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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大宋私家侦探-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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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郎等人坐在上面品茶吃点心,大概人到的差不多的时候,龙不第和清丽院的老鸨走下了戏台,然后便是一番说词,当然这些说词无非是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财源广进恭喜发财之类的,而说完这些之后,便说他们请了戏班和杂耍班来表演,最后还会有他们清丽院的姑娘上台表演。
    一番话后,台下爆出阵阵吆喝声,以及催促之声,老鸨见台下的人热情高涨,于是便让戏班的人先上台来唱了一出戏。
    老鸨等人下去之后,便有两人从二楼下到了戏台,看他们两人装扮,看不出要演什么戏,花郎对戏以及戏种也不了解,更不感兴趣,所以并为对此有太大期待。
    那两人上得戏台,唱了一个诺,然后便你一句我一句的唱了起来,而这个时候,花郎仍旧听不出是什么曲目,只是多少看出了台上所唱的故事,好像是张生和崔莺莺的故事。
    不过此时戏台上唱的故事却和花郎所熟知的西厢记不同,花郎所知的西厢记最后是大团圆结局,可看这戏台上人唱的,好像是根据唐诗人元稹的《莺莺传》改编的,唱法不知所谓,不过故事倒还清楚,最后是张生抛弃了崔莺莺的。
    待这出戏罢,台下已经有不少人愤怒开了,因为他们同情崔莺莺,觉得张生是一个薄情郎,他不该抛弃崔莺莺的,台下的人嚷嚷开了,而戏台上的人早已经走远,毕竟故事只是故事。
    花郎望着台下的人,不由得暗笑开了,他们其中的有些男人和张生又有什么分别呢,爱一个女人时对她千般好万般疼爱,可若是不爱时,便又毫不犹豫的将其抛弃,他们同情故事里的崔莺莺,为何就不同情一下自己身边的人呢?
    对于这种情况,花郎并未言语,毕竟今天他们只是来找乐子的,而且有些社会现象,他们根本无法改变,说多了反而是徒增伤悲罢了。
    唱戏的人上得二楼,便匆匆去后台卸妆,而这个时候,老鸨又上台说了一番,接着杂耍班的人便来了。
    杂耍班的大概有四五人吧,都是男子,这四五人上了戏台,每人手中都要表演所需要的东西,因为戏台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多,所以表演是一个一个来的,花郎看了一眼他们手中拿的东西之后,立马明白他们要表演什么了。
    其中一人手中拿有一陶瓷大盆,他将盆顶在头上,不停的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一会把盆顶起在头上来回翻滚,一会又抛弃接下,台下的众人看的是叫好声连连,花郎虽然看惯了这种杂技,可现如今看来,也是忍不住想要称赞的。
    顶盆的人结束之后,一人走到台中央,他向众人拱手,然后他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就好像是蛇一般,众人惊呼,纷纷伸长了脖子去看,慢慢的那人又站了起来,不过此时他的身子是纠缠着站起来的,真的就好似他没有骨头一般,众人看完之后,更是惊呼过瘾,温梦和阴无错两人坐在那里也看得惊呆了,纷纷说道:“这好似江湖上的缩骨功啊!”
    两人这么惊讶完之后,却也顾不得深讨,只是去看那人,这个时候,那个身体好似蛇的男人进来一个笼子,并且自己在里面上了锁,那笼子是用铁条做成的,空隙很小,只能一个人手臂通过,那人在笼子里向台下的人笑了笑,然后一条手臂从笼子里伸了出来,然后慢慢的是头是身子,那样子虽然吓人,却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那么窄的地方,他怎么就能够出来?
