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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王妃13岁-第167章

小说: 王妃13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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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抱住轩辕澈的秋痕,满脸悲痛中不经意的看见琉月的神情,不由微微一愣

疯狂,那是疯狂,怎么会……       

“啊……”不容秋痕在多注意,琉月突然一抬头,神色整个扭曲的可怕,黑发四散飞扬,犹如独狼的嚎叫穿破层层苍云,禀射四方大地。          

“噗噗……”鸟雀惊起无数。         

野兽四下乱走。

疯了,走火入魔,这……

一手刀砍下,神色已经整个疯狂的琉月,身体一软一下倒了下去。

身后欧阳于飞满脸难言的神色,搂住了倒下的琉月。

山风帘卷。

头顶夕阳如火,连绵而至整个天际。

那么的红,那么的带着狰狞的气息。

清风刮过,带着这个时节不应该有的清冷。

时间如飞而过,转眼就是一天一夜。

碧蓝的天空白云依旧,轻柔如昔。

树木在清风中沙沙作响,草叶依旧碧绿,山花依旧灿烂。

天地,依旧在运转。

只是有些已经不同。

皇陵边界的一小小的小木屋,坐落在山脚,乃是不知情的猎人游做打猎歇息之用。

微风轻轻吹过,茅草屋上丝丝茅草有三两根飞扬。



坐在屋内简陋的床边,欧阳于飞看着昏睡不醒的琉月,伸手缕了缕琉月面颊前的黑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边上云召靠在床头,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倒着酒。  

一身已经看不出来白金色的独孤夜,站在窗户边上,背负着手望着窗外的蓝天。

屋子里的气息很冷,很沉。   

门外,杜一和天涯各自落坐着,好像两尊门神。               

这一日一夜都没有人说话,那种静默让人窒息。        

再度看了被他打昏的琉月一眼,欧阳于飞伸手拿过云召手中的酒壶,仰头饮了一口。

当日,若不是他出手快,恐怕琉月不疯狂也要完全转了性。      

那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就算他们都有点接受不了,何况于轩辕澈情深若斯的琉月。

只希望,经过一天一夜的昏睡,到时候醒来的时候,琉月别太激动就是好事了。

“要醒了吧?”

一口酒饮下,一直没有说话的独孤夜,突然缓缓的转身,看着昏睡的琉月道。

欧阳于飞点了点头。

他下手是有分寸的,不能昏睡太久。

“那怎么办?”云召靠在床头看着琉月。

短短的一日一夜,好像人都老了一截,下巴上青青的胡子都冒了出来,眼也血丝乱冒。

想了一天一夜了,他还是没有想到琉月醒了过后,他们怎么说,怎么处理,怎么开解。

琉月那性子和那感情,他们都了解。

但是,就是因为太了解,所以反而无处下手。

那是任何人都插不进去,也调解不了的情绪。



没有人接话,欧阳于飞和独孤夜,也同样没有想好。

对视一眼,沉默依旧。

“恩。”就在这份沉默中,昏迷的琉月突然轻轻的动了一下。        

欧阳于飞,独孤夜,云召,立刻齐齐看了过来,就连屋外冰雕一般的杜一也一下跳了起来。

三人站成一排,有点如临大敌的看着渐渐清醒的琉月。       

他们不知道,他们将会迎接怎样的疯狂。         

缓缓睁开眼,琉月定定的望着屋顶,不哭,不闹,面无表情,像清醒又好像不清醒。

“兄弟。”云召见此,不由轻轻的叫了一声。               

没有转头,没有动弹,琉月依旧只是看着屋顶。     

只是那放在身侧的手,开始紧紧的紧握成拳,丝丝红色迅速的从那拳头中渗透了出来。

“琉月,你别这样。”欧阳于飞皱着眉,想说很多,但是到最后说出口的却只有这几个字。

一片压抑的静默。          

一个翻身下床,琉月扫了一眼面前的情况,蕴满风暴的眼一下就要炸了:“澈呢?”

