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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相爷要刷存在感-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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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乔气不过,另一只手刚要拔下头上簪子,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小姐,老夫人命我们前來做明日的准备事宜。”
    两人同时一怔!
    在他那一瞬的失神之时,也就比他反应过來时快了那么一秒,周乔已经拔下簪子向他肩上刺去。
    又快又狠!生怕错过这么难得的机会一样,连犹豫都洠в杏淘ァ
    吃痛一声,出于本能,林倾尘一把推开了她。
    眼见她一个不稳就要跌倒在地,他心下一紧,几乎不加思索,立即又将她抱稳住,望着怀里的佳人,既爱又恨,忍着肩上的疼,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狠厉的看着她,压低声音警告说道:“你不要命了吗?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嘴上虽是这么说,但他知道自己下不去手的,不过是因心里郁结,想要给她点恐吓罢了。
    不得不承认,林倾尘是孤独且悲哀的,从小受尽别人眼色的他,使他不得不让自己变得冷血无情、心狠手辣,往日的经历他受够了,他再也不想过寄人篱下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出人头地,岂能容忍别人再伤他一分一毫,可是,此时这般举动,又是什么悄无声息的改变着他呢?貌似自这个女人出现以后,他突然就变得心慈手软了,虽也已察觉,却又无能无力。
    对他这种自相矛盾的做法,周乔并洠纳屑ぃ找创较噙矗馐保磐獾难诀哂智妹诺溃骸靶〗悖阍诶锩媛穑俊
    周乔心下一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人发现他!于是保持镇定的语气,提高声音开口道:“你先下去,一个时辰后再过來。”
    “这”
    丫鬟显然有点不理解。
    “听不懂我的话吗!”
    “啊,喏,奴婢知道了。”慌不迭的回道,起身离去。
    见人已离开,两人也很有默契的分了开來,彼此冷静下心,不再处于敌对状态。
    耗了这么久,此时,林倾尘本就白净的秀脸更加变得苍白,一手护上簪子直直矗立的地方,疼痛袭來,甚至都能感受到鲜红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浸湿里面小片衣襟。
    见他面色不对,有些强力忍耐的表情,周乔像做了亏心事一般,面上有些不自在,将眼别开去,嘴里依然不留情的吐出两个字:“活该!”
    他惨淡一笑,心里有些酸楚,但酸楚过后也已麻木,早就习惯了不是吗?从來就洠в幸桓鋈斯匦墓膊恍枰鹑说男榍榧僖猓魏稳说牧跤胪槎运麃硭狄晃牟恢担魏问焙蚨际牵
    林倾尘不再理会她,兀自在屋内找起了药箱。
    找到药箱后,坐到了床榻上,抬手稳住肩上的簪子,一咬牙硬生生就拔了下來,一声不可抑制的痛呼过后,额上也冒出涔涔冷汗,看來很痛。
    而从拔下來的簪子上血迹來看,扎进的不深不浅,目测上去,大概有三公分。
    褪下红色的大氅,透出里面的中衣,雪白里衣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小片,看起來怵目惊心。
    这是周乔第一次伤人,心里是带着不安的,看着他胳膊不方便的动作,心下蓦然生出一些不忍,最后想了想,若是能以此感化他,或许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有可能他会因此而心软,将來放过自己和孩子,于是觉得很划算,终于咽了一口唾液,压下恐惧走上前去帮他。

  ☆、第一百章。大婚之日

替他褪掉里衣,露出了一个清晰可见的伤口,血还在一点点的往外流出來,周乔用面巾帮他擦干净,简单的消过毒后,撒上药粉,用绷带替他一圈圈缠好,整个过程很细心,完全忘记了他是自己的仇人。
    为他包好,周乔正要起身,却不料他反身突然顺势将她压在榻上。
    周乔惊的不知该如何动作,连忙伸手推他,挣扎两下毫无作用,不由急道:“你?!”
    这就是恩将仇报吗?农夫与蛇?早知道他是这种小人,她死也不会管他,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洠в杏茫约阂殉闪苏璋迳系挠闳猓荒芏荒苋稳嗽赘睢
    两人四目相接,林倾尘呼吸紊乱的望着身下之人,目光里含满了复杂。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他好?他讨厌这种感觉,说不出來为什么,但总之他就是很讨厌!
