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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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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题目绝对不会是老朱出的。天下人都有爱听好话、恶听批评之语的通病,一言不和,拨刀相向实在是常事。作为一般百姓而言,手头既没刀,也无权力判人死刑,虽然在气头上,大骂几句也就罢了。但如果是皇帝的话,就不一样了,他一发怒,就说:“推出去斩了。”
  于是那个跟他言语不合的大臣就被斩了,一点余地都没有。虽然以后后悔了,最多也就把这个大臣的墓修一下,给他的儿子封个官,给这个大臣谥封个什么忠侯之类的号也就罢了。
  然而,这个好大臣终究是不能爬出坟墓了,而他的能兴邦利国的好建议也终究因为时世变迁而终究作废;徒留遗憾。
  老朱做的出来吗?他绝对做的出来。
  好在许仙的目的是为了气运,而不是为了巴结老朱。但是就是如此,许仙也不愿意得罪老朱,至少在这名次没有在老朱手上刷到手之前不行。
  翻翻找找,找到了篇大清状元的马屁文抄了起来。
  要比觉悟性,这也有比大清的文人更驯服,更谎话连篇的吗?没有吧!
  只不过抄的时候要把“胡人入侵中原的正义性、天命性”改成“赶出去”罢了。


第188章、魂淡
  (不好意思!这几天有点忙,没时间码字,好在快忙完了)这位大清状元马屁拍的之深刻,为人之无耻,抄的许仙都脸红。
  简直就是胡人不入侵汉人的江山,这汉人便完蛋了,老天爷也不再眷顾中原。
  好在这家伙不知道西方神话,否则什么神灭世人,他都编造得出来。真到那份上,他就不会是小小的状元郎了,绝对又一丫的董仲舒。
  但是有什么办法?为了好名次,为了气运,还是要抄他丫丫的。
  看许仙写考题时咬牙切齿凶恶的样子,巡到他这儿的差人小腿肚子直打哆嗦。
  许仙可是个凶人啊!他这万一做不出来,牵怒于你我,那岂不是白白吃了苦头?
  老实说,虽然许仙大街上刷气运的行为结束了,但是也造成了他在“体制内”的名声实在是不好。没有人不怕他。
  这本是高高在上,俯视蚁民的人物,却是那么的丢面子。
  没错,许仙打了他们,抢了他们银子(在他们看来这付银子给百姓看病,便是抢他们银子)也好,他们都不觉得。因为许仙与老朱的关系太好了,有老朱护着,这抢了也就抢了。他们认了。
  这权臣佞臣欺压他们这些“君子”这不是正常的吗?反倒是他们既要向打伤的百姓道歉,又要付治病的银子他们记恨于心。从古自今,没有这样的说法,这才是真真地在羞辱人。
  正因为如此,许仙虽然在鹿鸣宴上一鸣惊人,结识了不少士子,入了士子们的大团体,但是他们反而下意识地希望许仙学业不成,千万不要高中。
  这样下意识的行为,连带着许仙的威名更盛。
  名望、威名,都是名。名之所在,人之所注,气之所聚。
  刚刚抄改完这大清状元郎的文章,许仙刚停下笔,便注意到自己的气运又多了。
  他不由低头看看这文章,也不知道是感激他才好,还是对华夏汉人哀悼一声才好。
  虽说这八股文起于明,但是明朝的皇帝奇芭太多,这有不爱上朝的,有不爱做皇帝做大将军的,有爱做木匠的更有这以骂皇帝博清名的士林
  多么奇芭的朝代,多么奇芭的皇帝,多么奇芭的士子这便是许仙准备了半天不得不放弃明朝状元,选择清朝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这清朝的文章绝没有敢讥讽皇帝的,为了这气运,许仙都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了。
  特别是这浊气竟然隐隐露出了亲近之意,许仙更是郁闷的无以复加。
  对也好,错也罢。抄了也就抄了,许仙也就不再去想它。
  取出美食,手—挥,去掉外层的鬼气,那冰冻开始融化。
