物资清单。他没干过的事,又不是编小说,哪里有这些情节,怎么写得出来?写不出来又打。

    他卷起裤腿,让他们看他的伤痕。又掀开后背,让他们看身上的疤痕,都是被打了之后留下的痕迹。挨打是常事,因此,监狱之黑,令人想不到,令人发指,谁进去一回,就会体会一辈子,绝不想二进宫。

    他在看守所待了五年,一直没有开庭审判。一有机会,就写申诉材料。有些领导去视察那里,他见了就喊冤,以至于后来,狱警威胁他如果再喊,就把他的嘴给缝起来。但是,冤案就是冤案,不喊心里憋屈,他还是喊冤,还是不停地写申诉材料,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付出万分努力。本来是清白的,结果蒙冤入狱,自己死在里面,冤屈还在,名声受损,让家人和后人的脸上都抹黑无光,为了洗刷冤情,他必须这样做,要求政府释放他出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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