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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不做帝王妻:璃妃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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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不耻自己的举动,但,身子似乎已不是我能控制,之前的无力已被一股柔若无骨的媚绕所取代。一个声音在驱动着我,惑媚身前的这个人。

我更紧地偎紧他,呵气如兰,目光迷离地仰起头,虽然眼前是片黑暗,但我知道,他就在那个方向,同样凝视着我。他不禁手一松,我已盈盈然触到地面。

我素手微扬,外面的纱衣已然飘落。他该是一惊,我听到他的呼吸声开始急促。我翩翩然逼近他,他怕我跌倒,忙用手扶我,手心的温暖,却让我的肌肤漾起更为悸动的感觉。我帖近他的身子,素手勾住他的后颈,微仰头,他呼出的气息让淡迷的香味更加地真实。

纤长的睫毛在素白的脸上投下仿同蝶翼阴影,他低头,冰冷的唇轻轻覆上我的。我嚶咛一声,他猛一转身,双臂把我圈在床柱边,柔柔地加重深吻掠取,燥热的红潮遍袭全身,皮肤上密密的浮起一层细小酥麻。那个声音催使我主动去迎合他,但这种迎合在我却是生疏的。

我的素指轻柔柔地在他颈部往下游离,他右手反握住我的素手,按在床柱上方。

他微微出汗的左手拥紧了我裸露在外的肌肤。我在辗转渐浓的热吻中,微微娇喘。他似是受不住般,离开我的唇,但更碎密的吻已沿我的玉颈一路滑下,在深秋的寒夜里,却把我的燥热愈加的挑动蔓升。

素手挣开他的右手,我轻抚他束起的额发,暧昧的抚触让他的吻更加灼热,不复方才的冰冷。

娇躯似承不住他的密吻,微微颤抖,轻扭,他停止继续,抬头,右手捧着我吟喘,泛着潮红的绝美容颜,炙热的吻比第一次更重地覆上檀口,娴熟的灼吻让我节节败退,完全湮没在他的侵略中。

他左手更紧地拥着我的手臂,右手松开我的脸颊,探到我的纤腰,轻轻拉开肚兜的系带,却在肚兜即将松落时,突然离开我的唇,旋即把我拦腰抱起,我微闭双眸,眼底为什么竟然有晶莹在闭起那瞬滑落?

“咚”,溅起的水声清澈入耳,我整个身子旋即已被他浸到浴桶内。桶内的水早已凉却,在深秋的夜晚,让我不禁打了寒颤。

“一会,你就会没事。”他竭力用平静的口吻轻轻说。然后,我听到他脚步往另一端走去的声音。

周身虽然还是燥热,但在冰水的刺激下,竟缓和了不少,处于半清醒状态的我,突然回忆起适才的举止,不禁脸上更烫,忙把身子全部浸到水下,闻着馨香的浴水,心境却无法平歇。如果不是他的中止,那么,此刻,或者明天,我定然后悔。虽然,他是我的君,但,我还是无法将自己完全地交给他。和他之间的隔阂,在进宫那天开始,就亦深种。

他又怎会到这里?我虽起疑问,但骤然放松的神经带来的睡意却在此刻袭卷过来。

第一卷  缘起 第13章 歌尽桃花扇底血(下)

朦胧间,屏风外,似乎有人说话声,声音不轻,把我逐渐飘散的神絮再再地拢了起来。

“你究竟是何人?”天烨的声音阴冷间隐着浓浓的怒意。

“这位大爷,奴家还未问您是谁,竟然在清莲姑娘的房里。您倒先反客为主了。”曲柳娘的声音腻糯地回道。

“啪,啪。”似乎是重物击打在皮肤上的声音,脆生生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花烛香这等物什,岂是你区区一倚翠楼所能有的。我劝你还是早说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略带沙哑上了年纪的男声,正是今晚以千两银子竞得我的那人。

“哈哈哈——”曲柳娘放浪的笑声骤然响起,似咬着牙切切道:“圣上也知道花烛香,那自然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又何需多此一问?”

花烛香,这是何物?我竟是从来未曾听闻。但曲柳娘的声音似隐了极大的恨意,让我浸在冷水里的身子也不禁微动。但我不敢起身,怕惊到外面的人,也是此时的样子确是不雅。只能依旧保持着适才的姿势,松缓了下冷水里的手,冰冽沁骨,但身子的热度却是逐渐退去。

“朕要知道的是,宫里是谁唆使今日之事。”天烨顿了一顿,继续以一种极淡却瘮人的语气继续道:“你现在不说,自也知道,朕有一千种法子让你说。”

“圣上,难道竟不懂怜香惜玉吗?”听到环佩声响,旋即是人的身子被重重摔出去的声音,未容我再细听,已有一人将屏风撞翻,说时迟,那时快,寒意迫人的手已扼住我的脖颈。

我听到有人迅速跪地的声音,以及天烨怒意崩发的吼声:

“放开她!”

