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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salanhei-第67章

小说: salanhei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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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点不高兴地说:“你以为我是想让你报答吗?你是个孤儿,而我也父母双亡。十四岁时,一个好心的大姐救了我,我发誓将来有机会一定会帮助那些和一样需要帮助的人!”  原来是这样!他只是想回报的心理。我理解他的心情,但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了难言的惆怅。  他给我买好了好多东西,甚至有女孩子用的卫生棉,我的脸红了他又帮助我办好了各种手续,室友问:“是你哥哥还是男朋友?”我的脸更红了,嘴里喃喃地说:“哦,都不是。”我多希望他是唉,别胡思乱想了,他不过是扶困济贫而已。  那以后,我们不常联系。我开始四处打工,做家教,帮厨,在学校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总之,我想尽量减轻他的负担。但我总盼着他来看看我,他每次来都给我钱,嘱咐我增加营养,说我太瘦太黄了,还说我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让我买衣服。我们之间的话题永远是这些。  大三时,一家外企来学校搞活动,帮助贫困大学生,可以负责我全部学费,只是毕业后我必须为它工作五年。我签下了合同,然后打电话将消息告诉了他,我不想再连累他了。不知为什么,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我心里充满了绝望。  那天他来看我时,正好有一个男同学找我要一个诗歌朗诵的稿子,诗歌是我起草的。男同学高大帅气,充满了阳光,其实我们只是同学关系,男同学正和校花热恋着,但我觉得康雨明的表情好像有点尴尬,他说:“没打扰你们吗?”  “当然没有。”我说,“走,我们去吃饭吧,我请你!咱还是吃宽面条吧。”  吃面条时,他说:“不如家乡的好吃。”我想鼓足勇气说以后我做给你吃,但终于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爱吃宽面条,我已经会做一碗色香味俱全的宽面条了。  我和他说了签约的事,并且说以后不再要他资助了,他讪讪地说:“好吧,它能保证供你上学吗?如果不行,就再给我打电话。”  那天晚上我心里难受极了。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报答他的。可是,我心里希望的是,可以和他一起,永远永远  临别时他从怀里掏出一块表,说:“送给你做个纪念吧!”那是一块非常漂亮的菲亚达表。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送他上出租车的,当出租车开走时,我的脸上已经爬了一脸的泪水。  两年后,在那家外企的资助下我毕业了,当然,我成了它的一员。没想到我第一个月的薪水会那么高,我想到的第一个人当然是康雨明,我要请他吃饭。  我打他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是: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我的心一下子就空了。两年了,我等的就是今天啊!我要告诉他,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他了,现在,我和他是平等的了,我可以说出自己的爱了。  可我再也找不到他了。我把电话打到家乡,试图得到他的一点线索,希望工程办公室的人说,他只留了一个电话,他是那年的捐资助教先进个人,我们想把证书颁给他都找不到,那个号码成了空号。  就这样,我失去了康雨明,他好像蒸发了。  康雨明,你在哪里?许多次睡梦中醒来,我喊着他的名字。在我心里,他已不仅仅是我的恩人了  意外重逢,你成了别人的新郎  2005春天,我被调往上海分公司做主管。想不到,在那里我竟然遇到康雨明。可惜,这时的他已经是我下属的护花护者。我的助手小雪是一下年轻美丽女孩,活泼开朗,很快就把我当成无话不谈的朋友。