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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荼蘼-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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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站著的难得表现得如此心浮气躁的男人身上──
  
  “这孩子一没昏迷二没断气儿,不过是一个微创手术而已,有什麽没法承受的?再说了,前些日子你带来的那个奴隶意识都已经被你折腾崩溃了,你老人家上下嘴皮子一动,那乳头里的钢珠不是说放就放,分身上的环说扎就扎了麽?如今这孩子目光清明意识清楚的,你还问我这个?”
  
  玄明没有理他,只是看著李默然的带著隐隐警告的淡褐色眸子冷得像李默然常年拿在手里的手术刀,尖锐得让人心惊胆颤。
  
  欲盖弥彰地干笑两声,迫於那男人周遭低压的逼仄气场,这间诊疗室的主人弯腰把纤细瘦弱的少年抱起来放在病床上,动作娴熟下手飞快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圈──
  
  “除了轻微的脱水迹象以外,身体其他部分机能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李默然抬手指指第三区域的方向,“植入芯片什麽的,完全不是问题。”
  
  玄明眯眼,“你确定?”
  
  越发惊奇眼前这位平日里冷血得丝毫不顾他人感受的调教师此刻的行径,医生低头看看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话也不敢说的少年,轻叹口气,瞟了眼玄明,语气无奈目光笃定,“我确定。出了事儿我担著。”
  
  得到了专业人士的保证,玄明这才重新把目光放在床上体力透支几欲昏睡的谷涵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收敛起招牌笑容的脸上,好看的线条危险得紧绷著,显出锋利坚硬的棱角来。他轻声开口,语气微微上挑,带著点漫不经心的问不自觉半眯起眼睛,似乎即将陷入昏睡的少年,“是你自己下床走过去,还是我带你过去?”
  
  
  ──
  
  纠结许久到底要不要给弟弟放芯片,後来想想,既然答应过大家,那还是放吧……虽然我写到现在有点舍不得虐这孩子了= =
  还有啊……这文到底要不要HE啊要不要啊……我好纠结啊……我原本是准备BE的啊……为毛现在开始纠结了啊混蛋!……
  还还有啊!玄明乃个闷骚乃明明就是还对弟弟依依不舍啊你怎麽就不开窍啊白痴!= =
  OMG……
  
  太久不写,写起来各种生涩了……
  可是也没办法啊……俺不想被警察叔叔抓进监狱嘛……这年头写耽美真是各种苦逼啊有木有= =……




第十三章 植入芯片(下)

  “除了轻微的脱水迹象以外,身体其他部分机能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李默然抬手指指第三区域的方向,“植入芯片什麽的,完全不是问题。”
  
  玄明眯眼,“你确定?”
  
  越发惊奇眼前这位平日里冷血得丝毫不顾他人感受的调教师此刻的行径,医生低头看看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话也不敢说的少年,轻叹口气,瞟了眼玄明,语气无奈目光笃定,“我确定。出了事儿我担著。”
  
  得到了专业人士的保证,玄明这才重新把目光放在床上体力透支几欲昏睡的谷涵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收敛起招牌笑容的脸上,好看的线条危险得紧绷著,显出锋利坚硬的棱角来。他轻声开口,语气微微上挑,带著点漫不经心的问不自觉半眯起眼睛似乎即将陷入昏睡的少年,“是你自己下床走过去,还是我带你过去?”
  
  ────
  
  
  老实说,谷涵哪一种都不愿意选。他又累又痛又难受,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就这麽躺著一直睡下去──忘记温柔的哥哥,冷血的调教师,和父母给他带来的责任。
  
  可是不行。
  
  他害怕。
  
  害怕那个此刻漫不经心俯视著他的男人,害怕得睡意全无,忍不住的想开口求他放过自己……
  
  即使不了解月光岛对奴隶的管理运作,可是敏感的孩子潜意识里总能隐隐明白,他们口中的芯片,不是什麽好东西。
  
  於是他一退再退,直到後背紧紧抵在床头铁架上,蜷著双腿抱紧膝盖把瑟缩的自己缩成一团,乌黑可爱的大眼睛雾气朦胧满是哀求……他下意识的胡乱摇头,颤抖著嘴唇小心翼翼的开口,长时间的缺水让他声音听起来沙哑得仿佛枯枝在琴弦上拉扯,“不……不要……哥……不不,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
  
