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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孝庄之小家碧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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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局面,今日的事情,怕是不能善了!

祖大寿自是感觉到了周身,脸色在一瞬变得很是难看。生怕他们日后将怒火撒在城中百姓身上,当即怒斥:“何可纲!你敢抗命?!”

何可纲昂首挺胸,神情傲然,对祖大寿道:“我何可纲一身傲骨,绝不降敌!将军要我向鞑子屈服,恕可刚违命之罪!何可纲誓死不降!”言辞从容,掷地有声。

祖大寿瞥见金兵皆已稍稍后退,除皇太极仍冷静观望外,其他人都已经变了容色。祖大寿定定心神,强忍痛苦,一字一字说道:“好,我成全你就是!”说着,他抽出佩刀,用尽力气挥向何可纲,一时间,鲜血飞迸。

☆、29荼蘼花事

皇太极本是淡淡看着的;可看到这一刻的时候也不禁动容。他悄悄转过头;低声对身边的多尔衮和多铎感叹道:“想当初;阿敏屠城逃走;可这何可纲呢,却是宁死不降。这其中的差别之大;真是让可思可想;可敬可畏啊!或许;这便是汉能固守江山这么长时间的道理啊!”

多尔衮忙不迭地点头;多铎却无动于衷。皇太极扫视了兄弟俩一眼,精光一闪;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跟从皇太极凯旋归来的多尔衮第一时间没有回府;却是去了自己城外的偏院——殊兰正住那儿。多尔衮去的那会儿;雨季正好过了,正是放晴的时刻。院中的荼靡花都顺时谢了。枝上架子间悄悄长起一粒粒球形的深红色果实。叶绿果红,煞是可爱。

“……倒真是可惜,那何可纲也是一条好汉。”殊兰听及何可纲的死讯,拿着棋子的手稍稍一顿,随即又缓缓放下。一个“小尖”,却又输了。心中烦郁,一下将面前的棋子全推开。

“有什么可惜的。”多尔衮嗤之以鼻,“也只有大汗会惋惜。这种说话难听的,就是死千万次都不够!那祖大寿倒是利落,一个刀起,便将斩杀了。可惜……却不是个识时务的主儿。大汗一放他回锦州,他便又反了。”

殊兰看了多尔衮一眼,没有说什么,只低头收回放棋盘上的黑子,继续细细地研究棋局。也不知道这多尔衮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对着自己说这些。真是……

多尔衮见殊兰不接口,一时间倒也觉得无趣。转头看着慵懒地坐荼靡架子下,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执棋的殊兰,不禁微微皱眉:“倒是悠闲。”也外面打仗,拼死拼活,她倒好,活得悠闲自。

殊兰毫不意,抬手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这里没什么烦事,也不像爷,三天两头便要闯南闯北的,自然是悠闲的。”这酒是新酿的酴釄酒。说是酴釄却也不是用荼靡花制的。偏她无事,硬是从汉的古书里把方子寻了来,细细研究,酿了出来。末儿了,再缀了些荼靡花,算是成全了“酴釄”二字。

“如果无聊可以回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这个嫡福晋要管的。这么大半年的不回府里住着,偏生赶着到别院来,倒也不嫌丢!”多尔衮立马接口。他出征前便想着将殊兰接回去了。不为别的,单为府里上上下下的事务。他原以为这府中后院没有什么难事,便想着她走了也好,眼不见为净。便不用时时提醒着他就是这个女生生抢了自己留给玉儿的位子!可殊兰一走,没过一个月,他便后悔了。原本看似宁静和谐的院中事务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症结全都涌了出来。可他正想着暂且低一下头,接殊兰回府,却接到了皇太极出征的命令。无法,只好先行出征。接之事便只能等回来之后了。

殊兰暗暗皱眉。这多尔衮府中的事务她早就不想再管什么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也是会脏了眼的。可她终究占着多尔衮嫡福晋的位子,长时间不回府终究有些说不过去。也罢,回便回了,顶多以后多来住住,府里也深入简出就行了。这样想着,殊兰便也顺势应了多尔衮的话。转身吩咐诺敏穆珂收拾包袱,准备回城。

“格格,这些东西不带着走吗?”穆珂指着屋角的红木箱子问殊兰。

殊兰转头看着那口箱子,许久,开口道:“东西整理齐了就走吧。这箱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放这儿也就够了。”

