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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弦落无声-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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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舒服……啊……”楚云墨失神的回应著,语气微弱中带著轻喘。身下的菊穴剧烈的收缩著,身前的肉茎已经射得没有东西出来却依然可怜兮兮的抽搐著。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嗯?说!”男人的逼问让楚云墨的眼角流出了一丝泪滴,可是身体被掌控的挫败让他不知道除了臣服还能做什麽。
“呃,喜欢……啊……好喜、喜欢……”
楚云墨呢喃般的回应让凤君毅的神情更显得幽深黯沈,不再继续的逼迫这个小家夥而是把这小家夥的腿分的更开,狠狠的用力在身下的幽穴抽插著,淫糜的水声不断的传出让楚云墨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焦灼的羞耻感。

圣诞特别放送篇夜殇之五(H)

周身的电流都随著後穴处被加快的抽插而迅速的在小腹处堆积成一片热涨的压力,那压力让楚云墨想尖叫又想呐喊,偏偏出口的都是不成串的呻吟。
抱起楚云墨,凤君毅猛得翻了个身,呈坐姿的把楚云墨抱拥在了怀中。一直相连的身体却没有一刻分开。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楚云墨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失措的慌张,手臂被缚在身後而让他没有办法平稳住自己的身体,整个身体的受力点都在两人相连的部位,这让那粗大的肉茎更深的向著身体内部一点点的探入著。
“不……别……放开我!”楚云墨的脸上一片惊慌,从未有过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那粗硬的硬块以著缓慢的速度顶入他的身体深处。
他清晰的感觉著那粗硬的肉刃一点点的探索著他的肠壁,似乎对方正在用著这样可怕的武器来一点点撕裂他的身体。无处著力的惊慌让他第一次有著深深的没顶的恐慌感。
“你快放开我!”楚云墨的声音带著哭腔,感觉到了坚挺的肉刃又向著他的後穴进入了一个深度,他的穴口正慢慢的向著凤君毅的小腹处滑动,对方硬刺的体毛已经开始触到了他的小穴的入口。
“说,喜欢不喜欢这样被当成女人来对待?说了我就放开你。”凤君毅的语气带著一丝骛定,他从未输过,无论是床上亦或是床下。
咬著唇含著水光的眼眸狠狠瞪著凤王,楚云墨紧咬著唇没有出声。
“哼哼。”凤君毅的咽喉处传来一阵让楚云墨头皮发麻的冷笑声。吞咽了一口口水,楚云墨的心里却有些打鼓。
“别後悔,这次你哭著求饶也没用。”凤君毅伸出温厚而有些粗糙的手指捏捏楚云墨因激情而泛著红润的脸颊,掐出水样的触感惹得他的眼神更加的深邃。
身下使用,在狠狠向後抽出了肉刃後凤君毅以著更深入的姿势用力插入了楚云墨的後穴,因为过於用力,份量十足的双丸击打到了楚云墨的臀穴而发出了啪啪声。
一下下不断的用力抽插著楚云墨已经柔软滑腻的後穴,用掌轻托著楚云墨的腰部,但却只是轻轻扶著,只是依靠著两人相连的部位做楚云墨下落的施力点。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两人相连的位置,因为重力的关系而让楚云墨有种被深深的顶入内脏的感觉。小腹处已经被那比常人粗大的硬挺顶出了一个突起,楚云墨勉强的维持著身体的平衡,可是却在低头看著两人相交之处时既羞耻又有著惊心的压迫感。
粗硬的肉刃在几个抽插中涨得更加的粗大,炽热的嘴唇在他的前胸处不断的游移著,用舌尖轻挑著舔舐著小巧涨硬的乳头,一下下呈螺旋状勾挑,一下下又轻含著马上放开。
不一会儿,前胸处已经是一片热辣得冒火的烫人温度直直窜入了楚云墨的胸口。
前方的小肉茎已经被刺激的绷紧挺立,已经发泄过的茎体颤崴崴的带著闪亮的光泽,而一下比一下紧密的刺入让对方粗硬的毛发一直不断的刷著他敏感的肉茎顶端,只一会儿,就哭泣著流淌出了兴奋的液体。
兴奋贲张的麻痒感顺著前方的茎体慢慢的在全身蔓延著,原本深深刺入身体的肉茎不再让楚云墨有种顶入内脏的窒息感,更多的却是紧咬住对方不想让对方离去的痉孪般的快感。
“你不知道吗?你的药劲儿在刚刚就已经过了。”
凤君毅温和的声音在楚云墨的耳边恍惚的响起,在一瞬间,楚云墨甚至有种错觉,那并不是在对他温声细语。
凤君毅,凤国之王,那个男人怎麽可能会用著温和的神情温和的语气在床上和他说话?
可是当楚云墨的脑子里理解到了对方的话语中的含意时身体不由得僵硬了起来。
身体里的热浪和刚刚药效发作时的确明显的不一样,刚刚那种是控制不住的疯狂的想埋进别人的体内,而现在,他却是疯狂的想要更多想得到更多。
这其中的差异,早有察觉的楚云墨一直鸵鸟的不想去细想的,如今被凤君毅轻描淡写的说出,反而更让他有种难忍的羞辱感。
“你不说,没关系,身体承认也是一样的。”
凤君毅低沈的笑声在耳边慢慢的回荡著,楚云墨只感觉到了从脸庞从脑子一直到全身都被对方的话语和笑声激成了一片羞仰难耐的耻辱感。

