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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与鬼为妻-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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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这双冰冷而又潮湿的像是手,又像是冰冷的东西,但是却抓了个空,影子似乎并没有实体,魏时绝望了,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是这么个下场。
  他不甘心,他还这么年轻,还有那么多事没来得及做。
  他还没有找到魏昕,还没有让家变回原来那个家。
  魏时勉强抬起头,他用极度憎恨和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这个影子,他就知道那个小鬼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不是什么好事,可惜他一直很忙,小鬼又太诡异,没有及早把小鬼治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影子似乎是由灰黑色的雾气凝聚而成的,雾气翻滚着,越滚动就越浓稠,渐渐地,影子的五官从模糊到清晰,那是一张很男人,很性格的脸,跟小鬼那种糯米团子一样的可爱完全不同,长相也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魏时本来以为影子是小鬼变出来的,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有点动摇。
  影子拎着魏时,消失在了空中。
  原地就留下了晕倒在地上的马秀,过了五分钟之后,两个来爬山的大学生发现了马秀,立刻打了报警电话,陆陆续续地停下了一些围观的人,半个多小时之后,马秀被送去了医院。
  没有人知道,就在离马路并不算太远的树林里,还有一个人也处在极度的危险中。
  魏时被影子丢在了一片林中空地上,这是一片柔软的草地,所以他并没有受伤,魏时在草地上打了个滚,正要站起来逃走的时候,却被影子压在了地上,影子的身体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是总的来说,是往清晰里发展的。
  地上湿漉漉的,阴森而充满着寒意。
  树林里起了雾气,雾气很浓,只能看到一尺远的东西。在这个时候起雾,而且雾气就笼罩在这么一小片范围,怎么看怎么不寻常。雾气翻滚,不停地变幻着形状,它们是从影子身上散出去的。
  魏时被牢牢地压住,影子开始脱他的衣服。魏时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呆了一下,接着,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开始拼命地反抗了起来,然而,影子是雾气,它无处不在,却让人丝毫使不上力。
  魏时的脸紧挨着草地。
  站着露水的草地,散发着一股清香,魏时想起来,这种气味他曾经很熟悉。
  那是魏昕身上的味道。
  魏时听到了被浓雾包围着的衣服扯破,纽扣崩裂的声音,那双冰冷的手不管他如何的躲闪都如影随形的粘附在他身上,阴寒的抚摸着他身上每一个地方,连最私密,最细小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贪婪的、渴求的、肆无忌惮的……
 
  247、不休

  魏时在和一团雾气做着斗争;他能看到他;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但是却碰不到他;抓不住他,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那一团冰冷钻进了他的裤子里;在他两腿之间如同一条狡猾的蛇一样滑动着,挑动着他敏感的中心;在那里时轻时重的抚触起来,轻的时候就好像有人拿着一根细长的柳枝骚动着他的痒处,重的时候却如同有人用并不算太锋锐的指甲在刮搔着他的敏感;痒中带着痛,痛里又带着乐,让人不上不下,不自觉地向后退想躲开这些似有若无的刺激,却又忍不住往前一挺想更靠近一点那带来刺激的东西。
  魏时嘴里哼了两声,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粗喘。
  刚开始的极度愤怒和拼命挣扎,在极尽的挑弄之后,变得有心无力,魏时一阵羞恼,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慢慢发热,魏时张开嘴拼命地呼气吸气,然而,他吸进去的不仅仅是空气,还是弥漫在周围空气里,那些无所不在的灰黑色雾气。
  冰冷的、阴晦的雾气,被他吸了进去。
  魏时立刻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就好像大热天喝下了一杯冰水那样,寒冷瞬间传遍了全身,如同掉到了一个冰窟窿里。内里的冷,与外面的热,魏时战栗个不停,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快,让他的神智也开始有点迷迷糊糊。
