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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红楼之嫡妻威武-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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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贾珍来了,方才薛蟠说得那些戳心肺的话顿时就像钉子一般冒出贾琏的心,扎得他一颗心血淋淋地,站都有些站不稳了。

    贾琏好容易才稳住了心神,开始狠狠地磨牙,心想,好你个尤二姐,原以为你改邪归正了,没想到还是个荡|妇,却装出温柔婉约的样子来勾我,哄着我化了许多银钱纳为二房,实则是方便了贾珍贾蓉父子俩来勾搭成奸呢?实在是欺人太甚!

    贾琏快步往前走,兴儿觉出这气势不对,忙想要拉住主子,拼命规劝道:“爷,您别冲动,奶奶不过是在陪着珍大爷喝酒来着,还有老太太和三姑娘也在呢,绝不能出什么幺蛾子!”

    贾琏一听这话,顿时心都灰了大半个,本来先听着薛蟠的话,还想着是不是捕风捉影之词,才赶着回来质问那尤二姐的,没想到正好遇上贾珍来偷欢。听兴儿这口气,贾珍来这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竟然是头一次遇上,可见贾珍每次来都是躲开他来的,其用意,还用说吗?

    贾琏本想冲进去大闹一场,揪住贾珍的衣服骂个痛快,你个王八蛋动哪个女人不好偏要动老子的女人当老子好欺负吗?

    转念一想,贾琏却又歇了那心思,为这种破鞋一般的女人和贾珍撕破脸实在不值得,再者传出去也着实丢人,还是算鸡|巴了吧。

    贾琏怒而转身,对兴儿说:“去,把马牵出来,爷不进去了,爷要回府!”

    一路疾驰,贾琏回了荣国府,熟门熟路地摸回自家的小院。

    此时,天已经全黑了,小院里却还掌着灯,平儿正在院子里训诫几个婆子丫鬟,看见贾琏过来,淡淡地招呼一声:“二爷回来了?”

    贾琏“唔”了一声,随口说:“二奶奶在家吗?”自家媳妇熙凤也是个不落窝儿的,成天不是这个来叫,就是那个来喊,忙得跟总理大臣似的,贾琏对这一点十分不满,身子不好就多歇着呗,成天在外面逞什么强,再把这府里管得好又怎么样呢?生不出儿子来还不是落人口舌!

    平儿站在那里不挪步子,一点也没有打算跟着贾琏进屋去伺候主子换衣服的样子,而是说:“奶奶就在屋里呢,和大姐儿在一块儿。大姐儿现在会喊人了,逗得大家都乐和得不得了呢,二爷不去瞅瞅?”

    要在往常,平儿也不敢这么怠慢贾琏,这一次是二奶奶特意交代的,伺候二爷的事情,全部丢给安儿,她一点也不要碰才好,免得将来有嫌疑,所以,平儿连往贾琏的方向挪近一点的意思都没有。

    贾琏心里有点不爽,这平儿现在越发道学了,竟然碰都不叫他碰一下了,明面上她还是他的妾呢!不过,听着女儿会说话了,贾琏倒是心头活跃了一点,毕竟爱子女之心人皆有之,说:“好,我这就去看看,看看我的大姐儿。”
第16章 回府后贾琏愧对妻女
    贾琏进屋之前,夏叶正唤了惯常带着大姐儿的乳母来,一边逗弄着大姐儿,一边说着些家常话儿。

    小娃娃真是一天一个变化,夏叶才穿来的时候大姐儿还只会说很简单的话,不过一个月的功夫,眉眼又似乎都长开些,露出小女孩儿特有的娟秀模样来,乖乖地喊了一声“娘”,就爬上夏叶的膝盖,坐在娘的腿上歪着小脑袋瓜儿看娘的炕桌上摆着的绣花棚,拍了拍小巴掌,说:“花花,虫虫。”

    夏叶不会绣花,在前世里,她就不是个擅长做手工活的人,绣花织毛衣是肯定不会的,衣服裤子掉了个扣子或者袜子破洞的话倒是可以摆弄两下针线,穿越来了这里就不一样了,古代社会对妇德的要求里就包含一个女工,饶是林黛玉那般身子孱弱,一年还得绣一两个香囊之类的物件呢,故而夏叶便想出个主意,让平儿将她绣了半拉子的绣花棚放在自己手边装装样子,她是管家奶奶嘛,再说又病着,能隔三差五地绣上一两针就不错了,要想要又快又好的,还得指望府里专门的针线上的人。

    夏叶拿着那半拉子绣花棚逗着大姐儿,问:“这个虫虫叫什么名字?大姐儿知道吗?”

