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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在左情在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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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凉夏倒是头一回由衷的喜欢陈凌的这种随『性』,完成手头的事情,她就早早回家去准备肖泾北的晚餐了。

    昨晚回到家后,凉夏本以为肖泾北大概是有些不高兴的,一路上都在琢磨该怎么向他解释。却没料想,他对齐翊鸣的事情只字未再提起,只是叮嘱她一定要记得给他送晚餐过去。

    凉夏把百度来的菜谱贴在墙上,看一条做一条,还要悉心研究“少许”“适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概念,比当年高考答题的时候还要认真。忙碌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把肖泾北钦点的糖醋排骨,家常豆腐和土豆丝装进食盒。

    走进肖泾北办公室的时候,欧洋正巧在里面,瞧见凉夏手里的食盒,立刻双眼放光,“难怪今天泾北没有跟我们一起吃晚餐,原来是凉夏亲自下厨啊,我瞧瞧是什么好吃的。”

    “不是什么好的,我不太会做菜的”凉夏嗫喏着说,一边把食盒收进怀里。

    欧洋只道是凉夏不舍得把东西给自己吃,才有意这样谦虚的,毫不客气的从她怀里截过来,“凉夏你不能这么小气,外面的东西有多难吃你也试过,我刚才压根就没吃饱呢。”欧洋一边说一边将盖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端出来,然后,傻眼了。

    土豆丝的刀工不太好,粗细不均匀,但看得出原材料,家常豆腐还算正常,只是颜『色』稍深了些,至于另外一盘黑乎乎的东西

    “凉夏啊,这个是?”欧洋指着一个盘子问。

    “糖醋排骨。”肖泾北沉声道。

    欧洋诧异的看着肖泾北慢条斯理的将那盘糖醋排骨端到自己面前,夹起一块送进嘴里。

    “好吃吗?”欧洋问。

    凉夏被刚才欧洋的反应打击到了,连问一句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肖泾北。

    “不错。”肖泾北淡定的说。

    “我不信。”

    “不信的话,你试试。”肖泾北把筷子摆在欧洋面前,一副请君品尝的架势,欧洋反倒犹豫起来。略略思索后,欧洋靠进沙发里,撇着嘴说:“想骗我上当,没门。”

    肖泾北耸了耸肩,不再说话,拿起筷子开始默默吃饭。

    欧洋看着他那怡然自得的样子,心中也不免几分感慨,还有一点嫉妒。

    人海茫茫中,能够遇到一个让自己心甘情愿倾尽全力的人不容易,而那个人也恰巧对自己情有独钟,又是多么难能可贵。

第2卷 68。恼羞成怒

    “凉夏。”

    “嗯?”

    欧洋抓抓头发,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你们工作室最近都不忙吗?这几天总是看到你来找泾北。”

    “你什么意思?”凉夏眉头微蹙,“我都是下了班才过来的,再说,我有妨碍到你吗?”

    凉夏扁着嘴,有点委屈的看了看肖泾北,“我打扰你们了?”

    肖泾北的眼神扫向欧洋,欧洋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哪里敢有不欢迎凉夏的意思。莫说她只是老老实实的留在总裁办公室,即便她真的有干扰『性』,也轮不到他来说话啊。他也不过是看肖泾北脸『色』过活的人员之一呀。

    “咳咳,凉夏,我是想问,那个,你们老板这段日子好像都没有在c市哈,如果你们很忙的话,她也不能一个人跑去度假,是吧。”

    欧洋尽量把这段话说的平淡,摒除一切暧昧的气息,不希望凉夏看出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来。

    凉夏定定的看了欧洋好一会儿,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说:“原来陈凌说有个苍蝇一样喜欢在她耳朵边嗡嗡嗡的人就是你啊。”

    欧洋闻言瞪大了眼,肖泾北则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什什么苍蝇,我什么时候在她耳朵边嗡嗡了!”欧洋嚯一下站起来,“我之前是有事才去凌时的,没见到她就随口问一句罢了你说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我。”

    “不是就不是,你干嘛那么大声。”凉夏嘟哝道,可怎么看都觉得他那样子像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

    欧洋拍拍胸口,“我是肺活量高了点而已,我平时说话就是这样,这么清晰有力算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一直在安静吃饭的肖泾北这时突然开口,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成功的阻断了欧洋朝门口走的脚步,“凉夏,陈凌是不是还有其他追求者?”