    可是没多大一会,那人真的从笼子里挤了出来,好像他的身子是水做的,可以不停的变换形状。
    阴无错和温梦两人在二楼高声呼叫,因为他们是真的佩服有这种本事的人。
    那人从笼子里出来之后,向众人鞠了一躬,让花郎觉得他像是英国的绅士,只是在这个戏台上看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掌声持续了很久,呐喊声充斥着清丽院,很多人都觉得不虚此行了,而公孙策则显得紧张,因为他突然意识到,如果这样的人犯了罪被抓进大牢,他应该是很容易就能够逃出大牢吧,如果真是这样,可太可怕了。

第472章 意外

 
    第472章意外。
    公孙策并没有担心很久,因为接下来又有一个节目。
    这个节目有点特殊,是两个人把一条粗绳子捆绑在身上,然后拉开距离,让另外一个人站在拉的笔直的绳索上从这头走到另外一头。
    这个杂技考验的不仅是走绳索的人的平衡,还有便是那两个拉绳子的人的定力,如果他们承受不了绳子上面的重量而稍微有所动,绳子必定软下来,而如此一来,绳索上的人便再难保持平衡,最后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绑绳子的人必须要有力。
    花郎看到戏台上的人这番准备,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他看过那么多杂技节目,这番走绳索的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果那两个拉绳子的人能够保持笔直不动,那他们的臂力比阴无极应该不差上下吧。
    就只这样表演,已经充满了难度,可是事情却并没有这样结束,就在众人惊叫连连的时候,那个要在绳索上走的男子又从旁边跳了一个扁担,扁担两头各挂了一个木桶,木桶里有半桶水。
    这无疑给这个表演又增加了难度,花郎不知道是不是这几个表演者想逞能,因为他觉得这样子完成表演是绝对不可能的,若在台上出了意外,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可别人并没有这样的担心,他们只是在台下嗷嗷的叫着,好像要发泄心中的苦闷似的。
    阴无错和温梦两人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花郎见他们如此,随后望着阴无错说道:“阴兄,如果让你挑着两桶水走在这绳索上,你有办法不掉下去吗?”
    阴无错淡淡笑了笑:“应该还行吧,毕竟像我们这种练武的人,身轻如燕,走在上面很容易的。”
    听了阴无错的话之后,花郎多少有些释然,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台上的两名汉子把绳索拉的笔直,然后身体向后仰,以便不动摇分毫,众人看着,心不由得被揪了起来,而这个时候,那个挑着扁担的人也在另外两名同伴的帮助下站在了绳索的一头。
    那人刚站上绳索,那两名大汉不由得呐喊出声来,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给保持自己身体的不动摇。
    绳索上的人挑着扁担,从一头漫步走向另外一头,本来喧哗的清丽院突然安静下来,台下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生怕绳子上的人掉落下来。
    可是绳索上的人从头走到尾,都没有掉下来,而且连桶里的水也无一点变化,那人从绳索上下来之后,三人向台下的客人鞠了一躬,然后五人结伴上得二楼,去了后台。
    他们五人离开之后,台下的呐喊声叫嚷声持续了很久,他们久未见过这种娱乐,如今见了,自然是要疯狂发泄一番的。
    如此过来许久,清丽院的老鸨才又走上台,对众人说了一番话,然后便请他们清丽院的姑娘上台来表演。
    刚才的戏曲和杂技都是民间绝活,上不了台面,可通俗易懂,看着刺激,所以台下的人纷纷跟着附和,可像清丽院这些姑娘们的表演,就有些阳春白雪了,看得懂听得懂的人少,台下的人吆喝,也不过是图这些姑娘的美貌罢了。
    所以当清丽院的姑娘出来表演的时候,呐喊声以及嚷嚷声明显不如刚才杂技表演的时候激烈,最先上台的是妙玉,至于什么原因,花郎他们不清楚,可能是觉得妙玉琴艺好,也可能是因为花郎独独给她写过一首词的缘故吧。
    这次妙玉表演的仍旧是琴艺,她一番琴艺表演完后,随即起身离开,上楼的时候朝花郎那边望了望,微微淡笑,那一笑好似春天的百花开,让人生出无限遐想来。
    而后的表演者是白兰,当白兰从二楼走下戏台的时候,台下众人已经吆喝开了,而公孙策更是眼睛一直未曾离开过白兰那婀娜的身姿,白兰走上戏台,说了几句吉祥话,然后便开始表演舞蹈。
    这次她跳的不再是霓裳舞,花郎也看不出她跳的是什么舞,而公孙策一直看着白兰,花郎也不好意思问,只得这么看着,可就在他们这样看着的时候,那白兰突然跌倒在地,舞姿戛然而止,台下众人噤声不解,老鸨更是急匆匆上台来化解尴尬。
    白兰的脚崴了,看她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公孙策恨不能马上跑到戏台上去看个究竟,可这里有这么多人,他不能这样,不管是因为自己的面子,还是州衙的面子。
    一名侍女扶着白兰上了二楼回到了她的房间,公孙策有些坐立难安,花郎给花婉儿使了个眼色,花婉儿是知道公孙策心思的,于是起身说道:“公孙师父,我们去看一看白兰姑娘的伤势吧!”
