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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越不是电视剧(颠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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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脚突然觉得三个人一起盯着他看实在是尴尬,他拔开瓶子上的塞子,抬头看了他们三个说,“能不能别看我啊” 
  曾缺鱼一个暴栗就敲到大脚头上,“看你那是看得起你!再说也不是看你,是看那个药啦!”
  “是啊”田晴温柔一笑说,“我可从来没见过说脚上这个还能洗下来呢。”不过要是有了这个药是不是就能找到真正的七星之人了?他的思索深藏在笑脸之后,一边的田葬泪看出了他的心思,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这么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他也在想这个呢!
  大脚看了三人一眼,一对三?他怎么能玩得过?他还是低下了头把药瓶倒了一下,里面只倾倒出少量的粉末状的东西,大脚接受着目光洗礼把粉末轻轻抹在了他脚底有痣的地方,立刻就有了一种火烫的感觉,他不禁抬头说,“好烫啊” 
  “很烫吗?”田晴好奇地问道,他伸手拿过瓶子,想在倒出一点粉末,可是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了?”  
  大脚继续搓着脚点头道,“恩只有一点点。”
  田葬泪调侃地看了田晴一眼,眼底浓浓的笑意似乎在对田晴说:你也太小看静真法师了。
  田晴脸上却没有一丝变化,大脚却叫了起来,“真的变淡了” 
  众人赶紧凑上去一看,大脚脚上原来赫然明显的红痣已经渐渐淡去,好似是被这写粉末吸走了一样,曾缺鱼吃惊地说,“哇真是够神奇的!” 
  大脚似乎也觉得难以置信的样子,过了一会他的脚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田晴不动声色地走到一边拿去一个扫帚说,“我把这个灰扫了好了”说着就走过来要清扫大脚面前一堆落地的粉尘,可是他还没有走过来,那些落在地上的灰尘就已经消失了,像是融进了地里一样。他吃惊地看了一眼田葬泪,他的脸也凝重了起来。 
  大脚看看脚上什么也没有了,就把脚放到了一边的一盆清水里洗了一下,他抬起湿淋淋的脚愣住了说,“啊怎么穿鞋啊?” 
  曾缺鱼想了一下,脱下自己的鞋,把里面已经由被印湿有被焐干的宣纸拿了出来扔给他,“给你擦好了!” 
  大脚那着已经像一个鞋垫一样的纸随便地擦了一下,穿好了鞋子站了起来。
  曾缺鱼对穿好鞋子的大脚说,“好了吧,那我们就走好了!”  
  “等一下。”后面的田晴叫住他们说,“你们要不要再去同静真法师要一些,不是说猪头也有的吗?”  
  大脚一听这个听下了脚步,“对哦大家一起去掉好了。”  
  曾缺鱼想了一下,“恩有道理。”为了她的店能长久下去,保证店人人员出身清白也是必要的。她转脸对大脚说,“那你再去问老和尚要一点好了。”  
  “恩。”大脚点点头,转身走向那边的偏殿走去。
   
  等小和尚通传之后,大脚就走了进去。静真法师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大脚突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胡乱地就先扯了一通废话,“那个我脚上的痣洗掉了,效果真的很好!我都不知道这么神奇,我以前用刷子刷掉一层皮都洗不掉呢!”  
  静真法师听他说完这一通废话才慢慢开了口,将他的禅者风度发挥的淋漓尽致,“那施主若是来答谢倒也不必,毕竟当年一印想来也给你们添了麻烦。” 
  大脚听了这话,有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方丈,我真的很好奇啊。一个反贼孩子值得你们如此保护吗?你们是怎么给我们点上这些痣的啊?”  
  静真法师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打量了大脚一眼说,“有些事是注定,有些事是无奈”
  大脚听得云里雾里的,琢磨了一下还是说正事的好,“那个大师,我有几个朋友他们的脚也上也被印上了这个记号,能不能再给我一点那些药,这样他们就也能洗掉了。”
  静真法师沉默了一会说,“这个恕老衲不能,施主如要此药,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恐有不安啊!”
  “可是我能有什么危险呢?”大脚说,“我这些朋友都是很可靠的。”
  “你真的这么想?”静真法师反问道,“你以真面目示人,你就认为别人也是以真面目示你吗?”
  “这”大脚竟一时语塞,他确实不清楚什么,所有的话都是他们说,自己听罢了。是真是假,他没办法知道,原本他一直坚信的东西他竟然没有勇气开口和老和尚肯定的回答。
  静真法师平静一笑说,“施主如果真的有朋友如此不妨请他来我真山一趟。”
  “好吧”愣在那里的大脚麻木地点点头,转身就走。静真法师突然瞥见他鞋子里露出的一小片碎纸,便提醒道,“施主脚下沾了碎纸。” 
  “恩?”大脚回头朝脚跟一看,果然是一片碎纸,可能是刚才擦脚的时候沾上的,他把纸拿了下来,对静真法师说,“多谢大师提醒。” 
  “施主不妨将指扔在这里吧。”静真法师一指一边一堆清理的灰尘垃圾的墙角。
  “好的。”大脚拿起纸片扔了过去,向静真法师告辞就走出门。
  随这门关上的声音,静真法师已经走到了那堆垃圾前,轻拈起那片纸,走到了后面一间屋子,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轻拧开瓶塞,倒出一滴透明的液体于纸上,原本白色宣纸上立刻显出了细密的小字,可是纸片太小只能隐约出现一个“换”字。静真法师拿起现出了字的纸,嘴里念念到,“果然是她的字” 
   
