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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 by南枝(穿越,宫廷,父子年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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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琛看了看那个扇子,微笑答道,“随意什么都好。”
  魏颐不乐意地道,“怎么能够随便,总有个更加喜欢的东西才是吧!”
  容琛道,“真是什么都好。”
  魏颐撇撇嘴,笑道,“那好吧!看你是开铺子的,我给你画一个金蟾招财好了。”
  容琛当然知道这是魏颐故意说来和自己赌气的,便也故意道,“金蟾招财也行。”
  魏颐抿着嘴瞪容琛,看容琛望着自己笑,最后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了。
  两人一路走到二桥巷的酒家去喝酒。
  二桥是城东这边雍东河上第二座桥,桥头下面有一个酒家,走过来,就能够闻到酒香扑鼻。
  这酒香就是最好的招牌,里面客人很多。
  且这酒家就叫二桥酒家,铺面并不大,很多桌子还是摆在巷口大杨柳树下面的,客人也几乎都是一般普通平民。
  魏颐是听家里仆役说起这里的二桥酒家出名,这也是第一次来,闻到酒香,就知名不虚传。
  容琛虽然贵为帝王,但并不是矜持身份的人,性格很豪爽,来这平民喝酒之地,他也没什么扭捏,跟着魏颐在一张空着的桌子旁坐下。
  而保护皇帝的便衣侍卫和暗卫也都过来,在魏颐毫无察觉之下,如普通客人一般在这里坐下。
  这家卖酒,别的菜色非常少。
  魏颐问了容琛的意思,点了盘牛肉,炒腰肝,要了煮花生,和一盘拌野菜。
  因为这里的客人大多为普通平民,不用指望桌凳有多干净,魏颐坐下后,怕容琛不习惯,便让跑堂伙计来给再擦了擦桌子,容琛看到那伙计擦桌子的布,就在心里皱了眉头,不过,看魏颐兴致颇高,他也就什么都没说,忍了下来。
  这家的酒虽然传言很好,但怎么和宫中的琼浆玉液相比,容琛也只是为了让魏颐高兴,魏颐问起这酒怎么样的时候,他就笑着赞了两句。
  魏颐听他赞这酒好喝,果真非常高兴,道,“我说吧,这酒不错。”
  又给容琛剥煮花生,剥好后放在容琛面前的碗里,自己就直接用手拿着花生吃。
  吃了一些,容琛就递给他一块帕子,让他擦擦手,魏颐擦了手才发现这帕子是自己之前给容琛的那块,想到容琛居然将自己的手帕一直带在身上,心里就一热,觉得也许容琛心里也是有自己的,擦完手,又不着痕迹地把手帕放到容琛手边。
  魏颐因为和容琛在一起,喝酒也不知节制,边吃边喝,等要结帐走人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腿软起来,脸颊发烧,非常热。
  看来是有些醉了。
  本来说是他请容琛的,但还是容琛结了账。
  魏颐站起来,就差点又滑下去,容琛只好将他扶住。
  魏颐因为喝酒,两边脸颊上都浮着一层红晕,眼中含着一层晶莹的水光,唇色嫣红,容色因此艳丽异常,万分勾人。
  不少桌的男人都偷偷看他,有心术不正的甚至对着他暗吞口水。
  容琛何等眼力,什么都看在眼里,此时见魏颐这样定然是醉了,把他扶住他也没拒绝,就让他半靠在自己身上,将他的腰搂着,带着他离开。
  看到两人离开,而此时天色已经暗了,这边街巷夜晚本就不是非常太平,就有惦记魏颐容貌和容琛身上财物的,偷偷跟在两人身后,想劫财劫色。
  不过,没跟两步,就被人堵了下来,打晕后扔在了墙根下。
  魏颐可不知道自己可能会遇到危险的事情,只被容琛这样扶着,耳朵里就只有自己的咚咚咚的心跳声,整个人晕陶陶的。本来还没有醉得太狠,此时也装作醉得路都要走不动了。

  第十四章 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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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容琛看魏颐醉了,把他扶着走了一段,就说道,“魏颐,现在晚了,我送你回去罢。”
  魏颐靠在他身上却不想走,回去了估计就是给归真读会儿诗,然后看会儿书睡觉,没什么事情可干,家里实在冷清,让他不喜,这里又有容琛,他怎么会想走。
  魏颐伸手就抱住了容琛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
  他闻到容琛身上属于他特有的味道,那是一种他不知道的香料的味道,淡淡的冷香,和着容琛身体的味道,让他着迷,又沉醉,非常安心,心想,要是能够一直这样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容琛在他将自己紧紧抱住的时候,身体就顿了一下,但他没有把魏颐推开,任由他把自己抱住,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前。
  河风吹过来,暑气尽散。
  两人所站的河岸边种着的柳树已经非常高大,随着风,柳叶拂动,一阵轻响,还有蝉鸣之声不时响起。
  河对面就是京城有名的花街范围,隐隐传来乐声和女人的娇笑言语声。
  水中有游船划过,水声哗啦啦传入耳里,渐渐地又远了。
  魏颐也许是真醉了,或者是借着醉,总是要这样任性一下。
  他抱着容琛就不松手,也不说话,就这样把脸埋在他胸前,似乎就要睡过去了。
  容琛伸出手来,宽大有力的手掌抚上魏颐的头,轻轻抚摸过,又抚上他的背,这让魏颐心中感动,抱住容琛的手臂收地更紧了。
  容琛似乎是叹息了一声,才将他也抱了抱,柔声说道,“月明星稀,河风习习,我们再走一走吧!”
