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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来吧,医生-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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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制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选择盲目信任他:“哦。以后少喝点酒。这东西,喝多了失身伤德。”
  “?”苏一鸣摆出纯洁宝宝的样子一脸天真地望着她。
  “刚刚我是用互文的修辞手法。就是伤身,失德的意思。”程雨非耷拉下眼皮。
  “”苏一鸣再次警惕地检查了一下昨天的记忆,确认没有把柄落到医生手里,于是更加恣肆:“没办法,做生意吗,有些应酬推不掉。”
  “包括出卖色相?包括被女人抱着又亲又摸?”程雨非一个没忍住,一腔醋意铺天洒下。
  “!”苏一鸣立马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只好假装头痛扶额哼唧几声,苦苦搜索那段缺失的记忆,迷迷糊糊记起似乎有人抱住自己,说什么你真可爱。这人难道不是程医生是胡大美人?
  “别想赖,我亲眼看到的。”程雨非补了一句。
  “”苏一鸣做了几个深呼吸,“嗯,这个那是别的女人觊觎你的私产,谁让我这么优秀,又暂时未婚呢。打个比方,一只金龟,它要是在鱼缸里,上面贴上‘宠物金龟,私人所有’的标签,那肯定动心思偷它的人很少。可如果它是在大海里自由的游泳,肯定有无数的人拿着网兜来抢它。注意,这是只金龟,纯金打造的金乌龟。”
  程雨非抬了一下眼皮:“两个错误,第一,海里游的那个是海龟不是乌龟。第二,纯金打造的乌龟下了水肯定直沉海底。”
  “”苏一鸣有些气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贴标签。”
  “哦”程雨非作恍然大悟状,“你的意思是,我要在你脸上刺字,写上‘程氏禁脔’,或者‘私人物品,请勿觊觎’才能保证你的清白?”
  “刺字就算了。其实有个更加省劲又不痛苦的办法,在我无名指上套个圈圈就行了。还不用你花钱,我已经买了。雨非我已经把婚礼安排好了,定在十月份。”
  “十月份!只有一个多月了?不行,太急了。”
  “那金龟可能就会被别人钓走了”
  “金龟被谁钓走我不感兴趣,可你又不是乌龟,你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意愿,完全可以选择去留。而且,你这么大一人,不能什么事情都可以用一句喝醉了不记得来塘塞。喝醉了杀人就不犯法了?少喝点酒,醉酒开车我会担心的。”
  “好的宝贝我会注意不杀人不犯法。十月结婚吧,我只有十月空一点,年底会很忙。婚宴我已经定好了,请柬都发出去了”
  “不行,还没有见过双方父母呢。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我的生意要紧,应该由我说了算。我爸妈反正没问题,他们已经被我磨的没脾气了,就算我带回一母猪,只要能够下崽他们也认了。”
  “苏一鸣!”程雨非气极败坏。
  “当然你不是母猪,明明是只小母狼来着”苏一鸣嘻笑着蹭上来,慢慢堵住她的嘴巴,抱紧了她。他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大美人看上去不是随便的人,非礼自己已经是匪夷所思,为什么会当着他家医生的面非礼呢?真是害人不浅!幸好床头吵架床尾和,床是解决争端的绝好武器,他得迅速给医生消气,她已经气得婚都不想结了
  程雨非的声音软了下来:“一鸣别跟其他人玩暧昧,我会伤心。”
  “从来就没有。”
  “可是唔算了”
  苏一鸣在做濒死挣扎,已经没力气说话。明明昨天就是被人灌了几杯酒而已,怎么回来打翻的是醋坛子?不过他想没什么大问题,很快就要结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一开始构思他们就有一段分离这段分离迫使他们反思爱情。字数的变多只是某些情节的冗长描述。恩我争取言简意赅。


  一个绝世大美女(三)

  苏一鸣很心烦,最近公司接连有些事情,加上筹备自己的婚事,他实在是有些疲于奔命。最让他烦心的还是程雨非,似乎就是在他定好婚期的同时,她就开始烦躁焦虑,不停地找茬要拖延婚期,又说不出合理的原因。
  是传说中的婚姻恐惧症?苏一鸣有些迷惘,一直以来他以为,即便是有人得了婚姻恐惧症,那也应该是他,怎么会是医生?他以为她应该是迫切想结婚的那个。或者是她的感情进入了倦怠期?遇到了别的男人?
