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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在良辰(原名:先解风情后解衣)-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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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醒过来的景戚戚其实并不觉得太有自责,如果必须要找一个男人,那么无论是经验还是技巧,胡励都是一个太好的人选,她不想委屈自己的身体和感|官。
  管不住身体,管住心就好,想明白这一点,景戚戚拢了一下头发,也不避讳忸怩,径直在胡励面前穿好内衣,指着那条还没上身的裙子,她眯了下眼睛开口道:“我想让全北京今年都没有卖这个颜色的裙子,胡励,你能做得到吗?”
  他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摸着下巴笑道:“我没有那么大能耐,好在,我有几个臭钱,或许可以为富不仁,把它们全都买下来送给你。”
  景戚戚摇摇头,故作高深莫测地一扯嘴角:“好,我会一件一件烧了它们。因为我讨厌它。”
  他去牵她的手,帮她穿好裙子,握了握她的手腕,脸上忽然浮上一层担忧。
  “戚戚,今晚胡勉也会在,说话不要太冲动,记得了?”
  景戚戚整理裙子下摆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她涌上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这次重回胡家,似乎又要发生些什么“大事”。
  胡励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加上毕竟是夫妻,景戚戚的小习惯小动作他再熟悉不过。
  男人的眼神略一闪烁,黑色的瞳孔里竟似滑过一丝玩味——他的妻子,一个人偷偷在试衣间愉悦自己,这是在无声地讽刺他这个做丈夫的没有尽到义务?!
  他的脸上浮上诡异的笑,情不自禁重复道:“出去?我倒是想‘进去’呢!”
  说罢,胡励伸手扳过景戚戚裸|露在外的柔嫩双肩,整个人压过去,捏着她尖细的下颌,用力吻了下去。
  口腔里的空气顿时被全数掠夺殆尽,熟悉的男性味道占据了全部鼻腔,景戚戚挣扎扭动,在他怀里来回厮打,长而卷曲的发丝散开,拂过两人的肩膀和胸,夏天的衣衫单薄,撩得胡励全身都发起痒来。
  他疯了一样吻着她,很快就找回了曾经的熟稔,一手掌握着她的后脑,控制着节奏和力道。景戚戚紧紧地闭着嘴唇,频频转动脖颈想要避开他,下颌也扭曲地高高扬起。但胡励不停地舔|弄吮|吸她红肿的唇,趁她情不自禁喊疼的一瞬间,成功地将自己的舌深深地嵌入到她的口腔里,用力翻搅,寻找着她甜香的舌尖。
  耳边传来她低低的痛苦的呻|吟,柔嫩的唇瓣被男人人中和下巴附近短短的胡茬扎得好疼,女人的手撑在面前男人的胸膛上,微微推拒着。见她是真的被自己吻疼了,胡励这才改为温柔地含弄她的唇,一下下吸|吮着,另一只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从她的平滑小|腹向上摸。
  景戚戚的丁香小口儿被迫张开,被他吸得蜜津不断,透明的唾液沿着两人紧紧贴合的嘴角滑下来,又被他伸出舌尖狠狠舔回去再喂给她吃。
  “我不介意在正餐之前先来一顿开胃小菜,尤其还是在这么刺激的地方,你说呢?”
