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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家斗:沉香娘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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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

杜若锦最终昏死在高墨言的怀里,高墨言抱起她,一声长啸,高纸渲从远处走来,强颜欢笑道,“二哥……”

高墨言冲他点头示意,抱着杜若锦离去,说道,“崖壁下面有绳索,顺着绳索攀上去就好。”

高纸渲在身后跟着,只是望向杜若锦黛眉轻蹙,眼神犹如沧海桑田过后的悲凉,心道,若锦,这一声若锦不知要何时才能唤出口了。

高墨言用绳索将杜若锦缚在身上,负着她拉着绳索登上崖顶。高纸渲紧跟其后,不时小心得看着上面的两个人,随时出手在要掉落时抓住两人。

总算有惊无险,高墨言背着杜若锦登上了峰顶。

峰顶上人员众多,有妙真寺的清远主持,清方大师,还有高家的一些家丁,桑菱也在,看见几人平安上来,又笑又哭,失去了平日里那份豪爽气。

清远大师为杜若锦把完脉,说道,“二少奶奶有惊无险,不过就是一时急火攻心,稍带片刻就会醒来。”

高墨言将杜若锦平放在地上,桑菱拿来些水,用手沾着,轻轻用手指弹在杜若锦脸上,果然,片刻,杜若锦悠悠醒转过来,只是双目失神,没有一点情绪反应。

清远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二少奶奶吉人自有天相,渡过这一劫,必定后福无量。老衲临来时,锦亲王嘱咐老衲一定将二少奶奶的消息带回。老衲这就赶回妙真寺,锦亲王还在竹屋等候消息。”

高墨言回道,“那就麻烦清远主持转告锦亲王,墨言感谢王爷连夜订制绳索,改日必定登门拜访,以谢大恩。”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清远主持带着清方大师离去。

杜若锦仍旧神色呆滞,环顾一周后,看到高纸渲时,松了口气,又慢慢闭上了眼睛。

等回到高府,又是炸了锅一般的沸腾。

二夫人抱着高纸渲大哭,“儿呀,你总算回来了,你如果出了点什么事,让为娘怎么活得下去?”

柳氏望着杜若锦冷哼道,“要我说,都怪家里有这么个不祥之人,你们想,要不是她,三弟怎么可能也跟着掉进悬崖底去了?还鼓动得去爬什么山,真不害臊,哪有妇人出门抛投露脸的?不知道羞耻。”

桑菱扶着杜若锦,让她坐在椅子上,这才说道,“是我提议去爬山的,所以这不害臊,不知羞耻,骂得其实是我了?”

柳氏一怔,随即讪讪笑道,“原来是桑捕头的提议,桑捕头是女中豪杰,自然不同,自然不同。”

桑菱瞪了她一眼,看杜若锦仍旧失魂落魄,没有一点反应,暗自叹气,对高墨言说道,“我走了,你好好照顾她。”

高墨言微微点头,不再出声。桑菱见高墨言对自己的冷漠,又有说不出的失望,接连回头了两次,才离开了高家。

高纸渲看柳氏还要继续辱骂下去,急忙对高墨言说道,“二哥,想必二嫂受了惊吓,此刻又累又乏,不如先送她回墨言堂休息吧。”

柳氏撇嘴,冷哼道,“到底是三弟体贴,否则怎么会一起掉进悬崖了?”

高纸渲俊脸不屑的露出一抹笑,戏谑道,“大嫂,如果你此刻去跳崖,纸渲定然奉陪,要不,咱们现在再登一趟妙真山?”

柳氏又气又恼,说道,“好端端得我跳什么崖?我又不是鬼附身,三弟,你再这么胡言乱呀的放任下去,早晚有你吃亏的一天。”

二夫人明显不耐烦听到这些,未等她开口,便听高美景说道,“大嫂,好好顾好自己房里的事就好了,大哥过些日子不是要去南边进货吗?你还是快去准备行李吧,大哥肯定要带着文谦一起去,所以,大嫂,你最好还是要把文谦那一份给准备好。”

柳氏听见高美景的话说完,气的急了眼,说道,“你们兄妹两个都是一样的德行,让人生厌。”说着,便气鼓鼓得走了。

高墨言将杜若锦扶起,送回了墨言堂,绿意看见杜若锦回来,又是一通好哭。只是杜若锦靠在床榻上,滴水不进,不言不语,让高墨言也跟着手足无措了起来。

高墨言让绿意去厨房端些白粥来,亲自给杜若锦喂下,杜若锦只是用手推开,却不再看他,躺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不言。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谁开导谁

