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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高术通神-第365章

小说: 高术通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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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驴家在一片工厂的居民区内。是那种集体式的平房儿。

    拐进胡同,不用敲门,大门开着。直接推门就进。

    小院不大,二驴妈妈正在扫雪。看我来了,她也没抬头,直接说了一声:";大个儿来了,二驴正在屋里呢。你早上吃没,厨房有你叔包的包子。";

    我回了一句吃了,直接进去把屋门推开。

    ";大个儿,你作业写完没?";二驴子在床上,看我来了,瞪天花板问了一句。

    我说:";写完了。";

    ";下午给我抄啊。";

    ";嗯。";

    ";一会儿咱俩干啥去?";我放下书问二驴。

    ";整鱼去呀,听说东大河这会儿都冻一尺多厚了。";二驴一边穿裤子,一边回答我。

    ";行吗?别掉里去。";我担心。

    ";次奥,一尺多厚,跑大爬犁都行了,还掉里。。。。。。";二驴套上棉袄,扑腾从床上站了起来。

    ";先陪我打会魂斗罗,一会儿等我妈走了,咱俩再去。";二驴弯腰从床底下翻出了游戏机,然后朝我眨了下眼睛。

    我立马兴奋了。

    其实,这正是我来二驴家的真正目地!

    那会儿,同学家里有游戏机的不多。原因,倒不是因为贵,买不起。而是,家长都不愿意给孩子买这个,怕耽误学习。

    但二驴是个例外。

    因为,他爸爱玩儿!

    当下,二驴接机器,我到厨房,把包子,粥,咸菜端来。摆好了架势,这就开打。

    魂斗罗的音乐一响,立马热血沸腾。

    一个多小时过后,等二驴妈走了,我们结束游戏,又交流探讨了一番通关心得。这才收拾东西,准备到东大河破冰取鱼。

    工具很简单,一个捞网,一个冰穿子,外在一个装鱼的网兜。临走,二驴偷了他爸几根烟,揣好,闪身,推门离家。

    彼时,大雪又下了。

    飘飘扬扬,荡的漫天飞舞。

    走出家门一公里有余,二驴把沉重的冰穿子放下,摸出烟来,递我一根,他叨一根,掏火柴,拢手点着了,小吸一口,剧烈的咳了两声儿,仰头望天说:";这雪下的,真他妈的大!";

    烟,我没抽。

    我替二驴保管了。

    因为,我知道,他一会儿肯定得跟我要。

    将近一个小时,我们来到了东大河。

    东大河是一条内河,这里边很多人把河用网一段段的截开,承包了,养鱼。

    所以,我们的性质,基本上跟偷鱼差不多。

    但当时的人淳朴,况且,又过了捕捞季,没人跟我们这几个小孩子犯劲。是以,这地界儿,向来是我们夏天,洗澡,钓鱼,冬天,溜冰,捞鱼,抽冰猴??冰上陀螺??的好去处。

    二驴子在前,领着我,一路走,到了结冻的河面,我俩小心挪了腿,一步步,哧溜,哧溜滑到了河中间。

    二驴子对冬季捕鱼很是有经验,他四下看了一圈后,找了个地方,拿冰穿子在冰上划了一个圆,我们就开始,破冰了。

    破冰要用到冰穿子,这是一种古老的冬季破冰工具。头是尖的,紧紧包在一大块厚实的木桩上,把手有两个,人抬着,一点点的用尖铁头,砸那个冰面。

    二驴干了一会儿,累了,交给我。

    我砸着冰,二驴问我:";咱班你喜欢谁?";

    我嘿嘿坏笑一下,压低声音说:";吴雪。";

    吴雪是我前桌,皮肤白,眼睛大,睫毛长,笑起来很甜,我喜欢她!

