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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我的如意狼君-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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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再忍不住,身下用了力,猛地撞了几下,月娥本要说话,被他凶猛的动作将话语儿弄得指令破碎。

敬安动作了几下,喘息声渐大,说道:“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对其他女子如此了……心肝儿,月儿……别再离了我……嗯,好么?”

月娥哭声细碎,到最后却逐渐变作呻吟,敬安伸手摸她胸前跳动不休的兔儿,说道:“月儿,叫……叫声夫君。”

月娥拼命摇头,说道:“不……你走开……”敬安手上用力,说道:“叫一声,月儿。”

月娥摇头,低声说道:“我不要……你……你快停下。”

敬安死盯着她,说道:“你若不说,我……我便永不停。”

月娥身子扭了两下,求道:“侯爷……谢敬安,停下,停下,求你……呜……我受不了……”

敬安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抹她的泪,说道:“月儿,叫一声。只一声。快……”

月娥觉得身下如火,被伺弄着,先前那种久违的陌生感觉又涌出来,身子好似逐渐不似自己的,又好似要死一遭了。

敬安动作渐快,又逼道:“月儿,叫,快叫一声夫君,叫了我便停下,月儿,月儿!”

身子晃晃悠悠,魂魄好似又要脱壳而出,月娥半闭着眼眸,茫然地叫道:“夫……君……”

敬安低低吼了一声,双手握着月娥的细腰,那纤细劲瘦的长腰一阵急动。月娥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得粉碎,隐约听到自己似乎胡乱叫了一声什么,敬安也在自己耳边说了句什么,却听不清……月娥脑中一昏,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月娥醒过来,却觉身子仍旧异样,微微睁眼一看,却见自己被敬安抱在怀中,两人坐在床上,敬安见她醒来,才亲了她一口,说道:“好月儿,吓死我了,怎地又晕了?”月娥醒悟过来,又羞又惊又怕,立刻呜呜地就哭。

敬安抱着她,说道:“好人儿,别哭。哭什么?”

月娥说道:“你……你……”忽地一怔,却见自己正坐在敬安怀中,他那物事,却仍在抵着自己,此刻还在微微地动。月娥吃了一惊,急忙欲他怀中逃走,敬安按着她,说道:“月儿别动,再一次就好,嗯……就这一次,我不会再折腾你,好不好?”

就敬安他来说,一次怎么能够,上次在侯府,是耐着性子,要她服于他,又为了日后着想,才勉强一次停了,如今得了趣,哪里肯停?

月娥拼命捶打他肩,敬安只抱着她,身下不停而动,又在月娥耳畔,低低说道:“月儿,舒服么?”月娥摇头,勉强说道:“谢敬安,你混账,我再也不要信你。”

敬安微微笑了笑,说道:“原来还是不舒服的……”说着,身下又用力动了两下,月娥浑身乏力,好似偶人一般被他拥着,为所欲为,求也说不出声。

敬安动了一会,又问她,月娥身下如火,腹中一团麻痒难耐,只咬着牙关,压着那嘤咛有声。敬安动了这片刻,察觉月娥异样,便加快了动作,月娥的手本在打他,此刻却不知不觉搭在他的肩头,随着敬安动作而颠簸抖动,敬安说道:“月儿,记得我是谁……”

月娥略睁开眼睛望着他,见敬安白玉般的脸上,带着几滴晶莹汗珠,双眸直直地盯着自己,说道:“我是你夫君,月儿,你要记得!我是你的夫君!”说话间,身下用力顶了几下,月娥难耐,终究哭叫了几声,似是求饶,似是催促,敬安听得她的呢喃哭叫,低低喘了口,将人用力贴紧抱着按下,自己向上一送,刹那间,喉咙里亦身不由己叫了一声,身子阵阵抽搐,终于才发了出来。

赔不是敬安弄虚头

屋外寒风凛冽,冬雪飘飘而下,风卷雪狂舞,阵阵打在那窗棂纸上,啪啪作响,室内却一片春光旖旎。敬安发了两回,才勉强消停了,却仍旧拥着人,不肯就放手。

他自半夜,等月娥睡熟了,才又下手折腾,一直到如今闹了这两番,一时之间,外头东方见白,将要天明。

月娥哪里比得上他习武之人的体力,早累的头昏脑胀,就宛如面团儿一般,被敬安抱着为所欲为。幸而敬安还知晓收敛,只做两回之后,再怎么难耐也只罢了。

敬安抱着月娥,两人卧在床上,听得外头那冷冽的呼呼风声,更衬得屋里头静谧和暖,甜美无限,敬安心满意足,只觉得平生快意,莫过于此时。

敬安低头在月娥额头上亲了一下,便温温柔柔说道:“月儿,辛苦你了,快睡罢。”