  纯洁无辜的像个小天使一样的漂亮孩子泪眼朦胧的无助哀求,这情景就连看惯了奴隶惨象的医师李默然都有些忍不住的心软,可是站在床边的调教师大人,昔日那麽爱护这个孩子,即使把他从天堂带到了地狱却还是下意识的逃避不忍真正伤害的玄明竟出奇的不为所动……
  
  “这麽说,是想我带你过去了。”谷涵听见边上的男人如是说,他还没来得及再为自己争取什麽,就被男人抓住了手腕,下一刻,一股他根本无法抵抗的力量便把他整个人从病床上拖下来,狠狠摔在了地上!
  
  动作粗暴而阴戾。
  
  如同来时那样,谷涵跟不上玄明的脚步,於是只能被一路拖著,不顾头脸地横冲直撞著被带到了医疗区的第三区域。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不清了……他只是隐约觉得拖著自己向前的力道消失了,自己无法支撑地倒在了地上。然後似乎有人拦在他们面前对他的调教师说,“你冷静一点,这个手术做完了,你和他之间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然後他听到玄明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悲伤和无力……“破晓,你也该明白的吧?从他趁我不在企图逃离的时候,事情就已经没有转机了。我们的前後都是悬崖,不想被困在原地备受折磨,就只能狠心一起跳下去。”
  
  谷涵有点不明白,他不确定他们讨论的中心是不是自己,如果是,为什麽会说逃走?他明明连想都没想过要逃走这种事的……
  
  可是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喉咙干渴得像是要烧著了一样……他浑身都疼,疼得他连眼睛都睁不开,也没力气张嘴去问去解释了……他们是不是在说自己,又有什麽关系呢?那个芯片什麽的,如果植入那个能让男人平静下来,也没什麽不好……反正,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
  
  然後他觉得有人把他抬上另一架手术床,旁边的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似乎在说什麽岛上有规矩,奴隶植入芯片的时候不允许扎麻醉,告诉他手术很快,忍一忍就过去了……
  
  他於是被固定,连嘴里都被绑上了束缚带,两腿被拉开至极限,然後有什麽东西,割开了左腿大腿内侧的皮肤,在割裂的疼痛中有个什麽东西挤进皮肤里,皮肉中被嵌入异物的感觉很难受,即使伤口再小,割在敏感细嫩的皮肤上还是让谷涵痛得无法忍受,可是根本不会有人会因为他的感受而停止手上的动作……
  
  疼痛拉扯著谷涵的神志越来越清晰,可是仿佛肉体与感官完全脱离了一样,他没力气睁眼,没力气挣扎,於是只能像只躺在实验台上的青蛙一样,被动地承受著外界施加的任何痛苦,却连嘶叫宣泄的权力也没有……
  
  等那个东西被完全放进身体里,好像有人打开仪器在测试著什麽,他觉得那个陌生的东西在皮肉之间微小的震动著,可是却仿佛绞碎了血肉一样,疼得他全身控制不住的战栗……
  
  破晓一直陪著玄明站在手术室外占据了整面墙的透明防弹玻璃前面。
  
  他看著玄明眼神一直盯著手术台上医生们的动作和谷涵的反应,脸上肌肉紧绷,面无表情。
  
  可是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有一种东西在玄明与谷涵之间悄然流走了。
  
  并且,再也无法挽回。
  
  从此以後,谷涵就真真正正的成了一个奴隶。只要他人还在月光岛,那麽,无论玄明再怎麽回护,他也必须守著月光岛的规矩,每一步行差踏错,即使玄明不追究,也自然有人来管教约束。
  
  他们……都已身不由己了。
  
  
  ────
  
  更新啦更新!~大家久等了!