“可是……”穆珂想要说什么,却被殊兰下一个动作惊了一下。殊兰转身竟是将那盘棋局连同棋谱一齐放进了红木箱子里。“格格,这不是您喜欢的么?您刚才还看这棋局呢,怎么又把它这箱子里了?格格知道这是谁送的么?这么有心,想必是……”穆珂还要往下说,却被殊兰一个清冷眼神给止了口。唇齿微微翕动,低下脑袋,再也不敢讲什么了。

诺敏看着两的互动,差点笑出声来。悄悄咳了几下清清喉咙,伸手将一直拿手上的大红为面的玄狐里子大氅披到殊兰肩上:“格格,都快入秋了,当心着凉。”

殊兰狐疑地看了一眼披风,没有说什么,只伸手将它拢了拢。

皇太极坐暖阁里正批阅出征期间滞留下的一堆折子。寂静无声的房内突然走进一,见着皇太极,倒地便是一跪:“爷,传来消息,多尔衮已经回府了。”

皇太极听着这话并没有立刻接口。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仍是一个劲儿地低头批着案上堆得小山样的各色折子。底下的也不作声,继续跪着。皇太极批了多久的折子,他便地下跪了多久。一时间,暖阁里静得听不清两的呼吸声,只有烛火偶尔因为固执的扑火蛾子发出一两下噼啪声。

许久,皇太极终于停下了手中的事务。抬头望去,容色淡淡:“已经回府了?”

“回爷的话,一个多时辰前回的府。”底下立刻回答。

皇太极起身,背手踱到窗前,久久不语。窗外早就已经漆黑一片,唯有回廊处挂着灯笼的地方还泛着点点温暖红光,影影绰绰:“还有什么吗?”

犹豫了半晌,终是将这条消息吞吞吐吐地说了出来:“……似乎……箱子……没有被一起带回来……”

刚从战场上回来,于情于理都要去哲哲那儿去过第一夜的。没有多少犹疑,皇太极便着贴身太监领路,朝清宁宫走去。

哲哲接到消息,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等知道皇太极快到清宁宫时,不慌不忙地领着一众宫女侍婢就门口候着。等见着皇太极了,便立刻行礼:“见过大汗,大汗吉祥。”一身秋香色的旗装衬得她肤质细洁,倒是年轻了几岁。倒看不出她只比皇太极小了七岁。大半的物饰从梳得妥妥的两把头小心卸下,只留下一支寻常样式的流云簪稳住发髻,再留了支镶金边的蓝宝石额顶做装饰,便什么物饰也没了,就连那三对耳坠子也全被卸下了。

对这个自己重之又重地从科尔沁迎来的福晋,皇太极并不介意向她展现自己的温柔。身子微微弯下,双手将面前扶起:“起来吧。这段时间,宫里的事,辛苦了。”

不论真心假意,哲哲却还是应景地稍稍红了眼眶:“为大汗,哲哲不苦。”这要是平时,皇太极早颇为欣慰地搂上去细声哄了。可现,对着这场景,皇太极头一次感到些许的不自。微微移开点步子,眼神房中飘忽起来,一张口,发出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许久没有上过油的皮条链:“那就好,那就好……做事自是放心的……”

哲哲早就等着皇太极下一个动作了。可见今晚的皇太极不同寻常,不由大吃一惊,眼里也悄悄划过一丝惊愕。可她面上仍端着温婉的笑容。见皇太极盯着窗外看,便毫不犹疑地走到皇太极身边,轻声道:“大汗看什么呢,这么入迷。”言笑浅浅,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外面种的……是荼靡?”夜深静,窗外的树影早已婆娑,隐隐约约间,不能看得真切。

哲哲眉角一颤,随即装作随意地朝窗外一看:“原来这是荼靡花呀。这……听说这花之前就栽那儿。原看它花开的时候花色淡了些,但花形不错,便让留了下来。可这几年倒好,花没开,果子也不结了!白白浪费了这块好地方。正想着明儿个派把它们给铲了去呢!没成想这就是荼靡花……”

“既不要,便给吧。”哲哲话音刚落,皇太极便立刻接过了话茬。

“大汗?!”哲哲诧异地看着皇太极。许是皇太极说完便自悔失言,他没有解释什么,只朝哲哲讪讪一笑。哲哲一愣,却是下意识回了皇太极一笑:“大汗既是想要,那明天便吩咐他们给送去。是种乾清宫外吗?”