  这种担心在他无意中撞见她跟穆淳一起吃饭后更是攀升到了极点。
  那次程雨非不得不打电话给穆淳,还要请他吃饭。她老家一个亲戚长了脑瘤要开刀。医院里脑外科医生好多个,不过她所认识开刀又好人品也好的只有他,这会是台很要紧的手术,怠慢不起。穆淳很专业地提供了建议,也很快把病人收进了病房。病人家属拜托程雨非,无论如何一定要请穆医生吃饭,也坚持也要她到场。看着他们巴巴的眼神,也理解他们焦急无奈的心情,程雨非没有拒绝。
  饭局设在酒店的大堂,奇怪的是,那天请客的主人迟到了很久,穆淳跟程雨非都到的很早。寒暄了几句两个人都没话了,有些尴尬地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终于还是男人打破了沉寂:“非非我刚刚知道,原来你不是和钟远?”
  从来就没有钟远的事吗!程雨非恼火地翻了个白眼,干脆不说话。
  穆淳慢慢啜了口茶,显然思想斗争了很久:“非非,纯粹是作为一个同事说几句,话不中听你就当耳边风吹过了。钟远这个人,我本来不大喜欢。很浓重的江湖气,人也太嚣张”
  程雨非警惕地四处张望一下:“穆副主任,公众场合,咱莫谈院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再说,背后诋毁别人也不是你做事的风格。”
  穆淳安静地扫了她一眼,顾自说了下去:“可不管怎样他也是个医生,他的生活他的理想他的价值观我们都能够认同。钟远想要的,无非是稳定的家庭,蒸蒸日上的事业,医学泰斗的未来。可是那个商人呢?他想要什么?他在工作中的那一面又是怎样?我们根本无法想象所以,非非,我觉得钟远应该是比那个商人更加适合你,更能够让你幸福。”
  程雨非蹙眉,她想反驳几句,可穆淳的话似乎也有道理。
  一个人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程雨非身边,挑衅的眼神直射穆博士:“雨非,介绍一下,这谁啊?”
  程雨非眼睁睁看着苏一鸣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顿时有种被人捉现行的惊惶失措。
  穆淳不认识他,以为请客的主人到了,于是伸出手文质彬彬地笑:“穆淳。你是十七床家属吧?幸会。”
  苏一鸣没有搭理他那只友好的手,而是一把揽住他的宝贝,有些流气地一笑:“不是十七床家属,我是程医生的家属。”
  穆淳的神色有过刹那的错愕,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安静的缩回手,继续文质彬彬地笑:“幸会。”
  苏一鸣肆无忌惮地瞪着面前这个男人,毫不掩饰眼里赤裸裸的挑衅。这个人,应该也是个医生,不过气质跟钟远完全不一样,明显是受过很良好的家教,温文尔雅,不卑不亢。说来真巧,他也在此请客户吃饭,倒是在包房里,没想到出来上个洗手间竟然看到了他家的医生,和一个男人一起吃饭,这也不算事。可他不喜欢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一个词,不爽。所以他就跑出来破坏气氛了,谁让他不爽,他也不想让他快活!何况这种快活还是被自己的私有宝物激发出来的。太可气了!
