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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穿之小丫头大媳妇一家春-第41章

小说: 穿之小丫头大媳妇一家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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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春没明白他的问话,一双乌亮得若黑瑙的眸子显出疑问,他再次问:“二哥亲过你没有?”

    “为什么问这个。”郝春觉得有些意外,把眼眸瞥向了一边。

    方岩将一双大手掌用力压着她滑软的两腮,盯望她的双眸着急道:“啧,我问你,你就说,亲没亲?”

    郝春已经将和方岚那些小儿女情节全部封印在心底,因此不愿再说起,而对方岩,她觉得也没必要老实,便不耐烦道:“没有,怎么了?”

    她的话才落下,方岩便直直将唇压在她的人中,用力吸了一口,她始料不及地感到他口间的温度和湿滑,一把推开他,向后跳离他身前,以袖用力擦着他留下的口水慌问:“讨厌,干什么?”

    方岩看着惊慌的她“嘿嘿”地笑下道:“你已经被我亲过,就是我的,改明我向夫人说你是我的人,把你讨要过来。”

    靠!你当吃东西,留下口水就是你的,倒霉孩子,你能再白痴一点吗……

    明明是秋高气爽艳阳天,郝春却被雷惊了,心头一振,擦嘴的袖子就定格在唇上,睁快掉出眼眶的大珠子,瞧着方岩得意的脸嘴里喃喃:“你……你……”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她不愿意当方岚的妾室,自然更不愿意当方岩的妾室,但她知道方岩可不像方岚那么好说话,方岚知书达理,怎么也是个文化人,方岩一身匪气,且根本就不讲理,一切都随心而为,劝是劝不听,要发狠恐怕他就跟你更蛮横了。

    方岩看到她愣住了,笑得更爽朗,他就是喜欢看她被吓着的样子,这样的她看起来便是又逗趣又可人,他心里便有难说的快感。

    郝春缓过神来,把手臂用力由唇上甩下,将头侧到一边道:“其实二少爷亲过我。”

    方岩一副不受骗的样子,走到郝春身边搂过她一边肩头道:“坏蹄子休要骗我,这话说在后头可就不算,待要到了你,我就日日惩治你一番,若你要好生叫我声岩郎,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看着方岩笑得轻狂不羁的样子,郝春实在不爽,下意识作祟抬起一只粉拳便要用力捶在方岩的胸口上,方岩敏捷反应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拳头,嬉皮笑脸道:“坏蹄子,你的小拳头没有二两力也敢打我,是不是嫌我今日对你太好了。”他说着搂着她肩的手臂便往下滑去,一把握住她的腰侧就往自己的胸膛前按。

    且就在这时,她急慌慌的视线里出现了个人,她忙压低声道:“放开我,南竹过来了。”

    南竹是方老太太身边的人,方岩怕给季氏惹来麻烦,扫兴地“哼”了一鼻息就松开了她往一旁的游廊奔去,手一撑游廊栏杆跃入游廊里,顺着游廊一副闲散的样子离去。

    其实南竹还在很远的地方,园路树木繁茂,且她只顾前面的路也没瞧见躲在一旁树下的郝春和方岩。

    郝春见方岩走远,整理了下衣裳愁起一张脸继续向前走,半途与南竹相逢尴尬地招呼了声:“南竹姐。”

    南竹瞧她一脸复杂疑惑:“不舒服吗?”

    她僵僵笑道:“没有事。”便转移话题问:“南竹姐要去厨房吗?”

    南竹道:“是呢,老太太方起要喝茶,真是羡慕不来你,二少爷不在,能偷偷懒。”

    说来还真是,这方家最好的差事就在方岚屋里,他在时可以看帅哥,不在就到处偷懒,郝春心里有数,也不多说其他只笑着,笑未收起,南竹和她已擦身而过。

    

    回到方岚院中,郝春是满心的忧愁,这方推了个少爷,现在又被另一个少爷盯上,而这个才是真正的大麻烦,可是她对三少爷真是没辙,只能看情况而定。

    接下来倒是风平浪静,郝春也在一步一步完成作坊起步计划,不到二十日第一批由分工流程做出的布偶便完成了,照例郝春让张嬷将它们送到杂货铺寄卖,价钱减到原本的五分之一,她这种价格便宜,样式质量又好的布偶很快走俏,在市场上供不应求,连其他杂货摊的小贩都来批发她的货,因此她一面让张嬷继续招人,一面让那些媳妇嫂子加紧制作。

    赚钱的喜悦抵过了对方岩的烦忧,也让她完全不在意遇见水菱那瞟来瞪去的目光——她遗忘了防备。

    枯木零落的深秋,瑟瑟夜风推门而入,郝春起身掩门就见周嬷出现在了门口,她忙将周嬷迎入门来:“嬷嬷。”

    周嬷顶着一张瘫脸入门,寻望了一圈她的房间问:“听闻你外出就锁着门?”

