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恐怖电子书 > 高术通神 >

第175章

高术通神-第175章

小说: 高术通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用了一个很轻松的方式,把他的刀夺下来了。

    然后,我扔在一边。

    他没脾气了。

    ";抽烟吗?";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

    我说:";这样,你说吧!谁派你来的,怎么回事儿?";

    ";老头子叫我们来的,说是这里有笔大买卖,让我们三个拿上枪从赤塔出发,到这里来。";

    我说:";你们在赤塔生活?";

    对方点下头。

    我说:";怎么跟老头子联系,具体的地点知道在哪儿吗?";

    ";顺这山,翻过去,再走几公里,能找到一条废旧的铁路,沿了那条铁路走的话就能找着老头子。";

    ";老头子是什么人?";

    ";他是我们的老板,他给我们找活儿来干。";

    ";都干些什么活儿。";

    ";拿枪,打人,打猎,反正是用枪的活儿,他都叫我们来干。";

    我想了下说:";老头子跟你们在赤塔怎么联系?";

    对方:";他打电话,用那个网络电话来打,我不知道号码,他打给我,我做了活儿。他给我打钱。要么是我打猎,打完了猎后,交给赤塔边上一个叫老乌的俄罗斯人,他再把钱给我结了。";

    ";除了你们三个,老头子还叫了什么人来?";

    对方:";不知道,说是遇到他了,跟他一起干就好。";

    我点了下头,表示明白。

    然后,我看了眼他。。。。。。

    他目光中流露一丝怕死的神色。

    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我下不去手。

    但这人,要让他再拿枪,他得祸害人。

    我想了想,长叹口气后,我说:";你把手伸出来。";

    对方伸出了手。

    我接过他的两手,在手背,手腕内侧的筋上抹了几下。

    他疼的啊啊的叫。

    我说:";一两年这手可能吃不住劲,端碗都费力,好好养一养,什么都不做。然后,过两三年,慢慢会好。";

    ";谢谢了。";

    这人好像明白怎么回事儿,喃喃说了这三个字。

    我说:";不求你怎么样,以后杀人的活儿,别干了。";

    ";你走吧!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对方点了下头,起身,捂了肩膀,一瘸一拐地奔着偏西北的方向走了。

    我把这人送走了后。

    我转过身来看艾沫和杜道生。

    前者已经不能自制了,捂着眼睛,一个劲地哆嗦,嘴里还有胡言乱语。

    杜道生,喃喃地念叨,死了,杀人了,我居然杀人了,杀人了。

    愁啊!

    这两人,真愁啊。

    人就是这样,没有亲手动手做杀人这种事情前,没觉得这事怎么样。

    可一旦亲手做了。

    除非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得面临一次严峻的心灵风暴考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
第二百零七章无人区的怪异马戏团
    readx;对这种考验,外人帮不了什么。

    只能是他们自已努力。

    努力之后,寻求突破,会有几种不同的结果……

    最终。他们选择了什么结果,迎接的就是什么命运。

    我看着艾沫和杜道生。

    然后说了一句:“走吧!”

    两人木然挪着脚步,跟我走了大概两百多米,这俩人突然停下来了。

    “不行,关仁……我……我无法接受这个东西。无法接受,我……我不行。”艾沫反复摇着头。

    杜道生更是呆呆地说:“杀人,死了,我杀人了,他死了。我……我杀人了。神父还给我洗礼过。我怎么就杀人了。”

    他眼中泛出两行泪水。

    好吧,这个有信仰,是信教的。

    我看着他俩说:“你们什么意思?这条路。走还是不走?”

    艾沫深吸了口气,拖了哭腔说:“关仁,我不行,我接受不了,我不行,做不到。”

    我又看杜道生。

    “我……我要回家。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不去这里。我……我要回家。”

    杜道生一边揪着衣服,一边拖着哭腔说话。

    很难想像,他的反应会是这样。

    但细想想,其实也理解。

    杜道生。艾沫生长在海外,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他们练拳,练的是一个非常精致的拳。

    怎么讲呢,刚接到艾沫的时候,她就跟我说了。她喜欢做的事,就是在华尔街某大厦顶层一个房间里打完一趟八卦掌后,端着一杯浓香四益的咖啡,站在大大的玻璃幕墙后边,审视这个大大的城市。

    这是她白天上班时候的样子,她做的是家中的一份产业,即给自已的母亲做助理。

    然后,下班,她又会开车,回到郊区的私人别墅,在那里。练拳,逗她的宠物狗,干她喜欢干的事儿。

    相对来说,沈北算是厉害的。

    但跟艾沫走不到一起去。

    至于杜道生,我猜他是喜欢沈北的厉害,心有向往但只是叶公好龙,有一天事情真降临到身上了。

    他不及沈北十分之一。

    我说:“知道回去的路吗?”

    艾沫点了下头。

    我又看了眼杜道生:“回去能行吗?”

    杜道生:“可以,就是补给……”

    我没犹豫,把身上有的,还有从两个死亡枪手身上扒下来的补给都给了他俩。

    艾沫看了一眼:“噢,你怎么全拿来了。”

    我笑了下:“没事,我估计再走一段路就能到了。”

    艾沫:“嗯,那你多保重。”

    我看了眼杜道生。

    对方:“你多小心吧,我们走了。”

    他们就这么走了,转头奔着来时的方向,快速的跑。路过那两个死去枪手的时候,他们犹豫一下,末了,小心拿起地上的枪,撒丫子又快速跑了。

    我凝视他们的背影。

    我对此表示理解。

    他们的路,只是接受传承,学一门功夫,学好,学精。

    然后再在平和的社会环境中,默默把这一份传承加以发扬光大。

    这才是他们的使命。

    他们与战斗,流血,付出生命等等这一切无关!