  那些雾气,刁钻地在他口里活动着。
  明明是无形无状的东西,却也能做出那些亲热的举动,魏时的嘴唇被一团冰冷碾压着,从柔和的轻碰到狂热的啃噬,连口腔里面都被横扫了一遍,舌头被一股雾气挑起,被迫跟它纠缠,冻得快僵了,却还是让这股雾气进入的更深,每当那股雾气发现自己碰触、挑弄某处的时候,魏时发出轻微的哼声或颤抖,它就会不停地往那个地方进攻。
  他在寻找魏时身上那些敏感的地方。
  身上那些雾气简直是无孔不入,魏时的上衣被影子直接撕开了,裤子却还穿的好好地,然而,对于眼前这个压根就没有实际形体的影子来说,穿了裤子也等于没穿,他完全视之无物,从皮带,从裤脚,从裤子布料的缝隙……
  魏时被他一刻不停,无处不在的抚摸着、挑弄着,身上那些敏感之处被一一找到,然后就是如同跗骨之蛆一样的揉搓,魏时浑身不停地颤抖,他眼神迷离,两颊绯红,身体像脱了水的鱼一样扭动个不停。
  这个样子,显然愉悦了影子。
  于是,他急躁而又愤怒的动作,缓和了下来。
  魏时本来因为过多的刺激而快要受不了接近爆发的身体,也终于舒服了一点,他喘着气,睁开眼,看着影子,自己正在被个鬼影子侵犯的事实让魏时倍受打击,而且在他印象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影子也在看着魏时。
  虽然近在眼前,但是影子时而溃散,时而凝聚,所以他的面目也是在情绪与模糊之间换来换去,然而,魏时觉得,不管是什么样子,他都一直在看着自己,那种执拗到了极点,不知道该说是火热还是冰冷的目光,简直让魏时觉得自己被个背后灵跟上了。
  ——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有个人在盯着看。
  这简直比现在他就要被这个鬼影子奸了更可怖。
  喀拉一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在这个雾气弥漫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魏时的身体被浓郁的雾气抬起来了那么一点,而影子则趁着这时把他的裤子一剥到底,连底裤带外裤一起脱了个精光。
  魏时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了草地上,被雾气包围着。
  影子的手——他刚刚用雾气凝成了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胯间,男人那个最要命的地方被他抓在了手心里,魏时一个哆嗦,那里本来就因为刚才那无孔不入的抚摸而微微硬起,现在,那只手继续着刚才那些钻进裤子里的小股雾气的动作,不过,幅度更加的大,也更加的惑人。
  不管是上面的柱体还是下面的圆球,都得到了妥善而周到的安抚。
  魏时喘着气,深入骨髓的刺激让他做着垂死的挣扎,被个鬼影子玩到泄出来这种事,实在太他妈的不科学了,但是,身体的感觉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受着理智的驱动,更何况,他的理智也并没有他自己想象中那么坚定,所以,没用多久,他就在那只冰冷的手里泄了出来。身体还沉浸在发泄过后的余韵里面,理智却懊恼的让魏时闭上眼。
  那只手瞬息间变成了一团浓郁的雾气,把那些还带着腥味和温度的液体包裹住,雾气把这团液体一分为二,一团雾气裹着那些液体往上淌过去,闭上眼的魏时没留意这些,直到他闻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他睁开眼,有些呆住的看着那个雾气裹着一些白色的不明液体,已经碰到了他的嘴唇。
  魏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该死的他清楚的感觉到影子在笑。
  他紧紧闭上嘴,用色厉内荏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影子,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这鬼影子不会这么邪恶吧?然而,事实证明,这鬼影子比他想的还要邪恶,因为他感觉到有一股冰冷的雾气裹着一团微温的东西在他臀间徘徊。
  魏时左右扭着头想逃开眼前这个用心险恶的雾气,但是,雾气一直贴着他闭合的嘴唇,就如同压在石头下的种子,被春风唤醒,发了芽抽了枝,终于还是撑开了石头,见到了阳光,雾气也钻进了魏时的口中,一旦开了口,就再也无法阻止,那一点腥味的液体也被送进了魏时的口中。魏时“唔唔”几声,想把这东西吐出去,他可没有这种吞自己东西的重口味,但是,雾气却把那些液体直接送进了他喉咙深处。
  更可恨的是,影子还在他喉结那里又舔又咬。
  一个不小心,没支持住,魏时喉结上下滑动,已经把那些液体吞了下去。
  魏时脸色立刻铁青。
  但是,真正的危机不是这里,而是在他身后摸索的雾气。
  玩弄过他嘴巴的雾气,缓缓地退了出去,然后与身后那股雾气汇在了一起,它们一点点挤进了魏时的身体里面,相较于外面这些冰冷的雾气明显算是高温的内壁,让那些雾气沸腾了一样翻滚了起来,它们裹带着进去的白色液体,被涂抹在了四周。
