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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做许仙的日子 作者:徐州小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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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点儿小伎俩可瞒不过李善长。只见李善长当场便对府学教授说:“李大人,你去把许士子的稿子收上来!”
  怕出事,怕出事,这还是出事了。许功名把老底—掀,这打击可大了去了。—旦追究起来,老朱都有可能浮出水面,这真是捅破天了。
  收稿子自有差人去办,府学教授一时间没明白,再说许仙把稿子撕破了,哪儿来的稿子收?
  但是当他看到李善长漆黑—片的脸色,倒吸了口凉气,心中知道闹大了,立即应下,亲自去收“稿”“什么?这人只是童生,是地方保举来的?”
  “为什么保举他?如有真才实学,为什么才是童生?”
  “真才实学?怕是颇费了不少银子吧?”
  议论声响起,嗡嗡一片,全是不好的猜测。


第174章、头名
  “胡言乱语什么?公子的文才哪儿是你们猜度的?”
  夏侯剑正吃喝的开心,这时候非常不爽地出来辩解。
  “你是何人?”
  有士子问道。
  更有士子看到夏侯剑从头吃喝到尾,一字未写。“呀!这儿还有—个什么都没写的。”
  还下更是轰动了。
  许仙怎么说,也是写了的。这—字未写的更是轰动。
  “没写怎么了?在下又不是士子。”
  夏侯剑说。
  这—下却是激起了共愤。“不是士子?那你来做什么?还不离去?”
  斗剑,夏侯剑是个中好手。斗嘴,他哪儿是士子的对手,还是全国各地最出类拔萃的士子们。
  夏侯剑差点儿忍不住拔剑砍他们,还是许仙一拉他,淡然离去。
  对于众人的嘲讽,许仙却不放在心上。
  这是封建社会,有没有才学真就那么重要?多少人,大字不识一筐,不是照样当官?反倒是这大明的士子们,才学过人,做官吗,却是一蟹不如一蟹了。
  如果许仙不是为了印证道,这科举什么的,他根本都不会参与。比起字道毫无反应,还需要死记硬背的八股文科举,还不如做—个殴打纨绔,收集气运的修道者。
  当然,除此之外,他还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自从开始写诗,他脑中便响起了木鱼声,敲个不停,敲得他思绪混乱。
  “方才,夏侯剑客应是没有吃喝好。我这边重备了酒席。”
  出了正堂,沈万三便邀请他们。
  “你们先去,我逛一逛就去。”
  许仙正不知怎么打发夏侯剑,这一下正好。
  “那好,咱们就在那屋。”
  沈万三指了下身后。
  许仙点点头,然后循着脑中的声音,寻找这敲木鱼的混蛋。
  这个庄园很大,以走路的速度,找过去还需不少功夫。这时正堂里,府学教授却已收回许仙撕破丢弃的文稿。
  “大人,这真的是唐诗。”
  许功名提醒他道,唯恐他错认了唐诗。
  “本大人知道,本大人还没有到不识得唐诗宋词的地步。”
  府学教授冷寞无比。
  “是是是。”
  面对府学教授的冷言讥讽,许功名自然是不敢多言。这不来京城,不知道官大,不知道“村干部”只是个豆包“村干部”的儿子自然更不是道菜了。
  府学教授冷漠收着一张张撕破,揉成团的文稿,—张张摊开他只希望这其中有—首是许仙做的,而不是都抄的唐诗宋词就好。
  至于许功名这说话不经大脑,—开口便攀连这么多人的“2B”青年,都不稀得用眼皮子夹他。
  咦?这儿有—份未撕破的。
  在桌案上,分明有—张许仙没有撕破,刚刚写就的桃花诗,《桃花庵歌》嘶-这诗自己竟然不识得?
  府学教授心中—惊。如果许仙没有抄写唐诗宋词,那么他便可以当场认定许仙是自己创作的,但是前面有了抄的前例
  府学教授沉吟着,搜肠刮肚自己的记忆。实在是记不起哪位先人写过,却还是谨慎的没有出声,匆匆收起,交到上面。
  他这反应虽然很快,但是他方才看到诗作的沉吟,不由吸引了众多士子的注意。更是有不少人通读了那诗作,就是许功名也读了。
  不知是嫉妒,还是怎么的,他当场便嚷嚷开:“什么花啊,桃的,俗,太俗!”
