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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那一抹月光-第47章

小说: 那一抹月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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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样眷恋的美丽,已经离开他太久太久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细缝钻进来,她微微动了一下眼睫,他已经忍不住,开始用嘴唇撩拨那小刷子一样柔软的睫毛,将她柔腻的身体打开成迎接他的姿势,他要她醒来,要她一同清醒地感受这种交融的性感舒畅,他微笑着期待一个甜美的醒来。

夏月迷迷糊糊醒来,身体的敏感让她瞬间清醒,他的嘴唇顺着脖颈游移摩嗦,带出一道湿热的战栗,她觉得一阵恶心,伸手推他,他却以为是撒娇,抓住她的手,就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她挣开他的手,用尽全身的气力推开他,他真是一个混蛋,他怎么觉得还能碰她?他怎么可以这样玩弄她?她恨他。

没想到她拒绝得这样坚决,不论是心里还是身体,战子秦都极为窝火,她看他的眼神除了冰冷外还有这愤恨和鄙视,他爱她爱得发狂,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居然这样拒绝他。

夏月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他想拉她面对自己,她挥手就推开了,头都不抬一下,再次拒绝,“走开,不要碰我。”

失望一下子冲了过来,他只觉得伤心,抓住她纤弱的肩膀,“宝贝,你不要这样,我们。。。。。。。”

“不要再碰我,你让我恶心。”她突然转脸看他,脸色全然没有欢爱后的红润,苍白而憔悴,那声音冷到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只能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死死地看着她,他再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这样说他,他用尽心思爱她,她却这样说他。

恨不得掐死她,如果不是外面突然有人敲门说是京里有重要消息传来,他一定会掐死她的。门口突然响起敲门的声音,他是压缩了公务提前回来的,只是为了能看看她,和她呆两天,回来前专门嘱咐过的,没有公务不要打搅,这时有人找必定有要紧的公务。无奈放开了手,披了睡衣去开门,董平等在门外,“七公子,京里有紧急消息,方主人和魏参谋长请您马上去一趟。”他答应了关门回来,只见她一抹背影进了浴室,他追过去拍门,叫她,“夏月。。。。。。。”里面一片水声,她不应他,他更是颓然。无奈他只能先回办公厅,脑子里一片混沌,胸腔里却是奔腾的岩浆,她说他让她觉得恶心。她居然这样形容他。

他一直在等京里的消息,他疲于奔命这几个月,都是拜汤剑琛汤总长所赐,姑姑是认定只要能搞定汤家兄妹就能在整军运动中立于不败之地,父亲暗自允许他去“自立门户”,姑姑却根本容不下这个。他一时不查,想不到姑姑居然早就和汤家有了瓜葛,因此在交战开始之前就失了先机,他若不反抗,内外交困顿时就能让他这些年来的努力成为泡影,姑姑是老了,根本看不清形势,若他再不反抗由着她胡来,怕是父亲他们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也要保不住了。

既然要斗,就不能只被动挨打,他一方面坐镇东瑾,对汤剑琛的试探刁难水来土掩,此外也暗中广开联络,如今他总算等到了可以扳回一城的机会。汤家固然势大,可就是网再密,底子再厚,总有恨不得他们万劫不复的人,更何况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汤家子弟尽有不要脸的窝囊废。等了这么些时日,京里总算传来了消息,汤剑琛的小辫子总算有一根落到了他的手里。

原本他等到了这个机会该是欢欣的,可这一天会开下来,他脑子里不时窜过她惊怒愤恨的脸,昨天晚上她雪艳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如鲜花盛放,而早晨却兜头给他一盆的雪水,不仅透心的凉,还伴随着阵阵的刺痛,让他连呼吸都无法平静。

这可是针对汤家的行动,不是他一家就能完成的,明天他必须去北方几天,在这么长的分别之前,他只有这一夜,他不奢求她原谅,也不奢求她能有好的心情,他只想看看她。她可以怨他,骂他,打他,可不能这样,这样说他。

89

卧室里一片的狼藉,她坐在床上,脸上斑斑驳驳是干了的泪痕,“你让我恶心。“她喊的那一声,又刺痛了他的心,那声音里凄厉的哭音让他难受,他跨过台灯碎片中的枕头,走到她的身边,替她梳理着散乱的发丝,”消气了没?算我错了好不好?“

她仿佛是没有听见,眼里的泪水慢慢地凝聚,在慢慢的流淌下来,苍白的脸却木然一片,他从来没有见过夏月这样悲哀的神情,他在她身边坐下,忍着不去拥抱她,心里更是焦躁欲狂,“夏月,你还打算闹下去吗?” 