  胡励停下对她红唇的掠夺,睁开眼审视着景戚戚此刻脸上的每一个动人表情,她闭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着。
  他不着急,他已经打定主意,就算要用一辈子,也要跟她玩这个你躲我追的爱情游戏,大不了就像《初恋50次》那样,既然弄丢她一次,那就追一次,死缠烂打,这一次,打死他他也不会再放手。
  24 先解风情后解衣
  胡家不比寻常家庭,稳稳当当的红色家族,四平八稳了五六十年。最主要的是,哪怕再动荡飘摇的时局,都没影响过胡家人的地位,也正因为如此,行事作风一向低调的胡家,不仅没人敢小瞧,反而位列三大家族之一,一种是与徐家周家齐头并进。
  这样的家庭里长起来的孩子,要么根红苗正,要么桀骜不驯。胡家男丁兴旺,这一代的三个孩子竟都是儿子。
  长子胡勉乃是胡语正与已故的前妻所生,次子胡励幼子胡勤则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所生,三兄弟各自差了三岁,算是一起长大,在外人眼中感情倒是极好。
  胡语正公事繁忙,一年鲜少在家,这样的家庭聚会,一年最多一两次,春节一次,夏天避暑一次,机会难得,不管多忙,大家都会推掉手头的事回家吃顿团圆饭。
  尤其今年胡语正查出了咽喉癌,就连一直在国外的胡励也特意赶了回来,领着景戚戚回家,人前还要做出一副毫无芥蒂的模样叫老人放心。
  “我还是有些紧张,一会儿有什么要说的,你说,我在一边听着吧,免得说错了露出什么马脚。”
  挽着胡励的手臂,景戚戚蹙了下眉,还是有些担忧,胡语正为人严肃,比起景立人稍显古板了一些,她很是惧怕和这样的长辈对话,好像说什么都会显得肤浅似的。
  胡励点头表示同意,顺势用手拍了拍她的手叫她安心,另一只手提着给老爷子带的普洱茶膏。胡语正就好这一口,要是拿金子拿银子,绝对会惹来他的白眼,不过若是些风雅之物,倒是破能讨他的欢心。
  等到胡励和景戚戚走进客厅的时候,才发现胡勉和胡勤都已经到了,可能是之前在商场“耽搁”的时间有些久,景戚戚忍不住用手指轻捏了一下胡励的手腕,分明是在怪他没有时间观念。
  胡语正和夫人李筱铭倒是并没说什么,高兴还来不及,李筱铭更是招呼保姆快端来绿豆汤,来给二儿子二儿媳解解暑。
  两个人先恭恭敬敬地跟父母问了好,这才把东西递给保姆,依次坐到沙发上。景戚戚还是像几年前那样略显拘束,她觉得这根本不像是一家人欢聚在一起,倒好像还是领导在接见下属一样。
  不过胡家的三个儿子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胡语正坐在主位上,一边喝茶抽烟,一边不时问问儿子们的工作生活,他对胡勉尤其上心。胡家这一代只有胡勉是在政府里工作,胡励和胡勤全都热衷于商业,胡语正倒也没勉强,任其发展,只是每次见面都免不了一番叮嘱教育。
  “爸,您放心,工作上我会多自省。倒是您的身体”
  胡勉不愧为长子,说话很是沉稳,和父亲聊了一会儿工作后,转而关心他的健康。坐在胡语正身边的李筱铭其实一直面有愁色,丈夫患了癌症,虽说是早期,经过妥善的治疗还是有很大希望的,但是她依旧无比担忧。
  “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说!”
  胡语正不在意地摆摆手,不想在孩子们面前多说自己的病情,难得一大家子聚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这样的机会不多。
  很快,饭菜端上来,都是些家常菜,但味道却极好,众人依次落座,氛围顿时轻松了不少。胡家的保姆是地地道道的四川人,做起川菜来特别拿手,回锅肉肥而不腻,就连饭量很少的景戚戚也胃口大开。
  随意话着家常,不知怎么就提起别人家的事儿去了,胡语正感慨着周家那个叫人一提起来就摇头的风流子周正居然上周生了个大胖儿子,说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老老实实结婚过日子,倒是叫一群长辈跌碎眼镜,还说老周乐得合不拢嘴,用话挤兑他,说他是“起个大早,没赶上集”。
  可不是,胡励结婚早,但到现在,好几年了,他和景戚戚也没孩子。
  “那个,我去看看汤好了没,我亲自熬的呢。戚戚,你来跟我学学,我教你,你回家后熬给胡励喝。”
  李筱铭听出丈夫话中的含义,但她也担心这话听在景戚戚耳朵里不是滋味儿,免得叫人家他们胡家娶媳妇就是为了生孩子的,赶紧站起来,把景戚戚叫上去厨房。
  景戚戚立即跟上婆婆,心里松了一口气,婆婆为人还很和善,起码人前人后都是笑脸相迎,算是好相处。
  “爸,您刚那么说,多容易叫二嫂吃心啊。再说了,就我们家这情况,那真要是我们三个谁生了小孩儿,你和妈能给带怎么的,还不是扔给月嫂保姆,等你们猴年马月得空了过来瞧一瞧,逗一逗?”