  魏时觉得自己那个干涩的地方,被那些液体,还有潮润而冰冷的雾气弄得湿漉漉的,慢慢地被撑开,他吸着气,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自己也有后门不保的那一天,早知道跟宿舍里的室友少开这种玩笑了,说着说着就可能成真了,魏时脑子里抽风一样的乱想着。
  一个冰冷而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那里,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就在这时,周围的雾气突然间有了异动,一个白纸灯笼浮在了浓雾上,一个影子随着这摇曳的烛光,出现在了浓雾中,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手提着那个白纸灯笼,拨开了浓雾,缓缓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从雾气中来,却如同早出的晨光,充满着一种优雅的风姿。
  他一出现,本来已经箭在弦上就要发射的影子,立刻手一挥,周围的浓雾滚滚而来,把魏时所在的那一小片地方团团围住,与此同时,他也从魏时身上飘开去,一闪之下,出现在了那个男人三步开外。
  他跟那个男人默默对视着。
  良久之后,那个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他本来举着白纸灯笼的手已经放开,但是那盏白纸灯笼却没有掉到地上,而是依旧浮在半空中,朦胧的光线之下,似乎这个男人看起去修长、白皙的手,是一双骨爪。
  这个男人的肩头上,也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眉心长着个小红点的孩子。小孩抱着这个男人的脖子,骨碌碌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影子,看起去煞是可爱。
  “跟我回去吧。”这个男人轻声说。
  影子不动,也不做声。
  男人的眉头微皱,“你的魂体还没有稳定,三年时间不够你和阴河里的煞气融合,若是执意如此,你可能会被煞气影响失去神智。”即使是在着急的劝说着眼前这个人,男人的声音却还是像林间的泉水一样,温和而又沉静,他轻叹了一口气,“回去吧。”
  影子动了一下,却又停住,似乎犹疑不决。
  这个男人看着影子,就好像看着一个自己不太听话的后辈,带着点慈爱和无可奈何,“我出来找你一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知道我不能离开魏庄太久,太远,这一次,已经是极限了,不要让我太担心。”
  影子的身体溃散了一点。
  男人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滚滚浓雾,又叹了口气,“人鬼殊途,你比鬼还不如,你明知这点,又何必,更何况,他还是……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跟我回去,先把魂体稳定下来,前一次,你自作主张用鬼契把魂魄一分为二,跟在了魏时身边,结果却让煞气侵占了神智,差点魂飞魄散,这一次,终于能魂魄合一又自作主张离开了阴河,擅自妄为,你难道以为我真不能把你怎么样?你难道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即使是在质问,在责备影子,这个男人的声音始终是不温不火。
  然而,却也没有人敢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影子也是一样。
  他又动了一下,也没见他做什么,这个男人却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先走了。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男人的手伸出来,拿起那盏白纸灯笼,接着,拨开浓雾,如同他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地走了。
  影子在原地站了许久。
  然后,他的身体彻底溃散,与周围的浓雾不分彼此。
  雾气中间,那最深最浓的地方,隐隐约约的能听到缠绵的、火热的呻吟,持续了很久。
 
  248、胎记

  当那样反感又压抑;情不自禁又痛苦难耐的时刻终于过去了的时候;魏时虚脱地趴在了青草地上;背上是一层薄汗;雾气如影随形似的,把他身上渗出的汗水带走;像是舔舐,也像是擦拭。
  他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疲惫、混乱、欢愉、竭力抗拒却又最终沉沦其中的梦;当一切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也有点昏昏欲睡,似乎想借由睡眠来逃避什么不想面对也不敢面对的事。
  他听到了身后传来一声叹息;轻轻地,就好像清晨最后一丝薄雾。他想转过头,却连小指头都动弹不得,像是被梦魇住了一样,然而,在似睡非睡间,他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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