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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精英情人-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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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就算有翅膀我也能让你飞不动……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倒也温馨十足。
向晚捧着手里的马克杯喝完最后一口姜汤,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你最近……工作还顺利吗?”
“为什么这么问?”他觉得有意思:“你对我的公事一向都没兴趣的。”
“最近媒体上报导很多嘛,说你支持名下资本参股某某公司进而支持管理层夺权啊什么的……”
唐辰睿笑笑,收紧手臂抱紧了她一点,声音里充满诱惑:“你有兴趣知道?”
最高内幕最高内幕最高内幕……
纵然是席向晚这种没什么好奇心的人也抵挡不住这种诱惑,伸了伸脑袋:“……你真的要夺人家的权啊?”
唐辰睿脸上依然平静,但内心十足有点想笑。
她这问法,显然就是套取最高商业机密的间谍样吧?如果不是因为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傻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装的,搞不好他真会以为这是商业间谍对他设下的美人计。
忍不住就想捉弄她一下,唐辰睿慢吞吞地开口:“你想知道的话,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向晚一震,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他刚才那暗示是要她……性*贿赂?!
“我随便问问而已……”一看苗头不对赶紧溜,含糊地说了句“姜汤喝完了我再去倒点……”,起身就想跑。
唐辰睿算准了她这一点,长手一捞就把她抱了回来。向晚手一抖,差点把杯子摔在地上。唐辰睿喑哑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明显带着不良居心:“几天没见,你就没点表示……?”
向晚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她唯一会说的甜言蜜语:“我有想你。”
唐辰睿这种重口味爱好者对这种程度的甜蜜显然一点都不满意,索性顺从了自己的欲望,手指探进她的衣服下摆摩挲着她的腰部:“恩?这里也有想我……?”
唐辰睿盯着她穿着新买的居家服的样子,毛茸茸的样子可爱到爆,唐辰睿渐渐不受控制,眼底慢慢燃起一簇火苗。
男人送女人衣服是为什么呢?
改变命运?赶走晦气?
NO——!
真正的理由只有三个字:脱掉它!
身体开始热得不像话,抱在她腰间的手也像是有了自主意识,不自觉想往她体内深入。唐辰睿自然明白这种发热是因为什么,某个瞬间他也想过再继续下去可能会再次吓到她,但问题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是福是祸躲不过,砍头不过碗大疤。虽然一早就有了‘今晚看来是要肉偿了’的觉悟,但临到上阵的时候向晚还是心虚了,主要是这个地点……这个场合……
“能不能不要在外面?”
唐辰睿慵懒的音调响起来:“幸好是在外面……”不然你以为,我能忍到现在?抱着自己有感觉的女人什么都不做,哪个男人有那么好的定力。
“……”
这一刻席向晚算是彻底明白了,唐辰睿骨子里是个彻底的极端主义者,疯起来什么都敢做。
“你不要再像上次那样……那样好痛的。”
“这次不会了,”唐辰睿拨开她额前散落的头发,哄着她:“我会很温柔的……”
月色天幕下,白色香花静静开。这才真正是花前月下,气氛实在太适合缠绵了。唐辰睿那好技术是身经百战来的,加上又故意要撩她欲望,不一会儿就弄得向晚也热起来了。
唐辰睿坚决执行‘少说话多办事’的六字真言,抱她进屋放到床上,再次俯□的时候眼神已经变得极深,手里也用上了力道,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彻底的侵占了。
想到为了骗她回家顺利做这一次他费了多少心思动用了多少手段,唐辰睿稳扎稳打百忍成钢,直到最后终于进入她紧*窒的那里时,纵然是城府极深如我们辰同学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动的长叹:旧地重游,真他喵的是太不容易了!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八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偶们辰同学了。。。OTL
