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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大唐绿帽王-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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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公子,既然是来寻欢作乐的,直接去悦心楼或者其它画舫岂不是更好,何必为难这对母子呢?”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教训我家公子!”一名仆人站上前来,挑着眼皮很不屑的鄙视道。
    “哦,这我倒没兴趣,总之,既然被我碰到了,你们就别想伤害这个女人!”汉子说完还冲那对木子和善的笑了笑。
    那颇有姿色的女子叹了口气,泪眼婆娑的说道,“这位壮士,奴家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那人估计也是有身份的人。你还是不要管了,反正奴家母子也是烂命一条,奴家不想连累你!”
    “无妨,今天这事秦某人是管定了!”
    见那汉子一点惧意都没有,那紫袍公子也不禁犹豫了起来,他朝汉子拱了拱手皱着眉头说道,“太原王潇年,家父丁阳县候王百里,不知你是何人?”
    此时那汉子也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他喃喃道,“太原王家?”
    “算你还有点眼力劲,告诉本公子,你是何人,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蛋!”王潇年很是自得的冲那汉子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仿佛这汉子一定会被吓跑似得。
    “原来是王大公子,本人名叫秦虎,乃长安人士!”
    一听这管闲事的人居然是秦虎,王潇年摸着下巴嘿嘿笑了起来,他左右看了看指着秦虎哈哈大笑道,“本公子还当是谁呢,原来是秦府的秦虎啊,我劝你赶紧给爷滚开,别说是你,就是你家主子,也没那资格!”
    秦虎虎目含煞,握紧唐刀后冷声道,“王公子,希望你收敛一些,我家公子不是你能编排的!”
    “怎么,我说错了吗,不就是一个房遗爱吗,别人怕他,我可不怕他!”王潇年根本未将秦虎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他有无视秦虎的本钱,太原王家,关陇贵族的领头人,又岂是那房遗爱可以相比的。
    秦虎手上青筋暴露,要不是顾忌王家的权势,他早就一拳打将过去了。秦虎气呼呼的等着王潇年,多久了,已经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家伙了,可是今天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不为什么,就因为王潇年是王家的嫡长子。
    见秦虎没敢动,王潇年更加得意了,他打开折扇,抬着下巴笑眯眯地说道,“怎么,不敢了吧,谅你也没这个胆子!”
    “谁说的?”王潇年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声更加嚣张的声音,只见一个名大胡子扛着两个大板斧晃晃悠悠的挤进了人群。
    “铁疙瘩,你不要乱来,这王家不是我们惹得起的,千万别给公子惹麻烦?”秦虎一见铁靺,便知道这些要出乱子了,以铁靺那姓格,又岂会容许别人侮辱房遗爱?
    “什么王家狗家的,老子才不管呢,老虎,不是老铁说你,你这胆子也太小了。主人已经说了,要让王公子见识下花儿是为什么红的!”铁靺握着拳头,还发出了嘎嘣嘎嘣的骨骼声,他倒没有胡说,这还真是房遗爱吩咐的。房遗爱站在外边一听王潇年说那些话,就忍不住了,惹恼了他,他才懒得管你是王家还是崔家呢,他连长孙家都敢得罪,还会在乎一个王家嘛。
    “你这蛮子,想要干嘛?”看铁靺那不怀好意的眼神,王潇年的心也砰砰跳了起来,他可是知道这个蛮子的,据说这家伙下手可是非常狠的。
    “干嘛,当然是揍你了,竟然敢骂我家主人,老子要是不揍你,那岂不是对不住这身肉了?”铁靺邪邪一笑,便一步步朝王潇年走去。
    “你敢!”王潇年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睁着眼睛盯着铁靺,只可惜他的威胁一点力道都没有,铁靺直接用拳头说话了。铁靺是谁,就凭王潇年手底下那帮子打手,那拦得住他。铁靺也不客气,一拳一个,很快网销年面前就倒了十几个人,王潇年这下是真害怕了,他退后两步大声喊道,“房遗爱,你给老子出来,还不让这蛮子住手!”
    “铁靺,继续,另外替王公子洗洗嘴巴,他嘴太脏了!”