    郝春见周嬷一副严肃的样子,只怕是有事而来,便很谨慎道:“是,因为怕有老鼠跑进来。”

    周嬷提声道:“有老鼠为什么不到下房取些鼠药,且水菱没发现有老鼠。”

    她就知道,要不是这货去说了什么,周嬷怎么会知道锁门的事,也不知道这货到底去造了什么……

正文 第五十五回 麻烦事 下

    郝春拢起眉,目光流转向门口低语:“兴许老鼠只在院里,明日我就去下房要些药放院子。”

    周嬷觉得郝春是一时忘了取鼠药,就没多介意:“不过是老鼠,你上什么锁,难道你把门关着它会自个推门进屋,往后别锁了,倒像在防着谁。”

    “是。”郝春听出周嬷有劝解的意味,敷衍应下,心上觉察周嬷来的目的好似不是为这个,于是挪步拿过房里唯一的矮凳客气道:“嬷嬷有什么坐下说。”

    周嬷不跟她客气走到矮凳前坐下,巡望了一圈屋内,目光落在那只上了锁的久柜上,显出几分警惕问:“这柜子也上了锁?你真是小心翼翼,在方家这么多年得了不少好处吧?”

    郝春听出周嬷轻软的语调里好似话里有话,但一时猜不出是何意,便顺竿爬道:“这几年多亏夫人待我好,还赏了些东西予我,我这收着也不舍得用,又怕丢了,坏了夫人的好意,所以小心了些。”

    周嬷老眼上抬睨了她一眼,给了个“就知你老鼠是假,防人是真”而她也读出周嬷眼里的意思,便是心照不宣,微笑的颜面上显出讪讪,等待着周嬷接下去的话。

    周嬷看着柜子命道:“把柜子打开我瞧瞧。”

    啊?郝春万万没想到周嬷会这么直接提出这样的要求,这不就是怀疑她是小偷?

    为什么周嬷会这样怀疑?

    郝春踌躇着,但没有即刻拒绝周嬷的要求,她只怕拒绝了便是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不怀疑也难。

    周嬷起身走到柜子边,回头给她一个催促的眼神,她心不甘情不愿低头走到柜子前,由衣襟里掏出挂在红线上的两把钥匙,分出一把钥匙将柜上的锁打开,掀开柜门道:“柜里也没什么,只有些衣物。”

    周嬷目光望进昏暗的柜子里,目光在叠满夏装和冬衣的柜子中搜索了一番,伸手压了压那些衣物,瞧见藏在衣服后的一只木盒,眼睛一亮冷问:“盒子里装着什么?”

    她没想周嬷的老眼这么雪亮,竟然连藏在柜子深处的钱盒也能发现,虽然她知道自己有些坏心,但还是希望周嬷能突然老人痴呆,瞬间忘记盒子的存在。

    这可不太可能,周嬷可是两眼如炬地瞧着她,等待着答案。

    她知道难以逃避便照实道:“是我藏物的盒子。”

    周嬷眼神中透着“发现了”道:“打开。”

    她抱出钱盒打开道:“这些钱是我在方家这几年攒的。”

    周嬷望向躺在盒里一圈一圈的钱串,疑惑道:“就这些?”

    她不冷不热笑道:“我在方家当丫头,能有多少钱,嬷嬷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偷钱吗?”

    周嬷提了下眉头,嘴角带着些森冷笑道:“有人说你总抱着包袱进进出出,我便是来瞧瞧。”

    虽然她有些钱财的来处秘密,可被怀疑成贼她也不高兴,一只手稍用力合上钱盒盖子嗔道:“我在方家也不是一两日,嬷嬷难道还不信任我,若不信尽管查查二少爷屋院里少了什么,这样不是明里暗里骂我是小偷吗。”

    周嬷可不像张嬷桂嬷那样容易疼人,她摆着一张刻板的老脸听下郝春的话,公事公办道:“现在瞧过了,便是还你个清白,你也不必介意了。”

    不必介意?能不介意吗?这是有人故意挑事,今要不让那货也被教训一番,只怕以后还能生出其他事来。

    郝春眼眸向窗外一瞥,瞧见映在窗格外的娇柔身影道:“这事嬷嬷不说我也知道谁说的。”