皇太极一怔,吐出两个字:“也好。”他原想就放凤凰楼下就好。每天总会经过。可哲哲一提乾清宫……明知她是试探,可他却顾不得了,张口便应了下来。

哲哲笑着点头答应了,可心中如何活动却不为外道。

其实,就算她再不懂也知道这荼靡花宫中并不是什么吉祥的花卉。想来这清宁宫的前主子还是个受宠的主儿,便栽上了。她想着,这荼靡既是受宠的象征自己又何不留下?一时“心软”,便制止了花匠的行为,生生将它留了下来。要不是这荼靡花一直不长果,也不会刺到她多年无子的心来。一时魔怔,便将症结归到花树上,便想着将它连根拔了去,一解自己心中郁气。可现……回想着先前皇太极的那句“脱口而出”,哲哲不由又看了窗外荼靡花树一眼。脸上满是深思。

☆、30凯旋

“格格;十四爷今天就回来了呢!听说还立了大功呢!大汗今天领着所有大臣;带着八旗一起去迎了呢!”诺敏被殊兰派出去采办;穆珂便暂时顶了诺敏的位子;给殊兰注意着杯中茶水有无及布膳的琐碎事。

“这么快?!怎么没知会一声?”殊兰诧异不已。她的记忆里是有着多尔衮攻打林丹汗的事情,结果也是可喜的。只是;似乎没有这么快呀。难道是她记差了么?“林丹汗是死了;可不是还有个额哲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说着;立刻让捶腿的小丫头到厨房找乌尔顿;让她派个小厮出去打探消息。

“格格一直待府里,十四爷也没派回来说;格格自然不知道了。格格,可不知道;这坊间可都传遍了呢!是两日前豪格贝勒派回来的下属叫什么……何洛会的说的。说是十四爷派了十五爷旗下的南褚去劝的降。”穆珂得意一笑;仿佛自己得了什么好处似的,“格格,猜那个南褚是个什么身份?他是苏泰太后的弟弟,也就是额哲的亲舅舅!听说呀,他一夜来回就使得苏泰太后领着额哲和众多林丹汗的福晋倒戈相向,还带回了大量的财物和马匹。啧啧啧,那些个爷们真真要疯了呢!真不知道谁会这么好命地收了苏泰太后呢!听说她还和当年的‘满洲第一美女’的东哥是同宗。这么一个尊贵的美,怕是只有大汗才能消受了吧。”

再嫁之事于满而言倒也不算什么异闻。为着政事,皇太极的宫里也有几个是这样得来的福晋。不说别的,娜木钟和察哈尔的窦土门福晋便是其中的两个。只不过她们的身份更高些。平日里也没什么不长眼的存心提这事刺她们罢了。

殊兰知道皇太极已经收了娜木钟和窦土门的情况下是不会再收苏泰的。但也不忙着纠正穆珂,只静心听着她从各处搜罗来的闲话,权当消遣。主仆两一个说得带劲另一个听得起劲时,门外进来一个婢女,却是之前那个被她提拔到身边的乌尔顿。

乌尔顿一进门,便徐徐行礼:“福晋,刚小厮传来消息,十四爷进城了。您看,是不是让主子们都……”

乌尔顿的话还没说完,却见乌兰一手抚着挺起的肚子,一手搭侍婢的手上,慢慢走了进来。见到殊兰,乌兰也只是稍稍点点头,算打了个招呼。乌兰原是多尔衮身边的贴身侍婢。之前趁着殊兰不府里的时候爬上了多尔衮的床。谁想,却是一举有孕。早些时候,多尔衮便亲自替她向皇太极请旨,封了她为侧福晋,还下令准许乌兰不用向府中任何行礼。小心养胎就是。一时间,府中上下传遍了乌兰侧福晋受宠的事儿,她的房间天天门庭若市,全都是些巴结讨好的。

“姐姐,妹妹听说,爷已经进城了呢。咱们还是快些去门口迎接吧。想来,那些个妹妹们也都等着了呢。”说话间,肚子又往前挺了几分,“想必,爷也挂念着这个孩子呢。”乌兰今天穿了一身翠绿色的宽松旗装,外边还罩了件月白色的比甲。面上也洗洗擦了粉,小心地掩去了那些妊娠斑。显得年轻而精神。若非刻意将肚子挺着,粗粗看去,倒也看不出她已有身孕。

殊兰扫了乌兰一眼,没有理睬。只让乌尔顿起来,轻声问道:“现下什么时辰了?”心中却暗暗感慨。有些真是不禁宠。还没怎么捧起来呢,这尾巴就已经翘得比天都高了。哼,要不是念着多尔衮一生子嗣艰难,自己还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动手把她给除了。不管怎么说,博尔济吉特也是“黄金家族”的后裔,这份骄傲,不容旁玷污!

“回福晋的话,巳时刚过一刻。”乌尔顿柔声答道。

“吩咐下去,让那些个侍妾们都快些准备,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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