32
32、避风港(1) 。。。
日子如流水般过去。
期间席母寿宴,酒店席开宴席,唐辰睿和席向晚、席向桓携未婚妻全数到齐。这是向晚第二次看到哥哥的未婚妻小姐,姓林,叫林志霖。
当然啦,这个林志霖当然不是那个台湾名模林志玲,但不知是不是叫这个名字的人是不是都特别漂亮,总之这位林小姐倒真正是有林志玲的全数优点:修长美腿、精致脸庞、胸前两座傲人的小峰峰……
席向晚发现这一次她的心境竟已经如此平和,看见席向桓和林小姐之间手挽手的画面,她心底已经波澜不惊。多好的人生,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终的归属,过去的那些毫无理由的心动何必要执着呢,过好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席间跳舞,兜兜转转一支圆舞,她身边有唐辰睿,怎么样都是焦点。
席向桓站在台下看着她。
“向晚好美。”
身边忽然响起未婚妻的声音,于是席向桓唇角一翘,‘恩’了一声算是回答。
不知不觉,向晚竟也已经出落成这样的样子了。小礼服简约漂亮,V字设计露出她洁白后背,以及背上一双小巧蝴蝶骨。更兼她雪胸乌发,深目长睫,远远望去,竟好似一只典藏版芭比。
“看得出来,唐辰睿在她身上费了不少心思,”她微微勾唇:“伯母给我看过向晚以前的照片,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牛仔裤加T恤衫,头发扎成一束马尾,是女孩,但不是女人。”
“她那时还小。”
“不是,这和年龄无关。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向晚所有的改变都是在遇到唐辰睿以后。”
真的,从女孩变成女人,其实只需一步。由一个自身强大到足够做她人生后盾的男人带她一步,她就能‘砰’地一声一夜之间长出灵魂。
席向桓收回视线,对着未婚妻笑了下:“你想对我说什么?”
他们两个,都是聪明人,不必绕圈。
她含笑,依然是有礼的:“我只是感悟,如果以后,有人选择和唐辰睿做情敌,那么这个人一定是不明智的。唐辰睿可以一手把向晚从女孩变成女人,那么其实,他和她之间已经有了无人再可突破的默契。”
“你的感悟不错。”
“是吗,”她笑了下,挽住他的手臂:“真高兴你也这么想。”
于是日子依旧温暖而平静地过,彼此都不打扰彼此的世界。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之后。
这一天,席向晚有事外出公办,借了简捷的车子,一辆重型机车,这的确是简同学的一贯风格,她还为此拉风的车子得意洋洋了很久,为此没少挨领导训话:你看看你!堂堂一个检察官骑辆机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道上混的!
好在席向晚也不是啥正经人,骑在上面接受道路两旁行人的注目礼时她也不咋地觉得丢人。这车子多好啊,快而爽,比那些个装扮得娘儿们兮兮的跑车好多了。
事情办完了,向晚掏出行动电话,打电话给简捷让她来拿车,席间摸着这拉风的车子,向晚还挺舍不得。
这座城市的路名颇有特色,都是用我国各省市县的名字来命名的,比如江苏路,而简捷席向晚这些人打电话又一向图省事,往往把那个‘路’字去掉,于是路人纷纷听到路边这位清秀的检察官小姐对着电话喊道:“神马?!你还在延安?!有米有搞错!我都在西藏等你半小时了!”
路人纷纷笑起来。
就在向晚跺着脚打电话时,忽然有一辆黑色轿车急刹车停在她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席向桓已经下了车直直走到了她面前。
“恩?”向晚呆了呆:“哥哥好巧啊。”
近看才发现,席向桓的神色不似平常那般自若,有些疲惫,还有些焦躁。
他忽然俯□,双手扶住她的肩,和她对视。
“向晚,你听我说。”
“啊?”
席向桓抿了抿唇,有些难以启齿,表情很严肃。
“向晴找到了。”
……
医院。
手术室外,走廊的长椅上,向晚和席向桓并排坐着。入冬了,天气很冷,好半晌,向晚才发觉自己放在腿上的手在颤抖。她只能用自己的左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好让两只手都静止下来。
身旁男性的手掌忽然覆上了她的手背,宽厚、温暖,是席向桓的气息。
他把她的双手握在掌间,静静地对她说:“没事的。”
向晴找到了,你爸爸也一定可以。
空旷的医院走廊上,偶尔有脚步声经过,向晚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飘,席向桓知道她在忍。
“你怎么找到她的?”
