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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质子驸马-第50章

小说: 质子驸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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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您千万别这么说”,宛茗浅笑着看着明宁,“我都能理解,奈何身不由己,多谢大师指点才是。”

    明宁点点头,舒了口气,“公主深明大义,不管那一天会不会到来,都应做好准备,尽人事,听天命。”

    向恂和宛茗看着彼此,已经相伴于此,定不可能轻言放弃,若不坚守到最后,何曾有资格断言未来?

    时值春日,但是院落中只有被春雨浸湿的泥土,坑坑洼洼,一片一片。鸟语花香,蝶飞虫鸣的生动仿佛已离伍月而去,远远的,一去不复返,从泾国灭亡之后,从父母不在之后,从变得孤独之后,伍月很久没有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幸福。

    抚上一天天成长的小腹,伍月一人站在偌大的庭院,应有尽有的一切却并非伍月需要,悲凉感油然而生,伍月不能否认,只是一直在忽视,自欺欺人,她以为找到了依托和归宿,可是到头来,或许真的只是大梦一场。可笑的是,梦醒后,父母不会重新回到身边,这种凄惨的命运却会一直延续,伍月快要承受不住,如果有如果,她想让一切重来,只要父母不离开,其他真的无所谓了。

    慢慢地俯□,伍月坐在了廊檐之下,将头埋入双膝之间,让哭声在空旷中回荡。天上开始飘落小雨,细密的温柔中有着无法粉饰的寂寥和孤独。

    作者有话要说:消失有几天了,抱歉……

 第72章 人性泯灭狠计绝

    大街上交叉巡视的士兵来回了两三次;一刻不停的;弄得人心惶惶。百姓们心存疑惑,但是谁都不敢大声谈论,以免招来祸端。

    蒋川背过身;拿起商铺里的陶器端详,实则看着后面的士兵走远;出声问了店家,“掌柜的;最近是怎么了,官兵时不时地晃来晃去?”

    掌柜正在掸灰尘;听见蒋川的话,停了一下复又继续;“年轻人;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世态不平,祸从口出啊!”

    “难道不提及就可以安逸度日?”在蒋川看来,那样未免有些麻木了。

    “放在心里便可,应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掌柜的回答出乎蒋川的意料,似乎并非蒋川所想的那般浅薄。

    烟雨楼的二楼厢房内,一曲勾人的琴音刚落,单实一直面无表情地喝茶,坐怀不乱,任柏水只好将抚琴的烟花女子打发走,免得请来助兴的变成扫兴。

    “四王子远道而来,我本想一尽地主之谊,看来不合四王子心意,实在是抱歉。”任柏水一边斟茶,一边笑着说道。

    单实双手搁在膝上,抬头看着任柏水,“按照任大人信上所说,我的意思,任大人应该非常明白才对。原朝乃礼仪之邦,不过在我国,说话做事一向直接。”

    “是是是,四王子说得有道理,那么这个,四王子一定感兴趣。”任柏水放下茶盅,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立即吸引了单实的目光,不过任柏水不会那么老实地放在桌上,“这才第一步,四王子答应的事,希望……”

    “你放心!各取所需,互不妨碍!”

    有了单实这句话,任柏水才交出手里的东西。单实看过之后就揣好了,任柏水先举杯,“祝四王子早日登上王位!”

    单实和任柏水碰了杯,一饮而尽,“借我之力铲除向恂,名正言顺地独占整个泾地,不愧是原朝的智囊,任大人这一招,极妙,极狠!”

    “呵呵,无毒不丈夫,向恂交给四王子处置,亦能一报当日之仇,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单实对任柏水所说一笑置之,并不接话。

    “识相的就赶紧走,不轰你已经是给面子了,还想用皇子的身份骗吃骗喝!”

    “我告诉你,我是看得起你们才来这里,不然你们想请都请不来,让我进去,上好的女儿红给我端来!”

    突然的吵嚷从楼下传来,开门上菜的时候传了几声碎语进来,任柏水一打听,果然是一个久违的熟人。

    在单实的默许下,任柏水付了钱,先行离开下了楼。

    向愐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仍然难以善罢甘休地赖着不走,看样子是喝花酒都没钱了,不过总算是个官,烟雨楼的几个大汉对待向愐还算客气,推出烟雨楼外,再不准进。

    骂骂咧咧地被推了出来,向愐踉踉跄跄地撞上了人,互相看到了样子,被撞的人急着要走开,向愐皱着眉头,酒意醒了两分,下意识就抓住了要走的人。

    “蒋川?”