    “嗯。”凉夏点点头,“好像一直都有,不过陈凌都不喜欢他们。”

    “真的吗?那她喜欢什么人?”欧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跳到了凉夏面前,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兴奋和期冀。

    然而下一刻,凉夏说出的话如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心中跳跃的热情。

    “陈凌喜欢那个人很多年了,大概很难有人能取代他的位置。”忆及陈凌对自己讲述那位时叔叔时的深情,凉夏就会有种窒息一般的憋闷,那种君生我未生的伤感和遗憾,她就只在陈凌这里见到过。明知没有结果,却还是对自己无能为力,只能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

    似乎是感受到凉夏的压抑,欧洋试探地问:“那个人不要她了?”

    “不是。”凉夏摇头。

    “死了?”

    凉夏瞪了欧阳一眼,“你要是在陈凌面前这么说,她一定会打爆你的头。”

    “究竟是怎么回事?”欧洋对凉夏的话不以为意,只是急切的想要多了解自己的对手。奈何凉夏却叹了口气,不愿再说,“这是陈凌的隐思,我不能对外人说就算你喜欢她也不行。”

第2卷 69。资本

    欧洋指着自己的鼻尖,“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凉夏笃定的眼神和肖泾北那副“你连这个都不敢承认”的不屑神情,让欧阳挫败的把自己窝进沙发里,“好吧,我承认,我是喜欢陈凌。”

    凉夏立刻咧着嘴,得意的笑了,“我就知道我没猜错。”

    “凉夏,我都承认了,你就跟我说说那个人是什么样的。”欧洋怎么想都不认为陈凌是个会暗恋的『性』子,以她那脾气哪里受得了这份酸楚。

    “不行,陈凌不喜欢我跟别人说这些。”凉夏依旧摇头。

    欧洋腾的直起身子,指着肖泾北,说:“泾北也是别人?”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对其他人的事没什么兴趣。”肖泾北淡淡的说,欧洋却是满眼祈求的看着他,那份哀怨凄婉,若是盛在一个美人眼中,定是我见犹怜。所幸肖泾北不是当真那么绝情,瞥一眼欧洋,又说:“倒是这几年里,你认识了很多我不了解的人。”

    肖泾北这话说的很平淡,甚至没有丝毫起伏,可凉夏就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落寞,脑中忽儿又闪出昨晚在超市遇到齐翊鸣的情景。

    “不是的,司北,我不是想瞒着你什么陈凌喜欢的人是在她父母离世后,照顾她的一位叔叔,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凉夏说不出陈凌是第三者这样的话来,毕竟这不是是非题那样的非黑即白,如果人的感情能有理智做主,便不会有那样多的无可奈何。况且,陈凌从来没有做出过任何破坏他家庭的举止。

    见着凉夏有些急了,肖泾北安抚的握住她的手,“没事,我知道。”

    肖泾北和欧洋都是聪明人,凉夏说这些,他们也便能大致猜到几分。

    一个已至中年的男人会爱上一个妙龄女子,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而陈凌那样『性』格的女子自是不会在意他人的非议,年龄的界限。但凉夏说他们不可能,想必是那人已有妻室,陈凌不愿破坏,那人也不会做下抛妻弃子的事情来。

    只是这样一来,欧洋的胜算能有几分?

    人『性』本就是喜好追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越是得不到,越是渴望,即便认定了是不能,不该的,却还是抵不住诱『惑』。不伸手去拿,不代表就能压抑得了心中的欲望。

    在这种不断告诉自己不可能的情况下,陈凌还能把那个人埋在心里这么久,甚至从不接受其他男人,他在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样的地位?

