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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玫瑰胴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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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时可以作出牺牲。

  “你那么忙呀?连我说话都听不见了。”林雪茵欲擒故纵,讥讽地说。目光
里有一种让人,尤其是男人,产生误解的意味。

  陈文杰一笑,把面前装模作样的文件推到一边,问:“我能帮什么忙?”

  “你先说帮不帮吧?”林雪茵紧逼一步,她笑了一下,觉得自己像个讨欢的
女人。

  “你先说说看。”陈文杰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

  “那你是不想帮了?”林雪茵有些强辞夺理起来。

  “我没说呵。”陈文杰离开椅子,想回避一下林雪茵给他的诱惑的压力。

  “那到底帮,还是不帮?”

  陈文杰心里对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作了一下估量,他一直期待的正是这种机
会,就像上一次林雪茵令人吃惊地向他提供的机会一样。他已经愚蠢地放走了一
次,这一次,他不仅不能再错过,还要去争取!

  “何必这么着急?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当然愿意帮你的忙,你说吧。”

  林雪茵松一口气,坐到沙发上,把吴明然的处境讲了一下。

  陈文杰当然是最希望这种局面发生的人了,但他听完了林雪茵的叙述,对这
个女人的感情更加复杂了。

  “一百多万呀!”他故作吃惊地说,“怎么会搞成这样”

  “我已经说了,现在就看您的意思。当然,”林雪茵继续施加压力,“你不
要为难,我只是一直觉得你是我最可依赖的一个朋友,所以先来找你,要是你

  “

  “我知道我知道。”陈文杰美滋滋地说。

  林雪茵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虽然这看起来很卑鄙,但她所说的话似乎也
有那么一点发自内心的味道。

  “可以吗?”

  “当然,我一下子恐怕拿不出这么多,但我可以尽力,你放心好了。”陈文
杰豪气干云。“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林雪茵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就知道你会
帮我的。”

  “对,是帮你!”陈文杰突出地说是“你”,而不是“他”。

  “那我该怎么谢你呢?这样吧,我打电话跟吴明然说一声,我们一起去
吃饭。”

  “不必了吧。”陈文杰说,他的意思是指不必再让林雪茵的丈夫介入到这顿
饭里来了。

  “那怎么行?”林雪茵执意要给吴明然打电话,但吴明然却似乎失踪了。

  陈文杰高兴起来。

  “他大概很忙,不如这样,我请你吧。我们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林雪茵对陈文杰的心态一目了然。但她是有备而来,更何况,陈文杰在她的
心目中,已经不再是一个平常意义上的男人和朋友。自从那次她在陈文杰面前袒
然相见时,她已经把她和他之间多年前的那种关系,以及她心中对他的那些距离
感,统统抛弃了。

  在某种意义上,陈文杰是她的生命中第二个具深远影响的男人。不过,林雪
茵不无惭愧地想,陈文杰只能是悲剧性的角色。

  为了一个男人,而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不惜一切牺牲的女人,显得有些卑鄙。

  但林雪茵的更大的痛苦在于:她这样做是否值得?

  第九章

  大概有十天的时间里,被林雪茵的优柔寡断弄得魂不守舍的羊革没有与林雪
茵联系。

  这十天的时间,对于林雪茵在爱情与婚姻之间的抉择造成了更大的障碍。她
的心在两个性格上格格不入,志向上各有千秋,但在给她的心灵上投入砝码的重
量却又互有胜负的男人之间徘徊着。

  十天以来,也许是因为林雪茵所表现出的热情,感动了吴明然,他看起来比
任何时候都令人满意了。甚至,林雪茵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开始向他的一边倾斜了。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夫妻之间的亲热似乎也走出了误区,步入了以往的正轨。

  在一定程度上,林雪茵认为自己对这种方式感到很满意。虽然,也许由于事
务繁累的缘故,吴明然在亲热的过程中情绪起伏不定,但大体上来说,林雪茵觉
得还可以接受。

  夫妻,本来应该就是平淡的和谐,只有情人间才需要激情。而人是不可能一
直靠激情活着的。如果说,她选择了羊革的爱情,当她和他重建婚姻的桥梁之后,
他们会保持这激情到永久吗?

