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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从未说爱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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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的按住了手腕,江屿辰阻止她,说:“我们现在进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不如让他们俩一次性解决彻底了。”

    宋流丹虽然觉得担忧,可也认为江屿辰说得有道理。于是在病房外焦躁的等待着。她侧耳贴在门上,容骁在说话,磁性的声音里任谁都听得出克制的怒意。听完那段话,宋流丹惊愕不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因为容骁说以后不要再来打扰他,也不是因为容骁说他从头到尾都没爱过她,而是……他质问逃逃:“那么我问你,两年前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没有的?是意外流产……还是你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嗯?”

    宋流丹没等到逃逃的答案,只听见她的哭声。

    很快,容骁从里面打开门走出来,宋流丹惊得说不出话来,容骁只是对着她轻笑一声,仿佛是在嘲弄她的多管闲事。

    这次宋流丹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多此一举,万一逃逃的状况比之前还要差,那可如何是好?

    容骁最后所说的那句话,始终在宋流丹脑袋里盘旋着,那样笃定的语气,分明不是询问,而是心中有数,很显然,是……逃逃故意从楼梯上摔下来的。那么容骁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有伤心么?

    宋流丹无法参透容骁的想法,在她看来,男人都挺难理解的,比如说,容骁,再比如说,江屿辰。当然,阿启是个例外,那家伙,根本就是一根筋。

    她想不通,就去问江屿辰。江屿辰说:“我只知道,容骁曾经对逃逃一心一意过。”

    宋流丹沉默许久,又问他:“那么现在呢?”

    江屿辰眸光闪了闪,轻轻叹口气,说:“覆水难收。”

    她自然是明白了,逃逃和容骁已无回头路可走。难道仅仅因为两年前的那个孩子?宋流丹又想起她第一次意外流产的宝宝,她好像从来没问过江屿辰,是不是也像她一样舍不得。她忍了忍,没忍住,问他:“辰哥,你……会不会想起我们的第一个宝宝?”

    夜色正浓,两个人坐在草坪中的长椅上,微扬着头,看着低垂的夜幕上点缀着的星星点点。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宋流丹几乎都觉得困了,江屿辰才开口,声音竟是那样的沙哑,他说:“因为必须做出选择,所以我只能选择你。”

    她转过头来看他,眸光明亮,又仿佛氤氲着浅淡的水汽,她吸了吸鼻子,说:“如果我没有生病呢?”

    月光溶溶的映着她莹白如玉的脸颊,鼻尖却是红红的,仿佛是哭过了的模样,可是她根本没有哭,固执又倔强的强忍着泪水不让她流出来。如果可以,他会穿过时间的河流回到过去,揪起那个可恨的江屿辰的衣领,将他痛扁一顿。此刻,江屿辰特别想拥她入怀,可是又怕她躲开,她每次闪躲的动作,都让他觉得几乎要窒息。他回答她:“我还好好地照顾你和宝宝。”

    她终究是没忍住落下眼泪,立刻将头转向一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固执的抿着唇角,强行将眼泪逼回去。好半晌,她才自嘲似的轻笑,质疑他:“不会,即便是我没有生病,你也不会要那个孩子。那时候你心里全都是恨,根本就没有爱。”

    江屿辰竟然无力反驳,他也恨死了当年的自己,怎么就狠得下心来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宋流丹只是摇头,她相信,他可以给她美好的未来,但是他弥补不了那些痛苦的回忆。那些东西才是横亘在两人之间最高的一堵墙。“我很感激你现在对我的好,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会忘了曾经受的伤害。或许是我太小心眼,太记仇了,可是江屿辰,我真的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爱你了。”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柄利刃插…在他的心尖儿上,江屿辰拧着眉头,望着她渐渐远去的消瘦背影,究竟应不应该放手?

    原本宋流丹还担心容骁的刺激会让逃逃更加的消沉,哪里料到第二日这丫头竟然不哭不闹反而十分配合治疗,还懂得嘻嘻哈哈同人打趣了。宋流丹觉得她是有点异常兴奋了,握着她的手特别语重心长的问:“逃逃,你……真没事?”