    凉夏说的对,真的很难有人能取代他的位置。

    “这么说,这个人也可以算做不存在。”肖泾北闲适的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没有可能就是零收益,没有任何回报的情况下,没有人能永远追加投资。面对一个毫无竞争力的对手,你若是拿不下来欧洋,我倒是要好好考虑,现在这个职位是不是适合你了。”

    “说我,那你呢?”欧洋不甘示弱的说,他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打到的。

    肖泾北握着凉夏的手稍稍用力,看向身边的人,“我全部的资本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收不回来。”也从没想过要回收。

第2卷 70。纯粹的情感

    凉夏坐在咖啡厅靠窗的位置,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烈日当头,各个都是行『色』匆匆,等待的人脸上也往往透出些烦躁的情绪。

    她却很喜欢这样灿烂的光芒,仿佛能够直直照『射』进人的心里,将每一寸黑暗的角落驱逐,人就会变得明亮许多。

    齐翊鸣身后披着一束阳光走进来,无需寻找,便径直朝着凉夏的位置走过来。

    “你的某些习惯还真固执,我简直要怀疑是不是我专业水平不够精湛,还没能彻底将你心里的阴霾清除干净。”齐翊鸣笑着在凉夏对面坐下来,显出右脸颊上一个喜人的酒窝。

    齐翊鸣也是试着拨了三年前凉夏的电话,没想到还是通的。尽管知道生活已经安定的人一般都不会变换联系方式,但穿过电波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的心里还是涌上了一种类似于喜悦的情绪。

    凉夏皱了皱鼻子,笑着说:“齐医生,知道你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医生,但是我已经好了,拜托你不要看到谁都巴不得人家有心理问题的样子好吗。”凉夏说着将手边的绿茶推到齐翊鸣面前。

    齐翊鸣看到桌上的绿茶,脸上的笑意便又深了。近三年的时间里,他们虽然一直都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还是有些东西留下了痕迹。

    比如,他知道她喜欢坐在后排靠窗,能够照到太阳的位置,她知道他在这里只喝绿茶。

    “很多人在问题解决以后都不喜欢和医生再见面,即使见到也要装作不认识,生怕别人知道自己曾有心理疾病,你倒是坦『荡』。”齐翊鸣啜一口清香的碧螺春,淡淡的说。

    “心理疾病难道跟其他病不同吗?为什么要怕别人知道?”凉夏说的理所当然,看不出有任何不好意思的样子。

    齐翊鸣微微笑了笑,“那么,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凉夏一怔,不是猜不到齐翊鸣已经窥得端倪,是因为他少有这样直白犀利的一面。从前的她能够张口答他一句都要费好半天功夫,他也从不会这样咄咄『逼』人,总是耐心诱导。也许那时她是他的病人,现在,他便没了那样的职责。

    “嗯?为什么不说?”齐翊鸣没有放过这个话题的意思。

    凉夏咬了咬唇,嗫喏着说:“我不想告诉他。”

    “为什么?怕他难过?”齐翊鸣轻挑了眉,脸上的笑意隐了,良久等不到凉夏的回应,又不禁叹出口气,“沈凉夏,郑重说的一点没错,你真是傻的。如果他知道你因为他经受的这些,心里必然会有歉意,对一个男人来说,对自己爱的人心存歉意,比单纯的爱情来的更牢靠。”

    “可是,我不希望他这样。”凉夏清亮的眼眸看着齐翊鸣,“你知道我发病的原因,愧疚是其中一部分,带着这样的情绪面对自己的爱人,在彼此的关系里就会形成落差,接受的人也不见得喜欢。我们想要的都只是一份纯粹的感情,况且,这六年里他也并不好过。”

第2卷 71。医者不自医

    齐翊鸣回想起几年前第一次见到沈凉夏时,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然后才是她瘦弱的身躯。

    那时候的沈凉夏一头短发,抱膝缩在沙发的角落,垂着脑袋,郑重唤一声,她才微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当时她的眼神和很多自闭的患者一样,空洞,『迷』茫,仿佛他这个陌生人的到来对她没有任何意义,也丝毫不能影响她什么。唯一庆幸的是,她对自己熟悉的人还是有反应的,并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在见到凉夏之前,郑重已经把有关她的事情对他讲了一遍,对他来说,为爱痴狂不仅仅是一句歌词,不少青年男女是真真为爱变得痴了,发了狂。在他的眼里,凉夏也不过是其中一个,一个爱到深处,无法自拔的悲情女子。或许,她都算不上是他见到过的最严重的一个。

    他对凉夏的治疗方案不是对那些过去避而不谈,而是一遍又一遍,不停地让她亲自讲述那段往事,包括她十八岁那年,一个爱而不得的少年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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