  大脚从老和尚那里走了出来,回到了禅房,曾缺鱼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就等着大脚回来的样子,见了大脚就问,“怎么说?” 
  大脚却在想适才静真法师和他说的话,被她这么一叫回过了神来,“啊?那个啊”他摇了一下头,“大师说不能给,要猪头他们自己来才行”
  “这老和尚也太抠门了吧。”曾缺鱼忍不住说,“这点东西都不能给?”
  坐在那里的田葬泪看了田晴一眼,他没有说什么,眼里却滑过一丝的犀利。
  田葬泪起身走了过来对曾缺鱼说,“今天都快晚上了,你们走是不是太迟了?我看不如你们休息一下,明日一早再行也不迟。” 
  大脚对走倒不是很急切,便应允道,“这也不错,明日再走好了。”  
  曾缺鱼也觉得自己肚子有点饿,琢磨一下再老和尚这里蹭上一顿也不是什么坏事,“就是!害我走了这么久的路不吃他一顿太亏了!” 
   
  半夜时分。
  “呕”禅房院子的大树下,一个黑影扶着树在呕吐,又一个黑影从一边冒了出来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就算是最后一顿也用不着吃这么多吧!馒头吃八个,你也不怕噎着!”
  呕吐的曾缺鱼喘着气说,“不是觉得白食吃一顿少一顿,能吃就多吃点么!还呕”
  大脚无奈地把一边的水壶递给她,“别说话了,吐出来就好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黑影飞快地从进了他们的房间,曾缺鱼只见黑影一闪,她叫了起来,一口气一吸把已经要吐出来的东西又咽了回去,她一愣,“呕呕”
  “谁?”大脚才叫了出来,那黑影就已经从他们房间里飞了出来,很快就消失了。
  大脚还在吃惊,房间里的田葬泪就已经冲了出来,田晴跟在后面走了出来,三人在夜里面面相觑,寂静的夜里除了一声声清晰的“呕”什么也没有


不是真相的恶俗真相

  大脚愣在那里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田葬泪先开了口,“可见到是什么人?”
  大脚摇了一下头问他,“那你可看见了?” 
  “太快了。”田葬泪沉着脸说,他的轻功不算差,身手快得连他也看不见的人想来是个高手里的高手了,这样的庙里能有这个速度的只有一个人——静真法师!不过他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什么?他思忖了一下,没有答案,所以他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
  田晴也微皱起了眉头,原本他是想去夜探静真法师看能否取到一点药,不料他还未下手,去被静真法师快了一步。或许这里有什么是他不知道而忽略的关键吗? 
  曾缺鱼倒是没这么多想法,而是继续在那里呕吐着  
   
