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一刀春色 >

第50章

一刀春色-第50章

小说: 一刀春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魏天一养这一院子的鸡也是给苏小缺慢慢吃的,不想这些鸡死是死了,却是死而不得其所,所谓出圈未捷身先死,长使鸡血落满襟,这世上的事端的是无法预测不可妄言。
  苏小缺胸口起伏眼带血丝,看着碎裂的碗,沾了鸡血的莲心,自己满身的鸡毛,悲苦从中来,不觉大笑,不可抑止。
  待魏天一回来,已是上灯时分,苏小缺早已离去,只剩屋门石阶上莲心碎碗,满院死鸡而已。
  魏天一打开门取出一只陶瓮,就着月光把碎片一点点拈起在清水里洗净,拭干后小心翼翼的放入瓮中,又把零落的莲心一粒粒捡起泡入水中,漂去浮上来的血腥,如此几次,待莲心干净清洁,放到一只瓷盘里晾着。
  他做这些事花了足足半个时辰,一举一动都特殊的慢而仔细,偶尔仰起头来,银质面具映着月光有些闪烁,仿佛落了满脸的泪。
  待第三天傍晚时分,沈墨钩来找苏小缺,见他静静趴在床上,脸色白得跟鬼没什么分别,掀开被子一看,裤子上仍沾着些血迹,不禁蹙眉道:“怎么还不见好?”
  苏小缺淡淡道:“再过两天就好了,爷要是着急,将就着先用也没关系。”
  沈墨钩见他死了大半的模样,倒不忍逼他,只随口问道:“崇光呢?”
  苏小缺道:“去医舍给我拿药。”
  沈墨钩踱开两步,道:“一会儿就跟我走,住我那里,我也好常加指点。”
  苏小缺点头应了,一骨碌爬起来,晃了晃又站稳,道:“这就去吧,崇光那张哭包脸我也瞧得腻了,快想吐了。”
  沈墨钩见他步履不稳,想起抱着他时那种叫人忍不住动心的触感,一颗心登时融化般柔软欢喜,上前一步一把抱起,笑道:“我抱着你去可好?”
  说着已飘出门外,一路分花拂柳而行。
  苏小缺被他这么抱着却无力挣脱,心里暗骂了两句死 淫 材老色鬼,强自忍住,岔开话题道:“爷,你把完整的廿八星经传给崇光可好?”
  沈墨钩一笑,似苏小缺这么一说正在意料之中:“为什么挑中崇光?”
  苏小缺道:“等爷一死,七星湖就是我的对不对?你有魏天一,我也得有个庄崇光。崇光的心肝肚肠我都了如指掌,我对他放心,他对我也忠心。”
  沈墨钩点点头,甚是嘉许,道:“崇光资质很好,正是练这门功夫的苗子,好好指点一番,不出三年定有小成。”
  说话间到了沈墨钩所住的居所,初来七星湖时苏小缺曾在里面住过一宿,不过当时困倦不堪,也就未曾细看,此刻仔细一瞧,见前三间均是依山壁而建,结构精妙,远远看去完全隐于佳木花障中,石门一开却又是别有洞天精丽奢华。
  山壁掏空,自有花圃竹林、流水清泉,碧绿燕草地上又有鹅卵石铺就的羊肠甬道,穿过月洞门,走过长廊曲洞,弯弯曲曲通往其后三间精舍连着卷棚。
  卧室里床几椅案、诸般陈设,无不是罕见之物,偏又心思别致,不显招摇,只觉都雅华贵。
  苏小缺俯卧在床上,觉得柔软舒适如卧云端棉上,看着沈墨钩一盏盏剔亮银灯,灯光一映,屋里平添了几分温暖的人间烟火气。
  沈墨钩坐到他身边,把玩他散在背后的头发,一缕缕绕到手指上又滑落,突的问道:“打算怎么待宋鹤年?”
  苏小缺全身一僵,毫不避讳道:“宋夫人……我已在竹露轻响的瓶子上下了药,先毁她的手和脸,她是爷的人,等爷死了,我再取她的性命。”
  沈墨钩不想他竟敢这般实话实说,手指顿了顿,方才问道:“谁给你这么大胆子动我的下属?”
  苏小缺听他声音中不含怒意却有几分隐约的笑意,当下冷笑道:“自然是爷给我这么大胆子。”
  拗起上身抬头凝视沈墨钩的眼睛,缓缓说道:“普天之下,大概没有别人比爷更痛恨姝姬这妖妇,宋夫人一□ 毒之术却是得自姝姬,她对我如此,定会让爷想到昔年自己所受种种屈辱,正是同出一辙,宋夫人越是忠心,淫 药使得越是出神入化,爷曾身受其苦自然越是厌恶,只恨她没有过错,又怎会当真不让我加害于她?”