圣诞特别放送篇夜殇之六(H)

“你不说,没关系,身体承认也是一样的。”凤君毅低沈的笑声在耳边慢慢的回荡著,楚云墨只感觉到了从脸庞从脑子一直到全身都被对方的话语和笑声激成了一片羞仰难耐的耻辱感。
然而身体却因为这样的羞耻感而更加的敏感起来,对方一点点的抽出肉茎的动作,肉茎上筋脉贲张的突起经络的形状,对方肉茎的一跳一跳的脉动感,都清晰的通过後方紧咬住对方的肠壁处清晰的传入他的脑海。
看著楚云墨被羞得全身像煮熟的虾子,凤君毅狡猾的一笑,就著相连的姿势突然站了起来,把楚云墨翻转过来背向自己的半趴靠在床边,只把臀部向外翘起。
站在床边的凤君毅,一只手掌紧紧抓握住楚云墨还在流著液体的肉茎,另一掌在楚云墨的左方的乳头处不断的揉捏摩擦,身下的肉茎不断的抽送著。
每一下的刺入都会轻笑著说上一句“你看你的小穴很喜欢吃我的肉棒呢。”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叹息著说上一句。“你看,你真是舍不得我把肉棒拿出来是不是?”
楚云墨只把脸庞都埋入了床边柔软的垫子里,可是对方越是这样说,他就羞耻的越是敏感,那种快感居然让他的後穴更是紧紧的咬著凤君毅不愿放开。
而前方的肉茎更是硬挺不已,在凤君毅全力的几下的抽插後就叫嚣著开始脉动颤抖,显然是要到达高潮。
凤君毅却一改刚刚的温柔紧紧用麽指堵住了那想要喷涌的小孔,指尖的薄茧紧顶著那小小的敏感孔洞轻旋著。
“你既然不喜欢被女人一样的对待,那麽自然也不需要因为被女人一样的操干高潮的是不是?”凤君毅的声音愈发的温柔,唇边的热气扑在楚云墨的耳边惹得楚云墨全身一阵轻颤。
紧紧把脸埋在床上,楚云墨咬著唇沈默不语,凤君毅的唇角衔著一丝极淡的冷笑,低头轻睨了眼那因激情羞耻而泛著潮红的身体,身下的肉刃却更加不停的动作著。
被一下又一下的顶弄折磨得眼角挂著泪珠,全身因对方不断的撞击著肠壁敏感的突起而有种被雷电不断击落的过电感,楚云墨的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向著下身奔涌,而那可怜的出口却被一个温热的带著薄茧的手指尖紧紧的旋弄著堵住。
终於忍不住的崩溃的哭泣出声,楚云墨的咽喉处传来受伤的小兽一样的呜咽声。为什麽?难道只是为了让他认输让他求饶,就可以这样侮辱羞辱他吗?
“你说什麽?”凤君毅笑著问。
“喜欢……我喜欢……”楚云墨的哽咽让那声音像小猫一样的带著挠人心尖的颤音。
“喜欢什麽?”眼神更加的嗜血,腰部的冲撞猛得加快了速度,楚云墨被顶的再也不能把脸藏起来,整个人如风中的摆柳一样的仰著头,眼中的泪光让他整个脸庞都有著被水浸过的湿意。
“喜欢、被你……这样对待……嗯……啊……啊……”楚云墨在说出第一句後再也语不成声,身後的後穴处猛烈的插入如同打桩机一样的不断运动著,让他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
前端的麻痒感猛得加大,凤君毅紧紧的用掌手一下下的捏放著他的双丸,麽指在茎身上划动,而其他的四指则在茎身上呈划动状一一拂过。
强烈的快感让楚云墨全身都呈现出蜷缩的状态,像个小虾子一样的把双膝合拢著向前缩起,却因此而把凤王掌控他肉茎的手紧夹在了他的腿间。
对方的动作残酷的加快让他尖叫出声,前方迅速的喷涌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液体,而後穴的紧缩痉孪让凤君毅发出了几声闷哼,在紧紧绞咬住肉茎的肠壁内狠顶了几下,一股股炽热的液体就洒喷进了楚云墨被磨擦得一片炽热的肠道中。
身下的楚云墨在到达极致时就失去了意识。
凤君毅慢慢的抽出了终於有些软倒的茎体,看看瘫软的楚云墨,凤君毅一把抱了起来。
床上的清荷已经是颤抖的蜷缩著身体紧靠入床中的一角,而凤王看向她的视线让她全身都打著冷战。
“肖楠。”一把把床边扔在一边的披风拉过包住了一身赤裸的楚云墨,凤王的眼神一片冰冷,刚刚的兴奋与激情似乎根本没发生一样。
“是,陛下。”肖楠迅速的闪入了帐内,账里一片淫糜的味道见惯的肖楠却仿似没有看见,只是低著头看著地面。
“处理掉。”森冷的语气带著冰冷的杀意,清荷的脸上一片惨白,凤君毅却不再理会这两人,转身抱著楚云墨直奔後方的浴桶。
肖楠抬头看看脸上一片死灰的清荷,终於深叹了一口气把清荷被撕扔一边的衣裙扔到床上。
“穿上吧,如果这麽走有点难看。”同情的看了一眼清荷,可惜一个灵秀的小丫头,不过没办法,这是命啊。
发著颤把衣服套在身上,清荷到现在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有这样的飞来横祸。
看看穿上衣服的清荷,肖楠叹口气挥挥手,一边的暗卫直接上前一指点倒了清荷。
“处理掉,呃,你应该知道陛下的意思吧?”
看到暗卫了然的眼神,肖楠挥挥手,暗卫上前背起软倒一团的清荷。
两个人带著人事不知的清荷迅速的离开了王帐。