    因为昨天哭得太凶,逃逃的双眼还是微肿的,可笑容却灿烂极了,嘴角弯起的弧度特别张扬,她说:“没事啊,我好得很!”

    就是因为她情绪太亢奋了,宋流丹才更放心不下,探手去摸她的额头,明明已经完全退烧了。逃逃见宋流丹担心不已的模样,笑着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掌心里,清了清喉咙,才说:“我昨晚上就想通了,我要重新把容骁给追回来!”

    宋流丹大跌眼镜,哆嗦着问:“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逃逃反问她:“你觉得我像在开玩笑么?”

    那模样绝对不是在开玩笑,宋流丹觉得这丫头是烧糊涂了,容骁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份上了,她怎么还想着重修旧好呢?她想劝逃逃,可是又想起几年前的自己,不是跟她一样,撞了南墙还不回头呢?

    从洗手间出来,宋流丹拧开水喉漫不经心的洗手,一边胡思乱想着,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间有人从身后用手帕捂住她的鼻子,她惊恐的瞪大眼睛,只来得及在镜子里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就被手帕上的药给熏晕了。

    逃逃左等右等没等到宋流丹回来,于是到病房外寻找,可是上上下下等寻遍了,也没见到宋流丹的影子。逃逃面色的惊慌的给江屿辰打电话:“丹妹儿不见了……”

    大约是没反应过来,江屿辰犹疑的问她:“什么不见了?”

    逃逃咽了咽喉咙,蔫蔫的重复道:“丹妹儿不见了……”

    江屿辰的声音冷凝的可怕,逃逃忍不住打哆嗦,只听得他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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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流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身处何方,她被关在一棟别墅的某个房间内;封霆是在两天后出现的。两天之中她滴水未进;差点以为绑架她的人想要饿死或者是渴死她。当封霆出现时;宋流丹惊愕不已。她怎么没想到绑架她的竟然是封霆,她算了算时间,封霆两年的刑…期已满;应该是前不久出…狱的。

    因为太干唇都裂开了,她未进食;也没什么力气,虚弱的说:“你想怎么样?”

    相比两年前,封霆整个人的气质似乎更加阴邪,嘴角噙着的笑让人不寒而栗;他说:“好久不见,想你了,所以请你过来做客。”

    如果是做客,那他封家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别致。宋流丹手还被捆着,因为麻绳系得太紧,在她不停地挣扎下两只手腕通红通红的,有些微弱的疼痛感。要说一点不觉得害怕,那是假的。可她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脆弱,所以尽量笑笑,反问道:“做客?我还以为你要谋财害命呢。”

    封霆探手过去挑起她的下颚,特别戏谑的左右端详她略显苍白的脸颊,宋流丹很反感他如此轻佻的举动,蹙着眉尖将头别向一旁,封霆脸色微凛,又掐着她的下颚强行将她转回来。

    宋流丹不情不愿的盯着他,说:“有话就说,别动手动脚的!”

    她没想到封霆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开怀了,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当年你给我下药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既然封霆用这副口吻提起从前那事,宋流丹想,十有八…九他是来报仇的。她忽然间有些绝望了,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哪,如果封霆真的要毁尸灭迹恐怕是轻而易举。她还有善善呢,她不能死。讨饶怕是也不会有什么用,可是该谈的还是得谈。宋流丹稳了稳心神说:“能不能先给我点水喝?”

    封霆挑了挑眉尖,走到圆几前给她倒了杯凉白开,宋流丹看着封霆递到眼前的玻璃杯,又眨巴眨巴眼睛瞅了瞅自己被绑着的绳子,说:“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

    “我好心奉劝你一句,别想耍什么花样,这可不是国内,由着你折腾。”封霆笑得特别肆意,“在这里,我想取你的命,太容易了!”

    她自然是清楚,手腕被捆了两天,又麻又疼的,她一口气喝了两杯水才觉得解了渴,偷偷地观察着封霆的神色,见他没有发怒的征兆,又得寸进尺的把捆在身上和脚腕的绳子全都给解了,“反正这是你的地盘,我又不傻,知道逃不掉!”