  沈墨钩从未被人如此直接透彻的戳破心思点破旧事,眼神中似揉进了锐利的钢针,好端端一双勾魂美目赫然成了新割开的旧年伤口,汩汩流出的不是血,是比血更浓稠的痛与恨。
  第五十三章
  苏小缺第一次在这双眼睛的神采里沾到便宜,不觉快意,忍不住往那伤口里又搓进一把咸盐粒子:“爷,小缺说得对是不对?”
  这般不知死活的捋老虎须子的后果必然就是皮肉受苦。
  苏小缺笑嘻嘻的毫不在乎,知沈墨钩不会杀了自己,最多也就是痛揍一顿或是暴 奸一夜,也就豁了出去。
  沈墨钩静静看着他,良久嘴唇上勾,绽出一抹艳到了家也煞到了家的笑容:“很好,你说得很对。”
  吻上苏小缺微微翘起的唇,灵活有力的撬开牙齿,一粒粒扫过,苏小缺舌尖被吮得发麻,口腔内再无一分地方不横遭肆虐,身体渐渐发热,呜呜的想开口,却是连声音都被堵上,心中不由得叫苦不迭,沈墨钩觉得拥着他唇舌交融的感受实在太过美好细腻,像是把一颗心放置与春风温水中,正沉迷感动之时,苏小缺却极不小心极煞风景的牙齿一撞,磕破了他的舌尖,沈墨钩略松开了些,美目如水,凝视那两瓣粉光润泽的唇,苏小缺正待说话,却被他两根手指塞入口中不停撩拨,口中津液顺着张开的唇瓣,顺着下颌流过颈子,在锁骨的凹陷处积成浅浅一汪。
  沈墨钩手指在苏小缺口中只觉触感柔嫩温热,一时不想取出;另一只手已将他衣裤脱光,顺着背抚摸至臀,刚深入一指入得穴中,苏小缺便已是浑身剧烈颤抖,显是疼痛难忍,沈墨钩一看,穴口褶皱处虽尚有些红肿,但比之当日破裂绽开的凄惨形状早已大好,知这小子怕疼惧痛乔张作势,当下慢慢抽回手指,那内壁嫩肉却又柔顺的紧紧收缩,似欲拒还迎,又似挽留一般,沈墨钩轻笑着安慰道:“你这里恢复得很是漂亮,只伤口并未痊愈,今夜你既怕,那不做也是成的。”
  苏小缺刚松了一口气,沈墨钩却附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满意的看到他晶莹如玉的耳垂登时透出粉润的红来,方格外低柔的说道:“后面不行,用嘴也能伺候。”
  苏小缺一听这话,气得牙关嗒的一声骤然合上,好在沈墨钩早有预料,及时撤出手指,却也颇为恼怒,当下冷哼一声。
  苏小缺虽早知沈墨钩精通龙阳之事,端的是菊花丛里的状元,重阳节时的豪客,却不料他这般无耻下流,想出这等损招儿来作践自己。
  一时又惊又怒,想翻脸,却只龇了龇牙,道:“小缺不懂得这个,只怕咬伤了爷,回头爷那玩意儿腊肠也似少一截,可就是毕生憾事了。”
  他见沈墨钩脸色不善,也犯了倔脾气,横下心来,仗着一股狠劲,低下头咬了咬牙,只待跟沈墨钩拼个鱼死网破,也绝不给他当尿壶含鸟。
  沈墨钩微叹了叹,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处,摇头道:“既如此,那你只得吃些苦头啦……”
  一手拉过他抱着压倒,一手却只管在胸口乳珠揉捏,见那两点倏然直挺而立,如珊瑚果一般朱红可爱,便以口舌相就,轻舔重舐,更用舌头挑着打着圈儿,牙齿也慢慢随着撕扯啃磨。
  苏小缺模糊中已知晓沈墨钩不再逼迫自己动口,也就放下了心,屁股开花总比口塞巨鸟好些,他身体敏感之极,哪禁得起这般手段?身子蛇也似的在锦缎被褥上扭动挨蹭,双臂直搂着沈墨钩的颈子,生怕他停手离开,双腿分开,柔韧的紧贴着勾住沈墨钩的腰肢,口中不自觉的低低叫出了声,平时清朗的声音里带上了淫靡湿润,有了诱发□的媚意。
  沈墨钩却不急躁,拉开床里抽屉,取出一只玛瑙小瓶,瓶塞一开,便是扑鼻的暖香,用指尖挑了涂抹在苏小缺□,苏小缺只感到一阵温热滑腻,知是上好的润滑脂,也就放松内壁,任由手指深入涂开。
  只见被翻红浪,帐控银钩,一夜风狂雨骤。
  苏小缺极痛中却也极乐了好几回,沈墨钩这夜极尽温柔风流,由缓而急,九浅一深,轻抽猛送,尽根直抵,□间,一阵阵无所不至的快感自骨髓深处释放而出,烟花般在体内炸开,两具身体都如同沉溺在汹涌激荡的潮水中,快感在绝顶处犹自不断攀升,似乎永远没有顶点,不知餍足。待到月落星沉,东方微白,沈墨钩见苏小缺已是骨软眼饧,气弱舌冷,实在再禁不起,方搂抱着一同睡去。
  同一个深夜里,宋鹤年却在对着铜镜发怔。
  拿着铜镜的手已有几处铜钱大小的溃烂不说,镜中映出的面孔更是如同扒猪脸一般,肿胀赭红,一改往日玲珑腻脂,娇艳如桃。