楔子

他是个孤儿。
与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他是在七、八岁已经有了记忆的时候,被带回了暗卫营。
暗卫营中的老师他认得,那个杀了他全家的人。
原因只是他的禀赋真是难求的好,只是因为这样,他的全家为此而被尽数屠尽,他在仇恨的双目赤红中被带回了暗卫营。
营里都是三、四岁或是四、五岁的孩子,六岁的孩子没有,而他这样八岁的年龄更是只此一家。
所有的孩子,都是有编号的。
他们再也没有了原来的姓氏,原来的名字,转而有的只是暗这个姓,不,应该说只是一个代号,显示著他们是暗卫们教出来的徒弟,而他们的名字,就是他们的编号。
而他的名字,就是暗五十六。
他的师傅是从前暗卫中排行第四的暗四,只是退下後转而教导暗卫营的孩子,人们都不再叫他暗四,因为暗四已经有了其他的人叫,人们都叫他四师父。
暗卫们只有排名前十的有机会在被别人挤下来後还有机会选择是否是当皇卫军的一员还是当暗卫营的教导师父,其他的暗卫要麽消失要麽就是直接被分配到皇卫军下,一直战死杀场或是死在暗探中。
这是身为暗卫们的宿命,谁也无法改变。
他不是听话顺命的孩子,事实上,他恨透了这个四师父。因为他,他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成了满怀仇恨的愤怒之子。
可是四师父本人却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他教育出来的徒弟一定要优秀,一定要超过三师父那个武痴。
他一直不断的抗拒著,四师父让他做什麽,他偏偏就不做什麽,四师父也不理会,只是每次都逼著他不断的跑,绕著暗卫营跑十圈、二十圈、三十圈……数字是根据他违背命令的大小来决定。
他一直以为这种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的。
一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到,同时来到暗卫营的孩子,一转眼,只有不到十个还看得到,其他的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再这样下去,你就是消失当中的一个!”一脸木头脸的暗三十一平静的说。“就算四师父再护著你,其他的师父早晚会收拾你的,如果不想死,最好用心点。”
他茫然了。
转身奔到了暗卫营的後山,在一棵画了标记的树下挖出一个锦囊,里面放著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的写著武兴两个字。
那是他的名字,也是他的父亲为他启蒙时教过的唯二的两个字。因为怕自己忘记了名字而只记得五十六的编号,他特意把名字写了下来埋到了这棵树下。
想到了父母兄姐是怎麽被那个男人杀死的,武兴紧紧的握住了双拳。
他一定要活下去,他一定要报仇。
紧紧的握住了拳头,他终於知道了应该怎麽做。
最终他以著後起之势夺取了暗五的位子,打败了前面的暗卫,而那个木头人暗三十一却比他还要厉害,居然位居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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