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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salanhei-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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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会想起赖紫寒,不知道她现在在拘留所里怎么样了。  忘记了自己是几点睡觉的,好像很晚,应该过了午夜两点。她听着歌,写着关于路月影的小说,然后百般无聊的在网上找那些陌生人聊天,再然后就是一个人哭泣,在回忆起那些有路月影的岁月时,独自泪流满面。一首一首悲伤的歌曲,承托着她那悲伤的哭声  只是夜总是走的太快,快的连忧伤还来不及宣泄完,便又是一个晴天了。  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天气,没有风的冬天阳光照着身上,暖洋洋的。使得古月染不知不觉在前往浦东机场的路上睡着了。悦月只管与充当着司机的雷古德漫无边际的聊着天,直到到达了机场,才把古月染唤醒。  “到了?你们叽叽喳喳的聊了一路,害得我都没睡好。”古月染一边把外套穿起来一边说道。  “你还没睡着?都打呼噜了。昨晚干什么了去了?做贼了?”悦月一脸坏笑的说。  “什么呀,昨晚,不对,应该是今天凌晨两点才睡觉的。大早就起来收拾东西了。”  “可怜的娃,走吧,咱们进去吧。”悦月拍了拍古月染的肩,说道。“雷古德,你回去吧,我们自己进去。”  “恩,一路顺风,下了飞机给我电话。”  浦东机场很大,古月染她们按照着指示牌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才到了检票处附近。怪不得坐飞机的人都要提前那么久到达机场。  原本的机票是下午四点的,但是由于湖南那边大雾天气,所以飞机晚点了。时间还在待定中。期间雷古德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询问她们的情况,只有古月染的手机一直安静的待在包包中,她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期待有谁能在这个时候打给电话关心一下自己,但是除了父母没有人知道她这次的出行计划。  也在同一天的傍晚,胡韦林赶到了这次旅游的集合地点。一辆大巴停在接单办所处的大厦门口,等胡韦林达到的时候,车子里几乎都坐满了人。他上车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古月染。胡韦林本来想去接古月染,但是被古月染拒绝了,理由是不想太引人注目,特别是在凡依面前。胡韦林答应了。  从胡韦林上车后,一直在打古月染电话,却总是处于占线状态。直到导游清点人数准备开车,都没有打通她电话。  “大家都到齐了吧?到齐了我那就要开车了。”导游站在前面拿着话筒说着。  “等等,还有古月染没来。”胡韦林破口而出。  “古月染?”导游疑惑的看了看名单,“这次旅游名单上没有古月染呀。”  就在这个时候,凡依坐了过来。“古月染不去了,她没有跟你说吗?”  说起暖心的事,刘智还真擅长干这个。  年底时,结婚后我的第一个生日就到了。我叮嘱他,随便买个小礼物就成千万别买玫瑰,就那些钱,我们能吃好几顿饭。他倒回答得痛快,我没想过给你准备这些啊。是我自己不要的,听他这么一说,还是有点不高兴。下班回到家,看见桌上放着一个插三根蜡烛都嫌挤的小蛋糕和一个信封,说不定里面就装着一块五一张的生日卡,我失望得想一脚把它们踩个稀巴烂。  打开信封,居然是本存折。看着存折上孤零零的300元数字,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这创意也忒俗了点。刘智却郑重其事地说,从现在起,每个月固定给你存300元养老费。你工作不稳定,虽然单位给交了社保,那也只够将来基本生活。所以我想趁年轻,给你存点钱,将来你想拿来做什么都好,钱不多,但我保证每个月都有300元是属于你的。  我有点发傻,连我自己也不曾想过老了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他倒替我先想了,每个月300元,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小数目,能省出来留着我老了用,更不容易。  