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耽美电子书 > 小金杯与大宝马 >

第55章

小金杯与大宝马-第55章

小说: 小金杯与大宝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准确地说那其实是三大块广告牌,平常都是分别上三面广告的,这次广告商算是难得的大手笔。三倍的巨幅灯箱广告上,安嘉冕一头暗茶色的头发,手里握着一条马鞭,优雅得近乎华贵。

    贺兰霸瞧着这个被万千影迷男男女女迷恋追捧的最佳新人,镜片后的眼睛有点迷茫。

    右边吹来的凉风被挡住了,贺兰霸转过头,凯墨陇侧头看着他,风把一头黑发吹乱,没定型的时候凯墨陇的头发其实非常软,很容易就能遮住额头和眉毛,显得那双眼睛又亮又深情。只这么一眼,贺兰霸感觉自己已经无条件缴械投降了。在帅这个领域,凯墨陇先生甩出安先生至少三环,虽然这么想很对不起安先生,也可能会这样想的人只有他自己,但是凯墨陇的英俊对他来说就像特别定制的。说不出哪里特别,但是第一眼看见时,就像第一次听见贝多芬的《悲怆》第二乐章,那份陌生的熟悉感砰然击中了心房。凯墨陇推开车门朝他回过头来的那一刻也是如此,好似一座经年来往的悬崖下忽然开出一朵陌生的花。

    “看来你也不是对所有长得帅的男人都有感觉。”

    凯墨陇右手胳膊懒懒地架在栏杆上,斜侧着身子,偏头吻了过来。

    贺兰霸闭着眼懒洋洋享受着这个吻,心想那当然,因为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上的家伙离帅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老子的审美观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毁了的。

    凯墨陇身上古龙水的味道在风中一层层飘开,薄荷的清凉随风远去,草木的香气扑鼻而来,每一种调香一层层揭过,那感觉像是亲眼目睹混血美男一件件剥去领带,西装,衬衫,最后只留下赤诚相待的身体,贺兰霸苦笑着想老子迟早有一天也得把节操给败光吧。

    城市在他们脚下灯火辉煌,使得这个吻轻得有如身在云端。贺兰霸不知不觉编排起来,吻大约也有轻如鸿毛重于泰山之分,而他比较喜欢现在这种轻如鸿毛的调调。

    “喂,我让伸舌头才能伸……”

    “好……”

    “……”

    “让我伸啊……”

    贺兰霸认栽地笑着张开嘴,一只手揽在凯墨陇脑后加深了这个吻。小两个月,真是怪可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似一座经年来往的悬崖间忽然开出一朵陌生的花。

    这句话是从李斯特对贝多芬悲怆奏鸣曲第二乐章的评价引申出来的,原句是“两座深渊间的一朵花”。

    …………………

    谢谢D_499的地雷地雷地雷!谢谢lzaya酱的地雷!谢谢大头的8个地雷!谢谢超级玛丽苏的地雷!谢谢二黄的地雷!谢谢bolero的地雷!谢谢马大力的火箭炮!谢谢阿璃巴巴的2个地雷!谢谢弯豆的地雷!谢谢菊sir的地雷手榴弹!谢谢小年的地雷!谢谢凌雪安的地雷!谢谢女王攻的死忠后援的地雷!谢谢neko0910的手榴弹!

 第57章 ||||||家

    凯墨陇的棋行险招凑效了;听证会虽然没有取消,但被迫延期了;然而好不容易得来的时间,律师团却什么也做不了。

    贺兰霸扔下报纸,长吐一口气靠在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凯墨陇临走前让何律师“去看报纸”;贺兰霸总算知道了原因。报纸上刊登了法贾尔病危的消息;援引自《世界报》,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岛国高层人士向《世界报》记者透露早在两个月前法贾尔就因为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秘密入院。西方媒体普遍猜测,法贾尔已命在旦夕。

    “卧了个大槽;现在还有谁能救你啊……”宅男编剧收回视线;落在沙发角落无精打采地低垂着头的泰迪熊上。

    为什么总是这样?当初凯萨离开,他无能为力;后来夏慧星离开,他还是无能为力,现在他看着凯墨陇离开,难道也要挥挥手送对方一句“你慢走”吗?