    周嬷目光透出讶异,郝春接着道:“这院里除了我外,还能有谁看得到我抱没抱着包袱进进出出。不过是几句不快,她就胡乱说我,若在这里遭人恨,我还不如回二小姐房里做事。”

    郝春在方家待得比水菱时间长,她又是周嬷亲自按着手画押进来的,周嬷对她还有些薄情,见她满心委屈的样子,脸上透出些许慈祥道:“我这也是来瞧瞧,你别往心里去,夫人那里自有公道。”

    郝春瞧见窗外的娇影慌慌张张退离窗边,返身边把钱盒子塞回柜子,乖巧应道:“嗯,夫人是明理人我自是明白。”

    “天色不早,你休息吧。”

    郝春瞧着周嬷落话离去,就将钱盒快速藏回一堆衣服后,再次把柜门锁上。

    这几年来她的钱盒由小换到大,而她发现普通的盒子只有一大格子不好分门别类,于是把妆盒当成钱盒,妆盒层叠叠内有乾坤很是好藏东西。她把在方家赚的大吊铜钱放在盒子上层较大的格子里,卖布偶赚的钱已被换成银豆子放在下一层较小的暗格里,那些银镯玉镯香胰则放在由侧面打开的小屉里,除此外还有几个小格放着胭脂红纸和黛墨,虽然她不化妆,作为姑娘家她还是喜欢收藏这些。

    

    隔日,郝春用过早饭向张嬷要了些鼠药,取了鼠药见着用完饭出小房的水菱,有意当着张嬷、桂嬷、李大妞和数个在厨房院里的丫头对水菱道:“我这是取了鼠药,要是往后我的房里丢了什么就不能赖老鼠。”

    水菱瞪她恼道:“你这什么意思?”

    郝春气着昨夜的事,也不输气势道:“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什么了,知道什么了。”水菱心知肚明,但口上不饶人。

    春香方下来厨房用饭,瞧见水菱道:“水菱,夫人找你,用完饭到正屋一趟。”

    水菱一听叶氏找,瞬间收起了恼色,瞪了眼郝春就回身出了院门。

    水菱离去,院内的嬷嬷丫头七嘴八舌询问郝春发生了什么,因为穿来时有许多的不懂,所以她习惯了低调,在面对热烈的询问,她只道:“因为有老鼠闹得不快,没什么事。”

    大家看着她手上拿着鼠药便相信了,她见她们不再追问,拿着鼠药就回了方岚的院子。

    郝春回到方岚院子约莫一个时辰,水菱带着一脸哀伤入了院门,进门便闭在抱夏里,直到夜里用饭时郝春才和她照到面,而她脸上除了消沉,已全然不见白日的盛气。

    

    数日后的辰时,郝春用过早饭回房不多一会便被春香唤到了正房。

    叶氏正坐在房厅里的罗汉床上饮茶,瞧见郝春入门,就将茶盏落在了周嬷手里的托盘上,待郝春行了礼,她审视着郝春开口问:“你和三少爷是怎么一回事?”

    郝春一听小嘴微张倒吸了口气,转眼离后园遇到方岩已过了两个月,她还以为方岩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是来真的——

    说什么也不能承认这事,要承认了自己便确定和他不清楚了,但也不能完全否认,空穴不来风。

    郝春默声想着,叶氏恼言划破安静道:“怎么不说话,你在二少爷的院里怎么和他勾搭在一起?”

    郝春知道叶氏恼了,连忙一口否认:“我和三少爷没关系。”

    叶氏蹙起眉头道:“他说亲了你,来向我要你。”

    郝春很快理好头绪道:“夫人要为我做主,三少爷对我有意图,但他的意图并非喜欢我,而是为了儿时的事,想将我讨要去报复。”

    叶氏不解:“儿时什么事?”

    郝春回:“夫人还记得那年中秋他掉入河里吗,那时是他揪了我的辫子不甚掉进了池塘,可他一直觉得是我害的。”

    当时叶氏差点被那件事气死,她哪能不记得,但这非什么好事,她不愿再提起,便不耐烦道:“好了,我知道。”顿了下,挑眼向郝春传达某种暧昧信息道:“你要恪守本分,照顾好了二少爷我自不会亏待你,三少爷的事你不用怕,他要是对你使坏就过来向我说。”

    “是。”叶氏的话实在让郝春大大地松了口气。

    “下去吧。”叶氏令。

    郝春见危机解除,朝叶氏欠了□便退出了房,出房后她想起阁上的方慧芳,于是辗转上了姑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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