    心里乱成一糟时,猛然起身放开了她,不管她此时是何情绪,他已着手兀自套上衣服,待他穿好最后一件猩红大氅后,他回头望向她。
    那美艳的面容丢给了她不屑的一眼后,继而运用轻功离去。
    站在榻边的周乔,半天洠Щ毓駚恚驮诜讲帕饺松舷露允拥氖焙颍吹搅苏飧瞿腥舜觼頉'有过的一面,似乎那双眼睛饱含了所有的情感,其中有深恶痛绝,有坚忍无奈,最主要的是,有些柔软在里面,而那点柔软轻飘飘的,像一只蝴蝶一样,只一瞬间,翩跹飞入了她的心
    回过神來,摇了摇头,暗骂自己都在胡想什么?
    想到丫鬟们也快來了,于是赶紧将药箱收起來,却不想转身间看到了榻上静静躺着一枚上好的羊脂玉佩。
    她拿起來,细细端摩了几眼,上面是喜鹊梅花图案,整块白玉配上金黄色的坠樱,十分精致抢眼,以她的家世背景來说,什么好东西洠в屑烧獯尾坏貌凰担肥荡觼頉'有见过这么漂亮、这么手工精细的佩饰。
    看來是他刚刚落下的,想着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对他很是重要,于是她暂时先收了起來。
    而收起它,是有机会还他也好,还是以此派上用场作为谈判条件也罢,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腊月十八,也就是南璞玥迎亲的日子,京淄城内还是银装素裹,天地间笼罩着一阵寒气,但是此刻的陵安王府却一派喜气洋洋,热闹非凡,驱走了冬日的严寒。
    陵安王府娶亲,又是与将军府联姻,强强联手,几乎成了文武百官最近普遍喜欢挂在嘴上的话睿
    为了方便让妹妹亲眼见证自己成婚,南璞玥将她接到了自己的寝室,而新房则安置在了别院的一个厅室。
    厅室不小,设备也十分齐全,只是一直空着洠俗」眩偎荡丝痰牟贾茫鞘窍嗟辈缓负醯酱Χ际谴笫直剩亢翛'有将就之意,对于新婚之房來说,算是极近体面了。
    万花阁的庭院里來來往往,每个人都在匆忙地做事,但是脸上都带着欢快的表情。
    “白融。”南璞玥唤着贴身小厮的名字,脸上倒是镇定自如,和往日一样,语气清清冷冷,一点都洠в行吕杉唇椎幕独趾拖苍谩
    白融从房外匆匆跑进屋,一边应声:“王爷,有什么事?”
    南璞玥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沉声说道:“离迎亲还有几个时辰?”
    “回王爷,还有两个时辰启程。”
    两个时辰?他心下有些慌乱。
    两个时辰对于他來说实在漫长,此时妹妹的病情已经呈现膏肓之状,他都不知道还能撑几天,或者面对现实的说,他都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天
    “去把左相大人请來。”说完一顿,“要快。”
    “喏。”
    心似空了一般步入内室,几步开外,榻上的人儿整张小脸苍白的像是糊了一层面粉一般,嘴上完全找不到一点血色,昏昏沉沉的强睁着双眼,安静的样子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婉太妃守在她的身边,看得心里愈发难受,强忍着眼里的酸涩陪她说着话。
    “哥。”见南璞玥进來,南璞瑾唤他道。
    來到榻前,南璞玥担忧的握紧她冰冰的小手:“哥哥在,瑾儿想说什么,哥哥听着。”
    她牵强的露出一个笑容:“哥哥可曾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
    他认真的点头:“记得,一辈子都记得。”
    像是陷入回忆般,南璞瑾细声细语的开始一一说着。
    “记得我六岁那年,我还是一个爱哭的小丫头,哥哥也不过十一岁的年纪,那时候,我们父王去世得早,母亲按宫规送去了江陵,每次我哭着说要见母亲的时候,你总是从不厌其烦的哄我,后來心疼我,终于千里迢迢的带我去了,完后你有心把我留在母妃身边,我却出奇的想要跟着哥哥回去,然而,这一回,便是十年”说到这里,她问道,“你知道当时我明明可以安心留在那里,却为何要和你回來吗?”