她不出声,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求你体谅我一下好吗?” 他乞求着,希望她能抬头响应他一下,可是她却没有,她推开他的手,缩到更远的角落,声音嘶哑低沉,“战子秦,放我走,就当我做了一个噩梦,求求你让梦醒来吧。”

他无法呼吸,她又说这样的话,让他无法呼吸,唯独将她抱紧在怀里,才能略略缓解胸口的憋闷感,“胡说,夏月,你这是胡闹,不要再和我说这个,我也会受不了的。”

夏月的手抖了一下,又捧住了头,“我没胡闹,我是在求你。玩弄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四哥没有到手的傻女人,一下子就被你骗到了,对不对?你玩够了没有?外面还有很多别的女人等着你,求你让我走得有尊严一点好不好?”

“你说什么?”战子秦揪住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拎起来,强迫她面对自己,“为什么你从来就不相信我,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已经是我妻子了!我对你如何你不知道?你给我抬起头来,夏月,抬头看着我,为什么不肯信任我?”

夏月的眉头颤抖,声音飘乎而冰冷,“战子秦,你不值得信任,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眼泪一串串流下,她就是能看都不看他一眼。“从一开始你就算计我,算计你四哥,算计所有的事情,你敢说你这次不是在骗我?”

“没有,我没有骗你。”他摇晃她,她不耐地别开脸,战子秦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夏月,看着我,看着我,你还要我怎么对你?求求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他掰过她面向自己,他只求几个月的时间,她当真就不能给他?她可以不要性命地陪着四哥上前线,却连几个月的时间都不肯给他。

“为什么?”她扒开他的手,“我被你算计成这样,哭一哭都不行?”

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对话,她好像一座冰山,压得他毫无办法,他松开她站起身来,无法抑制心里的狂怒,“夏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爱你对不对?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四哥,他什么都不肯给你你都肯为他等待,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过人,对你我就差没有下跪了,你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才肯原谅?”看着她木然的脸上还是那样的无动于衷,一阵怒火急冲上来,几乎撕裂了他的胸膛,抓住旁边桌子上的水晶花瓶,砰地摔碎在地上,一把揪起她来,“走,你走去哪里?谁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打算走去哪里?以为四哥还会要你?”

夏月惊愕地看着他,不相信他会这样对她说话一样,他只看着她眼里的震惊和痛楚,猛然间心被生生撕开,又捏又挤,手里一松,她像洋娃娃一般跌落在床上,犹自怔怔地看着他,突然别开了脸,“你让我走!“

他心里一片冰冷,摔门而出,他绝不会放她走,死都不会,她死了这条心吧。

三天,他忍着不问她的消息,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敢主动汇报了,他看董震接电话的时候眉头皱得死紧,心里顿时揪了起来,“她怎么了?”

董震嘴角一紧,“夫人病了。”

心口又是一阵钝痛,“回去。”

不过是咳嗽,医生都说没有事情,为什么进进出出的人都这样一副眼神看着她?夏月悲哀地笑,她在别人的眼里当真是无理取闹,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性之人吗?不过是瓶咳嗽药水,不喝就能要命了?热腾腾的鸡粥散发着淡淡的姜丝香气,她不喜欢,皱了皱眉头,重新翻开小说,“我不想吃,给我倒杯茶来。”

赵妈小心地看了她一眼,“夫人,您这几天可都没吃什么,这样怎么行呢?”

她不耐烦,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赵妈立刻住嘴出去了,她扔下书,缩回被子里,看着窗外迷迷茫茫的雨雾,不多会身后又有脚步,方军的女朋友宋芝琦的声音响起来,“夫人,要不要换别的东西吃一点,你这样七公子会担心的。”

“监狱官都会保证犯人的睡眠,求求你们不要十五分钟进来一次好不好?”