    眼前又浮现海豚王子苏得一比的笑容,像隔着湛蓝的海水,他从来没见过像凯墨陇这样,能将海豚样的暖男和狮子样的肉食男结合得如此完美的人,他可以在凉风中竖起衣领冲你眨眼卖萌露小酒窝,也可以单手将人的手腕拧得脱臼眼睛也不带眨,可以体贴地帮女士拾回滚到货架下的易拉罐,也可以一夜不眠不休地折腾得你欲|死欲|仙。在洗手间里凯墨陇对他说“你不要再介入了”,他没有答应,因为很明白啊,你说了两遍让我不要介入,但你的眼睛里两次都写着“不想走,让我留下来好吗”。我欣赏你沉稳冷酷运筹帷幄的样子,但我更喜欢你没法对我撒谎的眼睛。

    贺兰霸从沙发上一骨碌起身,将手里燃了长长一截烟灰的宏声摁熄在烟灰缸里,不再纠结。

    大步流星上了二楼,拉开书桌前的椅子坐下,径直打开凯墨陇的笔记本电脑,宅男编剧不禁骂了声:“靠,这也要设密码?!你还防着老子,不就是那破日期么……”他骂骂咧咧输入日期密码,带着得胜又鄙视地目光进入系统,点着鼠标漫无目的地查看起来。凯墨陇过的简直是克格勃的日子,笔记本里除了常用的软件再没别的了,连部小电影都没有,就连那些装机必备软件也基本清除了使用痕迹。贺兰霸头疼地撑着额头,忽然发现阅读器竟然破天荒有使用过的痕迹,最后一次打开就在两周前,文件是大卫波德维尔的《电影艺术》,但是点开却提示找不到文件,贺兰霸扶着眼镜想了想,点开了下载管理器,果然在下载历史上找到了大量PDF文件,全是电影戏剧表演相关,却没一个是能打开的,只能看见下载备注上的“请于下载24小时后删除”,他看得张口结舌,所以你就真下载24小时后删除了?这奇葩的版权意识,真不知是该夸奖呢还是该吐槽……

    本机里毫无斩获,他只得无奈地连上网,又登上Gmail邮箱。上次看得比较仓促,找到美国方面发来的资料后就没再往上面翻了,这次耐着性子翻完三页,贺兰霸也算彻底服了,除了和他的邮件往来就基本只剩下广告邮件了。

    他看着左侧为数不多的几个联络人,大概也只能从这里入手了,正打算一个个发邮件过去试试,这时屏幕下方的聊天框突然弹出来。

    Jill:Caesar?

    贺兰霸一下坐直身子,Jill?这人是谁?

    。

    听证会在一周后如期召开,依旧是在那间闷热的小法庭里,出席者上到法官下到律师无不在扇风擦汗,除了凯墨陇。混血美男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坐在被告席,额头和鼻尖沁出了汗珠,却始终无动于衷,像一尊玻璃雕塑上洒了几颗雨点。

    控辩双方唇枪舌战了几个回合,控方的优势很明显,虽然证词证人皆漏洞百出,但手头的逮捕令却是货真价实的。而律师团除了提出质疑和反驳,手中却没有自己的证据。

    凯墨陇靠着椅背,一手搭着桌沿,侧头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视野里倏地落进一只小麻雀,他注视着小家伙支着细脚伶仃的腿停在窗棂上,那画面将他带回到六年前。

    那天下午他依约来到贺兰谨的教室,教学楼里人都走光了,贺兰谨独自一人趴在窗边最后一排,似乎在等他的时候睡着了,黑色的西装制服搭在椅背上,白衬衫依旧穿得一丝不苟,暗红色的领带垂在胸前,无框眼镜在桌面一角反射着夕阳的光。他轻手轻脚走进去,在那个人对面坐下,看着他毫无防备地睡颜,那时也有一只小麻雀扑棱着翅膀落在窗棂上。

    他朝小家伙竖起食指压在嘴上。嘘,不要吵醒他,让我多看看他……

    可惜小家伙不解风情,歪着小脑袋冲他特别清脆地啼了一嗓子。

    白衬衫的少年迷迷糊糊睁开眼,像是看见他的身影,下意识摸索着眼镜。他没有给贺兰谨看清自己的机会,霍地起身,将那件挂在椅背上的黑色制服掀过来捂在贺兰谨头上,就这么把人抱住。

    “凯萨?!”贺兰谨恼火的声音从制服下瓮声瓮气地传出来,“是你吗?!”

    “别动。”贺兰谨力气比他大多了,他没有自信能抱住对方,但又无论如何不想放手,贺兰谨比他高,这个将头贴在他胸口的暧昧姿势是他想也不曾想过的。

    贺兰谨隔着衣服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腕,沉声道:“拿开,你搞什么名堂。”

    “有些不雅的画面,你最好别看。”

    “什么?”