    大姐儿咧着嘴笑,半天蹦出个词儿:“蝈蝈!”

    夏叶和奶娘都笑了。奶娘说:“大姐儿,这不是蝈蝈,是蛐蛐呢。蝈蝈是绿色的,跟草叶儿一般的色,蛐蛐是黑色的,像锅底。”

    大姐儿似懂非懂地说:“哦,是蛐蛐!娘这个是蛐蛐!兰哥哥给我的是蝈蝈!”李纨的独子贾兰今年八岁了,偶尔会来看大姐儿,带一些小娃儿喜欢的玩意儿来,上次来的时候给了大姐儿一个草编的笼子,里面装着一只促织,贾兰告诉大姐儿那叫蝈蝈,故而在大姐儿眼里,凡是这种形状的小虫都叫蝈蝈,今天才认岔了。

    按着贾府的风俗,凡是哥儿姐儿,都是乳母带着的,一来吃人乳方便,二来,夜间睡觉也是乳母哄着入睡的,故而乳母反而比生母更像妈妈。

    大姐儿现今才一岁多点,自然还在吃乳母的人乳,古代的风俗都认为人乳有营养,只要娃娃愿意喝不反抗,就一直喝,甚至有些喝到五六岁要启蒙了才断奶。贾府虽然不至于如此,但是大多的哥儿姐儿都是喝到三四岁才断奶,即便断奶,也还是把乳母留用着伺候哥儿姐儿,乳母不仅仅是有体面的下人,还要担负起约束主子房内的丫鬟,并帮着教导年轻主子的言行举止的责任。特别是姑娘的乳母,往往要随着姑娘出嫁,因此越发重要。夏叶以前熟读红楼,几个细节记得特别清楚,迎春都快要出嫁了,却还要受乳母的教导敲打,偏偏她那乳母是个不成器不要脸面的,在园子里开局坐庄赌钱叫贾母逮住了要罚,却还偷拿迎春的累丝金凤区填补亏空,还闹着要软性子的迎春去给她说好话保她出来,不然就闹。还有宝玉的乳母李嬷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宝玉屋里就拿大得很,后来是宝玉为了护着袭人等喜爱的丫鬟撵了出去的,但是,可见一点,贾府对于乳母的管理是比较粗放的,同时,乳母仗着奶了哥儿姐儿常常拿大做耗的事也是在贾府屡屡发生的。

    夏叶呢,既然穿越来了这里,又占了原主的身子,自然是要把原主的女儿视如己出的,故而,成天围着大姐儿打转的乳母以及其教养方式理所当然地成为夏叶的第一考察对象,不容有一点差池。

    好在,经过夏叶的细细考量,这乳母还算本分,也没有那些妄图凭着奶了大姐儿的功劳就作威作福的花花心思,只是,乳母毕竟是乳母,没有读过书识过字,带孩子全凭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的老经验老办法,在夏叶的眼里,难免就是些陋习,对孩子不好,少不得花心思,一样一样纠过来,横竖现在还在养病期间管家的责任还没有完全落在身上,夏叶就经常叫乳母把大姐儿抱过来,亲自教导给乳母看。

    贾琏进屋的时候,夏叶正抱着大姐儿在怀里,用一个小银勺子给娃娃喂香甜的苹果泥,并絮絮地告诉乳母:“大姐儿现在有牙齿了,倒是宁可断了奶,喂她吃点香香的东西。还有,这些鲜果也要每天吃,大姐儿牙齿没力,啃不动,就这样用小勺子刮成泥,跟米糊糊一样喂给她吃。”

    大姐儿咽下一口苹果泥,小手一抓一抓地,说:“娘,好吃,再吃。”

    “好,再来一口。”夏叶笑眯眯地又举起小银勺,舀了满满一勺,往大姐儿嘴里喂去,大姐儿吃得高兴得很,眼睛都笑弯了,说:“好吃,还要。”

    夏叶又往大姐儿嘴里喂了一口,然后,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进来的贾琏,说:“二爷回来了?”

    贾琏有点尴尬,貌似他每次都来去匆匆,和媳妇没说上两句话就走,对女儿也是疏忽得很,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大姐儿□□月大在炕上爬来爬去的时候呢,一晃几个月过去,大姐儿都会说话了。

    因为爹爹总是早出晚归,甚至不归,大姐儿没怎么见过他,看见贾琏和屋里的女人们不同,个子很高,显得很有气势,便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转头往夏叶的怀里钻,拖着奶声奶气的哭腔,说:“娘,怕,怕!”