  可惜对方丝毫没把他的挑衅放在眼里,继续偏过头温文地微笑:“非非。我现在对爱情也有些新的感悟。爱情不是彗星撞地球的天崩地裂,那个破坏性太大,它应该是两颗恒星在各自的轨道上的交相辉映,这才能够天长地久。非非,这事你再仔细想想,不要被一时的激情蒙蔽。”
  苏一鸣不明白他们俩在说什么,可直觉对自己不利,他想跳起来,可对方是如此的温文淡定,以至于他找不到任何跳起来的借口,只能郁闷地捏他家医生的小手玩。程雨非瞄着他越来越不善的神色,再瞄瞄穆淳过于从容,因此成了应战信号的神情,只好低头抹汗。
  还好主人终于姗姗来迟,解了所有人的围。程雨非再不敢坐下去,尽职地给双方做了介绍,找了个借口落荒而逃,顺便把苏一鸣一并拖走。
  后来打听到这个穆淳就是程雨非的前任男友,苏一鸣心里就结下了老大的疙瘩,再加上程雨非不停要求拖延婚期,那疙瘩结的更大。不过他实在腾不出空梳理自己的感情,他的公司遇到麻烦了。收购倒是结束了,公司却惹上了几桩讼案。苏一鸣接手马氏两个厂子后,做了些人事变动,裁了马四顺的几个亲信,他们已经联合起来诉诸于法庭。另外还有一个合作公司在上诉跟自己讨债。
  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资金最近很紧张。罗永廷的公司正式交割,他付了一大笔首付款。经济形势进一步恶化,有几个客户公司进入了破产清算的行列,他的很多应收货款都收不回来。而公司上游的原材料生产厂商估计也有一样的困扰,一改以往乐于赊账的豪爽作风,开始要求现金交易款到发货。
  短短几个月,苏一鸣眼睁睁瞧着公司账面上的资金急遽减少,从游刃有余到捉襟见肘,加上生意人都害怕的年关将近,还有部分银行贷款到期,一时不免有些上火。当然这些他没有告诉宝贝医生,书呆子医生啥也不懂,帮不上什么实质性的忙,只会瞎操心。而且他觉得自己能够解决这些问题。
  为了解决资金链紧张的问题,这阵子他南来北往四处奔波,同时还差着律师周鲁连轱辘转,当然两个人忙得心情不一样。周鲁按小时收费,越被差使越是心花怒放,苏一鸣一个人劈成两个忙,还要照顾家里那个闹别扭的宝贝,焦头烂额,脾气明显见长。
  程雨非也很烦恼。那次她兴高采烈地给父母打电话,宣布要结婚的消息,满心以为他们会老怀大慰。谁知道父亲立马跳出来反对,说了无数条理由,末了说:“我养女儿可不是为了卖给有钱人当玩物的,非非,你应该是认同我们的价值观是非观,怎么会想着要嫁给一个商人呢?”
  母亲说得委婉一些:“非非,我跟你爸虽然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可是积蓄跟退休金还是够养老的,用不着太多的钱。我们年纪大了,只想看着你嫁个可靠踏实的男人,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不愿意你哪天还要瞎折腾,什么离婚啊,破产啊,婚外恋啊非非你们医院那么多医生,爸妈都挺中意的,你怎么就不能从中找一个?”
  程雨非试图说服他们男人是不是可靠未必跟收入有关。即便是收入极其稳定的医生感情上也是未必真的可靠。然而老人究竟是倔犟,跟她掰起了比例。程雨非哑口无言,从常识上讲,应酬多诱惑多的商人肯定比医生更加容易出事出轨。
  好多次她想跟苏一鸣说起这件事情,又怕他跟父母之间有了疙瘩,以后没法和平相处。那以后她又打了无数次电话,为他们树立苏一鸣的光辉的正面形象,可惜两位老人家始终不买账,尤其是女儿口里的那个商人,竟然一点都没有上门求婚的意思,根本显现不出一点诚意。
  眼看着苏一鸣定的婚期渐行渐近,程雨非焦虑不安,她无法想象一个没有父母祝福的婚礼,就像她也无法想象一个失去苏一鸣的未来。她只是不明白这个平时人情练达滴水不漏的男人,怎么就想不到这一层?很多次她明示暗示,他还没有拜见自己的父母,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最近更是离谱,不知道哪方面出了问题,忙得整天的人影都看不到,而且性子开始喜怒无常。想跟他说几句体己话,他要不就是心不在焉,要不就是无故发火。
  有时候她想起穆淳的话,扪心自问,她真的了解苏一鸣么?明白他的要什么看重什么吗?于是她装作不在意地问他:“一鸣,你的人生目标是不是就是发财?”
  苏一鸣心不在焉:“当然不是。”
  程雨非多少得到些安慰:“是实现自我价值?”
  苏一鸣漫不经心地亲她:“嗯,发财从来都不是我的人生目标,我的人生目标是发大财!”
  “”程雨非有些伤心地挣脱他的怀抱。一个奸商,还财迷心窍!自己怎么会喜欢他呢!可转头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又很心疼,他们之间到底怎么了?她想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谈谈。
  其实苏一鸣对婚姻的认识绝对比程雨非深刻。恋爱也罢,同居也罢,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再怎样的风声水起,折腾的也就是个人,然而一旦结婚,就是两个错综复杂的大家庭的事情,牵一机而动全身,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伤筋动骨鸡飞狗跳。所以见程雨非父母的事情他很谨慎。
  不过他对自己很有信心,这个信心来自长辈们一直以来的宠爱。苏一鸣自小就是个笑容甜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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