  魏颐只得将容琛松开了,却依然是一双水润的黑眸将他的眼睛望着,手抓住他的手臂,脸上神色期待又带着一种虔诚的信仰般,唇瓣轻启,道,“容琛,我我心里”
  容琛伸出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摩挲,那种细嫩的感觉,如同在抚摸柔滑的锦缎,魏颐的确是极美的,但容琛觉得也许不应该让他陷进来,于是打断他的话说道,“我比你大太多,我的长子已经和你差不多大了。”
  魏颐一愣,心里突然气苦。眼睛瞬间都湿润了,但他只是把容琛望着,没有哭。
  容琛轻叹口气,看着他,道,“你是有才识之人,和我在一起,会被认为是狎玩之物,你不该如此。”
  容琛的话让魏颐往后一退,手紧紧握成了拳。他的眼睛已经红了,就那样把容琛望着,好像一个受到极大伤害的小动物一般地可怜。
  但是,他依然挺直着背脊,脸上神色还带着骄傲,不过,这些都是硬撑而已。
  他突然转身,想要远离容琛,他心里很乱,觉得他还应该好好想一想,他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如此。他喜欢这个人,但是,之后要怎么样,他却没有任何打算。就如今天下午被容琛接到的时候所想,总是背着家人和这个人偷/情吗?他想要的是这种东西吗?他觉得不应该如此,但是,那么,又能够怎么样呢?
  他沿着河边跑起来,想要去一个地方好好想一想。
  容琛看他突然跑走,异常担心,赶紧追上前去。
  魏颐怎么跑得过容琛,才没多远,在一个桥边柳树下就被容琛拉住了。
  反作用力让魏颐一下子跌进容琛的怀里,魏颐伸手推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眼泪已经从眼睛里奔涌了出来,声音里也带着哭腔,悲痛中甚至带着些绝望,“你放开我,你可以走了,让我自己回家去就好。你放开我。”
  容琛哪里能够放开他,看他如此悲伤又可怜,心里似乎也跟着痛了起来,一手紧紧将他箍着,一手去揩他脸上的眼泪,道,“好了,别哭了。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魏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喝醉了,所以情绪才如此不受控制,异常激动,“不要你送了,你不喜欢我,又何必这样容忍我,还抽出时间来陪我,你走吧,我自己知道回去,我们以后也不用再见面了,这样最好。”
  容琛看他这般伤心激动,就心疼起他来,并不把他放开,反而将他搂在怀里,手掌轻轻拍抚他的背脊,让他平静下来,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我没有说过不喜欢你,只是觉得你应该想清楚,我们如此相交,总归是对你不好。”
  魏颐听他如此说,就条件反射地喝道,“这也是你拒绝我而已。我自己都没有认为如何,不需要你管我是好是坏。”
  魏颐酒喝多了,已经是在无理取闹,容琛也不好和他讲道理,只得顺着他的话说,“好吧。你想怎么样就先怎么样,只别哭了。”
  魏颐闷闷地反驳他,“我没有哭。”
  这夏天,如此紧紧抱着也热,容琛将魏颐放开一些,用手指细细擦拭他脸颊上的眼泪水,道,“这下好些了么?”