那天夜里,我很久都睡不着,身边这个男人虽然不是我梦想中的那种男人,可是他比谁都认真地想着和我一起把日子过好,他这是把我当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呢。我心颤了一下,一辈子呢,我不能为了那个已经结了疤的伤口忽略这触手可及的幸福,刘智是信感情的人,因为他信,所以他比我想得更多更远,凭着这份感情,我们也能一直这么过下去。  5  为了兑现每个月给我存上300元,又不动用我们每个月固定的收入,刘智去兼了一份短工,离家不远的废品收购站常要装车的人手,碰到有事干时,一次能赚个二三十块钱。我不赞成,我们还没紧到那份上,将来有钱了,一次给我存上一大笔不是更好吗?他不肯,哪能推到以后去做呢,现在我一点点地给你存上,辛苦点,我很心安。  他去干活时,就给他装上大瓶的茶水,毛巾,有时还放两个熟鸡蛋,装在袋子里挂在他自行车后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也变得这样琐碎唠叨了。他回来告诉我,一起干活的工人都羡慕他有老婆准备这个袋子,看起来不起眼,装的可都是实在的东西,不是鸡蛋就是面包,连隔夜的鸡腿也有。我忍不住笑起来,和刘智过久了,跟他也相像起来,凡是觉得好的东西,也都想给他备着点,就像他老往我包里塞苹果一样,生怕我为了减肥饿了肚子。  装车是又累又脏的活儿,刘智干完活回到家一般都快11点了,我给他找好了换洗的衣服,准备一两样小菜和啤酒,吃点儿宵夜。  我们的餐桌就摆在厨房的一个角落里,就着不是很明亮的灯光,看着他惬意地喝着啤酒,觉得我们完全像一对相濡以沫多年的夫妻。我曾遗憾过,和刘智生活,再也没法体会那种爱的激情,只有这些层层叠叠的感情累积起来的平淡日子,如今看来,却显得珍贵,总让我想到天长地久的幸福。  6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4年就过去了,我们也如愿以偿地付了一套二手房的首付,搬家的前一周,我们就开始做整理工作。  几年下来,我们已经有了十多本大大小小的相册,也许是为了弥补没拍婚纱的遗憾,他特别喜欢拍照。我们俩一起把相册重看了一遍,每张相片刘智都配了简短的文字,从那张呆板的结婚证相片开始,一直到我大腹便便穿着孕妇装的模样,他都记录了下来,让我们的日子变得清晰,有条理。  我看到自己在相片中,是活得滋润的表情。早就有人对我说过,从我的笑容里就能感觉我过得幸福,而且乐在其中,能把老公照顾得非常好的我也属于少见的一个,肯定很爱老公。我当时不置可否,我一直以为,和刘智不是爱情,我们只有同甘共苦的感情。  刘智把那份存折拿了出来让我收好,怕搬家乱了不好找。虽然是给我开的存折,但都在他身上放着,我也从没过问给存了多少钱,我不需要知道那些数字的变化。这几年来,他给人装过车,加了很多夜班,见了空的饮料瓶就往家里捡,不舍得多买一件衣服。我问过他,这样活着还有什么乐趣,他说,没想过那么多,就想和你厮守着过,给你做我能做的事就觉得很高兴。  我翻开存折,当初那孤零零的300元数字后面早已跟着一长串的数字,一个月也没拉下,这让我震惊不已,激情转瞬即逝,唯有真爱才会这样一步一个脚印,刘智真的做到了,我忽然间就看到了爱情,如果非要把它当作一种感情,那也是一种很深沉的爱。  刘智见我泪流满面,感动傻了的模样,嘿嘿地笑着告诉了我一个秘密,其实有时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在你不高兴就说离婚的时候,在你抱怨我们这个家总不像家的时候,可我跟自己说,等等看,真能等到你爱我那天不都值了吗?瞧瞧我这不等到了吗?  听了这些话,我仍有点想哭,庆幸自己和这份有感情的婚姻厮守过了4年时光,也终于让我找到爱情的正确方向,让我能一秒钟也不犹豫地确认,我比谁都爱着这个男人,就如同他一直比谁都认真地想和我把日子过好。  “没有,为什么不去?”  “谁知道她呀。”凡依不削一顾的说道。“这样正好,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胡韦林瞟了一眼凡依,然后拿起了自己的行李,丢下了一句“我不去了。”便头也不回的下了车。坚定而又冷酷的样子,把整车人都震住了。  凡依呆坐在位子上,眼泪充斥着眼眶,两眼红红的,却不能掉下眼泪。