她常常和我说起她的男友,说男友多么体贴、多么善良,她说:“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遇到了他。”  那个小雪眼中的他让我羡慕不已。我想,如果康雨明成为我的男友,他也会是这样的男人。想想吧,上大学的第一天,他还亲自给我铺床呢!  我说:“小雪,有机会让我见见你的男友吧!”  机会很快就来了。一天下班后,小雪的男友要来接她,他们订好了婚期,准备一起去买床上用品。  我和小雪等在窗口边,40分钟后,一辆爱丽舍停在了楼下,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小雪说:“看,那就是他!”  一瞬间,我如遭雷击,天哪,我怎么可能是他!  我呆呆的,像傻了一样。直到小雪推了我一下,说:“傻了吧!怎么样,他帅吧?人特别好。”是的,我真傻了。众里寻他千百度,此刻,他就在眼前,却成了别人的男友!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  小雪飞奔着下楼了,我呆呆地看着她亲热地为他整理衣领,然后,康雨明拉开车门让小雪进了车。我的眼泪一下就模糊了视线,那个幸福的女孩应该是我啊,可是我们就这样错过了。那个夜晚,泪水浸湿了枕头,我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我对小雪说:“我请你们吃饭吧。”小雪当然很高兴。当康雨明出现在我面前时,他的惊讶不亚于我,我们相互看了对方好久,小雪说:“原来你们认识?真的太好了!”  康雨明说:“这么多年,还好吗?现在还是一个人吗?”  我忍住眼泪说:“还好,还是一个人。”  小雪上卫生间的时候,面对面的我们忽然沉默了。我们彼此看着,他笑了:“你变成大女孩了,而且这么美丽了。我记得第一次去看你,你又瘦又小,穿着一条蓝裙子!”  他还记得我穿着蓝裙子!我压抑住自己的眼泪说:“你还记得那宽面条吗?你还记得这块手表吗?”  说着,我把那块戴了三年的表伸到他面前。小雪恰巧回来了,她说:“看什么呢,我也看看。呵,菲亚达的表,是冲着那句广告词送的吧,“一旦拥有,别无所求”。谁送的?谁送的?”  我内心如五雷轰顶一般,“一旦拥有,别无所求”?难道说康雨明躲开了我的目光。康雨明啊,康雨明,原来当年你的心思藏在这块表里。我要是早知道有这句广告词,一切都不会是今天这样子。我的心,酸到了极点。  国庆节,他们结婚了。婚礼那天,我是伴娘,我也穿了红衣服。有客人说我,你怎么能穿红衣服,这不是要把新娘比下去吗?我的心思自己明白,我多想当一次他的新娘,哪怕是假的!  我醉倒在他们的婚礼上,我跑出去狂吐,他跟了出来,扶着我,温和地说:“别喝了,你这样会让我心疼的!”  一句心疼说得我泪流满面。是的,从我十六岁开始,他是心疼我的男人,看十年过去了,他依然在心疼,我为什么错过了这个心疼我的人?  有人在喊他,让他去敬酒。我终于明白,所有一切无法挽回了,他是别人的丈夫了。  宴席散了以后,我已经醉得快不省人事,我借着酒疯,执意让他送我,我开玩笑说:  ‘老地方’里的两个人,一个穿着围裙拿着锅铲,一个在边上打着下手。  “我说雷古德,你手脚快些,我饿死了。”悦月一手盆子一手筷子的站在边上嘟囔着。  “还不都是你,让你切个肉丝,你切成肉片。一斤菜被你挑挑拣拣的剩下半斤还不到。你就是来帮倒忙的,现在还埋怨我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行不,秦大厨。还好古月染还没到,不然又要数落我了,我跟你说,一会这些搓事你可不能告诉古月染,知道不?”  “不知道。”雷古德在一边爱理不理的回答着。  “你倒是知道不知道呀!”悦月拿着筷子直戳雷古德的腰间。  弄的他直求饶,“知道了知道,哎呦姑奶奶你别挠了,我怕痒。”悦月哪里肯摆手,追的雷古德只往外跑。  “哎呀,疼死我了。我说你们两个要拆了这个茶馆了?这这是做菜还是干什么呀?”雷古德直接撞到了刚从大门走进来的古月染身上,还好后面有胡韦林殿后,不然定是摔了个正着。  “雷古德,你给我站住。”悦月从里间直冲出来。  “我都求饶了,你放过我吧,不然我可就把刚才某人在厨房做的事情全抖出来。”  “你敢,看招。”  “等等,”就在悦月那无敌霹雳筷子落下来的时候,被胡韦林喊住了。“你们闻,这个是什么味道?”  “不好,我的鱼糊了,李悦月,看来你今天没有口福了。”雷古德边丢下这句话,边跑回了厨房。  “雷古德,我来帮你。”紧跟着胡韦林也跑进了厨房。丢下古月染与悦月两个人在外边大笑不已。  “走,让两个男人忙乎去,咱们两个上去喝壶茶。”悦月挽着古月染,走上了那个颇有年代的楼梯。  