月娥从未经历过如此,就算同王四鹄之时,王四鹄虽然也要的急,但每次也不过是片刻就发作出来,哪里如敬安这样,一折腾便如此长久?是以待他消停,月娥已经是半昏半醒,哪里知道他说些什么,倦的不得了,连眼睛也懒得睁开一下。

敬安也自知累了她,就紧紧地拥着,想到日后这人便长长久久地在身边儿了,一时于黑暗之中也忍不住笑。

一直到了天明,月娥朦朦胧胧醒来,察觉敬安还在身边,睁眼一看,果然这人正笑吟吟地,十分精神看着她,月娥见状,便伸手,用力想将他推开,却哪里能够,敬安抱得紧紧地,说道:“好些了么?”

月娥躺着,还不觉得怎样,只觉得下面仍有些疼,就不说话,只咬着唇。

敬安心情却是大好,低头又去亲她的脸,说道:“好月儿,别恼了,我向你赔不是。”月娥说道:“你下去,别缠着我。”

敬安说道:“我想再抱你片刻,片刻就好,不做什么。”

月娥怒声说道:“你还指望我信你什么?”

敬安听她声音有些不对,便有些慌张,昨晚上之事他虽自忖势在必行,却也知道是为难她了,当下急忙说道:“月儿,我只是忍不住,我知道你不会容我如此的,才……出此下策,是我不对……你要打要骂都行,只别不睬我……”

月娥只不看他,淡淡地只说道:“侯爷你是什么人,我又是谁?我怎能打你骂你,你对我做什么都是该的,我只受着就是。”

敬安听她越说出赌气的话来,心头一寒,抱着她说道:“好月儿,你别气,我实是太爱你,心头便忍不住,你别这样对我,我难过的很。”

月娥用力一挣,怒道:“你也知我这样对你你心底会难过,昨夜里你怎么不想想我?”

敬安说道:“这……这不同。”

月娥说道:“是不同,你原来就比我们尊贵些,所以你的难过是真的,我的都是假的。”

敬安说道:“不是如此,月儿……”

月娥大声说道:“你做也做了,如今还赖着做什么?莫非还不够么?”

敬安见她脸现怒色,便求着说道:“月儿,求你,别这样待我,你心头恼我,就……打我,打我如何。”说着,便握了月娥的手,拍自己的脸。月娥用力缩回手,说道:“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敬安急忙问道:“何事?你说。”

月娥怒视着他,说道:“给我出去!”

敬安无奈,穿了衣裳,默默地出门去了。月娥在床上卧了一会儿,只觉得身子好像仍非自己的,木木然,她手撑着床坐起来,一动之下,才察觉,腰部以下竟好似被人砍断了一般,抽痛的厉害,且全无力气。

月娥挣扎着,便将里衣扯过来,勉强穿了。刚穿好了,便听得外头有声响,她吓了一跳,急忙重新拉上被子,向内卧好。

这一卧倒的瞬间,下身又狠狠地疼了一阵,月娥只好咬着牙忍了。

果然就听得门扇吱呀响了一声,有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一直到了床边的样儿,却不吱声。

月娥只以为是敬安,忍了片刻,不见他动静,便骂道:“你又想来做什么?还嫌欺负我不够?不是说叫你出去么?出去!给我出去!”

骂完之后,却才听那人低声说道:“姐姐,是我错了。”

月娥听了这声,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身,却见进屋的这个,果然正是姚良,此刻双膝一屈,便跪倒在月娥床前。

月娥一惊,说道:“小良你做什么,快起……啊……”急忙欲起身去扶姚良,然而双腿着实无力,刚一动,身子就又歪在床上,反而发一声惊呼,只好咬着牙暂停了。

那边姚良垂着头,一时没看见月娥之态,月娥慢慢地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时仍不敢动,姚良便说道:“姐姐,是我错了,你要打我,要骂我,都使得,只别闷着,我不该……不该就自作主张……我知道姐姐你不喜欢我入伍,我不该一时迷了心窍,让姐姐伤心。”

月娥听了这话,急忙说道:“小良,你起来说话!我……并没有怪你什么呀。”