    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这发生的一切,对他们而言是糊涂的,他们很理性,觉得自已没必要掺合进来。

    至于我……

    我忽然发现,我自已没什么太明确的主观思想。

    我脑子里浮现的就是马彪子无助且悲哀的眼神儿。

    那是我恩师,是我领路人。

    我得替他干点什么!

    就是这么简单。

    我摇头一笑,伸手插兜要继续跑的时候,忽然发现兜里竟然还有早上吃的半截烤肠。

    烤肠啊!

    有多半截呢。

    水,对了还有水。

    我看了下背包。

    两个半瓶矿泉水,其中一瓶是在满洲里吃完饭后,从饭桌上拿下来的,我放包里了一直没喝。还有半瓶是早上喝的。

    半截烤肠,一瓶矿泉水。

    嗯,这补给,比红军过草地的时候强多了。

    走吧!

    我向前走着,脚步越来越快,然后伴感轻松。

    真的是不是一路人,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一块儿去。

    我们虽然都是中国人,但教育的背景,生活方式,等等很多都不一样。

    所以,我们永远是两路人。

    我希望这两人能并肩走出去安全回国,如果半路擦出什么火花,那就更了。

    摇头一笑,我加快脚步,朝前奔跑。

    一个人在茫茫这草海中奔跑真的是一种享受。

    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简直是太美了,我快要情不自禁地高呼。

    但是,我没喊。

    因为,我在一片草海中看到了两根生满了厚厚锈迹的铁轨。

    我铁轨有些年月了,它铺在这里,下边的枕木都已经腐烂。

    四周都是一丛丛的草。

    它躺着,一端通向东北,另一端通向西南。

    我看了看,然后踏上通过东北方向的铁轨,挪动两腿,一步步地朝前走去了。

    走了不知多久。

    我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其实很早,我就感知到这铁轨上躺了一个人。

    并且那货还是个活人。

    可我没理会,我就这么,一步步的走,直接来到了那人身边。

    他背了个大包,包放在脑袋后边,做成了个枕头模样儿。

    他就这么躺着,嘴里叨了个小草棍,另外又把一顶户外帽子放到脸上,挡住刺眼阳光。

    他上半身穿的是一件军绿色的t恤。下身也是一条军绿色的户外裤子。脚上则是一双某宝快卖烂了的户外骆驼鞋。

    不过那标不太对劲,画的有点象驴。

    此君身材与我不相上下。

    肤色棕色,体格很猛,气息上……

    比较强的一个练家子!确实是很强,功夫大概比冷子月还要高出那么一小截。

    这个看他肚子就行了,他呼吸时候,肚子会随呼吸有一个频率很快,但幅度很小的震颤。

    很自然。

    除外,明显的特征就没了,就是来自灵性上的那种直觉感受了。

    这个就是‘梨鼻器’的力量了。

    我到了他身边,说了一句:“朋友,让一让。”

    对方:“咦,你说这火车道,能有多少年没跑火车了。”

    他把帽子摘下来,一挺身,露出一张显的比较神经质的脸。

    我琢磨一下:“怎么也得个,五六七八十年呢。”

    对方想了下:“七八十年肯定是有了。”

    我点头。

    对方这时起身,拍打一下身上的灰,接着抬头懒洋洋地对我说:“怎么称呼。”

    我说:“关仁。”布节布圾。

    对方:“在下王展!王八的王,展开双翅,奔着天空飞翔的展。”

    他朝我伸出了手。

    我微手着也伸出了手。

    我们握了一下,都没有发力,也没有试探,就是正常的握手。

    “你抽烟不?”

    王展问我。

    我说:“不抽。”

    “我也不抽。”

    他念叨了一句又说:“你是我等到的,第一个,闻起来有人味,并且不那么讨厌的人。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了。”

    我说:“你身上闻起来,有一股子森林,烂松木的味道。你是……哪疙瘩人。”

    对方一惊,稍许:“哎呀妈呀,东北老乡啊,我哈尔人,你呢?”

    我:“我吉林人。”

    王展:“我在上海读的大学。”

    我:“我在北京读的大学。”

    “好,果然,我这鼻子没骗我。”王展抽动下鼻子又扭头一脸神秘:“你说世上有鬼吗?”

    我想了下:“有,又或者没有吧。”

    王展神秘:“我闻到过鬼的味道,有松香味,有血味儿,还有一股子灰味儿。”

    我愕然。

    王展:“走!我带你往前去,前边有一个马戏班子。我一个人不太敢混进去,你跟我一起,这样就不害怕了。”

    大千世界,真的是什么人都有啊。

    刚送走了两个海外的高富帅和白富美,我就遇见着这么个,半疯不疯,半傻不傻的神经质大哥。

    这人看着不像敌人,但说朋友还早。

    打酱油的不像。

    说不好是哪伙的,一切,只能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我们往前走着。

    王展时不时拧头看一下我,或锁眉,或高兴,或生气,又或有点不乐意。

    总之……

    不是正常人。

    我跟着他,走了一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