一壶茶,在袅袅雾气中展现出来它的芬香,那如兰花般的香气充斥着鼻尖,让古月染忍不住端起了茶杯,欲放于嘴边一口饮尽,却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来之前不是说好不喝茶的嘛,怎么偷偷的背着我喝了起来了?”  “咦?不对呀,胡韦林,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眼前这个可是古月染不是凡依呀。虽然现在古月染恢复了单身没有了BEN,也轮不到你呀。莫非”悦月说道。  “她有胃病,医生说不能喝茶。”胡韦林振振有词道。  这下悦月恍然大悟道:“哎呀,忘记了。瞧我这记性。”  “好了好了,开饭了。”在雷古德的带领下,茶馆伙计一一将厨房做好的菜端了出来。这是色香味俱全呀,有泡椒鸡爪,糖醋排骨,古老肉,西兰花,蒜苗肉丝,醉虾等等。“来来来,大家开动吧。尤其是胡韦林,第一次品尝我的手艺,不能与你们国宾馆大厨媲美,你就海涵一下吧。”  “雷古德呀,再这么下去,悦月非长胖不可,到时你可以要负责任哟。”古月染调侃道。  “我倒是想负责,可是某人不给我机会呀。”  “机会是要靠你自己去争取的,可不是别人给不给的。”胡韦林一边夹着古老肉往嘴里送,一边说道。  “哦?胡韦林兄,你可别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了。”雷古德坏笑的朝着古月染看去。  “得,我饿死了,你们还有心情说笑。不过今天胡韦林会与古月染一起出现,我可是没有想到的。怎么,你们家凡依没跟着。”悦月半调侃半损人的说着。  “我们分手了。”  “那正好,古月染也单了。”雷古德想也没想就接了这句话。  “雷古德,你好端端的扯到我做什么。不想混了?”  “好好好,大姐我可不敢惹您,吃饭吃饭。”  外面寒风凛凛,屋内热火朝天。忘记有多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没有四个人举杯痛饮,无关风月的谈笑风生了。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变了的是身边的人,没有改变的是那份与悦月之间的友谊。  其实一个人挺好的,可以与朋友大声说笑,可以放任自己不受约束,有时候一个人久了,除了寂寞些,除了听到看到别人一对对的很幸福,心里有些些介意外,其实也没什么,反道轻松自在,不会计较有没有人关心自己,不会计较在节日里收不到礼物,只是一个人久了会上瘾。就像现在,古月染在BEN离开后,开始畏惧爱情,如同当初路月影离开的时候一样。、  离开‘老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深秋的广州这个时间段,路上行人已经逐渐稀少,偶尔几个,也是行色匆匆的。  胡韦林的白色丰田里,电台FM94。8正播放着温岚的《祝我生日快乐》:生日快乐,我对自己说,蜡烛点了,寂寞亮了,生日快乐,泪也融了  主持人说:今天是11月9日,祝一个人过生日的朋友,生日快乐。  “今天都9号了?”古月染喃喃自语道。  “是呀,怎么了?”胡韦林附和着。  “没什么了。”  怎么会没什么呢?六年前的今天,是古月染陪着路月影过的第一个生日,没有蛋糕,没有礼物,只有两碗奥灶面,一双牵着不放的手。  面馆里热闹的是来来往往三教九流的人群。古月染与路月影学着那些粗人大口大口的吃面,不再细嚼慢咽,虽然粗俗却也快乐。从面馆走到学校要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但是他们的手却从来没有放开过。路月影说,古月染是上天赐予自己最好的礼物,然后古月染笑了,路月影也笑了。  四年前的今天,就在路月影出国的前一天,朋友们相约在路月影租来的屋子里为他庆生,同时也为他送行。热闹总是要被安静所代替,那夜朋友们闹到了快十二点才离开,留下古月染一个人在路月影那儿。  “染染,别不开心,我答应你,就两年,我一定回来找你。”  “我不难过,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要去机场了,我想去送你。”  “好的,乖,让我再抱抱你,过了今晚,我将很久很久不能如这般拥你入怀了。安静的待在我身边,好吗?”  “我等你回来,两年很快的。”  只是,两年之后一切都变了。不知不觉又是两年了,自己离开路月影已经两年了,而记忆依旧习惯性的被退回到很多年前,那个时候古月染有路月影,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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