宋芝琦不紧不慢地回答,“夫人,你喝一口粥,让七公子放心,我们自然也不会再骚扰您了。”

她回头,宋芝琦一贯笔直而温和地看着她,“我们也是为难,夫人算帮帮我们吧。”

她拨开脸上的头发,“好,拿杯牛奶来就好了。”

牛奶并她最喜欢的柠檬松饼一起送过来,她拿起来就一饮而尽,牛奶有些烫,她眼泪都烫了出来,一杯温水已经递了过来,“夫人漱漱口再休息。”她抬头看了一眼芝琦,勉强笑了一下,“麻烦你们了。”

宋芝琦嘴角动了动,“不麻烦,我给您把窗帘放下来。”

话音未落就听见门响,战子秦一脸铁青地冲了进来,芝琦赶紧让开,她只觉得刚喝下去的牛奶立刻在胃里一阵翻滚,赶紧坐直身体,听他压着怒火走近她,索性起身走到一边。他看见她从原来的卧室搬出来肯定是要发火的,他一贯吃死了她的软弱,这一次怎么会善罢甘休?

“夏月,不要这样对我,这样没有用,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他为什么这样任性这样可恶?他不肯放她走,不管她有多么痛苦,他都不在乎,她就是他的宠物,可以享受他的宠爱,但是不能违背他的意愿,“四哥不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这不是她要的,他根本不知道她要什么,她和他竟然都以为他当真能给她要的东西。

“为什么不吃药,这两天就喝了一杯牛奶?”他靠过来,“夏月,我道歉好不好?那天我是气昏了才说那样的话,我道歉,我以后再不会那样了。”

这与道歉无关,她要的他根本给不了,他们再执拗下去又能怎样呢?“夏月,你不要看那些报纸上乱写,我要娶她根本不会等她这样自己送上门来,你才是我妻子,我们宣誓的,父亲不允许现在举行婚礼,我们可以公证,我已经让董震去办了。。。。。。。夏月。。。。。。。”

她回头,他的眼里竟然闪烁着希望,她看不下去,是她天真还是他天真?她从来就没有做野鸳鸯的勇气,公证?什么是公证?他父亲不允许,怎么可能去公证?在报纸上刊登一个小小的广告,说她很可悲地成为了战某人的“妻子”,程序“合法”?“求你不要说了。”她连一个字也不能听下去,推开他的手她走到通往露台的落地窗前,打开门就走了出去,外面下雨也好,刮风也好,她只要离开他的欺骗。战子秦吓了一跳,外面在下雨,天气冷得很,她这是疯了吗?追过去,她居然将门从外面锁上,就那样淋着。

“夏月!夏月!你开门!”他拍着玻璃门,她看他一眼,有转过了头,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淋下来,打湿了单薄的睡衣,她怕冷,屋里总是烧得极暖,她这样淋着是不要活了吗?

芝琦是见过她发疯的样子的,抓起床上她原本披着的毛毯就跟着拍门,那玻璃门原本为了防寒兼采光,做得及厚,嵌在极好的铁艺门框里,他们拍都拍不动,夏月就在外面站着,只当什么也看不见。

宋芝琦只觉得身体被推开,随即咣当一声,玻璃门已经碎了半扇,七公子血淋淋的手从铁艺楼花的空隙里伸过去,极快地扭开了门锁,她还没有晃过神来,手里的毯子就被扯走,七公子冲上了露台一把把夏月抓过来用毯子裹好,拽回屋里来。又扯过被子来裹上,嘴唇抵在她脸上额上摩嗦,“夏月,夏月。。。。。。。。”一叠声的心痛叹息,全然没注意到他手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正淋淋漓漓地流着血,一点一滴地落在雪白的被褥上,夏月呆呆地看着,只是发抖,他以为她怕血,扯过枕上的枕巾随便裹了起来,“别怕,夏月,我裹起来了。别怕,冷吗?冷吗?”回头看向宋芝琦和赵妈,“把干衣服拿过来,去放热水。”

宋芝琦回过神来,赶紧转身去浴室放水,出来只见两个人还抱在一起,夏月闭着眼睛偎依在七公子的怀里,脸上全是眼泪,细白的手指紧紧握着七公子那被枕巾裹着的手上,握得紧紧的。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声地退了出去。

90

胡歌 … 她的眼睛会下雨

作词:和平的战役 作曲:和平的战役 林距离

编辑:莫上何与

她的眼睛是善感得会下雨

她的脚下是庞贝城的风景

晴朗天已经慢慢成为过去

删不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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