高墨言在房间里坐了片刻,见杜若锦没有丝毫理会自己的意思,终究叹气离开了。

绿意从门外进来,站在床榻前不动,生怕杜若锦有个好歹似得。

杜若锦静静地坐起身,推开绿意欲扶的手,说道,“绿意,你去给我烧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绿意欣喜不已,立即转身出去提水了。

杜若锦身置檀木浴桶中,绿意撒了些干花,片刻间花瓣绽放,吐露芬香。绿意知道杜若锦不喜她在洗澡时有人打搅,便识趣得退了出去。

杜若锦往身上撩着水,不自觉得又想起昨夜在妙真寺崖底湖中洗澡的事,想起高纸渲今日的决绝,觉得身心疲惫,不自觉的便喟叹一声,却难以舒尽心中郁气。

难道自己真的如高纸渲所说,不过只是为了寻找一种安全感,才偎依在他的身前?想不明白,怎么样也想不明白。

洗净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这一夜竟是熟睡。

次日,杜若锦是被绿意叫醒的,给她梳了妆伴着她去前厅用膳。

杜若锦的出现,引得大家注目。

大夫人清冷的目光斜睨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二夫人却是目光不善,柳氏更不用提了,张口就要挤兑她。

高笔锋不可置否,高墨言眼光中颇有几丝关切,高美景暗自担忧,只有高纸渲一直闷着头,不肯抬起头看杜若锦。

杜若锦坐下来,才吃了几口饭,见阮真一直揉着腰皱眉,不禁问道,“你不舒服?”

阮真答道,“这几天一直腰痛,用手揉着按着才好受点。”

大夫人和二夫人相视一眼,随即便眉开眼笑道,“这几天会不会每天晨起时,有干呕呀?”

阮真有些不解,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大夫人立即撂下碗筷,笑得合不拢嘴,“那就是了,墨言,还不快扶着阮真回房?张妈,你去找顾大夫来,让他给阮真把个脉。”

大家都明白过来,这是阮真有身孕了。

高墨言急忙看了眼杜若锦,又对大夫人说道,“娘,其实我和阮真……”

“现在还说什么做什么?阮真只要为我们高家生下一男半女来,就是高家的功臣,你瞧着吧,女人肚皮争气比什么都强。”大夫人催着高墨言把阮真扶回房去,高墨言无奈,只好从命。

大夫人犹自不放心,自己又跟了去。二夫人也跟着去了,临走时才嘱咐高美景道,“一会你去我房里,给阮真拿些补身子的。”

高美景有些不情愿,还是听了二夫人的话,出了门。

桌上的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惊讶。柳氏冷哼一声,说道,“就凭她,也想为高家续香火?”

文谦忙着给高笔锋斟茶,小声说了句,“有点烫,当心。”

高笔锋回她一个宠溺的笑,柳氏看在眼里,脸色不愠道,“终究是小妾出身,能生下孩子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是吃喝玩乐的败家子。”

此话当然针对的便是高纸渲,奇怪的是高纸渲并未抬头,对柳氏的话充耳不闻。

高笔锋不悦道,“静容,你如今是怎么回事?怎么说话如此不知分寸?当年老太爷要让你当家,还不是看在你知书达理进退有度的份上?否则论经验,你能越得过娘去?你看看现在,动不动就出口伤人,三弟是不跟你计较,这话让老太爷和爹听见了,准有你好看的。”

柳氏在人前被高笔锋一通骂,觉得丢了脸,当即撒起泼来,“好,你现在嫌弃我了,是吗?什么知书达理?什么进退有度?这些夸的都是谁?怕是夸的新欢吧?我柳静容从来都不曾知书达理,从来也不曾进退有度过,否则,怎么会为了做出那些……”

高笔锋急忙“咳”了几声,怒瞪着柳氏,在她耳边低吼,“你再敢胡说,小心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回去再跟你算账,哼!”

高笔锋拉着文谦便离开,柳氏颜面尽失,止不住哭了起来。

杜若锦却对柳氏动了恻隐之心,坐在她身边,递给她一条帕子,说道,“有的时候,男人并不是唯一的归宿,你即便为他了再多,等他不再爱你之时,便觉得这一切只是负累了,你亲手给他做一餐饭,也及不上新欢给他端来一杯茶……”

柳氏或许是深有感触,抬起头望着杜若锦,嘴里却仍自不松口,“你在胡说什么?大少爷只不过这几日生意繁忙,心情不好,他对我一向都好,那个文谦算是什么新欢?等哪天我发了狠,照样叫她生死不能。”

杜若锦叹气,这个柳氏也只不过是个可怜人,她怎么没有想过,死了一个文谦,还有后来人呢!