“我和向晴都是稀有血型,”他告诉她:“一旦她出事,需要输血,就只能到有此血型的定点医院。所以从她十七岁失踪开始,我就联系了所有能联系的医院,如果有这样符合输血特征的病人,我都会知道。”
她听着,恍然大悟,“难怪你这些年接到电话总会往医院跑,病人需要时你就会输血给他们。”
席向桓点点头,声音静静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可以早日找到向晴,一方面又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出现。她出现,就意味着她出了事,躺在医院里需要输血,我不想看见她这样。”
向晚听着,垂下眼帘。她明白的,不管向晴做错什么事,她都是他心里最重要的妹妹,他都会原谅她。
“为什么不告诉阿姨?她会很高兴的。”
“她不会的,”他淡淡地道:“知道当年我母亲为什么会找你父亲治疗向晴吗?不是因为关心女儿,而是因为向晴所做的事已经不仅足够毁掉她自己,更足够毁掉席家。……我母亲眼里只有席家,没有我和向晴。”
说完,他掏出一张身份证,递给她看。
“这么多年,向晴甚至已经放弃了席家女儿的身份,她办了假证,为自己改了姓。向晴对母亲对席家都已经死心了,她不想再和曾经的一切有牵连。”
向晚拿过那张身份证看,‘陆向晴’三个字立刻映入眼帘。向晚在心里默默惊叹我国民间造假水平的确是高,水印、印花一个都不少,足以以假乱真的假身份证。
正想说什么,手术室忽然打开,两个医生行色匆匆地走了出来。
“她没有大碍,但是失血过多需要输血,她的血型我们血库存量不够,请问席先生你是不是可以……”
“我可以,”席向桓像是早有预料,沉着地答应:“抽我的血为她输血好了。”
“那就好,”医生转身对助手道:“马上带席先生去做血型检验,准备抽血。”
向晚忽然一把拉住他,眼底终于再也掩饰不住那份惊慌。
“哥哥……”
席向桓抱了抱她,微微笑了下,“我没事的,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
漫长的一夜。
席向桓抽完血之后就被送进病房休息,药性作用下睡得很沉。向晚陪在他的病床前,席间接到唐辰睿的电话,问她有没有回家、吃晚饭了没有,她答得含糊只说在外面有事,所幸唐辰睿最近为了一场MBO正忙得分*身乏术,从电话里也能听见他那边火药味十足的战场情况,没有时间追究她话语间的真假。
夜深时终于感到腹中饥饿,出去医院旁的便利店买了牛奶和面包,还有一小瓶柠檬汁。回到病房,坐在席向桓病床前,拿出柠檬汁倒入牛奶,双手捧起来喝。这才记起,这种习惯是她十五岁时席向桓教会她的。
她有点无措。是的,她这一生,早已遍布席向桓教会她的各种印记,彻底逃不掉了,或者她根本,也没打算要逃掉。
吃完后,她又出去了一趟,买了热粥和容易消化的点心回来,放在床头的保温箱里,他醒来就可以吃。
她就这样守了他一夜。
第二天上午,医生走进病房,向晚伸手做了个动作,示意不要吵醒病床上的席向桓。于是医生悄声对她说:“那位向晴小姐醒了,无大碍,可以去看她了。”
席向晚喉咙口一阵干涩。怔楞了很久,之后一把推开医生,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她跑得很快,刹那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一路跌撞进一间病房,用力推进去,一抬眼,便看见正靠坐在病床上的人。
一瞬间光阴倒退,无所谓杀,没有谁消失,没有谁为谁取而代之。
病床上的席向晴比起以前变黑了变瘦了,手心粗糙了,整个人变得更为棱角分明,生活在她身上不可避免刻上了划痕。但人这一生其实能有多大改变呢,向晚看着她,分明觉得她连唇角一勾的动作也同十七岁那年一模一样冷漠。
向晚不断告诉自己她是病人,不能对她冲动,但到了这一刻,她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直直问出一句话:“我爸爸在哪里?”
席向晴笑了起来,“十三年不见,都不和我打个招呼么?”
她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激怒了向晚,她忽然上前一把揪住了她的病号服。
“我不跟你开玩笑,我只想知道我爸爸的下落。”
“是,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只有我知道,”她被她揪着,也不求她松手,毫无所谓的样子:“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向晚怒火中烧:“席向晴你变态!”
她不怒反笑,“席向晚,谁告诉过你我正常?”
向晚咬牙,忍住内心的焦虑,放低了姿态:“席向晴,我不想和你吵。我跟你之间,本就没有恩怨。我只想知道……我爸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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