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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暴暴男的笨笨翠菊-第6章

小说: 暴暴男的笨笨翠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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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用力的点点头。“亲亲。”   
“什么?”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热情了?居然主动求吻?!   
“亲亲呀!”她更加搂紧地的颈。   
因为随着他怀疑自己听力的表情,他圈在她腰上的手顿时松了下,害她顿失依靠。   
“亲亲?”虽然整张脸写满了问号,薛璇仍决定应她所求的在她顿上印下一吻。   
“你十嘛呀?”她俏脸一侧,他的唇正好印上她的。“你……”她圆滚滚的大眼直瞪着他,宛如他头上长出网只角似的,一张白嫩的脸更是涨得红通通的,活像颗熟透的苹果,最夸张的是樱桃似的小口张得老大,活像等着母乌喂食的雏鸟一般拙。   
其实这也怪不得夏鲁心会如此惊骇,因为自认识他乃至交往以来,他们顶多就是搂搂抱抱,再不然也就只是亲亲脸庞以示亲密罢了,如今她却被吻个正着,这教她如何不心如小鹿乱撞?   
“闭嘴。”将她侧过脸的举动视为鼓舞的薛璇对她破坏气氛的举动很是不满,遂再次低下头,采取实际行动迫她不得不闭嘴。   
“痛……”第一次接吻的夏鲁心虽然也怦然心动,非常投入,可仍不免抗议他过于粗暴的吻。   
见他依然沉溺在感官世界中压根没听见她的抗议,夏鲁心牙一咬,立刻博得他所有的注意力。   
“你咬我?”抚着被咬出血的唇瓣,薛璇恼怒的朝怀中怯生生的可人儿大吼。   
“对……对不起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颤抖着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的唇。   
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薛璇纵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咬牙硬吞回肚里自行消化,所以憋得差点得内伤的他根本无言以对。   
“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只是有意罢了!“这是人家的第一次,你又那么粗暴,把人家吻得好疼,所以人家不习惯,牙齿才会不小心的滑了一下,咬着了你,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她一面哀哀的控诉他的粗鲁,一面将自己的恶行撇得一干二净。   
纤纤玉指蓄意搁放在自己的红唇上,明确的指出他施暴的证据,企图诱发他的罪恶感。   
“对。”原是理直气壮的瞪视她,这会儿他变得理不直、气不壮,一脸歉疚又心怜的伸出大掌轻抚她惨遭凌虐的红唇。“还疼吗?”   
“那你呢?”是他软化,她也不妨再欺他,一颗芳心更为他唇上的血迹抽痛了下,小手不舍的在他唇上停歇、流连。“没事”他是男人,皮厚,自是不碍事,他却心疼极了一身细皮嫩肉的她。   
“你流血的人都没事了,我当然也没有事罗。”她对他粲然一笑。“亲亲!”   
“还亲?!”薛璇一对英挺的剑眉瞬间打结。   
瞧她诱人的小口都被他吻成这样了,她还要求他亲?   
她忍得了痛,他可还不舍得哩!可瞧她飞扬的谣耀眼神采,他又如何会得下心拒绝?   
“瞧,你也不喜欢我这么喊你吧!”瞧薛璇那一脸苦瓜样,夏鲁心自以为是的开心道。   
“什么意思?”薛璇脑筋一时短路有些转不过来的凝望怀里娇俏的可人儿。   
“如果你觉得亲亲这称呼很恶心,那同理可证,你就可以体会我觉是心心这称呼有多恶心了。”   
“随你。”这下子,薛璇终于彻底明白夏鲁心的意思,也大松一口气。   
现在只要她别眨动她那无辜至极的用眸,要求他继续凌虐她着起来饱受蹂躏的红唇,他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这下子换夏鲁心脑子打结了。   
“意思就是我并不觉得亲亲这个称呼恶心,所以同理可证,你一定也可以接受心心这称呼才是,心心!”他刻意加重同理可证四字堵她的嘴。   
“啊?”怎么会这样呢?夏鲁心整张脸瞬间垮了下来。   