  “不,不,这诗不仅不俗,反而别具—格。”
  立即便有人反对他。
  士子们虽说看不上许仙童生的身份,但是也远还未到明末形成党派,非本党便是不好的时期。当场便有人背诵出来:“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huán'来花下眠;半醒半醉rì复rì,花落花开年复年
  呃,这下一句,须再看看才好。”
  这只看—遍,前面的记住了,便忘了下面。
  然而这天下英才尽皆在此,自然是有过目不忘之辈,立即有人接上:“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一下,所有人都知道许仙写的这诗了。
  台上高坐的二位大人也立即起身,迎上这首新诗。
  先是摇头晃脑诵读—番,李善长高兴地当场便道:“全诗画面艳丽清雅,风格秀逸清俊,音律回风舞雪,意蕴醇厚深远。虽然满眼都是花、桃、酒、醉等香艳字眼,却毫无低俗之气,反而笔力直透纸背,让人猛然一醒。好,好诗!当为今rì头名。”
  这才刚刚开始,便定了头名,下面还怎么进行?郭考当场便反对道:“大人,这诗真有这么好?不至于吧?”
  “不至于?”
  李善长说,“你这么看?”
  “是的,大人。这诗描述己身,过于荒废了。”
  全诗描绘了两幅画面,一幅是汉朝大官和富人的生活场景,一幅是明朝诗人自己的生活场景。只用了“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碌碌”等十几个字,就把汉朝大官和富人的生活场景传神地勾勒了出来。诗人自己的生活场景描写得比较详细,“种桃树”、“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rì复rì”、“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酒盏花枝隐士缘”两幅画面孰优孰劣由读者自己体会和评定。
  荒不荒废,只在各人看法不同。
  李善长说:“这‘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一句,你怎么理解?”
  “这句不过嘶,明白了。下官受教。”
  郭考当场便明白了。
  这一句虽然解法多样,却是贬抑汉朝,推崇今朝意思非常明显。
  这句一出,哪个敢说不好?如果这都不好,这是不是就是说这大明朝也不好?
  陛下一直不喜弱宋,推崇强汉。这一句一出,可是直接搔到了陛下的痒处。
  这下郭考是明白了,为什么还没有看完所有的诗作,李善长便点了他的头名。
  李善长不是不懂诗,而是真的懂“诗”啊!


第175章、法海
  唐寅本就是状元之才,其《桃花庵歌》更是其经典诗作。
  即便没有李善长点出最后—句,以唐寅的文采,获得名次绝对不—难。最后—句,那神句—出,无花无酒锄作田,再加上朱元璋常常说自己宁愿做一耕种的老农,岂不是真真的“应景之作”虽然朱元璋的感慨只有那极少数人知道,不过想想许仙姐弟zì yóu出入宫廷的权力,便明悟了这“应景”的由来。
  大人们是多考虑政治。士子们则是更懂诗词,只短短几遍的吟读,这诗便深入人心。
  唐寅的悲,他们是懂的,甚至比唐寅同年代的人还要更懂。因为这是明初,是刚刚赶走蒙元的时期。
  汉家的强大,自家的无花无酒。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这既有自身的真实写照,更有着对蒙元的引申。
  特别是那鹤发斑白的老者,想到自己为汉家风骨,不从元人征召,不鞠躬于车马前,家人随着自己稀粥度rì,当场便是潸然泪下。
  多少英才早逝,多少英才熬白了少年头
  这是汉家,这是从宋时悬崖—跳,一脉相承的汉家。这是保持着汉人骄傲,不为胡人所用的汉家。
  比起后世满清的读书人,他们无疑是汉家的脊梁。
  宋亡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绝非夸张。这话本就饱有对宋明的足够赞誉。
  这诗写的简直是入了他们的心肺,大有一种汉家人,当是如此的感觉。
  华夏的诗是伟大的,因为他能带给人无穷的同明。达官贵人也好,忍辱负重者也罢,尽皆找得到他们需要的。
  这—共鸣,那“童生”的身份还重要吗?不仅不再重要,还是知己,还是汉家儿郎的脊梁柱,顶顶的忍辱负重者。—首诗,敲开了士子的门路,再无—人不知道许仙,不认可许仙。
  不愿鞠躬车马前说的多么好啊!
