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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花祭-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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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雨渐渐大了,天地间只剩无边无际的水色,再容不下其他。苏园的大门缓缓关上了,寒采薇的身影也已隐入门后,柳若廉仍痴痴地看着那阖上的门,恍惚中似乎看到寒采薇转过头向他嫣然一笑,像阳光,一下子把雨雾划散开来,可是细看那,却什么也没有,只是一片虚无。    柳若廉缓缓升上车窗,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感觉自己已经从寒采薇的生命里彻底被摒弃开了,或者,他从未真正走进她的生命里去。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碎,在极度的失望和悲伤中,他头深深地埋在方向盘上,嘴里发出绝望的呜咽。    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寒采薇的情景。    那时他不过七岁吧,那天是逃了乏味的钢琴课,一个人在花园里闲逛。    在柳家,所有的人都赞许着他出色的哥哥,十二岁的年纪已经有成人一般的沉稳和担当,学业自不待说是出类拔萃,更弹得一手好钢琴,连教他的教授都赞叹不已。他是次子,却一直是不受重视的一个,就像哥哥美丽光环下的阴影,低微得没有让人正视的兴趣,连学钢琴也不过像个规定,没有人问他是不是喜欢。    他一边忿忿不平地想着,一边气愤地拔着花坛里的花,泄愤一样把它的枝叶都折断。    这时一个粉嫩清脆的声音不平地响起:“为什么要把它们拔掉,它们会痛的。”    他转过头就看见了一个精雕细琢精致得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她不过和一般大吧,却用成人一样的口吻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    往常有人这样训他,他早就不耐烦了,可是他看着这个女孩,突然觉得有些好玩,故意板起脸,反问她:“你有看到我拔花吗,这些不过是草而已。”    那女孩却撅起嘴,脸颊嘟嘟的像一个苹果:“草也是一样会痛,而且这是花啦,等到夏天的时候就会开了,现在它们还很小,当然不能开了。”她有些急切地说,几乎要拍胸脯保证一般。  他再也忍不住笑了,看着她几乎要掐出水的小脸,可爱极了,让人有碰触的冲动。而他也真的伸出手了。    这时却听到哥哥的声音唤着:“采薇。”    那女孩回了头,开心地扑进哥哥怀里,撒娇地说着:“柳哥哥,怎么钢琴课上那么久呢,我都要等不及想回去了。”    柳若谦的出现让他寒了面孔,手紧紧地握紧。    那女孩把手放在他哥哥手里,临走前却不忘转过头看着他,微笑地跟他说着“再见”。他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心里的阴霾却被那笑颜拨散了些,原来她叫采薇呀。    后来他知道了她的全名,也知道了她是父亲情妇的孩子,那朵小小的蔷薇从那一天像在她心里播下了种子,一天天发芽、生长,渐渐茁壮,成了铺天盖地之势。    他常常偷偷地看她,看哥哥教她弹钢琴,和她荡秋千,一起玩耍,为什么她要和哥哥在一起呢,可是不是那样,他又怎么能一直见到她,在恼人的折磨和见到她的欣喜中,他们都在长大,若是没有那次的意外,柳氏没有倒台,父亲没有病逝,一切会是怎样的呢?    在颠簸流离的八年里,他也不再活在哥哥的阴影下,是的,是花总会开放的,他学习画画、格斗,发掘着自己的天赋,也经历了很多人和事,他像花一样真正有了属于自己的赞誉。本以为再次的相遇一切都会改写,可是为什么他们仍再一次擦肩而过呢?    他已经等了那么多年了。  

第 30 章  是夜,骤雨初歇,天空中彤云仍未散去,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隆隆的雷声随之而来,在天地间纵横,余韵变态不息。    寒采薇了无睡意,在床上辗转反复,心绪仍是难以平静。    选择留下是她早已决定的事,过去的事不会因为她的离开和逃避而改变,种种难题纷至沓来,心中未解的谜团始终牵绊着她,她留下来只是为了那个结果,为什么柳若谦两兄弟都会不约而同想到为了寒皖晨呢?    她叹了口气,尤自睁着眼睛。屋里几乎没有一丝光,黑暗让人窒息。于是她探了手去,想打开床灯。但是按了好几下,灯始终没有亮起,想是打雷的原因,屋子已经断电了。    寒采薇摸索着,在红木桌子里找到半截蜡烛,小心地点燃,放在床头。昏黄的烛光跳跃着,墙上印出她游离不定的影子。    一个炸响,又一个响雷如期而至,雷声过后,寒采薇却听到了走廊上诡异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让她骤然想起雪黎死去的那一夜,激动和恐惧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披上衣服,左手拿着烛火,打开了门。    门外有人。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小片走廊,那人却在烛光之外的阴影中,一片浓墨一样的黑。    寒采薇光着脚,一步步走近,那人仍站在原地,好像没有觉察到她的到来,像一座雕塑,没有一丝生气。    她看到那人的背影,心里有了一丝确定,竟然真的是他!那脚步声也和雪黎死去的那天如出一辙。    因为手不安地颤动着,烛光更加飘忽不定,她的身后长长的影子像张牙舞爪的黑色幽灵,将要享受他们的盛宴。    她走到他跟前,停住不动了。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寒气从下而上,弥漫至全身。    “寒皖晨。”她颤声唤着他,他的身体似乎因为这声叫唤而解除了冰封,缓缓地移动了。    