  这是一个超验的问题,她无法判定。

  一种强烈的不祥的预感一直折磨着她,但她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它像恶梦
一样走起路来无声无息,在这幢房子里,每一个角落里,甚至当她偶尔打开钢琴
时,在琴盖的下面,它就会飘出来,如一股煮熟了的米香,但它是可怕的。它把
林雪茵的身体完全控制了,她的心有时会隐约地提到了它,而它稍纵即逝。没等
林雪茵有所反应,它便化为一片白茫茫的水雾,附在了她意识的镜面上,模糊了。

  林雪茵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沉默了,她总是坐在沙发里,静静地沉思,其实什
么也没有想。而周围的一切死的——家俱,活的——吴明然,对她都是没有意义
的。她从来没有把它们和他装在心里,她远离了这一切、甚至包括那个长发杂乱
的画家,他们都和她的生命——幸福——无关,她是孤单的,家是一个生活在母
体的混沌中的胎儿,盲目地活着,仅仅活着而已。

  她的灵魂狂躁地奔跑着,在云端、山上、林间、草原上驰来骋往,高声大叫,
精疲力竭而毫无收获。

  她那样出神地坐着,有时一点轻微的响动便会让她惊惧起来,尖叫一声。

  吴明然伸过来放在她头上的手,会令她突然颤栗一下,仿佛被针刺了一样。

  吴明然诧异地问妻子,她是否有什么不舒服。

  林雪茵默默地摇摇头,她没有说话的欲望。面前这个男人为什么无息无声,
仿佛一条魅影一样让她感到不安?

  关于吴明然的工程,据他自己说,有了那笔钱,已经开始重新运行起来了。

  但他没有问林雪茵是从何处弄来的钱,他看见钱之后几乎把林雪茵给忘了,
这让她很失望。

  既然吴明然的生意已经开始好转,林雪茵想回一趟重庆,去看一看父母,或
许在父母面前,她的忧虑与不安会减轻些。

  吴明然很痛快地同意了她的想法,看来,他并不像说的那样需要林雪茵在他
的身边。

  那么,在走之前,是否有必要去和羊革说一声呢?他现在在干什么?

  想到羊革,林雪茵头痛欲裂,这是一种爱情综合症,因为这爱情是绝望的,
是没有结局的。它就像一场美梦,总会被别人打断。

  还是不要再见他了罢,也许时间的针会缝合她心中的伤口,在吃一顿早餐之
后,在一首乐曲之后,在一次跳舞之后,这令人心颤的梦就平息了,在意识上消
逝了。

  离家的前一夜,夫妻之间为暂别而举行了小小的酒会,两个人浓情蜜意的酒
会。

  入口酸甜的红葡萄酒,使心变得柔和起来,在灯下对视的效果,使那个作为
丈夫的男人显得情意款款。那张刚毅的脸,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挫折之后,苍白而
又消瘦,惹起女人的母性的温情。

  吴明然的手,在这略带伤感的饯别之夜,颤抖着。他在为什么而颤抖?

  被醇浆佳酿染红了脸蛋的林雪茵,在夜的和平中,是纯净的,犹如一个含羞
的处女。

  两个人自然而然地紧偎在一起,互相抚爱和亲吻,这种柔情是那么沉静,一
如夜色的冷淡。

  “要我吗?”她吻着男人的耳轮,轻声地问。

  吴明然没有回答,他的手放在林雪茵的腰上,缓慢地滑向她光裸的大腿。

  林雪茵呻吟了一声,但只是表明她愿意接受抚摸,并没有激动。

  她的皮肤对那只手的冷静感到了吃惊,因为它不像是一个男人充满渴望的手,
而是一只笨拙和被动的手。

  林雪茵笑着说:“你怎么像个第一次碰女人的小男生?”

  吴明然未置可否地笑笑,从林雪茵的腿上把手收回来,说:“我洗一下手,
然后好好地摸你,十八摸。”

  他站起来,进了洗手间。

  林雪茵大声问:“你刚才说什么?十八摸?什么叫十八摸呀?”

  吴明然在洗手间里伴着水声说:“北方的传统手艺,能让你飘飘欲仙!”

  “是吗?”林雪茵笑着问,“那摸哪儿呀?”