    公孙策一时错愕,道:“我……我去有点不合适吧?”
    花婉儿笑了笑:“有什么不合适的,你是大夫嘛,给人看病天经地义,而我学医尚浅,还是师父跟着去一趟比较好。”
    其实花婉儿的医术已经很不错了,这点公孙策也明白,可当时的情况他却没有想那么多,可能是他心里也希望去看一看白兰姑娘的吧,所以最终犹豫片刻之后,他还是起身随花婉儿去了白兰姑娘的房间。
    轻轻敲了几下门之后,一个丫鬟便把门给打开了,那丫鬟是认得公孙策和花婉儿的,她连忙请他们进屋,而这个时候,白兰则坐在床上问是何人。
    不过那丫鬟并没有回答,因为公孙策和花婉儿已经走了进来,公孙策彬彬有礼,向白兰姑娘拱手道:“白兰姑娘刚才在台上出了意外,我们特来看看是否有事?”
    花婉儿走上前,道:“公孙先生医术高超,我们是特来看看白兰姑娘脚伤如何的,可没有什么想法。”
    花婉儿故意把没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其实就是暗示公孙策是有什么想法的,不过白兰姑娘好像并没有听明白其中意思,只是略有歉意的说道:“一点小伤,劳烦两位来看,真是过意不去。”

第473章 命案

 
    第473章命案。
    白兰的脚伤并无什么大碍,花婉儿看过之后给擦了一些药,并且告诫她这几天莫要再多走路,休息几天就好了。
    公孙策站在一旁看着,婉儿说没有什么大碍,他也就放心了。
    而在花婉儿给白兰姑娘看脚伤的时候,公孙策虽然很关心白兰,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到最后他们两人离开了白兰姑娘的房间,公孙策还是什么都没有表达。
    这多少有些让人着急,可公孙策就是说不出来,花婉儿最后也只能无奈的在心中暗叹。
    却说他们两人再次来到花郎等人身边的时候,节目已经表演的差不多了,不少客人更是已经没有了继续观赏的兴致,纷纷散场离开了。
    待表演完之后,花郎他们也有些困乏,于是向龙不第告辞之后,他们也就回去了。
    街上已经不再热闹,换而的是初春时节的清冷,以及时不时传来的鸟叫声。
    虽然热闹散尽,大家都有些失落,可他们还是觉得今天晚上不虚此行,能够看到那么经常的表演,以后就是对别人说,也是极其有面子的吧。
    在回去的路上,花郎并未多加言语,回到家后更是倒头便睡,如此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春的消息似乎更近了一下,家家户户也都开始忙碌起来,花郎等人闲来无事,在街上闲逛,只听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的都是昨天晚上清丽院的表演,好像这是他们没事时的聊资。
    其中一名百姓笑着对自己的同伴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的表演可真是精彩,听说那个杂技团要在我们端州多停留一段时间呢,有空我们再去看看。”
    众人议论纷纷,自然都是叫好的,花郎觉得,如果有幸再看一次那些人的表演,也是不错。
    而就在他们在街上漫步行走的时候,对面突然传来阵阵喧嚣之声,很快他们看到一大群人围着一辆露天马车议论纷纷,花郎等人举目去望,见是昨天演杂技的那五个人,他们赶着马车,好像是要去什么地方。
    花郎觉得奇怪,于是拉住一位好似什么都知道的百姓问道:“这杂技班是要去什么地方?”
    那百姓颇有兴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端州城的董员外为自己的母亲办七十大寿,把这杂技班给请了去,要去给他的母亲做寿,明天又有得看了。”
    “明天?”阴无错有些不解。
    那百姓点点头:“自然是明天,明天才是董老妇人的大寿,今天先请去,免得他们被别人给请了去。”
    “这么说来,价格应该不菲吧?”
    百姓又是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这个自然,提供吃住不说,就是这一天的费用,好像也要十两银子呢!”
    十两银子实在不少,花郎听了也有些咂舌,不过这样的杂技班子的确有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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