  没想到最先出声的居然是老三胡勤,见母亲和景戚戚走远了,听不到,这小子夹了块肉塞到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朝胡语正抱怨。
  胡语正也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话可能会叫儿媳多想,不过话已经出口,也没法再收回来,他只好抽着烟不作声。
  “爸,这种事儿,还得看缘分,我和戚戚已经很努力了,您别急。”
  转着手里的酒杯,胡励笑了笑,倒是对胡语正的旁敲侧击不以为意,语气依旧淡定,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很努力”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嗯,年纪大了,你要理解我和你妈想抱孙子的心理啊,哦,男孩儿女孩儿都无所谓,我们又不是重男轻女的老古板。”
  似乎胡励的话让老爷子高兴起来,他眯起眼睛,这种时候他看起来倒像个平常的老人,显得不再那么高高在上。
  胡勤大笑着摇摇头,仗着自己是小儿子所以说起话来倒也不拘束,直嚷嚷老爸这是典型的口不对心,他眼睛往旁边一扫,扫到胡勉有些阴霾的脸色,眼里笑意更深。
  大哥和二哥两个人之间的这笔糊涂账,有的算了!胡勤在心底暗暗发笑,瞥了几眼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窈窕身影。
  景戚戚端着汤碗,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李筱铭跟在她身后,之前在厨房里她将自己研究多日的煲汤秘诀教给了景戚戚,让她有空多在家里熬汤喝,滋补身体除燥气。
  就在景戚戚马上走到餐桌旁,要将手里的碗放下时,脚下忽然不知道绊到了什么,就看她“啊”一声摔倒在地,滚烫的一碗汤洒在地上,瓷碗碎了好几瓣儿,她整个人差点儿扑到一地碎片上。
  “戚戚!”
  在场的人全都愣了,没想到她怎么还能平地摔跤,幸好热汤没溅到脸上,不然非得烫伤不可。但是这一摔,景戚戚手上的手套也摔掉了,手臂蹭上一块碎瓷片,划了长长一道口子。
  事发突然,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离景戚戚两步远的李筱铭都愣住了,可她更惊愕的是,她走在后面,所以看得清清楚楚,是她的小儿子,在景戚戚马上要走到餐桌时,故意伸出长腿来绊了她!
  她呆愣在原地,不明白胡勤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小叔子,为何要对嫂子有如此深的敌意,她自己的儿子,可她怎么也不明白他了。
  就在景戚戚倒下的瞬间,坐在胡勉和胡勤中间的胡励已经快速起身,冲过去就要抱起她,但他还是慢了一步,有人抢先搂过她的腰,将她带起来,拉到了自己怀里。
  “你没长眼吗?就不会离远一点儿?”
  扯过景戚戚受伤的手臂,胡勉看着那原本白腻光滑的肌肤上一道肌肉翻起的伤口,恶狠狠地质问她,不等她回答,腾出一只手来就把桌上的餐巾蘸了些白酒,往她伤口边缘擦拭起来,小心地将险些就要嵌进去的碎碴儿全挑出来。
  酒蛰得伤口很疼,胡勉擦一下,景戚戚就抖一下,她试着往回抽自己的手,刚要动就被他死死用力按住,低哮道:“别动!”
  她看了一眼一脸担忧的胡勉,张了张嘴,努力用平静的声音开口道:“大哥,我自己来就好谢谢你。”
  听清她的话,胡勉全身一震,抬头看了看,才忽然意识到,身边所有的人都在盯着自己,似乎不解他的紧张——一个大伯至于对弟妹的伤这么关切?
  讪讪一笑,松开手,胡勉将手里的餐巾放下,略有些尴尬道:“是我太着急了。”
  气氛终于不再那么粘滞,胡励将惊魂未定的景戚戚带到怀中,抱着她走到厨房冲洗,李筱铭则立即招呼家里的保姆收拾一地狼藉,让胡语正他们先回客厅喝茶聊天。
  “很疼?”
  冲干净伤口涌出来的血珠,胡励看了一眼一脸惨白的景戚戚,贴着她的耳根轻声问道。她整个人颤抖了一下,抿嘴摇了下头。
  “不是很疼,就是吓了一跳,我走得好好的”
  她掀起眼皮,看向他,有些委屈。他不许她再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低喃道:“我知道,不说了,一会儿上楼帮你擦药。”
  景戚戚点点头,听话地不再解释,既然他信她,那言语就不需太多。
  晚饭后不久,胡勤就先走了,说是约了人谈生意,他前几年开酒吧本来是玩票性质的,没想到大赚了一笔,最近打算和朋友一起筹钱做餐饮。
  李筱铭见留不住,叮嘱了他几句路上小心少喝酒之类的话,也就让他走了,回头笑着对胡勉和胡励道:“不早了,你们房间平时我都有收拾,上楼歇着吧,我和你爸也歇着去了,岁数大了精神头不济了。”
  胡励点点头,叫人把急救箱拿到二楼卧室,直接带着景戚戚就上楼了,坐在沙发上的胡勉不着声色地看了两人一眼,许久后才慢吞吞起身上楼。
  他们的房间是对门,一左一右,房门装饰和内里格局都极为相似,不然当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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