    对,就是这么简单,我喜欢她。

    ";次奥!";二驴听了我答案,骂了一句说:";没劲。来,你瞅你整的,给我吧。";

    我一愣,本能意识到,我好像得罪这货了。但那会儿,我反应比较钝,一时半会儿,不太明白这里边的具体原因。

    然后,二驴接过冰穿子,咬牙,使猛劲,跟冰面死磕上了。

    他不是在破冰,是在撒气。

    吭哧忙活一通,二驴索性把棉袄也给脱了,咬牙继续砸很快冰面破开了方圆将近一平方米的小坑,但是他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仍旧在砸。

    我纳闷地看着他砸,就这么,大概过了一分钟后。

    ";哎呀我次奥!";

    二驴骂了一句,随之,我听到喀嚓一声响。

    扑通,伴随一股子冰冷的河水泛上来,二驴连人带冰穿子,就这么掉进他砸出来的冰窟窿里了。丸状广。

    河水很深,大冬天的,冰冷刺骨。

    我眼睁睁地看着二驴,搂着个大冰穿子,伸了一只手,一划拉,但没划拉到正地方,随之,人猛地一下没到河底儿。再接下来,没了。。。。。。

    是的,让冰面给隔住了,没了。

    东北,冬天,掉冰窟窿是一种很残酷的死法。因为,这跟会不会游泳没什么大关系。人掉进去后,很容易‘顶锅盖’也就是头顶上顶着冰。然后,人在水下不辨方位,就这么眼睁睁,活生生地让水给呛死!

    当下,我扑通跪地冰面,伸手探进冰窟窿里,一边捞二驴,一边扯嗓子吼";来人呐,掉冰窟窿里啦,快来人呐,救命啊!";

    没错,对五年级的小学生而言,当时的我,能做的,只是扯嗓子喊了。

    结果。

    这一喊,就喊出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

    几乎在我喊出第一声儿的同时,我本能打了个激灵,然后,一扭头,就见河斜对面,大概五十米外,飞来了一件军大衣。

    确切讲,他应该是一个人!但他的奔跑速度太快了,几乎像飞一样。

    他的力量很大,很强劲,在跑的过程中,裹起漫天的飞雪,那感觉,就好像一辆奔驰在铁轨上的列车。沉重,刚猛,快疾,震撼!

    我傻啦巴叽地看着那件飞翔的军大衣,我呆了,不知所措。

    差不多,三四秒的功夫。

    我听到了一声爆喝:";闪开!";

    这声音,轰的一下。

    好像是一颗在脑子里炸响的雷,我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颤后,木然,嗖嗖地退了几步。

    退过,抬头,我感到了一股子阳烈至刚的热浪。

    阳烈至刚,对!这个词,是我现在加上去的。当时,不明白那么多,只觉得,虽是冬季,但却感觉空气里有着一股燥热,很火爆,猛烈的东西在积蓄。

    ";哼!";

    我听到了一声重哼!

    那哼声,仿佛对整个天地,有什么不满一样,怀了一股极大,极大的敌意。

    随即,

    我看到那件军大衣飞起来了。

    他像是一只鹰呼啦啦!一下子就腾空而起。

    转瞬,伴随一记,喝开天地的";哈¤";

    那件军大衣,探出一只膝盖,单膝落地。

    砰!

    我感到,冰面一震。

    紧接着,喀嚓,喀嚓,一阵的碎响过后。我眼睁睁看着方圆将近三平米的冰面碎了。

    那个季节,刚进入冬季,冰是刚上冻。但即便如此,也有三四十公分左右的厚度。

    这么厚的冰,一下子,砰砰,尽数爆裂!

    那场面,真的让我震撼!并且,是震到骨子,灵魂深处的那种震撼。

    而多年之后,我才知道。

    飞翔的军大衣,他用的是,八极拳劲!

    我当时,完全是一种木了,傻了的状态。我没看太清楚,冰碎了后,军大衣是怎么转身跃起的。我只看到,碎冰堆积的河面上,先是露出二驴挥出的手,接着是他的脑袋。然后,军大衣伸出手,给他从冰冷刺骨的河水里,拉了上来。

    二驴不停地咳着,浑身发抖地活下来了。

    而我,脑子里,久久回荡的,仍旧是,那两记震撼灵魂的哼哈二音。

    我呆了,傻了,脑子回不过来了。

    同样也是多年后,我才知道,这个就叫,高术震魂!

