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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剑仙旁志[仙四]-第11章

小说: 剑仙旁志[仙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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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美人转头扶额:'你当我没说过。'

好吧;你想放过我;我不想放过你。天青叔叔带着怪蜀黍的招牌笑容将罪恶的魔爪伸向了身边还尚是懵懂无知的晚辈:'紫英~~~人家做错什么了吗?告诉人家嘛~~~~'

'……'霎时间气场凝固了;宗炼传人冰冻了;不世出的奇才也冰冻了。

'云天青!你要逼我嘛?!'不准碰他!不准碰他!霄美人其实很小气的;O(∩_∩)O哈哈~

'啊……'天青做西子捧心状;那一句我好怕哦没有说出口却已经有了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爹;你胃疼嘛?'晴空霹雳!

'大婶;大叔胃疼~'又是一个晴空霹雳!

霄美人摇摇晃晃了几下;终于呆坐住;再没开口了。

这样的打击;对霄美人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第一句毫无悬念是天河的手笔;好吧;我们当他跳针;竟然认为胃疼会捂胸口……第二句是槐米的手笔;大叔是天河让他叫的;这个大婶嘛…嘿嘿;因为顾及到会带坏小朋友;这里就不点明了。

自从来了青鸾峰;霄美人一直想洗心革面竖立一个慈爱的长辈形象;但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小混蛋(天河的手腕比玄霄粗好大一圈;所以玄霄一直认为野人宝宝很胖;其实人家是结实啦~);'奇+书+网'外加那个看着道貌岸然却丝毫没有气质可言的幕后黑手;经常让霄美人也做出很多没气质的事。

终究是小孩子;终究是长辈;终究是下不了手。

唉……!

'要喝点米汤吗?'梦璃缓步而来;解救了尚在冰火中煎熬的众人。

'要~~~'天青叔叔应声举手;一副天真烂漫的神情。

'恩。''嗯~'霄美人口中的两个小混蛋也应和着;仿佛这是幼稚园;梦璃是幼教阿姨……

'你也坐下吃点;错了饭点;对身体不好。'紫英点头示意梦璃自己代劳;不必太辛苦。

咳咳;看来是两位幼教阿姨……

'哇哦~紫英也好贤淑哦~'天青看着紫英的背影;不由感叹起来。

回过神的玄霄本想瞪他一眼;但又觉得气结;索性不理。

厨房中;紫英盛着米汤;悠悠然地问道背后藏在光影中的身形:'你来啦?'

转身;空无一人;只有扬扬洒洒的灰尘在夕阳的缝隙中画着静谧的轨迹。

既然来了;何必现在就走?你放不下;我也放不下。

聚少离多;红尘释怀皆过。觥筹交错;空叹韶华诸多。

深夜;紫英已经习惯睡不着了。那刺骨的寒冷是怎么也驱推不掉;大约菱纱从前比这还要痛苦。

无由地打了一个寒颤;紫英本能地紧了紧衣领。恍然间才想起自己已是仙身;自己都不能抵御的寒冷;又怎是几件衣服可以缓解的。

'你已是仙身;怎会有刺骨寒冷袭身?'那声音孤傲清冷;却淡淡地带着一丝温柔的味道。

回眸转身;正是让自己牵心了一百年的人。

玄霄。

'师叔。'他还是老样子;那冷峻的面容带着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意味;一身清白的纱质长袍;清清冷冷的月光之下净白的身躯若隐若现;匀称修美。是了;这便是玄霄;在自己心中位置特殊的师叔……又有谁想得到那寒冰一般的容颜下是一颗火热的心;那绢弱的外表下有着刚毅的灵魂。那绝世的师叔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甜蜜缠绵的梦魇;挣不开;也放不下。

'你真不知?'玄霄眉梢轻挑;心中又是另一番打算。他自是见过紫英如自杀一般放任槐米来袭;他生怕紫英又是为了什么去和重楼做了约定。那个红毛;定是没安什么好心。想着;玄霄面上的冷霜又凝厚了一层。

'弟子愚昧。'紫英背着月光抱拳低头;阴影之中明暗不定。

玄霄身影风魅;转眼便贴在紫英身前。腰间的温热让紫英一阵心慌;玄霄那霸道的气息也是扑面而来;如潮水一般层层叠叠。'怎么?不喜欢嘛?'连那本是清冷的声音也带起了一丝媚惑。

'师叔…啊…别!'

'紫英;你怎么成了望舒的宿体?!'玄霄凤目圆睁;一脸不可相信。

'望舒并未苏醒;我如何是宿体。'紫英说得清淡;脸上却是绯红一片;眸目游转;波光闪闪。

'你也不必羞涩。你既是宗炼传人;当知我是驱散望舒冰寒的魁首。我如此;也是帮你啊。'说着;紫英已隐约感受到那体下炽热的硕硬。

'不…我…我已经和他约好了。'我已经答应他;百事皆妥时便是我去魔界之时。

'……'玄霄沉默良久;放开怀中的可人儿;'你已经和他约好了?'

'……是。'紫英顿了顿;又道;'弟子已与魔尊约好。'

'……'

'……'

'紫英;你还记得须臾梦境么?'猛然间;玄霄的声音飘渺了许多。

'!!!'那;那是梦境。

'当年;天青用救你的法子救了我。'

'!!!'