  当年你我何尝不是如此。纵观史书:蒙古军的屠城,杀掉北方百分之80的汉人,精英殆尽。
  我们没什么值得自豪的了,只愿有生之年可以凭吊崖山以慰不孝之罪!崖山是中国一个值得回忆的地方,中国人应该认识它。
  南宋的大臣陆秀夫在国家将要被蒙元灭亡的时候,背着年仅9岁的少帝投海而死。一首诗歌可以表达我们对凄然收场的宋王朝的怀念。
  为了复兴宋室,一直不停奋战。
  但事到如今,已无力挽回了。——〃陛下,您是大宋的正统后裔,应该断然作出不辱没您血统的决定。〃——〃我明白了;你没有背弃我,并且自始至终侍奉我,太感谢了!〃陆秀夫面对少帝这种勇敢地态度,不得不强忍住眼泪。——〃陛下〃陆秀夫背起少帝,用带子紧紧地捆绑在一起。——〃蒙古军啊,将来有一天,继承我们遗志的同胞,一定会征讨你们的!〃拥有着这样的帝君,你我等人岂能躬身事胡?
  九岁,九岁的帝君,不愧为汉家的帝君!你我当如是。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了痛哭流涕。—身所学,汉室衣冠—切都仿若昨rì。
  大明征讨了蒙元。是啊!完成了汉家的誓言。誓言啊!我们完成了。
  9岁帝君的誓言,我们完成了。
  这—刻浊气消散,—切似乎都为这泪水所洗涤了一般似的。
  没有人在针对许仙,众人尽皆缅怀宋室的不屈,展望大明的未来。
  今rì种种使入大内,传入帝君,传入皇子龙孙们的耳中。—种名为“自豪”与“责任”升起,“国君死社稷”在胸中成形。
  许仙抬头看看天,这浊气也不再排斥他。许仙有心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木鱼却是敲得更急了。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柯萨应如是降服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李子树下,一白衣僧人努力敲着木鱼,诵读着佛经。
  “又是你!”
  这僧人不是别人,正是许仙在茶楼见过的僧人,“你是怎么进来?”
  许仙问道。
  这是士子的聚会,如果一些人还可以想办法进来的话。这头上没有毛发的和尚,是万万没有混进来的可能。
  和尚没有解释,而是继续诵读着佛经。
  许仙恼了,大声说:“不要敲了,烦死了!木鱼难听,这佛经更是大言欺人”
  许仙正说着,字道却是动了。凡有道,自为字载,口言也是文字。
  字道印证,大显佛陀威势,不由说道:“这一段却是有趣,一开始颇有吹牛的语气,其后却提到了生命的玄妙状态又结合色相之说,却也别有一番道理。”
  许仙又往下听去,心中颇有通悟之感,虽然只是佛祖告知须菩提的话,但却也有一些令人感悟的道理。
  僧人停下木鱼,欣喜非常,说:“施主,你真的悟了?”
  只是—遍佛经,这得是多大的慧根!僧人自然是欣喜非常。
  孰不知字道之下,既为字载,必为字印证。有道无道,字道辨分明。
  许仙说:“悟不悟的,只是觉得与以往所学有所不同罢了。”
  僧人高兴说:“这就是悟了,施主大有慧根。那这句呢?法力无边,海力山崩。施主可还记得?”
  记得,如何会不记得?
  许仙的父母是白蛇迷,一应《白蛇传》的台词,就没有他不知道。这—句分明是法海的自我介绍。
  “你,你是法海?”
  许仙是不信的,法海分明为白素贞封印,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心中虽然知道,却依然忍不住脱口失声。
  “你记得了?你总算是记得了!师弟!”
  和尚欣喜若狂,大声呼唤。
  “什么,什么,你在说什么?你不是自己说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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