第十四章 经年(上)

  两年後。
  
  正值盛夏,一年四季温度宜人的月光岛今年天气却热得反常,各个区域的中央空调开足马力一刻不停地呼呼工作著,却还是不停地有人因为中暑而被送进医疗室去。
  
  沙滩上热得可以轻而易举煎熟一个鸡蛋。申请不到避暑假期的调教师们在这种随便动动就一身大汗的鬼天气里一边怨声载道地跟胡不归叫嚣著加薪一边没精打采地调教奴隶,对於那些犯了错的奴隶们,调教师们甚至不用挥鞭子,随便让他们光著脚绕著月光岛跑上一圈,简简单单就能去了他们半条命。
  
  奴隶们的日子开始越发的难捱。
  
  於是所有人开始不约而同的对每天夜幕的降临分开期待。
  
  可是,夜晚并不能救赎他们所有人。因为──月光岛上受训的奴隶,是没有严格的、统一的休息标准的。
  
  睡下或者醒来,忍受痛苦煎熬或者获得短暂解放,都取决於他的调教师。月光岛赋予不同级别的调教师在其权限范围内绝对的权力,甚至包括奴隶们的生杀大权。
  
  西区是玄明的地盘儿,午夜之後,各间调教室都已逐渐安静下来,这让主楼里少年柔媚却隐忍的哀求声音伴随著身体的摩擦撞击声越渐清晰起来……
  
  “主……主人……求求您,慢……啊!……慢一点,涵儿……涵儿快不行了……”
  
  玄明双手扣著谷涵的细腰,听著少年带著哭腔的求饶,看著他明明已经在浑身颤抖却仍旧勉强著维持迎合姿势的身体,眼中情欲一点点消退,褐色的瞳仁在欲火过後深沈的深不见底。
  
  是他亲手把身下少年变成这样的。柔软而隐忍,即使痛极的一声呼喊也会轻易激起人更深的肆虐欲望。
  
  ──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玄明清楚的知道在谷涵被打破之後,他已经不会再去纠结是哥哥还是主人这种没意义的问题了。於是少年的生活和感情开始变得单一而平稳,倒是把人打破的自己,看著惟命是从规规矩矩不敢有一步行差踏错的谷涵,反而越来越烦闷了。
  
  他逐渐开始时常回忆起两年前那个却生生看著他一边喊哥哥一边对他的靠近往後躲的孩子,可是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个孩子大概永远都回不来了。
  
  从那天植入芯片回来,他把昏迷的他交给助手让他跟著自己手下的奴隶一起受训开始。
  
  “主人……”
  
  玄明不自觉间停下的动作让已经有些脱力的少年不安起来,以为是刚才的求饶惹恼了他的主人,於是少年匀称的身体更加瑟缩起来,可是却咬著牙调整著自己摆出更加适合被插入的姿势,强扯著笑脸的讨好声虚弱得让人心疼……“主人,涵儿休息好了……请您……狠狠的……插入,涵儿一定……让您尽兴。”
  
  这句话就像是给玄明的烦闷添了把火,让他调整了一个更刁钻的姿势,动作粗暴得把自己埋进温暖紧致的甬道内。
  
  大概是疼的实在狠了些,谷涵死死咬著嘴唇,在玄明撞击的同时向後高高仰起头,痛呼声被这个动作压在喉咙口,额头上的冷汗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沿著几乎完美的少年侧脸滑过,挂在微尖的下颌上,随著每一次的抽插浮萍一样的晃荡,最终终於像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一般,直直地坠到床上,渗入棉絮,无影无踪了……
  
  谷涵脸上湿漉漉了,也分不清到底是冷汗还是泪水,调教师是绝对不该被奴隶左右情绪的,带著浓重鼻音的痛哼呻吟搅得玄明心里忍不住放缓了动作,有意无意地挑逗身下少年,反复撞击著甬道深处最敏感的那个部位,带给他快感以缓解疼痛。
  
  在谷涵被打破以後,玄明就不再向从前那样管束著他也约束著自己。他开始在有意无意间给他宠爱和放纵,可是这却让谷涵更加的惶恐不已。
  
  这在玄明的意料之中,可他却无法高兴起来。
  
  他从来没有这麽纠结过。
  
  於是他把这种纠结归类到了兄弟之间的血脉联系上,这种联系又让他想起已经死掉的父亲和仍旧待在夜店里的小姨,然後……厌恶不已。




第十四章 经年(下)

  这在玄明的意料之中,可他却无法高兴起来。
  
  他从来没有这麽纠结过。
  
  於是他把这种纠结归类到了兄弟之间的血脉联系上,这种联系又让他想起已经死掉的父亲和仍旧待在夜店里的小姨,然後……厌恶不已。
  
  ──
  
  灼热液体深深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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