  魏颐望着他不说话,眼眶微红的他于平素的清傲之外多了些可怜可爱,容琛看着,心也揉成一滩水了,别的话都说不出。
  魏颐看着他,因容琛给他擦脸而低了头,他正好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容琛一愣,魏颐已经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魏颐也是会害羞的,亲了一下后就不自在地把脸转到一边去了,手也放开了容琛。
  容琛被魏颐亲那么一下,只感觉到唇上被柔软的东西一碰,然后魏颐已经放开他了。
  他看着魏颐,眼里是温柔的笑意,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魏颐轻轻点点头,伸手将容琛的手握住了。
  容琛也没有拒绝,就任由他那样把自己握着。
  魏颐的手掌并不宽大,但手指长,洁白,非常漂亮。
  容琛的手却非常大,先是被魏颐的手握着,一会儿,他就反手将魏颐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魏颐也不看容琛,但整个儿心里却暖洋洋的,心想,他先和容琛谈恋爱吧,其他别的事情,以后再来考虑好了,若是谈恋爱都要思前想后,人生还有什么意思呢。
  两人就这样手牵着手往前走,一会儿转个弯就到了大道上,那一直侯着的马车就跟在他们不远处,容琛看魏颐心绪已经平静下来了,就说道,“魏颐,时候不早了,上马车,我送你回去。”
  魏颐还在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在地上印着的影子,听容琛这样提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看看天色,果真已经很晚了,就道,“哦,好吧!”
  上马车的时候,也是容琛将他半抱上去的,酒精还在魏颐脑子里起作用,让他有些晕乎,上了马车,就靠在容琛身上打起瞌睡来。
  容琛看魏颐刚才还整个人激动不已,此时就又蔫了。
  他伸手将魏颐搂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魏颐的头发有些散落在脸颊边和胸前,他的手指为他轻轻拂过,微凉的发丝,让容琛心底起了丝丝甜蜜温柔。
  他看魏颐闭着眼睛,似乎已经睡过去了,还低头在魏颐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如魏颐这般的小少年,容琛并不是不能要。他只是想到魏颐十二岁就中举,天资聪慧,勤奋好学,也许不应该做他身边的一个佞臣,他该更有作为才对。
  不过,此时将魏颐搂着,闻到魏颐身上淡淡的体香,夹杂着一些酒味,他的浅浅的呼吸就在自己耳边,身子温软美丽。容琛突然就又自私起来,觉得良臣易得,这样一个讨他喜欢的美人可不易得。
  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地,他将魏颐往上搂了搂,手指又在魏颐细嫩的脸颊上轻轻抚摸,嘴角勾起一个笑的幅度。

  第十五章 别院

  第十五章
  “二少爷,你看什么?”范成仲身边的小厮随着范成仲的目光望过去,看到河边柳树下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拥着一个人,因为那两人在背光处,他们这里看过去,并不能看清两人的面孔。
  那小厮看到范成仲看得转不过眼来,就嘿嘿笑起来,道,“二少爷,在这里看他们有什么意思,还是赶紧去胭脂楼吧,里面的娇月在等着您呢。”
  范成仲瞥了他身边的小厮一眼,却没有动,而是说道,“闭嘴,你看那人是不是上次躲雨时在茶楼里遇到的小子。”
  那小厮打量了好一阵,没看出什么名堂来,那两个人似乎是在闹别扭,一个在哭,一个在哄,一看就知道两人是什么关系。
  说道,“离得远,看不清楚,二少爷,要不小人上前去好好看看。”
  范成仲瞪了那小厮一眼,道,“你这眼睛就看女人时亮堂。不用上前去了,他们过来了。”
  范成仲带着小厮躲在一株树后,眼看着刚才还在闹别扭的两人手牵着手走过来,等走近,又有街边的灯笼照着,范成仲很清楚地看到那个小少年果真是他之前在茶楼里遇到的那个人。
  他一直看着两人手牵手走远,定在当地有些发呆。
  还是他身边的小厮提醒他,“二少爷,他们走远了,要跟过去么?”
  范成仲脸沉了下来,本来要去花街的,后来也改了主意,跟过去了。
  范成仲并不是个豁达的人,吃的一点小亏都是要斤斤计较的。不过,他也不是仗着家里老爹官运亨通而没有脑子地乱来的人,有些小聪明,没什么大智慧。
  上次在茶馆里被魏颐羞辱了一番,他自然是把这事死死地记住了。不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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