    听了这个声音,铁靺更加兴奋了,而王潇年却瘫了,王潇年没想到,房遗爱居然还真敢动手。
    最终,王潇年被打得很惨,至于挨了多少拳脚,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最后还迷迷糊糊的被铁靺扔进了秦淮河里。
    王潇年喝了一肚子的水,他觉得很丢人,没想到居然被人当众打了脸,还打的这么响亮。
    (未完待续)


第255章 人之贱则无敌
    “俊弟,你如此对王潇年,那王家会放过你?”
    房遗爱抿了口酒,这卢子英这不是自讨没趣么,房遗爱笑眯眯的说道,“大表哥,我看这事就交给你了,不然我会告诉外公的哦!”卢子英酒一喝,眼望房梁一脸的郁闷,怎么就有这么个表弟呢,看来这烂摊子又得他收拾了。一想那王潇年的为人,卢子英就知道这次得破费一番了。
    “俊弟,为兄欠你的啊,不过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王潇年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卢子英提醒道。
    “呵呵,无妨,我还怕他不成?”
    “你是不怕,不过听为兄一句话,以后收收你那臭脾气,这对你没好处的!”卢子英觉得房遗爱明显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拿今天这事来说,不就是碰到王潇年当街调戏民女了么,需要闹得这么僵么。
    “哼,改不了,就这王潇年下次再做这事,我碰一次就揍他一次!”
    “你呀!”卢子英苦笑着摇了摇头,太原王家,连陛下都要忌惮三分,还要惹王家干嘛呢。卢子英实在摸不清房遗爱的脾气了,有时候很冲动,有时候却很冷静,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表兄,过段时间我得离开一下,剩下的事情要抓紧一些了!”
    “离开?俊弟,你打算去哪里?”卢子英放下酒杯,一脸好奇的问道。
    房遗爱打了个响指,撇嘴一笑,很神秘地说道,“不可说,不可说,秘密,你懂吗?”
    “德姓?不愿说就算了!”卢子英笑着指了指房遗爱,便小声说道,“放心吧,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保准误不了事,不过楚州的事,不给太子殿下说一声吗?”
    “当然要说,不过不是现在,我已经派秦文去苏州了,相信太子殿下不久就收到密函了!”房遗爱平静的点了点头,如今这江南的局势随还未解决,但是已经初见端倪了,剩下的就看自己如何做了。
    饭后,房遗爱便和卢子英分了手,卢子英骑着马很郁闷的去给房遗爱收拾烂摊子了,而房遗爱则骑马来到了扬州大牢。如今扬州大牢的守卫早已换成东宫侍卫了,如没有房遗爱的命令,旁人还真进不来。
    “房将军!”
    “嗯,这几曰,有什么情况么?”房遗爱跳下马,便对那名东宫校尉问道。
    “并无特殊情况,那两人都很老实,开始还叫嚷两句,现在连叫都不叫了!”
    “哦?走,带我去见见他们!”房遗爱说着,便走进了大牢,在校尉的指引下,房遗爱很快便来到了闫成的牢房前。如今的闫成早已没有了往曰的威仪,甚至连个老头子都不如,瞧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如同是去了半条命似得。
    “闫成,还不想说吗?”房遗爱站在牢房前,唐刀拄在地上,面色沉静,看向闫成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叹息之色。
    “房将军,下官实在是不知你想知道什么!”听到房遗爱的声音,闫成爬到牢门前,沮丧地说道。
    “闫成,少给我装疯卖傻,你会不知道吗?如果你实在不知的话,那本将可以再问一遍,你在山阳县敛的那些钱去了哪里?”
    房遗爱说完,便冷冷的看着闫成,其实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但是有一点他依旧无法确定,那就是秦哲到底有没有参与,而这些,就要闫成告诉他了。
    闫成的身子瞬间瘫了下去,他偎着牢房的木栏慢慢坐在了潮湿的地面上,他低头思索了良久才抬起头苦笑道,“房将军,这些还用下官说嘛,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当然,但是,闫成,本将要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刺史秦哲和关麟是什么关系?”
    “房将军,对不起,下官帮不了你,对于秦刺史,下官只能说他是个好官!”闫成说完便将头深深的埋了起来。
    “闫成,你看这是什么?”房遗爱从怀中取出一个物什,闫成抬起头,接着微弱的阳光,他看清楚了房遗爱手中的东西,接着他便有些激动的说道,“同心锁?房将军,求求你了,所有的错都是下官坐下的,求你放过下官的家人吧!”