“圣上,此刻倒是怜香惜玉,适才就不该对曲柳娘如此重手呐。”她甜糯的声音浮绕在我耳边,呼出的气却是愈渐急促的。

“朕再说一次,放开她!”我从来没有听到天烨如此的怒意,带着不容抗逆的威仪。

“哈哈哈,圣上最好不要以这样的口气命令曲柳娘,如果我被圣上的天威吓到,一个闪失,那眼前这位瞎眼美人,可就得香消玉陨了。”扼在我脖颈的力道渐渐加深,我不仅低呻了一声。

“好,很好!”天烨怒极反笑,我第一次听到他笑,却不同寻常意义所诠释的笑,笑声里是凛冽的绝决。

耳边突地是利物袭来尖锐划破空气之声,在下一秒,皮肤被急速穿透的清响骤然而起,随即,有温热粘稠的液体飞溅到我的素脸上,漫着芬芳的甜腥,温暖地沿着我的素脸往下沿淌到玉颈,在胸前绽开最凄美的暗花,那是属于生命华光的最后旖旎。

我惊愕到所有声音都被阻止在胸腔内,似是只要启唇,那甜腥便会渗进我的身体。

我确定这抹甜腥不是来自我身体里的,而应该是曲柳娘的,她甚至未来得及发出最后一点声音,便带着遗憾不甘地松开制扼我的粉手,怅然向后倒下,我听到生命最后的声响落地的轰然,在寂夜里分外的清泠残寰。

她在死亡瞬间,看到的最后景象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却能体味道生死在这位至高无上的君王手中是如此的轻微,他可以凭这一念而定夺生或者死,以绝对的姿势不容余幸。

或者,他的心,本就是冷的。我不知道姐姐是否曾触及到他的心,如若触及到,那里是否已经如此的寒铁如冰?

“皇上,接下来怎么处置这里?”沙哑的声音似是俯低在地上请示道。

天烨沉声,语气淡漠地对那沙哑嗓子的男子命令道:

“杀!”

这一字,就决定了这楼内所有还鲜活着的生命。随着那沙哑声音男子的退出门外,紧掩上房门。我听到房外,凄迷的呼救声,竦骇的尖叫声。混杂着利刃的声音,在这个深夜交织于一起,汇成最触目惊心的印象刻在我的记忆里,乃至若干年后都无法淡却。

而天烨的大手在这嘈杂声间把我缓缓从桶内抱起,轻轻用水擦拭我素脸,玉颈的血痕。然后,罗衫轻解,为我褪去冰冷的湿衣,

第一次,将*冰肌展露在一个男子面前,月华如水的映衬间,那必是净白无暇一如我的过往。我却没有一丝羞怯,只是木然任他为我披上锦衣,轻轻放在柔软的塌上,用温暖的被褥紧裹住我。可,却无法温暖我瞬间冰冷至极的心。许是我的表情让他觉得异常,他抚手探上我的额际。

我紧绷的苍茫思绪却在这一抚间骤然清晰,我用力推开他的手,哪怕手心的温暖让我的心里突然一颤。

凄利的尖叫,没有任何预兆的从我哽住许久的喉里迸出。

“血!”

他用手抱住我无措的手臂,然后,紧紧把我纳入怀里,我的泪没有防备的滑落,但却依然绝然的挣脱他有力地怀抱。

一字一句,以心内的温度,冰冷地道:

“请皇上不要用沾满血腥的手玷污臣妾!”

他必是被我的忤逆言语震到,但,还是松开了抱住我的手,任我缩到床角,然后,用他素来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道:

“如若将今晚的事泄露,才人自己斟酌对相府的影响!”

外面的声音已然轻掩下去,空气里,弥着纷涌的甜腥,我眼前的黑暗里,似是绽开一朵暗红色花,它迎着血气,愈来愈妖冶地舒展开来,一蔓蔓地,将所有逝去生命一点点吞噬……

第一卷  缘起 第14章  归程何处宿鸟飞(上)

第二天拂晓的时候,我已坐在疾驰的马车里。

昨晚匆匆离开倚翠楼时,萱滢亦被救了出来,天烨如此清楚我被掳至何处,必是与她有所关联。

再次听到她温柔的语声时,我只疏冷地待她,她一直是天烨安置我身边的监视。纵然,此次我的毫发无伤,该铭记她的恩,可,这数十条鲜活的生命却就此葬送!虽然,这些生命的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暗罪恶,但,我终究无法接受这种残忍。