姚良却仍旧不起身,只说道:“姐姐,其实侯爷……是一片好心,我现在都没有能力保护姐姐,自己也觉得没用,心想,倘若去了平川大营,将来出人头地,也好保护姐姐,不叫姐姐再吃苦……再加上何家的事,我就、我就……就犯了傻了。”说着又掉泪。

月娥听得鼻子酸酸,说道:“你这傻孩子,想这么多做什么,倘若去平川,能够一展你生平志向,我又怎会不高兴,怎会拦着你,你切勿这样多想。”

姚良听了这话,便才抬起头来,泪汪汪看着月娥,说道:“姐姐,你……这么说你不生我的气?”

月娥摇摇头,说道:“我怎会生你的气?你快些起来,若不起来,我才会生气了。”姚良闻言,急忙起身,到了月娥床边,说道:“姐姐。”姐弟两个面面相觑,姚良泪如雨下。

月娥伸手替他擦擦脸上的泪,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说哭就哭了,这不是好事么?”

姚良忍了泪,才说道:“其实,我心里也不想跟姐姐分开,但是……一直以来,都让姐姐为了我奔走辛苦,我心里也不安,姐姐吃得苦已经太多了,我只想姐姐以后好好地,多享享福。”

月娥眼圈也红,忍了忍,伸手,拥住了姚良,说道:“姐姐明白。”

姚良靠在她的胸前,说道:“姐姐,你也别怪侯爷,要怪,只怪我……侯爷他先前,虽然有不对之处,但是他真的是爱姐姐……我看得出来。”

月娥听他替敬安说话,心头好似塞了一团儿棉团儿,想想敬安的手段,有些说不出的胆寒。说道:“小良……”

姚良说道:“其实先前,我也担忧他不是真的对姐姐好,可是……昨儿我去见那平川将军,他对我说了一番话。”

月娥问道:“是什么?”

姚良想了想,便说道:“那关将军见了我,闲谈之后,便同我说,谢侯向来眼高于顶,真想看看令姐是什么样儿之人,竟能叫他动了那从来不曾有之意。”

月娥大惊,问道:“这是……什么话?”

姚良说道:“我也不解,那关将军见我诧异,便笑说道,他曾问侯爷,我是他的什么人,才叫他亲自来说,侯爷回答说是……‘妻弟’。”

妻弟?这意义自然是不言自明的。

月娥听了这个,心头乱跳。

姚良又说道:“姐姐,父亲临去之前,曾叮嘱我们不要再回京城,然而,倘若是侯爷护着你,就算天大的事也是不怕的。……不过,姐姐你若是不愿去,我就留下来陪你便是了,姐姐你不必多想。我出去便同侯爷说就是了,那平川军,也不去了,安安定定的都好。”

月娥想了许久,说道:“小良,你老实同我说……这些话,是不是他教你说的?”

姚良听月娥这样问,脸上发红,说不出话。

月娥见状便明白三分,笑着摇摇头。

姚良见如此,才又说道:“姐姐,是侯爷方才出去,说你因我之事而厌了他……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慌张,侯爷就叫我进来请罪,又教了我一些话……不过姐姐,虽然是他叫我进来的,但是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姐姐……我嘴笨,不知说什么姐姐才好过,然而侯爷教我的那些,却也正是我心里想的,姐姐,你要信我。”

月娥望着姚良着急流泪的样子,心头暗叹:她自然是不会怀疑姚良,只不过……敬安这种利用姚良来试图让自己原谅他的行为,却更叫她气恼,然而面对姚良,自是无法说的。

当下月娥便说道:“好了,我明白,小良你别急。我谁也不怪的,只是……你出去罢。我好好地想想再说。”

姚良无法,便出门去了。月娥坐了一会,觉得身下依旧十分难受,便想下来清洗一下,勉强挪着两腿,下了地,便双脚站不住,立刻噗地便跌在地上,正摔得疼,爬不起来,外面有人推门进来,见状叫道:“月儿!”

原来敬安一直在外头听着动静。敬安进门,将月娥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说道:“跌坏了哪里不曾?”急忙查看她的手脚。

月娥本是恼他,见他如此关切,便只不语。

敬安说道:“你下来做什么?有何事,叫我便是。”

月娥脸上一点一点发红,说道:“我不用你。”敬安打量着她,见她略带难堪的样子,便聪明地说道:“难道你要去茅厕……”月娥怒道:“你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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