  水声仍旧响着,但不像是在洗手。吴明然拿腔捏调地唱:“一呀摸,摸到了
胳肢窝;二呀摸,”

  林雪茵抿着酒杯的边沿,情绪升温了。

  吴明然的声音低下去,但没有出来。林雪茵仰靠在松软的沙发上,突然觉得
一切都美妙起来了。生活是一块未加雕琢的玉石,若想得到一块精美的美玉,那
就必须要去采掘和精心雕镌。

  过了足有十几分钟,吴明然步伐摇晃地走出来,林雪茵回头望着他,男人的
脸色更加苍白了,那是灯光的缘故。

  “怎么才出来?人家都等急了。”林雪茵娇滴滴地说,娇羞之状更像一个情
人,而不是一个老实巴脚的妻子。

  “我来了。”吴明然含糊地说。

  “我还要听那个‘十八摸’。”林雪茵说。

  “刚才摸到哪儿了?”吴明然坐过来,把林雪茵拥入怀中。他的口中有一股
熟悉的香气,也许是爱情的香气。

  “第九摸。”林雪茵把自己的身子展开,两只裸在薄纱裙下的小乳房清晰地
挺起来,若隐若现,平添动人的妩媚。

  “九呀摸,摸,摸”吴明然俯下脸,用唇扫着林雪茵的酥胸,“摸在她
的暖心窝。”

  林雪茵咯咯地笑起来,男人的舌尖濡湿了纱裙,坚挺的乳峰突起着,慢慢坚
硬起来,内心的火苗跃动着,亮了。

  那豆状的火苗扩大起来,在她圆形的子宫里散发着光和热,把那里面温暖了。

  正是在这温暖的奶状的粘稠里,另外一个男人在那里面复活着。林雪茵叫着,
声音含混,但那是对另一个男人的呼唤。

  她不敢睁开眼睛,害怕会看见两个男人,看见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灵魂中
的争斗。

  有一刻,她会一下子清醒过来,大惊失色,害怕吴明然看穿了她的心事。不
过,吴明然似乎丧失了意识,他沉没在她的皮肤里,她的隆起与凹陷里,他嗅着、
探寻着,越来越急促地喘着,变得疯狂地兴奋起来。

  似乎在男人与男人之间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侵略性的、蛮横的、自私的,突
破了她,把火焰向外引导,点燃所有蜡烛,把幽深的小径照亮了。

  她闭上眼,轻轻地节奏舒缓地呻吟着,两只手在男人的前胸后背游动,她抓
不住任何东西。

  任何男人都是光滑的,光滑而又没有根基。

  她飘起来,向上摇曳而上。

  这时,电话铃讨厌地叫起来。

  林雪茵猛然清醒过来,她知道,那一定是羊革。她犹豫着伸出手去,但电话
的灼热烧伤了她。

  吴明然似乎没有听见电话的响声,他已经完全迷失在她春雨飞溅的花园小径
里了。

  第十章

  “我想你”。羊革说。

  林雪茵后悔自己拿起电话,这是一个滑稽的场面:一个女人张开双腿和自己
的丈夫一边做爱,一边手握电话听她的情人倾叙衷肠。

  林雪茵听见羊革的声音,全身的热量哗地退下去,她的身体已经成为一根朽
烂的原木。

  吴明然仍旧继续着他的抽动,他的脸笼罩在一种麻木的状态里,他整个肉体
与意识都成了一个阴茎的附庸,在女人的潮湿而冰凉的阴道里缩成一团。

  “我想你,”羊革哀伤地说,“你太残忍了,为什么不来见我?要是再见不
到你,我会死了。亲爱的,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林雪茵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的喉头哽住了,是啊,她太残忍了,但这是谁的
错呢?

  “找我的吗?”吴明然艰难地问。

  “不是,打错了。”林雪茵把电话放回去,这个动作让她对自己充满了仇恨。

  对不起。

  对不起。这真是一个侮辱性的字眼,是一个欺骗的巫术,是嘲讽,是无耻!

  但是,对不起。

  张开双腿!再张开些;呻吟、呻吟,像个婊子那样假模假样地叫起来吧!

  是她自己把一切都毁了!是的,只有她自己的选择,不是这种结局的缔造者。

  没有人伤害过她,甚至连吴明然也是值得原谅的。她是了解羊子的,这个长
着一对滚圆的乳房和有着一只小母鸡般的屁股的女人,她是太清楚不过了。羊子
是所有男人的一个女性生殖器,她是悬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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