    “你认错人了!”

    更加确定的向愐用力抓着蒋川,不让蒋川走,“怎么可能认错?你小子跑哪去了?怎么不见你守在主子身边啊?得,先不说这个,你身上有没有钱?”

    麻烦缠身,蒋川故作恼羞成怒,也不顾及什么了,“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不认识你!”

    终于脱困,蒋川头也不回,向愐被撂在了原地,“这兔崽子竟然敢……”

    一颗金锭子落到向愐手里,任柏水拍了拍向愐的肩膀,“上好的女儿红,水灵的姑娘们都等着呢,向大人好生享受。”

    向愐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任大人赏脸一起?”

    “不了,只想知道刚才那人是……”

    虽然轻之又轻,但明显是有人跟着来了,蒋川改变方向,加快了脚步。一来一去,任柏水也知道蒋川的功夫绝非皮毛,既然被察觉,索性就正大光明地追了上去,因此两人的正面较量成了必然。先不论输赢,暴露了身份已非蒋川本意。

    “贴身侍卫就在城内却主仆分离,不知这是什么道理?”

    蒋川抬眼看着任柏水,长剑出鞘。任柏水轻笑,下一秒的眼神中尽是寒意,“既然遇见了就绝不能让你轻易走了!”

    左手挽袖,右手轻轻研磨,砚台中的墨汁已满,向恂愣神的眼睛眨了眨,挑了毛笔,蘸墨,垂直悬空落笔,不常写的隶书,效仿先帝十年前教予向恂那般,“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十四个字让向恂想起当时父皇的殷切期许,然而下一刻,模糊了向恂记忆的,是父皇临终悔恨的泪水。

    “不要了,恂儿,不要那样做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泾国的太子……”

    毛笔从向恂手中滑落,在洁白的宣纸上留下了浓重的黑色印记,向恂撑住桌面,垂下了头。

    宛茗站在不近不远的地方看着,感情是无私的,可又是自私的,矛盾的关系,有时就像宛茗和向恂,看似对立,实则能解。当初红庙大师的签语,宛茗相信自己已渐渐领悟。

    “啊!”任柏水的剑尖贯穿了蒋川的小腿,蒋川不可遏制地闷声喊了出来,凝聚了力气一掌打在任柏水肩膀,冰冷的剑身从血染成一片的伤口中抽出,蒋川倒吸口气,靠着没受伤的另一条腿,尽量地重新站起来。

    如果正大光明地比,蒋川不见得会如此受挫,但是任柏水毫无人性,连害怕得躲在一旁的孩子都拿来威胁蒋川,得了机会便对蒋川的腿下手,意在活捉蒋川。

    硬拼已非明智之举,任柏水当然也知道,在蒋川用上轻功的那一刻紧跟其上,而蒋川不知道的是,任柏水是有意地将蒋川往一条路上逼。

    一处人家的上空,任柏水再次和蒋川动起手来,致命的招数,蒋川都能一一化解,无奈脱身不易。任柏水剑走偏门,蒋川不及防,任柏水一脚踹中蒋川腹部,找不到支撑的蒋川一时直直下落,撞断了好几层树枝,隐约地看见身下庭院里没人,蒋川一个翻身,消失在任柏水眼前。而任柏水不紧不慢,脸上甚至浮现了一丝笑意。

    受伤的腿没有支撑的力量,蒋川几乎是整个人跌落在地,腿上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血,蒋川只能先进屋内躲藏,简单地扎紧伤口,喘口气,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如果任柏水再追来,蒋川只有和任柏水拼个你死我活,蒋川不怕死,但另有放心不下的事。

    本来就是安静得连滴水声都可以清晰无比传荡的地方,落下一个人来,是不可能不引起注意的。正闻声往那边走过去时,一个时时想到又不敢想的人出现在了眼前。

    “大,大人……”伍月缓缓地朝任柏水伸出手,又担心是幻觉,不敢触碰,“真的是?”

    看见了伍月眼眶中盈盈欲落的泪水,任柏水握住了伍月的手,“我来看看你,这里还住得习惯吗?”

    伍月低头细细地哭出声,回答不了任柏水。任柏水抬头环顾了周围,颇具警惕性地说道,“刚才我正要进来的时候,发现了奇怪的人,跟来一看又不见了,这才没有走大门,吓到你了吗?”