  静真法师一袭身影出现在偏殿里,他镇定而坐,果然房里那两人绝非等闲。说实话,屋外有人是他意料之外的,不过若是熟睡的常人是根本不会发现他的出现,除非这两人怀有功夫,或者根本就没睡!不过他对于这个并是很放在心上,而是从怀里拿出一叠已经揉地不成样子的纸,一张张全部粘在了一起,“用这个擦脚?”老和尚有点难以相信地自言自语,“李夫人啊这个你一定没有想到吧。”他轻叹了口气,走进了后面的房间,那出药瓶把液体倒了上去,一张张的纸上清晰地显示出了字迹。
  老和尚轻轻把一张张的纸分开,原本是准备他出关以后下山去取,不想竟然有人帮他送上了山来,这些人怎么能进出李府,又怎么知道要拿这些随意而放看似平常的纸,最后还用来擦脚?
  老和尚慢慢地看过纸上的字,脸色沉了下来,“找了那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当年一个小错误究竟要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呢?”他继续念着信,当信翻到最后一页,他慢慢拿起信走到一个油灯前把信放了上去,慢慢燃起的火吞噬着纸张,冒起透着紫光的烟雾老和尚叹口气,究竟这一切真的是注定,当年为了怕两个不小心看见换子的孙子的说出秘密,不惜亲手下毒让李家的后人痴傻癫狂,可是做了这些以后的他们究竟还是输给了命运。一切都错位了抱憾而终,也许是命中的定数吧。
   
  次日一早,原本要行的曾缺鱼和大脚却暂时决定不走了,原因很简单。呕吐了一夜的曾缺鱼光荣上演了女主柔弱惹人怜惜的戏码——万众期待的生病了!
  “你好点吗?”田晴坐在她床边上用他清澈的眼神望这她,看地曾缺鱼想把他来到床上让他演生病的人好了,偏偏自己生了病都没见娇羞的样子,倒像是一个蔫茄子一样软在床上,连她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 
  大脚在房前的院子里煎着药,他轻扇着炉火,烟雾里他的脸上满是沉重,原本他不过是一个走哪吃哪混哪的乞丐,如今他却觉得自己周围那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渐渐笼上了一层迷雾,鱼究竟是哪里来的?田晴和田葬泪又究竟什么人?他越想脑子却越糊涂,都是静真法师和他说的这些话,究竟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难道静真法师知道什么吗,那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呢。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又扇了几下火,端起了药罐走进了房间里。 
  “你哥呢?”大脚倒着药问坐在那里的田晴说。  
  “我也不知道。”田晴把曾缺鱼扶了起来说到,他也许是直接是去问了吧,毕竟他和自己不一样。
   
  田葬泪站在偏殿里,静真法师正打着坐,他问候了一声说,“是聂太师让我来的。”
  静真法师没有说话,田葬泪也不觉得奇怪,他手指轻探出衣袖,微一发力,只见银光一闪,静真法师面前的木鱼上便立了一排细密的银针钉出一个“泪”字。
  静真法师请抬起眼皮瞥了一眼,转过了身子问他,“聂太师可好?”  
  “很好。”田葬泪说道,“自从大师二十年闭关以来太师一直在等您出关。”
  静真法师说,“他是在等我帮他找出孩子是吧。”
  “是的。还请大师帮忙。”田葬泪说,“当年大师把同龄孩子脚上都点了七星,接着大师就闭关二十年,如今连三王爷要要找这个孩子,还请大师说出真正的七星之人脚下七星有何区别?”
  “这是聂太师告诉你的吗?”静真法师问道,即便他知道他还是很犹豫,特别是在看了李夫人的信以后,二十年她只是简短的一封信嘱托自己点上红痣,二十年后他明白了一切却不知道能不能说。
  田葬泪略点了一下头,“我不过是为太师办事,我能知道也就是这些了不是吗?”
  “那也是”静真法师说道,他停了一下对田葬泪说。
  “大师此话怎讲?当年是您点的痣不是吗?”田葬泪问道,末了他又补充了说,“大师请放心,我不会和外人说起的。” 
  “这倒不是问题”静真法师说,“聂太师信任你,所以让你来,哪怕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都无妨”静真法师平静地说,如果当年尹将军选择保护这个孩子,那么保护就要一直做下去。
  曾缺鱼吃了药已经睡了下去,大脚端了药罐就向外走,正遇上走了回来的田葬泪,他随口就问,“你去哪里了?” 
  “我去见了静真法师。”田葬泪毫不掩饰地说,如果事情以后有了变化,那么这些他们觉得隐秘的事情也就不在有隐秘的价值了,况且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都是要找人,虽然他们的目的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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