    夏叶看着贾琏,口气淡淡,却满含讥讽,道:“大姐儿别怕,这是爹爹。爹爹是大忙人,平时轻易见不着,难得见一次,还黑着个脸,像上门讨债的一样,也难怪大姐儿害怕。”

    贾琏想反驳,却又无从反驳,只好尴尬地说了一声,“谁像讨债的?我这不好声好气的吗?”又半蹲下|身体,放柔和了声音,喊:“大姐儿,乖乖,来爹爹这里,爹爹最爱大姐儿了。”

    大姐儿在夏叶的怀里侧头,看了一眼贾琏,复又一头扎进娘的怀里,抱紧了不撒手。

    夏叶爱莫能助地朝着贾琏耸耸肩,说:“大姐儿连自己的爹爹都不认识了,也难怪,她见你的次数比见宝玉还少呢,你不说你是爹爹,说是个叔叔,她没准儿还信了。”

    贾琏苦笑不已,心里那一点对媳妇和女儿有的愧疚之情由黄豆般大小膨胀为花生米般大小了。

    夏叶懒得和贾琏周旋,没说上两句话,就说女儿该歇息了,打发乳母抱着大姐儿回屋去睡觉,自己也打了个哈欠,说:“我今儿去了一趟园子,陪着林姑娘几个消遣了好一阵子,这会儿也乏了,恕我不能相陪,还是让安儿伺候你早些安置了吧。”

    贾琏也没什么话说,一来现在萎了,媳妇身上也不好,没法同房,二来,偷娶尤二姐的事情,到底心里有愧,又怕被她问出点什么来,倒是各睡各屋比较妥当,今晚上还是歇在安儿屋里。

    安儿袅袅娜娜,做小俯底地服侍着贾琏就寝,贾琏今日自是没有兴致,自顾自上了床,就要倒头睡去,安儿却上前来推他的肩膀,说:“二爷,今儿的参汤还没喝呢。”

    贾琏从她手里取过盅子,喝了两口,忽然将盅子往床边的小柜子上一放,眉头拧着,问:“好好地,天天喝什么汤药,好人都喝成病人了!”

    安儿吓得缩着脖子,怯生生地回答说:“怎么会呢,这是二奶奶为着奴婢好受孕,特为吩咐厨房好了,令人送来的,怎么会叫人生病呢?二爷可是多想了。”

    “二奶奶?”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划过长空一般,叫贾琏的脑子猛然清醒,他盯着安儿神情古怪地出了一会儿神,随即现出暴怒的表情,并马上站了起来,将衣服穿好,端起那杯未喝完的汤药,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第17章 贾琏急问太医被误导
    贾琏一阵风似地连夜出府,马不停蹄地奔往常常为贾府的大小主子们号诊摸脉的吴太医处,一路上心潮起伏,对熙凤恨得磨牙。

    开始贾琏满心以为是前段时间又是安儿又是二姐地,闹多了故而精神不济,那玩意儿也就疲软了,可是,谁承想这一软下来,就不再有立起来的时候了!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再说,要说这段时日荒唐,同时应付安儿和尤二姐两个,可是,他贾琏正是年轻火力壮的时候,兴致来了一晚上弄好几回的时候也有过,就连贾珍那个为大不尊的,一次还夸海口说最多的一次是夜御六女而金枪不倒。贾琏自忖自己的本钱和火力都不小,也不得输与他,一晚上五六次,打起精神来也能够。虽说那样弄的话,确实会元气大伤,但是,休整几天就好了,照样地生龙活虎!

    而现在呢,贾琏满心里将自己的不举和媳熙凤特为打发安儿服侍自己吃下的那一盅汤药联系起来,并越琢磨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熙凤素□□拈酸吃醋,往日还是新媳妇嫁过来的时候,都没一点顾着新媳妇面嫩手软,愣是设法发卖了贾琏之前的两个通房丫鬟,惹得贾琏不高兴,府里的人也议论纷纷。现在好了,她因为上次的小产被太医断言再难生育,想来越发嫉恨,索性在他的身上弄起来手脚,全然不顾夫妻之情,也全然不顾子嗣之念,真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贾琏一路快马扬鞭赶到吴太医家里,见到吴太医后也不多说客套,直接将自己近来的身体不适以及恐怕为人下药的疑虑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并请吴太医帮忙鉴定这盅子里的药汤都是何等药物合制而成,对人的身体又会带来何等效用或者危害。

    吴太医虽然是太医院里侍奉的御医,平常也在贾府这样的官宦人家行医,一来博点关系门路,二来也可以得点赏赐银两。多年游走在这些豪门巨户之间行医,病人多为妇人,故而吴太医对内里的*事儿往往闻弦歌而知雅意,只是为了做得长久做得稳当往往明哲保身,不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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