唉!大意失荆州呀!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夏鲁心往年忙到昏天暗地的乏味暑假,今年在薛璇每天的接送中无忧无虑、甜甜蜜蜜的飞快流逝,就将画下句点。再过三天,又是另一个学期的开始了。   
这天,在两人交往满半年的日子,保守矜持的夏鲁心终于打破一贯只让薛璇送到门口的习惯,进而招呼他入内稍作休息。   
薛璇立在门口,放眼看去,若扣除不到一坪的盥洗室,不到三坪的空间里竟然只有一张双人的弹簧床垫,其上零散摆了几个靠枕,一座贴壁的大型书架,一个吊了不到十件衣物的吊衣架和一个放置待洗衣物的洗衣篮罢了。   
“自己找个地方坐吧!”夏鲁心指了指地板和床垫,任他选择,丝毫不以自己住处的简陋而感到不自在。   
薛璇神情自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也没有坐下,反而走向窗边,准备打开窗户,在手触即窗棂的那瞬间,他的脸部表情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迟疑了三秒钟才做出开窗动作,然后倚窗而立。   
由他手指上淡淡的灰尘看来,很显然地,随性的夏鲁心对环境的要求并不严谨,只求整齐。“看”不到灰尘即可。   
她简单朴素的居家环境在一般人看来或许可以算是干净了,但看在有超级洁癖的他眼中可就大大不然了。   
“心心,你累了吗?”不够窗明几净且简陋至极的小小斗室今他不得不大蹙其眉,打算邀她彻底清洁一下。   
“怎么,你想喝蛮牛呀?”夏鲁心虽然极少看电视,但对这逗趣的饮料广告印象颇深。   
“什么?”薛璇攒紧的眉更加扭曲变形。他虽然不像夏鲁心将时间排得满满的,可他有空时宁可将时间用在运动健身上,也不愿意浪费一丁点的时间在无病呻吟的电现剧上,所以对夏鲁心的问话自是满头露水。   
“蛮个呀!”   
“那是什么玩意儿?”   
“一种饮料啊,难道你不是口渴,想喝点饮料呀?”她还以为他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绕个弯说哩!   
不过想想也是,他的字典里恐怕还查不到不好意思这词咧!他是她生平见过最不懂得含蓄的恶霸男人了,哪会和她客套呀!她真是想大多了。   
“你白痴呀!棗随着认识时间愈久,白痴、笨蛋、智障这些词他就愈常不经意的脱口而出,久而久之,她也听到麻痹了,懒得再装出受尽的委屈状,所以他当然也就吼得更为顺口了。   
“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夏鲁心小声嘟囔着。虽说她早已经听到麻痹了,可听进耳里仍会感到刺耳。   
“你说什么?”   
“没呀,只是在想你问我累了没干嘛?”她撇撇嘴道。   
“你的回答呢?”他不答,反盯着她直问。   
“累,累毙了,怎么?你要替我捉龙吗?”她是不累,但依常理判断,他这种大男人会如是问,九成九没啥好事,所以她才不会笨笨的答没事哩!   
“是吗?”   
“是的。”白痴才摇头哩!她又不是真白痴。   
为了证明她很累,她干脆不雅的摊软在水蓝色的床上。   
“算了,你只要告诉我清洁用具放哪儿就行了。”见她疲累的模样,他说什么也不忍心逼她一起动手。   
“干嘛呀?”夏鲁心有气无力的问着。   
“帮你大扫除。”   
“大扫除?”夏鲁心转了下眼珠,满脸怀疑的扫视四周,确定还颇为干净后,才指着盥洗室。“入口处旁有一个隐藏式橱柜,按一下左下角的圆形按钮就可以打开了。”她依照房东当初对她说的转述一遍。“里头应该会有你要的东西吧。”   
她自上学期为了家教晚归方便,租了这间套房后,顶多就是用吸尘纸擦一下地板和书柜,压根就没动过里头的东西,自然也就不知道房东究竟在里头摆了些什么。   
应该?薛璇扫了她一眼,已经懒得再骂她白痴了,决定直接一探究竟。   
“需要帮忙吗?”夏鲁心象征性的问着。   
“不。”他无意见识她愈帮愈忙的本事。   
“这是什么?”薛璇扬了扬手上一大叠的纸张。   
“奖状呀!”夏鲁心趴躺在床上,双手支着下巴,仰视怒焰高张的薛璇,答得理所当然。   
她揉揉眼睛,企图让自己清醒些。   
其是败给他了!   
生平第一次见到有人“爱干净”到这种程度的!   
不到三坪的小小空间竟然能让他擦了个把钟头,还擦到满头是汗,可想而知,若地板有皮,绝对不只脱了一层皮。   
若非他不允许任何一丝灰尘逃脱的再三移动床垫,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她早就到周公家作客去了。   
“你就是那个县鲁心?!”薛璇难以置信的瞪着手边刚由书架上掉落的“证据”。   
媲美智障的她居然就是闻名理学院的天才夏鲁心!   
这表示什么呢?   
她根本是在装笨?!   