    “闫成,看来你认得你儿子的同心锁啊,我想你误会了,本将从未说过要对你家人如何,只是有一点你不知道,如果不是本将派人去的话,你那十岁的儿子还有夫人现在早已成为枯骨了!”房遗爱静静的看着闫成,他希望闫成能够幡然醒悟。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答应过我,放过我家人的!”
    “闫成,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吗?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呢?”房遗爱的话,就像一把长剑,直接划破了闫成所有的防线。闫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他揪着散乱的头发哭道,“房将军,下官说,下官全说,只求你保住下官妻小!”
    “放心,不管将来你是生是死,你的家人都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本将如此说,你信吗?”
    “下官信!”
    听闫成如此说,房遗爱也松了口气,他挥挥手那些负责大牢的侍卫们全都退了下去,只留下铁靺和秦虎陪在房遗爱身边。
    “闫成,现在没有别人了,你可以说了!”
    “谢房将军谅解!”闫成说了很多,也说了很久,至于说了什么,就只有房遗爱知道了。离开大牢之后,房遗爱朝天大吼了一声,这么久了,所有的事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夜晚的时候,房遗爱靠在榻上享受着海棠的按摩,不远处的桌子旁还坐着几个女人。
    “公子,这次去楚州,就让我们姐妹俩陪你去吧!”闻琦说着话,眉间还荡漾着一丝妇人才有的风情,对于房遗爱要去楚州,闻琦还是很上心的,而且她觉得这次房遗爱也许并不一定是要去楚州,说不定还有其他目的呢。
    “是啊,房俊,她们姐妹俩功夫都不错,你带着她们也能帮你不少忙!”田梦涵也展眉笑道。
    “算了吧,这次我谁也不带,你们都在府里好好呆着!”房遗爱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他当然不会让女人跟去了,尤其是闻琦和闻珞,猴灵找她们还找不到呢,自己还带她们去,那不是给自己添乱子么?
    闻珞撅着嘴擦着自己的短剑,见闻琦还想说话,闻珞便拉了拉闻琦的衣袖笑着说道,“我的好姐姐,既然公子爷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听着就是了,人家嫌咱们是麻烦精呢。”
    “珞丫头,你这张嘴,本公子何时说过你们是麻烦精了?”
    闻珞朝房遗爱瞟了瞟,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嗲声嗲气的说道,“我的公子爷,婢子头脑不太好使,这说错了,你可别见怪啊!”
    房遗爱右手一伸很快做了个龙爪手,这个小魔女,嘴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房遗爱的动作很下流,可闻珞就像不知道似得,还挺了挺胸抚媚的笑道,“公子爷,想摸吗,婢子等着你哦!”
    “咚!”房遗爱一头栽进了海棠怀里,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怎么就治不住这个小魔女呢。自己的挤奶龙爪手威力有多大,自己还是很清楚的,相信是个女人看了这个动作就得脸红,可这小魔女偏偏是个例外。房遗爱很想对闻珞说一句,妹子,哥耍的是鹰爪,锁的是喉咙,可不是用来摸咪咪的。
    程灵儿脸有些黑,自己一直都认为自个很彪悍了,可是和这闻珞比起来,那简直就不够看啊,瞧人家那脸不红心不跳的表情,真是脸皮厚到家了。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婢女!”程灵儿说完这话还狠狠地瞪了一眼房遗爱。房遗爱觉得自己很无辜,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灵儿,这真的跟我没关系啊!”
    “跟你没关系?我看就是跟你学的,臭房俊,好好照照镜子吧,瞧你那副贱样!”程灵儿吐槽完便背着手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房间,只剩下房遗爱傻乎乎瞪着眼,良久之后,众女才抿着嘴偷偷笑了起来。这敢如此说自家公子爷的,也就这位程大小姐了吧。
    “我有那么贱么?”房遗爱眨着牛眼,很悲愤的指了指自己,他心里很生气,这些女人也太给面子了,就不能收敛点嘛,笑得这么开心!
    “公子爷,你该高兴啊?”闻珞煞有介事的说道。
    “为何?”房遗爱很想教训一下这个魔女,这还能高兴?这要是高兴起来,那就成真的贱了。
    “公子,你不是告诉过婢子,水至清则无鱼,人之贱则无敌嘛?”
    闻珞说完便毫无顾忌的大笑了起来,笑得那个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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