  一双娇滴滴滴滴娇的眼儿挤成了一道比刀片宽不了多少的缝隙,幽幽闪着恐惧的光。
  啪的一声铜镜被远远摔开,宋鹤年以手掩面,抖得浑身骨头咔咔作响,良久喃喃道:“苏小缺……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整个七星湖,能无声无息让自己中毒的,只能是程逊的弟子程子谦的师弟,苏小缺。
  自己给他下药,药在水里,竹露轻响只是障眼法,他三天前给自己下毒,毒却在竹露轻响的琉璃瓶上,一饮一啄,报复来得既快速又干脆,手法更是精妙。
  琉璃瓶上的毒液侵入手纹肌理,却并不立时发作,而自己日常用来保持肌肤柔嫩的天竺葵、茉莉、佛手柑等物调制的乳香,却是引子。
  三天来毒液被乳香引发,终于毁了手和脸,宋鹤年事后能推测到苏小缺下毒的手法门路,甚至能从残留毒液中获悉所含药物,恍然大悟之余,却无法解去这等古怪毒物,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肌肤一点点肿胀溃烂而束手无策。
  宋鹤年爱惜自己的一双巧手,更爱惜自己的面容,只想一直在沈墨钩艳绝世情的一双眼里,映出自己永远年轻美丽的脸靥,到老到死,都是二十年前姝姬手底下容颜最美天赋最高的药师宋鹤年,也是见过、救过、服侍过沈墨钩种种不堪之伤的宋鹤年。
  就算他喜欢的始终都是苏辞镜,但能默默陪伴他,于他有恩对他有情的还是宋鹤年。
  不想今日容颜尽毁妙手不复,宋鹤年只觉伤心欲狂痛不欲生。
  木然盯着那琉璃瓶瞧了半晌,突的想到苏小缺人在七星湖,只要沈墨钩发话,这毒想必也不难解。方才心慌意乱之下,竟未想到这要紧关节!
  一念至此,不由少了几分伤心,回复了一些力气,她素来爱洁,忙起身点了烛,把一地镜片打扫干净。
  夜风吹过,把窗下铁马吹得叮当作响,宋鹤年走过去想把窗户拽上,刚关了半扇,一阵冷风袭来,一个青衣人影已飘然穿窗落入屋内,侧着月光,却是遮不住深邃分明的英挺轮廓和星沉海底的湛湛眼眸。
  这人进得屋来,只静静站着,左手抚刀,空气无端的紧绷如弓弦欲断,宋鹤年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直觉到恐惧,想退开两步,却发现脚步已僵涩,竟被这人的气势死死压制。
  这人盯着宋鹤年瞧了一眼,淡淡道:“原来他已下手了。”
  见他蹙了蹙眉头,似有些犹豫,宋鹤年勉强一笑,问道:“阁下何人?深夜造访妇人住所,未免有失尊重。”
  那人眉峰微扬,下了决断道:“小缺做他的,我还是得杀了你,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宋鹤年听这话另有深意,正待询问,却见刀光一闪满室光华璀璨,喉头一冷双手一热,头颅垂下时,见自己满手鲜血,费力的想了想,才悟出原是自己的颈血淋漓。
  濒死的模糊中,只见那人鬓发如霜,侧过身去仰着脸,一声叹息轻如鸿毛却又是重如山的哀伤:“小缺……”
  苏小缺一觉直睡到午后,方才醒来,周身酸痛自不必说,两股间却感觉甚是清爽,伸手一摸,也没有血迹污物,知沈墨钩已趁自己昏睡时打理干净,咬牙一笑,也不愿再想昨夜床上之事,伸了伸懒腰,起身穿上衣服,一番折腾之下,□竟未流血裂开,不禁有些奇怪,略一思量,到枕边取了昨夜所用的药膏,打开细看,原来这药膏润滑之余,尚有止血生肌的用处。
  当下拿着药瓶在手中抛接,看着瓶子在空中划出弧线一起一落,一时技痒,从床上抽屉中又取出些瓶瓶罐罐、诸般淫器,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抛出,双手如网,身形微动,于半空中捕鱼捉鸟般一一纳入怀里。
  奈何设下千重网,网网有漏鱼,更兼苏小缺伤势未痊愈,身法略有滞怠,只见一个墨玉男形直冲着两扇雕花檀香木的房门就去了,恰巧此时沈墨钩推门而入,迎面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龟 头气势汹汹扑来,瞧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