转头看向高纸渲时,突然发现,高纸渲不知何时,已经离去了,杜若锦有些莫名的惆怅。

杜若锦还想借故再“开导”柳氏一番,就被柳氏反开导回来,说道,“你还是不要闲吃萝卜淡操心了,管好你屋里的事才好,那个阮真有了身孕,你觉得你在高家还会有什么地位?”

杜若锦不禁有些好笑,说道,“请问,我现在在高家有什么地位?”

柳氏没好气得瞪她一眼,说道,“所幸,你还有些自知之明。这要是我呀,就想办法,将那小妾肚子里的种给打下来,省得有一天越到自己头上去,那才叫一个难堪哟。”

高美景从外面回来,走近门里,不清不淡得说道,“所以,那个珊瑚的死就是你的把戏了?”

柳氏大惊,脸上变了颜色,惊惧得望着高美景,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真相大白

“你胡说什么?珊瑚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不过就是个丫鬟,我难为她做什么?”柳氏急急辩道,始不知越急越乱。

“大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珊瑚早已是大哥的人了,说不定肚子里怀了大哥的孩子,否则你那么急着将她给逼死做什么?”高美景冷冷得看着她,杜若锦发现高美景的指甲不停的在手心划着,看起来也似有几分紧张。

柳氏有些狼狈却故作镇定的起身,说道,“莫名其妙,净说些疯话。”说着便出了前厅。

高美景和杜若锦相望一眼,想笑彼此却都笑不出来。

高美景挽起杜若锦的手,说道,“二嫂,到我那美景阁去坐坐吧,我叫人准备些茶点,我们好好说会子话。”

杜若锦看大家伙都忙着软真的事,也顾不上这那了,难得清静,所以应了下来,“也罢,上次去你的美景阁匆匆忙忙的,也没有好好打量一番。”

“那这一次你可要好好看看,我房里还有些好东西,是大姐从益州城偷偷托人送给我的……“两人说着话便往美景阁走去。

路过软真的院子,里面叫叫嚷嚷的,大夫人也不停叫骂,杜若锦皱眉,正要驻足,被高美景拉着离开了。

美景阁的布置倒也算雅致,只是有些家具也是略显陈旧,想必二夫人地位稍低,高美景只是庶女,又没有攀上一门好的亲事,自然会被高家人忽略一些吧。

“二妹,你刚才说,珊瑚的死与大嫂有关?可有凭据?”杜若锦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是她不懂怎么连高美景都能知道呢。

“珊瑚死的时候,府里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敢怒不敢言罢了。她毕竟掌管着高家上下,连大哥也忌惮三分呢。”高美景说道。

“那大夫人就从来不管这些事吗?”

高美景不屑得说道,“如何不管?又如何管?大夫人也是知道珊瑚被逼跳井的事,可是那时候她娘家侄子犯了事,需要银两打点,就想让大嫂从公上给她支些出来。既如此,又怎么会再去抓大嫂的把柄?”

杜若锦轻轻“哦”了一声,翻弄着高良辰送给高美景的一些布料,说道,“果然是些好货色……”

高美景轻笑一声,却也敛去了笑容,说道,“大姐都不一定能用这些好布料做几件衣服呢,哎。”

杜若锦奇道,“那秦家在当地也算是望族,大妹妹嫁的又是益州知府的妻弟,怎么可能会得不着几块好布料?”

“你不知道,大姐在秦家很苦的,不受公婆待见,男人又是那样一个货色,就算是以泪洗面,也有诉不尽的苦吧。”高美景很感慨。

杜若锦突然问道,“二妹,你有没有听见谁说过,你认识的女子中,有哪一个女子生活得很幸福?”

高美景左思右想,说道,“二嫂,这个问题还真没有细想过,这么一问,感觉从来没有听人说过。”

杜若锦心道,也罢,如果男人都跟高纸渲一般,怕是难以幸福了。

高美景突然问道,“二嫂,你是怎么跟三哥一起掉进崖底了?你不是该跟二哥在一起的吗?”

杜若锦答道,“也不过是凑巧罢了……”

高美景突然站起身来,叫道,“二嫂,你该不会是和三哥跳崖殉情吧?”

杜若锦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净胡说?我为什么要去殉情?”

高美景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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