    封霆慵懒的倚在沙发上,眸光里流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

    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宋流丹觉得自己至少得弄清楚封霆究竟是想做什么。她忽然想起那晚抢劫的男人,难道说是封霆的人?

    封霆十分好心的为她解答疑问,说:“当时我人已经在加里曼丹岛了,所以不是我。”他笑得挺开怀的,“我猜应该是我大哥,猫捉老鼠的游戏我们两兄弟都挺感兴趣的。”

    猫捉老鼠……宋流丹觉得封家这俩兄弟都挺变态的,真真是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至理名言,表面上都是衣冠楚楚,可骨子里却是邪恶至极。至少她确认了自己现在人在何处。天,竟然在加里曼丹岛,大马,那么谁会来救她?宋流丹越想越觉得紧张,无意识的搓了搓手指,“你抓我过来,总不会是想单纯的跟我聊天吧?”

    “当然不是。”封霆很认真的告诉她,“我都说了,我喜欢猫捉老鼠的游戏。”

    宋流丹露出防备的神色,试图跟他谈判:“封霆,虽说我当初摆了你一道,可是我爸出事也是跟你脱不了关系,虽然你坐了牢,可是我爸也已经死了,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扯平了。”其实再宋流丹看来,封霆会坐牢是多行不义必自毙,那是咎由自取,可她不敢这么说啊,她还想回去看善善呢,她可不敢把封霆给惹恼了,万一他真的动刀子把她的脖子更抹了,那她岂不是死的冤枉?

    封霆慢慢的敛去了笑意,眸色很沉很暗,声音却还是轻松的,只听他说:“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放你回去喽?”

    宋流丹小心翼翼的说:“如果你肯放我回去,那自然是好。”

    瞧了她两秒,封霆忽而失笑,摇了摇头,啧啧感叹:“你觉得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么?”宋流丹特别真诚的回答:“不是。”而封霆说,“其实我觉得你可能想错了。我之所以抓你来,是为了你好。”

    啧啧,宋流丹暗自腹诽,这人是有多三观不正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她讥笑,“我没听错吧?”

    封霆摊了摊手,表示:“就说你从前为江屿辰那要死要活的劲儿吧,连我看着都觉得感动,你说那家伙怎么就能狠下心折磨你呢?”

    听他提起江屿辰,宋流丹心里咯噔一下,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恐怕封霆这次要报复的人,不单单是她……

    而封霆很快帮她解答疑问,他笑得特别猖狂:“这种男人呐,就该吃点苦头,你说是不是?”

    宋流丹艰难的咽了咽喉咙,声音紧绷道:“你想怎么做?”

    封霆瞧着她万分紧张的模样,心里舒适极了,屈指扣了扣沙发沿,说:“你马上就知道了。”

    封霆眸中掠过嗜血似的寒光让宋流丹忍不住发颤,她敢打赌,这男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她和江屿辰。她不敢去想,如果江屿辰真的出现了,事情会朝着怎样恶劣的方向发展。这一刻,她甚至希望江屿辰他不要来。

    第二天,她被蒙上眼睛带到别处,当黑色纱布都解开时,她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破旧的木屋之中,封霆摆了摆手,随同而来的两个男人将宋流丹捆在稻草堆旁的木椅上,麻绳捆得十分紧,宋流丹试了试挣扎两下,无果。

    封霆说:“省省力气吧,这绳子可是特制的,那么轻易让你跑了,接下来可怎么玩呀?”

    三天只喝了那两杯水,宋流丹其实这会儿都有些头晕眼花了,封霆的笑嗡嗡的响在她耳边,可恶又可恨。她咬了咬牙,说:“你死心吧,江屿辰不会来救我的。”

    封霆倒是持相反态度,他说:“你放心吧,我哥已经把消息放给他了,他今天应该就会到了。”

    宋流丹霎时瞪大了眼睛,封霆轻佻的伸出两指点了点她的脸颊,宋流丹嫌弃的躲开,封霆也不恼怒:“不过,你恐怕明个儿才能见到他了!”

    她有些疑惑的蹙起眉头,而封霆的声音透露出兴奋和期待,“今天,我会好好地尽尽地主之谊。”

    “你不怕有报应吗?”宋流丹知道封霆一定会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江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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