经过庭院时,空气依然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在深夜的寂凉里,浸满了我苍茫的心内。绣鞋似从那蜿蜒,尚未干涸的血河里淌过,我知道这必是幻觉,但依然觉到脚底的湿冷。

跨过门槛时,我再抑制不住,干呕起来。扶着生硬的门栏,我似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呕出来方罢。

他冷漠地驾马前行,无视我的一切,在马蹄的渐远声里,萱滢急急扶我上了一驾还算宽敞的马车,里面铺了温暖的棉被暖褥。我无力地蜷缩在那片温暖里,而泪,终于滑落。

白日里,除了中午停车用了点干粮,其余时间,均是不停地赶路。外面的马蹄声很是杂乱,随行之人必在五十骑以上。

萱滢虽如宫里一般无微不至地照应,但于我心里,却已存了芥蒂。

晚上,来到一小镇,很是熙攘的热闹,微微掀开窗畔的纱帘,带着民间集市特有的气息便一瞬涌进来,眸里微微一热,连日来的磨难、隐忍,在触到这鲜活的气息时,竟是再也忍不住了。

而一直追随的杂乱的马蹄声,似在进入这镇后,便逐渐散去。

此时,马车忽然停下,萱滢温柔的声音响起:

“小主,今晚就在此歇息。请下马车,萱滢扶着您。”

说罢,她暖暖的掌心覆上我的,轻轻扶我下车。

“掌柜的,要一间上房,还有三间客房。”不远处响起对话声,说话的正是昨晚那沙哑的男声。

“两间上房。”天烨冷冷道。

“好的,这就为五位爷准备!”掌柜的见大生意临门,语音里是止不住的欢喜。

“各位爷,先用点,再让小二领各位爷去休息?”

“不必,饭菜稍后送房里来。”沙哑的声音拒绝说。

“朱二,即刻带五位爷去休息!”

第一卷  缘起 第14章 归程何处宿鸟飞(下)

萱滢扶着我,才走进客栈。四周忽地响起咋咋地窃语,随后,一浓烈的酒气兀地扑鼻而来。

“这么天仙般的小娘子,不如跟了我,保管吃香的喝辣的。”

一薰鼻酒气的人刚近身,欲扯我的手,萱滢似已反手挡住,只听扑地一声,一重物着地,耳边听得萱滢的娇斥:

“放肆!”

那人该是摔得不轻,哼唧了半天,却是再说不出话来,一旁的掌柜怕闹大事,满应声地朝那人走去,嘴里说着:

“我说赖爷啊,喝这么醉,先喝杯茶醒醒酒吧。”

萱滢不再理会那人,径直扶着我,缓缓上楼。

她原是会武功的,刚仅以手而挡,即可将人如此受阻摔出,功力可见一斑。但,被劫至青楼路上,却不做丝毫反抗,再忆及天烨灭门之举,更断定,并不是因我所辱而起的念头,应是一早便有了部署,如此,我被劫出宫这一遭,亦可能是在他的谋划之内。

一丝丝,环环入扣,劫我的幕后黑手固然高明,但天烨的心思缜密,却令我此刻蓦地一惊。

可悲的是,不论入宫抑或现在,我存在的价值,或许只是他们权势争斗的棋子!

唇畔微微浮起一丝弧度,但稍纵即逝。

即便知道如此不堪又能怎样,我还是要跟着他回宫,为了相府的寄望继续心不由衷地走下去。

萱滢服侍我在另一间上房稍做歇息,已由那沙哑声的男子亲自送来几道小菜,闻到民间菜肴特有的香味,却仍难诱起我的食念。

只微微动了一道清蒸庐鱼,少许清粥,便让萱滢撤了下去。

洗漱完毕,她替我铺好床褥。我淡淡道:

“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服侍了。”

“小主,为了您的安全,萱滢还是在这打地铺陪您吧。”

“你在这,我并不能感到多一丝的安全。”我的语调转冷,“难道,你想逾上?”

“萱滢不敢,小主!”我听到她跪地的声音。

“何苦又跪,我睡榻之畔不容异心人随侍!”我索性将话语挑明,心内稍微掠过一丝不忍,但却依然背转身,自去摸妆台的梳子。

她温暖的手轻轻递给我一直摸索不到梳子,随后,恭敬行礼:

“小主,萱滢告退,若有事吩咐,小主召唤即可。”

听房门轻关,她定是退到房门外守夜。夜深露重,却实是难为了。

但,我如今的难为,又有何人为我着想?

我的父亲,我的夫君,他们何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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