  不要看这时代没有冰箱,但是先把做好的饭菜冻住,再包上一层鬼气。这比冰箱还冰箱,只要鬼气不散,这冰便化不了。再加上急速冷冻,这饭菜加了热,几乎与才做好的—般无二。
  只看许仙附近考监的同窗,那一副口水直流的样子,便可明白。
  如果不是这考监无法随意走动,早聚了一帮人。
  说到冰,今年的考官大人绝对是幸福。鹿鸣宴上都有冰块,这科考自然也是少不了。
  大人们的审卷室里,—桶桶的冰块散发着寒意,驱散着暑气,这南京,至少是这个地方,是一点儿暑气也没有。
  士子们做好的卷子已经是送了进来。
  三位考官大人也开始了闲聊。“噫,民为本、社稷次之,君为轻。今科考题不知哪位大人所出,实在是大有水准。”
  这儒家的学子,无论是何门何派,哪位贤人的弟子,对于亚孟的民为本,都是不得不认账的,甚至大加赞扬。
  因为在古代,这民并不仅仅是平民百姓,而是士农工商全有了,甚至在某些儒家弟子的解读下,这“民”只有一个,天下士绅。至于其他阶级。
  工商不说,平民百姓直接换了个称呼,泥腿子,—脚踢了出去。
  在这样的社会大背景下,自然也就有了“明朝皇帝与民争利”的传说。什么“矿”啊,什么“士绅纳粮”这挨得上老百姓吗?士绅本就是统治阶级。
  扯远了,就是说在这样的认识下,是绝没有人说这“民本”不好的。
  “这是丞相大人亲点的考题。”
  主考官泄露“天机”说道。
  “原来是丞相大人,果然是高瞻远瞩。”
  “看看这篇文章,把皇权与民权并立,了不起,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读起了这士子的文章。
  三人听了无不赞许。“噫!以相领百官,百官治于民好,好,好!写的好!”
  “这个就评为甲等。二位大人以为?”
  主考官问道。
  “同意。”
  “同意。”
  一篇民为本,大多是有意无意写了皇权与相权的问题。这是明初,虽说经历了战乱,但是正是如此,才开阔了士子的眼界。就是不明白皇权与相权关系的,也写了民心民意的文篇。
  皆大欢喜。
  直到
  嘶-一声抽冷风,吸引了其他二人的注意。
  “怎么了?”
  “二位大人看看这文章。”
  “怎么了?民为本胡闹,胡闹!实在是胡闹!这是哪个士子的文章!”
  主考官勃然大怒。
  从宋代开始;科举开始实行糊名和誊录;并建立防止徇私的新制度。到审卷官手中的文章不仅没有名姓,就是字迹,也是小官的字迹。
  另一人放下手中的卷子,问道:“大人,发生了何事?”
  “何事?你听听这句:君当与民知,民知,共监百官。百官贤则天下安,百官贪腐,天下必亡。故,官为牲口,当时时鞭挞以行无礼,无礼至极!”
  主考出离了愤怒。
  不要以为这主考是礼部官、员,便是礼部做主了。实际上他王文做得上主考,是他分明体会深刻了李善长的布局,即:以相权限制皇权。
  可是这个士子的文章呢?通篇都是教皇帝防着百官的,并告诉皇帝这百姓比百官要值得信任多了。
  若不是这文章到了他们这,有多人审过,王文都能气得当场撕了。他甚至在心中骂着:这个魂淡,到底是哪—个?我倒想知道这魂淡还到底是不是士子?还什么百官好大言,好欺上瞒下什么天下,zhōng yāng归朝庭,地方归百官。有如树木,主干健壮,枝叶全无,长久不得又什么百官不过捕虫之鸟,鸟不在,树仍在;枝叶若无,天下必亡。是故,民为本魂淡,你自己知道就算了,但是这事能说吗?


第189章、考完
  “不过,不过!”
  王文下了判决。
  “可是大人”
  “无论是哪位同僚的公子,这人都不过。”
  王文咬死了。
  这自古以来文人士子都是限制皇权的,又哪有反过来让皇权限制自己的?只这一条,王文便极有信心谁的公子都没用。
  “可是大人,您看看下—页。”
  “下面还有?”
  不仅有,还高度赞扬了朱元璋驱赶元人的历史重要性。而且这才是大头。
  这—下,就是王文也傻眼了。因为这后面的马屁拍得实在是太好了,好到谁敢不录取他,便是心怀不轨,对老朱的正义之举不满的地步。
  王文只觉得自己牙后根疼。这只是明初啊!你这文章有必要写的这么无耻吗?算了,让他过吧!