    伍月擦了擦眼泪,摇了头,“大人所追的是何人?”

    “我也不知道,不过还是小心为好”,任柏水抚上伍月的手臂,瞧了瞧伍月的衣着,“这两天起风了,你该多穿些,缺了什么尽管差人去备置。还有大夫,从今天起,陈大夫两日一次会来府里为你诊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派人找陈大夫即可。”

    对于任柏水的安排,伍月百感交集,绝望后的感动,又担心任柏水这样的吩咐意味着长久的不见踪影。

    “最近太忙,一有空,我便来看你”,听见这句话,伍月才抬眼露了笑意,任柏水也就弯了嘴角,“你好好在这养身体,如果有人问起,你就说是驸马将你安置在这的,暂不要说出你我二人的关系,待我处理好一些事情,我就来接你回府。”

    伍月点头答应,酸甜苦辣,为这一人尝遍,也是心甘情愿,怨不得任何人。

    任柏水见伍月情绪有些低沉,陪着伍月往另一边走走,散心,时不时会问问孩子的状况,伍月便又羞又喜,浮现出幸福之情。

    这样再次借助伍月的想法,任柏水亦是灵光一闪,临时起意。从向愐那知晓了蒋川的身份,任柏水猜到了事必有因,但是任柏水出面,即便活抓了蒋川也是徒劳。看蒋川渐居劣势,意欲脱身,任柏水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决定进来的人是蒋川,任柏水不过是独具慧眼地为伍月选了这么个好地方。由伍月出面,任柏水也许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知道想知道的事,顺手牵羊,无得也不会有失,是一桩令任柏水称心的买卖。

    作者有话要说:极力恢复更新中……这一章又让人糟心了

 第73章 驸马扮回女儿身

    任柏水在傍晚来临之前离开;带给伍月短暂的家的感觉;末了;仍是伍月一个人回房,就这样看着日子流逝。不过今日;似乎有非同寻常的事。

    看到门口地上零星却清晰的血迹,伍月难掩惊讶;捂着嘴退了两步,发现血迹一直到书架侧边;想到任柏水白天来时说的话;伍月想也没想就认为是那个奇怪的人躲进了屋里,下意识就要叫人来。

    “请不要声张!”

    短促的声音传出,莫名地有些熟悉,伍月停住脚步,视线定格在那片阴影的方向,“你,是谁?”

    蒋川抓住书架边缘,站起身走了出来,看清之后,两个人同时愣了一下。

    “蒋川?”

    “伍小姐,你怎么在这里?”

    伍月上下看了被血染红半条腿的蒋川,渐渐想明白,“你受伤了所以躲进这里?”

    虽是这样问,伍月已经悄悄地关好门,不会透露风声的模样,蒋川也就没有否认,慢慢地走近了些。

    “那就巧了”,伍月拿出凳子,示意蒋川坐下,又抽身在屋内翻找金疮药,“是太子将我安置在这里……”

    “怎样能让我见到太子?”蒋川着急地问,着急地走近,踢倒了脚边的凳子,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你小点声”,伍月一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一边把两个药瓶放在桌上,“不是被公主软禁了吗?我也见不到。”

    蒋川站不了太久,坐下也难以安分,“我这样出去走不远又怕被他们盯上,伍小姐,你能进宫帮忙带信给太子吗?此事至关重要,必须及时通知太子!”

    蒋川眼神和语气恳切,伍月唯有含含糊糊地先应着,蒋川这才开始给伤口清洗,上药,也是潦草完事。拿过笔墨纸砚,蒋川写下寥寥数语放进信封,托付给了伍月。

    “宛茗,宛茗……”向恂在东宫里转来转去,晚膳时还在身边的人,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捕捉到屏风后的身影,向恂走了过去,猝不及防地,从屏风后面走出一位翩翩风度的公子哥,向恂常用的纸扇被宛茗拿在了手里,清丽佳人摇身一变,亦是潇洒儿郎。突然的一幕,让向恂看得呆了呆。

    “怎么样?”看到向恂的反应,宛茗收起纸扇笑了笑,又变回女儿姿态地挽住了向恂的手臂,“不过我好像比你瘦弱些,显得衣服大了。”

    向恂回神仔细端详了宛茗,笑道,“公主大人的身段自然比我更好,样貌倾城,幸好只在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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