    他摇头不语。
    她继续道:“母亲固然是想,可自我记事起,身边只有哥哥一人,哥哥爱我、疼我、照顾我,无异于一位慈爱的父亲,我早已习惯了和哥哥在一起。”
    鼻子泛酸,有些东西如鲠在喉,对于妹妹说的这些,他都明白,他知道妹妹把他看得很重,却不想如此沉重,沉重到让他有些受之有愧。
    这边,南璞瑾依然安详的说着:“记得你教我画的第一张图便是牡丹图,那时我对你抱怨太难,你便耐心执手教我,那日阳光甚好,牡丹开的正茂,连吹进來的风都是香气温暖的”闭上眼睛,仿佛在感受着当日的情景一样,片刻后,嘴里轻吐道,“如果我们都不曾长大多好,我依然是那个一声声唤你的小丫头,你依然是那个温柔如水的好哥哥”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下,浸湿了枕间青丝。
    带着一些鼻音,他低声回道:“瑾儿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永远~”话到末了,心中闷痛的再也说不出话來。
    今世,來世,世世

  ☆、第一百零一章。她的梦

时光一去不复返,如今生死两难断。
    诸葛逸赶來的时候,迎亲队伍已经从陵安王府出发了。
    今日,注定是京淄城热闹的一天。一路上吹吹打打,鞭炮齐鸣,道路两旁围满了百姓看官,看客们艳羡声不断,却不知马上之人心神不宁,惶惶不安。
    将军府门口,新娘子被一簇一簇的人折腾着,而人群中却有一个身影一不动也不动的站着。
    他今日洠в写┖焐灰簧硭厣路煸谄渲校酉叽┕仆妻娜巳海对赌
    他就像一个雕塑,仿佛受了巫蛊般,思维停止,世界也都停止,眼里只剩她一个人。
    待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和起哄声从他身边经过,环佩轻撞,一片高高低低的悦耳之音,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新娘已经被送上了八抬大轿。
    花轿悠悠抬起,一声高唱,尾随着两排整齐的侍卫,缓缓行去。
    林倾尘最后望了一眼,终究转身离开
    乐声像停不下來一样热闹的奏响,迎亲的仪仗再往回走的路上,这边诸葛逸已陪在了南璞瑾的身边,此时天气渐渐由凉意转向寒冷,院中的牡丹做着冬季的梦,寒风乍起,到处是飒飒之声。
    “昨夜,我做了一个梦。”南璞瑾缓缓开口道。
    诸葛逸静静的看着她,心情有些沉重,不发一言。
    她将眼睛望向床前的幔帐,长长的睫毛下,似乎仍笼着睡意:“逸哥哥可曾见过府内一棵老树?”
    “老树?”诸葛逸第一个便想到了前些时日见到的那棵,那棵古树,少说百年,上则千年,但不知是否是她嘴里说的那棵。
    “那树可老了,听哥哥说,那树可以许愿,只要心诚,则可实现。”南璞瑾继续说,“于是,我从很小的时候便对着它祈祷,可是,那愿望一直洠в惺迪帧彼档秸饫铮聪蛩奖咄淦鹨荒ㄐΓ凵裼行┬眵龅
    诸葛逸心领神会,有些愧疚,努力牵起一抹笑的说道:“瑾儿还未说那梦。”
    南璞瑾再度移开视线,似在回想:“那梦中,有一女子站在桥上,她正当妙龄,身姿窈窕柔美,堪比那新发的枝条”她洠в型滤担耙艚ソ'去,像是陷入了沉思。
    “女子为何站在桥上?”
    “她在等人。”南璞瑾闭上眼睛,轻轻的回道。
    “何人?”
    “公子。”她失笑道,“那年乞巧节,公子曾在桥上买风筝给她。”
    时过境迁,那年,那“公子”确实送过她一只风筝,但那“公子”却不知道是乞巧节。
    “公子可來了?”诸葛逸问。
    “來了。”南璞瑾声音轻轻的:“公子一身紫色衣裳,与天边红霞相映,衣袂飘飘,俊逸无匹。”她望着帐外,嘴角勾起:“他说他喜爱她,愿结为连理,相守一生。”
    诸葛逸配合的问道:“公子娶了她?”
    她眼帘微垂,倾吐道:“她一心一意,终是如愿,二人从此结为夫妇,生儿育女。”
    诸葛逸盯着她,心里酸楚不已,目光一瞬不移:“而后呢?”
    “而后?”南璞瑾忽而一笑,“而后,梦就醒了,”她微微地合眼,笑容仍在脸上,口中喃喃道,“醒了”
    这个时候,窗外愈发凄凉,远方响起渐行渐近的鞭炮声、奏乐声、人们的喧哗声
    一阵酸涩涌上鼻间,喉咙像是卡着什么东西,不愿打碎她的梦,诸葛逸道猛地攥紧她的手,看着她说道:“那梦是真的,只要瑾儿努力活下去。”停顿片刻,他无比认真的看着她说,“那梦一定是真的。”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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