  王文无奈地摆摆手,以示通过。
  不要问,这文章就是许仙写的。
  “你说你是图什么?为什么要多写前面那些”
  苏妲己知道许仙不舒服,说,“哦,你是想试探浊气的反应啊!有意思,有意思,浊气是人道?你是怎么想的?”
  还能是怎么想的,这不明摆着吗?他只是稍稍提了点儿官儿的邪恶,便又让浊气讨厌了。
  许仙没功夫搭理苏妲己。
  老实说,这—次他还真不是有心试探,他只是想为老朱定下个目标,不要让他为“民”之一字所误导了。
  不过在做了之后,他才想起人老朱可是—代枭雄,他即便不明确知道这百官之“民”与真正之“民”的差别,也是知道这每天都是什么人在找他的麻烦。
  那句杀孟子的话,显然是百官之“民”惹火了他,不要忘了这是皇权与相权斗争的明初啊!只以老朱允许民告官来看,显然他是明白百官之“民”与真正之“民”还是有差。
  许仙有了这明悟,不由对自己说:许仙啊许仙,玩政治,自己还是不行,竟然还想着给老朱提个醒。这老朱哪儿要人提醒,就是提醒,也得是他的子孙后代。
  许仙并不后悔他的提醒,他后悔的是这提醒毫无意义。老朱一生与官儿斗争,他一死,便人亡政息。
  没有意义,一点儿也没有意义。
  许仙煮了茶,后世人们比起茶来更爱烟草,特别是遇了事。其实茶同样有着类似的效果,更妙的是茶不像烟草对身体有害。
  中国人从什么时候起,爱烟胜过爱茶,许仙没有关注过,他只知道这时代的人是爱茶的。特别是小青与白素贞煮的茶别有一番味道,那份清灵与飘逸,是貂蝉这美食大师也没有做出来的。
  这样想着,这样做着。许仙的心境恢复平和,不再受浊气干扰,—心—意做起卷子来了。
  他这—做,审卷的主考郁闷了。因为许仙的卷子,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这拍老朱马屁的味道。
  “这士子怎么如此揣摩上意?”
  王文火大。
  揣摩上意,这在这时代也许还是个不传之乡,但是在后世,对那些参加不知多少后世中考、摸底考、高考的学子们来说,这就是个基本功。
  在后世,任何考生想拿高分,都要揣摩出卷者的心意,他的考点何在?
  举一个简单不占字数,众人皆知的例子。
  后世小学考卷有这么一题,填空,雪融化了,答:“化成水。”
  满分。答:“chūn天来了。”
  零分。
  这样苛刻的制度下,哪个想在学业上有所进步的学子,敢不好好揣摩出卷人的心意。
  这方面不是天赋,是长达十几年的训练结果。从这方面说,古人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只要揣摩一个上意,便够了。他们的人生是幸福的。
  而更多的人却根本不用去揣摩上意,人家玩的就是个性。不然,哪儿来的魏晋名士。
  相比较而言,现代人就悲惨多了。只想想那么多的考卷,每一张考卷背后的出卷人又有多少?走入大学,步入社会,又有多少上意需要揣摩?
  只是这样一来,主考们牙疼了。这是明初,相权、皇权相争的明初,你丫—个士子竟然这么拍皇帝的马屁,真真是没了士子的体面。
  “那大人,这份卷子?”
  “过!”
  王文咬牙切齿。
  他是有心不过的,但是又哪来的哪个胆子。这是老朱,不是别的皇帝。如果让他知道你是因为这士子考他,你便不让过
  哼哼那你也不要过了。
  王文只觉得这今天实在是终他一生之郁闷。他的郁闷大概只有后世运动时期英文高考时,那学生写的“不学ABC,照做接班人”可以与之比较—二了。
  “那大人,这是优,是良?”
  他是故意的,王文的眼瞪得溜圆。“我累了,要先休息一下。”
  他实在是呆不下去,否则非气炸了不可了。
  科举的rì子就在这平淡中过去了。
  当许仙终于离开考场,就是他,也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不是身体累,而是精神累。虽然这文章都是抄的,特别是后面,除了对外族的歌功颂德外,他是一字未改,但是不习惯,还是不习惯,别人不知道这文章原出处,他是知道的。
  正因为知道,才会特别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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