    。。。
第四百二十一章证到了五脏;明白何谓丹道
    readx;qvuuuuu我在心中冷笑,好你个马彪子,你终于认出来我了!

    但我表面没说什么。事实上,我也不太敢说什么。

    马彪子把我认出来后,他起身,到近处。眯眼上下打量一番:";啧啧,你的魂儿,怎么?怎么这么强了?";

    我不明白马彪子话是什么意思,我就想学武,成为习武之人,打败齐凯!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我要跟你学武。";

    我嚅嚅地说出了心里打算。

    马彪子一怔,旋即拉脸:";小玩意儿,你才多大。学哪门子武?快回家,回家好好上学。";

    我急了。

    ";不行。我,我就要跟你学。你,你要是不教我,我,我跟人家说,你,你会武术。";

    马彪子乐了:";你说吧,随便你说,不过,人家信不信你的话,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我被逼无奈,我索性使出无赖大?法,我对马彪子说:";我不管,我就学武,你,你不教,我学我也不上了,我就赖你这儿不走了。";

    ";咦,你个小玩意儿,你跟我犯横是不是?";马彪子略恼,跟我瞪眼珠子。

    我下意识小退了一步,但转念,我想起齐凯,我一股火上来,我又往前走了一步说:";不管,我要学,就要学!";

    马彪子忽然不说话了,而是止不住地打量我。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缓和。那眼神,对我是既好奇,又有什么犹豫。

    末了,他打量了足有两分钟后,马彪子说:";你说说,你干啥要学武。";

    一句话,戳到我的痛点。我眼泪,极不争气地,唰一下就流出来了。

    然后,我把今天遇到的事儿,还有这几年受的小委屈,就这么一鼓脑地跟这个,同我只有一面之缘的老头子讲了。

    我讲完了后,出乎意料,我没听到,想像中的安慰还有老师,家长们经常用的大道理灌输法。什么,你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你现在,就该以学习为主。什么,其它的不用想,什么考上好大学,比什么都强云云。。。。。。

    我没听到这些说法。

    我听到的是这样的话。

    ";命数,命数!天意,天意啊!";

    马彪子咬了牙,脖子青筋高高突起,仰头,念叨了两句,末了他一背手,挺了身,腰杆子板的笔直对我冷冷说:";想学拳,得先过我的考核才行!你顶着住吗?";

    就这么一刹那。

    马彪子陡然跟换了个人似的。

    他不再是那个,啃猪手,喝啤酒的卖鱼老头儿了。

    他像一杆枪,一棵挺直,耸立山巅的劲松。一身上下,全都是铮铮作响的钢筋铁骨!

    我微微的一震。

    顿了大概三到四秒的功夫,我对马彪子说:";顶着住!";

    马彪子一转身:";好!跟我来!";

    我想都没想,跟他身后,就走了过去。

    我跟着马彪子,绕过他住的小屋儿,一直往下走,沿一个小陡道,走到了大河沿儿。

    河沿儿拴了一条小木头船,马彪子过去,把拴船的铁链子松开,一抖手,扔进船舱,大踏步就走进了船里。

    我跟着,上船,然后身体微蹲,手肤着船舷,保持好重心。

    马彪子也不说话,拿起横在船上的一个大竹竿,撑船,直奔河心划去了。

    也是这时候,北边,来了一大片的乌云,远处天际,隐隐有雷光闪烁。嗖嗖的小风吹过,我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水汽味儿。

    这是要下大雨了呀。

    但显然,马彪子不想因为这场雨中止他要对我的某种考验。

    他撑了船,一直往河心划。

    东大河,不涨水的时候,河面差不多有二百米宽,也算是一条很大的河了。

    我们划了船,一直到了河心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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