    “我说有不雅的画面,”他低头看着制服下的人,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故意开启了屡试不爽的冷嘲模式,“你想看吗?不会像上次一样后悔吗?”

    贺兰谨顿时就没说话了,在制服下安静了很久,最后才放开手闷声道:“完了就给我拿开。”

    他心中好笑又庆幸,臂膀在那个人身上又收紧了几分,低声“嗯”了一声。

    贺兰谨的头在制服下动了动,像是想要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起了反应,当然隔着制服什么也看不到,最后只能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喂,你要不要去洗手间解决?”

    “不用,”他答得不假思索,“你就是我的洗手间。”

    罩在衣服里的贺兰谨被他气得怒极反笑:“你得罪人的本事真是让人望尘莫及啊。”

    凯墨陇嘴角勾起一抹怀念的笑。第一次拥抱竟然是这样哭笑不得的场景,真是毕生的遗憾啊,学长。但是对那时的我来说,却是那么充实又满足。我抱着你在心里倒数一百秒,数到99时,就已经舍不得往下数了。

    窗台上的小麻雀扑扇着翅膀飞走,凯墨陇的目光一分分黯下来。现在……我必须要再一次倒数了吗。

    听证会进入最后陈词阶段,眼看着法官一行已经彻底倒向检方,律师团的众人无不垂头丧气一筹莫展。检察官发言完毕后转身回到座位上,带着胜券在握的表情冲女搭档点点头。凯墨陇在这时收回视线,笔直地看向对方:

    “一定要试探我的底线吗。”

    这是两个多小时来凯墨陇在法庭上说的唯一一句话,他的声音十分平缓,在狭窄闷热的空间里像是一缕幽幽渗入的寒流,法官都忘了提醒注意法庭秩序,因为这个年轻人此刻不像坐在被告席中,却像坐在谈判桌的一端。两位检察官不约而同垂首于手中的资料,没有回应凯墨陇的目光。

    凯墨陇的眼睛依旧直视着两名兀自埋着头的检察官,头也不转地问法官道:“最后的陈词由我来做,可以吗。”

    法官询问律师团,律师团没有意见,反正败局已定,由谁来说最后这番话也无关紧要了。

    凯墨陇起身,白衬衣的领口处和领带的下方已经隐隐能看见汗湿的痕迹,汗水让他西装革履的形象有了瑕疵,然而瑕疵并没有有损他与生俱来的倨傲。

    “老实说,到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凯墨陇眯缝着眼望着窗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在场有多少人看了今天早上的国际新闻,法贾尔将军在今天凌晨两点二十四分过世了。”

    法庭上一片安静,所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是怎么回事。

    “法贾尔将军是一位我很敬重的人,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的朋友。”凯墨陇继续道,“相比他曾经给过我的帮助,我给他的帮助称得上微不足道。他将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他的同胞和祖国。没有几个人能担当得上‘奉献’这个词,因为很少有人在为别人做些什么时是真的毫无私心不计代价的。至少我不是。我帮助法贾尔,帮助岛国,并不是为了回报他当年曾对我施过的援手,只是因为那个被东西方制约,内乱不断,自身难保的小岛让我想起我自己,那么多沉重的枷锁,即便是巨人也早已匍匐在地上被压弯了脊梁。”

    他说这些话时声音意外地轻缓,像是不想惊扰了远方友人的长眠,审判席上的法官不由放下手中擦汗的纸巾,他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房间里热成这样,凯墨陇却连领带袖口也没有松一下,自始至终保持着整肃的着装。

    “我相信这里绝大部分人都只听说过那个国家,就在几年前,这个国家的供水系统还比十九世纪英国伦敦的供水系统好不了多少,因为霍乱死亡的人数不比内|战少,十岁的孩子被武装分子注射可卡因好让他们扛枪上战场,这是一个曾经连候鸟都不愿飞越的国家。”凯墨陇说,“但是现在,这个国家有了第一所大学,城市的供电时间能达到每天八小时了,它有了自己的电视台,国民们能从电视上看到他们的选手参加国际田径锦标赛的画面。法贾尔让这个巨人站了起来,也许它还没有挣脱所有的枷锁,但是它的脊梁一旦挺直,就不会再轻易弯下。我很荣幸能和这个巨人站在同一片天空下,当我每看见它斩断一条枷锁,就会觉得浑身充满力量。”

    法官犹豫着是不是要打断他,这一番陈诉看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