那种压抑的暴风雨来临,让人胆战心惊。

没有轩辕澈的影子,她的轩辕澈不在这里。

看着琉月一睁眼开口要的就是轩辕澈,三人眼中都涌起一股苦涩,一种无奈。

“被秋痕和彦虎带走了。”独孤夜看着琉月说的很缓:“他是天辰的王,他必须回去天辰,那怕……”

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轩辕澈是天辰的王,就算他在外面怎么了,他一定要回去天辰,他必须回去天辰。



一个王只能死在自己的国土,只能安葬在自家的皇陵。

琉月本就一直没消血色的眼,一下红了起来了,神色开始狰狞。

云召见此轻叹一声,却不得不说:“现在天气大了,他不能停在这里。

所以,我们让秋痕他们先把他带回去,等你醒来,我们……我们可以很快的追过去。”

他们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让秋痕先走了。                 

听着云召的话,琉月紧咬着牙。     

那牙齿清脆的摩擦声,在这片寂静中清晰入耳。                

一种不似悲伤,却胜似悲伤的情绪,在无声中蔓延开来。       

让人心疼的无法呼吸。      

云召见此几乎不忍的转过头:“这是秋痕给你的,说是他们回去的路线图,你要去的话,我们……我们现在就赔你去追。”

上前一步拉过琉月的手,把秋痕留下的东西塞给琉月。

却看着琉月一点反应也没有的接过,云召不由咬牙转过了头。

这般不哭不闹的琉月,只是血红着眼,却反而比哭了闹了疯狂了,更加让人难受。

紧紧的抓着云召塞给她的东西,琉月缓缓转头看了眼窗外。

天那么蓝,白云在其上翻滚追逐。

丝丝风声轻轻的刮过。

但是,心却怎么这么冷,冷的让人窒息。

欧阳于飞见琉月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却一声也不哭,不由上前一步,抓住琉月的肩膀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别逼着。”

哀莫大于心死,痛极使之无泪。

此时若能哭,可能还算好事一件吧。



望着屋外的眼没有收回,反而那冰冷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像笑又不像笑的唇色。

“琉月,你别这样。”独孤夜看着琉月这般的神色,狠狠的泯了抿唇。

太难受了,这样的神色看着他眼里,让他心疼的几乎想代她受了这锥心的苦。

别这样,别那样?       

冷酷的笑隐在眼角:“冥岛,好,好,噗……”                       

冷冽的话语飘荡在屋间,琉月突然口一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溅红了泥地。

“兄弟……”             

“琉月……”                   

“琉月……”

欧阳于飞等三人同时喊出声来,这要心伤到什么程度,才会悲愤吐血。

冷冷的推开欧阳于飞,琉月的眼血红,那里面红色的颜色轻轻的转动,却硬是一滴也没有滴下。

看的人,几乎心伤不已。

“我只在澈面前哭。”冰冷的话没有任何的情绪,回答了欧阳于飞的话。

深吸一口气,深深压抑下那眼中血红,那快要疯狂或者崩溃的情绪,突然内敛,琉月一把擦拭去嘴角的血迹,突然冷声道:“杜一。”

“在。”杜一立刻上前躬身。

“你跟过去,我要知道他葬在什么地方?”冷冷的话,不待一丝情绪,冷静的几乎不像人。

欧阳于飞,云召,独孤夜,听言却齐齐一皱眉头,看着没有大哭大闹,情绪也没有崩溃疯狂,却一瞬间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冷静的惊人的琉月,心中的感觉却越发的不好。

“主人……”杜一有一瞬间的迟疑,这个时候琉月……



“不许盖棺,等我一起,谁敢质疑这个决定,给我格杀勿论。”冰冷而决绝之极的话掷地有声。

“琉月……”

“兄弟……”

欧阳于飞,独孤夜,云召,一听琉月这话顿时大惊。

这是什么意思?            