而他竟被足足耍了大半年!   
“对啊,当初自我介绍时我不就说了吗?”她还记得自己当初的介绍词是夏鲁心的鲁,夏鲁心的心。   
沉重的眼皮被他一吼,终于定住了,不再像电动铁门似的直往下降。   
“别再装出那副白痴样!”平日看在眼中的娇俏模样,现今都成了装模作样。“你既是天资聪颖的夏鲁心,那就该放聪明点。”   
“我本来就很聪明,是你自己觉得我像白痴的嘛!”夏鲁心不依的噘着嘴。   
“是啊,你的确很聪明,聪明到让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做牛做马,而你却坐享其成。”他展视一室的洁净明亮。   
“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呢?”夏鲁心一脸茫然,昏昏欲睡的脑子让她陷入浑饨之中。   
“就字面上的意思!”   
“这是在夸我吗?”她眨眨限,企图让自己清醒些,以便消化他的话中话。   
“我受够了!你可不可以放聪明点,别再装傻了?难道你不知道你愚笨的模样令人不耐外加作呕吗?”他嫌恶的盯着她的眼,想让她无所遁形。   
“我愚笨的模样真那么令你赚恶吗?难道这些日子来,你都只是强迫自己忍受笨笨的我?”她坐起身来。   
“对。”   
“那为什么现在你不能再继续忍受下去呢?”她站起身来,仰望着他。   
薛璇撇开脸,不再见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就因为我是夏鲁心吗?”她幽幽的问着。   
薛璇的回答就是拿起搁在床垫上的外套,无情的向门口走去。   
“难道天资聪颖的人就必须凡事精明,样样精通吗?”在他握上门把的刹那,她喃喃自语着,“难道因为我是夏鲁心,就必须失去被呵护的资格吗?我还以为我终于找到了避风港,原来我错了……”   
薛璇的身影明显的顿了一下,可最后他还是没有回头,直直的跨出门口,并随手关上房门,将两人隔绝。   
夏鲁心双掌贴着紧闭的门板,缓缓凝聚的水气模糊了视线,但却未能凝聚成晶莹的水珠滑出眼眶。   
她沉静的透过迷蒙的镜片望着隔绝里外的门板,心里哥然有了深深的领悟棗   
靠人人倒,靠山山倒,唯有靠自己最好!是啊,诚如他所言,她是该放聪明点!   
活在现实的生活里,为了求生存,她这个孤儿是没有笨的权利。   
新学期新气象。   
夏鲁心站在一台轻型的中古摩托车旁,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后,才由背包中取出钥匙圈,取下后轮上的大锁,然后连同背包一起放进置物箱中。   
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瞄到后视镜中的自己。   
开学不过一个星期,她略圆的脸庞已经明显的瘦了一圈,成了道地的鹅蛋脸,而这全是拜她在开学前两天将这学期的行事历大做调整所赐。   
她先是退掉校外的套房,搬回学校宿舍,然后打电话到家教中心,补齐八个家教时段,并重返补习班兼差,填补家教以外的其余空间时段,把时间排得比当初造未认识薛璇的更为密集。   
为此她还趁暑假最后一天到数理所考取轻型机车驾照,再到车行买了辆中古机车以便赶场。   
就这么赶场一星期以来,她虽然忙到无暇哀悼夭折的感情,却也让自己的脸色日渐苍白,体态日益轻盈。   
看了下腕表,夏鲁心发觉家教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连忙发动机车,但却没急着上路,习惯性的先让车暖一下。   
可一向习惯暖车三分钟的她今天却只暖了一分钟就坐了上去,戴上安全帽。   
“心心!”呼唤声隐约由风中传来。   
夏鲁心催动油门,黑色的JOG50飘了出去,徒留一缕轻烟给猛冲向前的男子猜臆她是真没听见他的呼唤,抑或是无意停留?   
“心心!”伴随着懊恼的呼唤声是一双饱含思念的眼眸。   
咚!咚!咚!   
“唉……”夏鲁心气喘吁吁地叹着气。   
咚!咚!   
她又向前跳了两步。   
望着前方似乎绵延不绝的道路,她真想直接一屁股坐下去,不再像只袋鼠般一崩一跳的缓慢前进。   
“唉……”夏鲁心用力的将卡在心口处的那股郁闷之气吐出来。   
真是衰毙了!   
就为了一星期前那声若有似无的呼唤声,让她心神不宁的狂飙不到十分钟就惨遭“犁田”,连人带车飞了出去,摔得好不凄惨,左大腿还因此骨折,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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