他转过了头来,脸色呆滞,双眼泛着嗜血的凶光,像久潜伏于黑暗中的兽,一旦被唤醒,便要择人而噬。    寒采薇双眼直视着他,手一抖,一滴蜡泪落在手上,那灼热让她一失手,蜡烛便落到地上了。    火渐渐熄了,黑暗又重新占领了它的领土,寒采薇再看不清他的神色,从脊髓深处涌起的战栗和恐惧却比初见时更加汹涌。    一阵猛力不期而至,寒采薇似有所觉察,向后退却,堪堪躲开,下一刻,他的动作却迟缓了。    一道闪电从窗外的天空划过,有一瞬间她看清了走廊的一切,齐叔不知何时出现在寒皖晨身后,拐杖扔到了一旁,双手死命拽住了他。    “齐叔!”寒采薇大声呼喊着,想探身过去。黑暗中齐叔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来:“小姐,你快走,少爷已经失去理智了。”    纠缠挣扎间,齐叔闷哼了一声,似乎遭受了极大的痛苦。    寒采薇再也忍耐不住,泪水落了满脸,一边上前,一边焦急地问道:“齐叔,你没事吧?”    齐叔吃力的声音却坚定地传来:“小姐,快走。如果你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不要再上前了,快转身离开这里。”    寒采薇还要犹豫,齐叔又叫道:“小姐,我是说真的,快走!”    寒采薇望着那无边的黑暗,一切的光明和希望似乎都被它吞噬了,她的眼盈满了泪水,终于转身夺路而出,脚步在长长的走廊上变态地回想。    门外的花径,大片白色的花瓣被雨水打落,在污水里无奈地漂浮着。一声声雷声像是魔鬼的心跳,在耳边回响。寒采薇裸露的双脚被石子磨出了鲜血,依然无知无觉地奔跑着,身后,一朵朵血花在黑夜里暗自开放。 “

第 31 章  黑暗中寒采薇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齐叔舒了口气,手上力气渐失,自是想着寒采薇已经脱险,自己风烛残年,便是一死也不足憾。    却听寒皖晨悠悠地叹了口气,手下的身子不再坚硬如铁,却如软泥一样没有支撑地委顿在地,齐叔心下一惊,叫道:“少爷。”    寒皖晨没有应他,这时雷声渐渐止了,廊灯闪烁了几下,亮了起来。    光明乍现,齐叔一时难以适应地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却分明看到寒皖晨呆坐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再没有一丝颜色,一双眼圆睁着,呆看着走廊尽头。    齐叔这一望几乎要落下泪来,那眼神悲切,尤胜言语万千,除了一片死寂,再无其他,竟是连泪都没有了。他看着寒皖晨长大,深知他性情内敛,遇到再大的事似乎也面不改色,此间对寒采薇态度种种,虽然看似冷硬,却实是关怀,本以为借此寒皖晨可以打开心扉,却难以料到事情到这个田地。    齐叔弯腰扶他起来,试探地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寒皖晨也不回话,许久才缓缓摇了摇头,转身要回房里。    齐叔早已按捺不住,凄声问道:“少爷,你是假装发病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把采薇小姐逼走,她恐怕再难回来了。”    寒皖晨听到“采薇”二字,怔在当场,许久才叹道:“她那么恨我,即使我想尽办法徒把她留在身边,她也没有一天是开心的。我现在岌岌可危,又怎能牵连她。”    齐叔听他言语凄凉,大有看破之意,也不再劝解,却不免担忧道:“刚才外面还下着雨呢,小姐一个女孩子,无亲无故的,能去哪儿呢?”    “柳若谦已经找过她,只是采薇没有答应和他一起走,他并没有死心,这几天他已经派人暗中保护她,出现什么状况都该在他掌握中。她现在该是安全的。”    听到寒皖晨这句话,齐叔更加忧心,他深知寒皖晨对寒采薇的看重,这次却无异于亲手把她推到别人怀中,那痛苦无疑于剜心。这样的决定必定是他将遇到极为凶险的事才出的下策,齐叔心里担忧更盛,又看到寒皖晨身体僵硬,问道:“少爷,你真的没事吗?”    寒皖晨惨然一笑:“齐叔,你放心,我没有发作。置之死地也可后生,我还要清醒地看到他怎么垮台呢。”    此时柳若谦家中,一干人围在寒采薇床边,各自忐忑不安。    原来柳若谦接到手下的人的信息,赶到苏园外时就见寒采薇已经晕了过去,一头秀发凌乱地披散着,沾了些污泥,想是晕倒时跌到水里,一双脚沾了碎石,满是破碎的伤口,鲜血在小腿上蜿蜒。他忍住心中忧愤,把寒采薇带了回来。    柳青青看到她的惨状,也抽了一口凉气,随后帮寒采薇清洗了身体,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柳若廉看着寒采薇苍白的脸,一双柳眉在昏迷中还微微皱起,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他抿着唇,牙关不由咬紧,头上青筋隐隐浮现。    柳青青看见他的异状,轻轻唤了一声:“二哥。”    柳若谦本来专注地看着寒采薇,此时听到柳青青担忧的呼声,也抬眼看着弟弟,却见柳若廉握紧了拳头,全身笼罩在勃勃怒气中,蕴势待发,就要冲出去。    他忙拦住柳若廉,冷静地劝道:“不要冲动,你这样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柳若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怒视着他:“你只会忍,什么都是忍,就是你让我们袖手旁观,不能冲动,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才会有今天的结果。你不知道,我总是看到采薇受伤,却什么也做不了,心里有多难受。”    柳若谦叹了口气:“现在采薇还没有清醒,当务之急是照顾好她,其他事之后再处理不迟。”    柳若廉回望了寒采薇一眼,默然不语,心中担忧胜过怒气,却也安静地守候在一旁,不再妄动。    片刻后,江医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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