不盖棺,等着她,这是要合葬,这琉月要干什么。       

“听见没有?”冰冷的大吼,充满了真正的铁血无情。

现在眼前的琉月,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绝情绝爱。

“是。”杜一深深的看了琉月一眼,应了下来。

这个时候说什么,也已经是多余。

“琉月,你不能……”

“寻死。”琉月一声冷哼打断云召的话:“我为什么要寻死,澈的仇我还没报,就这么死了,岂不便宜了冥岛。冥岛,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想
杀了我的人就这么安生了,天下没这么便宜的事。”

那种从骨髓中散发出来的绝对愤怒和杀伐,笼罩住了整个屋内,那是一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玉石俱焚。

一挥手退下杜一,琉月转头冷若冰霜的看着欧阳于飞:“从现在开始,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冥岛那边?站在我这边,就跟冥岛不死不休,站在冥岛那边,我今天就杀了你。”

带血的匕首冷冷的指住欧阳于飞,琉月那份决绝已然是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动摇了。

欧阳于飞看着琉月。

他知道,这一次琉月真正的怒了。

那种与冥岛玉石俱焚的心,已经昭然若揭。

在没有中立的地位,不是朋友就是敌人

轻轻的叹息了一声,欧阳于飞伸手握住琉月的刀子:“去做吧,我不会是你的敌人。”



冥岛,那份高高在上随意处置他人的行为方式,造就的伤害已经太多,他不想在看见了。

“那就好。”直接放开手中匕首,琉月转头看着云召和独孤夜两人。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这仇我一定要报,轩辕澈要的这天下,我也绝对要给他挣下来,你们还有时间考虑。”

看着独孤夜和云召,琉月说的很慢。

独孤夜和云召,她认可。   

但是,这天下是轩辕澈要的,也是对付冥岛要的。

那么她就一定会拿下来,所以,她给他们时间考虑,是继续做朋友,还是有朝一日杀场上见。

他们自己斟酌。      

“兄弟,你就这么偏袒他,他已经。

“住嘴。”一声暴喝,琉月双眼眯成一条线:“我不偏袒他我偏袒谁。”

这个世界上,在无人有轩辕澈在她心中那么重。

亲情,爱情,友情。

只要不负轩辕澈,这天下她尽可相负。

抬头望了眼天辰的方向,琉月五指紧紧的握成拳头。

秋痕给她的东西,在那份压力下被碎成了碎片,随风飞落入地面。

天辰,不,她现在不去,她怕见到后就再也走不了。?

她怕她会整个崩溃。

轩辕澈,等着,等我给你报了仇,我就去找你。

说过永远在一起,就永远在一起。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袖袍一挥,琉月没有在看云召和独孤夜,冷冷的朝欧阳于飞道:“走,回北牧。”说罢,转身就朝茅屋外走去。

碎片漂飞,那份所谓的路线图碎在地上。

琉月没有看见秋痕递给她的话,没有看见那重要的信息。

暖风帘卷,却丝丝冰冷。




倾巢来犯


 天青如碧,却遮挡不住这冰冷之感。


    白衣如血,让人眼眶发红。


    站在茅屋外,云召和独孤夜看着绝情的琉月没入阳光下。


    走的那么坚定,走的那么决然。


    那本就清冷孤高的背影,越发的冷寂的没有了味道。                              


    那份绝望的萧索,从那挺直的背影上泄露出来。                           


    那是一种玉石俱焚。                                                            


    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微微的刺痛,丝丝的鲜血流出,可疼的不是手掌,而是心。


    独孤夜靠在门边,看着琉月远去的背影。                    


    曾经,他看过这样的琉月一次。


    那是在天辰,那是轩辕澈重伤走了后的爆发。


    天辰满朝文武,所有参与了的,对不起轩辕澈的,全部被琉月一夜之间血洗。


    一个都没有留下。


    那个满身带血的十三岁女孩,以一种决然的姿态,向着世人昭告着她的深情。


    以鲜血奠基着她的爱恨。


    那么猛烈,那么直接,那么的如海之深。


    他以为那已经是爱一个人的极限。


    那已经是天底下最深的情分。


    所以,从此后他把她记在了心里,刻在了心上。


    也以此为目标,想靠近她,想得到她,想得到那样的一分无悔的深情,那样一份真挚的爱。


    原本,他以为他就算没有得到,但是他已经在靠近了。


    琉月在为他心软,在放过他。


    他在她的心里不是什么都不是。


    可是,还不等他暗喜,一道惊天的鸿沟就横在了他的面前。


    原来那还不是爱一个人的极限。


    那还不是天底下最深的情分。

等我一起……


    多渺小的四个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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