所有的人都在看她,此时她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让自己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  机场的广播里终于传出了航班可以起飞的通知,候机室里早已等的有些躁动的人群开始安静下来,逐个通过了前往停机场的通道,停机场很大,一眼望不到边际。大大小小的飞机停在这儿,有的准备起飞,有的刚下降完毕还在慢慢滑行着。  一辆类似大巴的车子载着她们到了本次乘坐的航班下面,这是古月染第二次坐飞机,上一次是从虹桥机场飞往首都北京,只为写一篇毕业论文。  寻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子,古月染庆幸坐在窗边,悦月坐在了中间那个位子,而最靠近走道的是一位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女子。  飞机起飞的时间是晚上七点五十分。天已经黑透彻了,飞机通过滑行道滑行到了跑道上,然后慢慢加速上升,整个上升的过程,由于惯性的原因使得古月染的身体不得不紧靠在位子的靠背上,耳朵开始有了耳鸣的征兆,但是没有上次去北京时严重。身边的悦月在坐上飞机的那一刻就已经睡着了,她说她不喜欢坐飞机会害怕,所以要用睡眠来度过这个时间段。  上海的夜空没有雾,随着飞机的上升,大都市的繁华被踩在了脚下,古月染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夜景,高架像是盘在城市中的巨蟒,一条条亮着路灯的马路在城市中蜿蜒着,远处的东方明珠像是链接天与地的银针,美丽而又孤独着。  城市越来越渺小,那些道路那些高架也逐渐消失在视线里,只剩下一点点零稀的灯火,越来越高的距离,让古月染有些后怕,她翻出随身携带的本子与笔,写着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还有那所见所闻。  遇见你的那一刻,世界轰然倒塌。听到你喃喃的声音似有若有的绕在我的耳畔,自此沉沦,没有归途。  刹那芳华里,我曾是你一见如故的戏子,婉转水袖间的珑玲绣线,高歌千年繁锦的传奇。我落落而舞的身姿,在你逐渐眯起的双眸里如同飞蝶,旋转流年,注定飞不出你收拢的掌心。那如同沧海桑田般宏观的地址。  谁起舞弄轻烟,掬起凉薄里无尽的寒冰。我将水袖收在掌心,感受身体里的水份细细碎碎的流失,你的眉眼那般看似不经意的扫了过来,所过之处,盎然生机。是否当真已然注定,你必是我命里不得善终的劫数,于我的青春明媚里出现,扰乱原本一池寂静心事,吹奏哀叹调子。微颦妆容,扬起嘴角妩媚凌人的弧度,不管宿命如何,我只愿于你笑中死,无怨,无忿。  对镜梳妆,细细描摹。人道光阴易逝、韶华易老。我默默地端详镜中那个美丽而又憔悴的容颜,颤抖地用彩笔将岁月抹去。无论风华几何,我绐终不过是个在大红布幕下台步飞旋,水袖轻舞的戏子。走不近你的戏子。  而你只是台下一个如烟如雾的看客,注定与我面具后面的灵魂无所纠葛。  打上浓妆,或娇媚、婉约一个面具便是一个角色,一折戏剧便是一段人生,无论爱是不爱,想是不想。终究一曲之后任谁便再也无法找到自己。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早已在偃旗息鼓时死去。脸上的妆画的一丝不苟,鬓丝长长得贴在颊上,微扬的凤眼宛转着风情,端庄而妩媚,一个翩然舞动在台上的幽灵,挥袖洒泪长歌。无论千回百转,你的痴迷眼神,追随的皆是我落落舞起的他人的故事。  朱唇轻启,玉笛哀怨,和着水袖轻舞的分明是泣血的落红。烛光中谁依稀见得我青葱玉指拨弄琴弦,美丽缠绵的韵律犹如幽灵,鬼魅纠缠。你一袭紫袍坐在台前,玉扇轻摇,似梦如幻,也就那么轻轻一瞥,三魂七魄便烟消云散,只剩下一个空空的躯壳。  心事但寒,于江南的春里长出悄然的苗儿,仿佛不堪一击,却又坚韧无比。  二  是谁空将心事付落花,错失年华交错里的岁岁年年长相依?  芳菲未尽,却可惜早已是人去楼空。昔日绿鬓似云红袖如练翩然旋转舞尽人间悲欢的青衣女子带着一脸残妆灵在角落里为自己低吟浅唱,任泪水泛滥、心思成茧。百般萦牵,你亦看不到。  是谁的胡弦响起?灵魂轻叹,垂泪相思,在三千里外依就跫然。纵将飞天般的手势指明谁寂寞的归宿,都达不到你在落幕时转身而去的方向。  用颤抖的手擦去胭脂涂出的笑靥,擦出了脂粉下的疲倦。沉重的眼皮,映不出在风中脉脉含情的双眸。凉风掠过,吹起我耳畔零落的发丝,明月清冷,夜色冷然。眼角眉梢是我无法计量的愁绪,共着心头的烦恼,犹如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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