'夙瑶对你百般防备;你永远都不明白那梦境是多么的凶险。'一如从前他们对我的试炼;带着数不清的嫉妒和阴谋。想到这;玄霄的脸上浮现了忧伤与悲痛。若是风气清正;琼华何至于走到了那一步。

'掌门…掌门真的很好。'东海一遇;紫英已经明白了很多。

'紫英;你未免妇人之仁。'

'师叔还不懂掌门的心吗?!'师叔如此;未免太过自我。

'……'玄霄抬起头;看着眼前语气少有坚定的师侄;不免流露出惆怅的神色。你;是因为她疏远我的么?

情之一物;未免太难琢磨。

'啊呀!'一声叫嚷;一人从树冠上翻身落下;紫英本有千言万语;都被这一惊惊了回去;定睛一看;眼前之人再是熟悉不过了;不是那山大王;又是谁呢?

'天河;你怎是这般顽皮?'玄霄悻悻说出此句;便没了下文。玄霄多谋;却也算不上神机妙算;再加之玄霄本性高傲;不屑狡计;谋略一方倒比起天青逊色了不少。这青鸾峰本就是天河的地盘;气息一掩便察觉不起;方才有此时失算的一幕;自己的某些话让自己的义弟听了个一清二楚。

'摔疼没有?'紫英欲上前近身看看;只怕自己刚才所说之话皆被天河听到;自己刚才与玄霄的作为也被天河看在眼里;面上绯红;心中羞愧;便生生僵在那里;不便再伸手去。

'哈哈;没有没有。'天河站起身;拍拍灰尘;笑颜如花;'紫英与红毛约好了什么?若是大哥与此冲突;既有约在先;拒绝理所应当。哈哈。'说完;还很是豪气地拍了拍胸口。

'……'玄霄狠瞪了天河一眼。你小子知道什么?!坏我好事还敢义正言辞?!我这义弟;怎么胳膊肘向外拐?!也罢;你与你爹一样;真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我与魔尊相约;事后前往魔界小住。'紫英说得吞吐;但也是无可奈何。既是同生共死的兄弟;知道又有何不可?

'他要你做什么呢?啊…对了!定是找你比武;我早日听得梦璃说红毛好比武;你剑术那么好;他肯定是舍不得的。'天河说的天真;却没有丝毫矫揉造作。

'……'玄霄扶着额;一脸的头疼模样。云天河;我终是小看了你;小看了你的杀伤力。

'……'紫英很感谢天河丰富的想象力;虽然已经百年有余;天河的小孩心性却是没变半分。唉…要是比武就好了。叹气之余;又多了一分甜蜜涌在心头。

'紫英;我要看你舞剑~'天真的想象力之后;又是天真的要求。真是让人吃不消啊。

'不行。'紫英板起一张冷脸;一如从前舞剑坪上的英武少侠。

事过境迁;又有几个人可以保持原本的真心?

神农怨咒

'都这么晚了;你俩还是早日回去的好。'玄霄话说的敷衍;却是真心流露;又与紫英道;'你愿怎样就怎样;但这深寒带着浓浓的戾怨;你还是离我近些的好;不要随意离开青鸾峰。'

紫英心下感激:'弟子理得。'

逆云端;翻天际;狂哂天下腐奇。折冠翎;弃仙赢;不将繁文缛节尽数眼底。心付方外;粪土豪情;秘事逍遥拒。恨只恨天高无眼;牵念空作他人谈!

千重宫;罹霄殿。

气势恢宏的正殿;却带着一丝诡异阴沉。

魔族女子仍是妖媚艳舞;心智薄弱者已然是模糊起来。如此慑人的气势;主人定当不是凡辈;只是这心中多了一份牵挂;嘴角亦是不再冷峻。

'臣已奏报;全凭尊上圣意裁夺。'那魔族武将一身英武;看身形;不过人间二十出头;埋头不见面容;想来也是一表人才。

'不必;照旧例便是。'魔尊说话仍是简言少语。

'是;属下告退。'脚步声渐远;那武将的英姿也隐没在光影之中。

只不知;这是哪一位少年英雄。

青鸾峰;瀑布下;木屋旁。

梦璃一脸担忧地看着眼前的紫英;他已是冷得面色青紫;玄霄三人又是远去他处找一样要紧的东西;眼见这寒冷是紫英抵御不了的。梦璃心焦;却是丁点忙也帮不上;不由自己的额头上冷汗发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

'不打紧。'槐米不比梦璃一个女子;已是关切地拽着紫英的衣角;巴巴地看着他。此次这寒冷与平时是不同了;紫英明是能感觉到槐米在颤抖;大约是寒气已经传到了槐米的身上。为的他也不受苦恼;紫英只好出声相慰。

'哦……'槐米乖巧地应了一声;却还是不肯放手。

紫英只觉眼前一阵昏花向后倒去;却正正倒在一人怀里;那人红发黑角;正是重楼。

'你来了。'紫英轻声一唤;有气无力;面上却满是温柔神色。

'你怎的这么不小心。'重楼口中丝毫的责怪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紫英错开重楼温锲的眼神;看向树冠。那细细密密之中;想必也是衷肠纠结吧。

重楼明白紫英的心意;扶他立起站定;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放开之意。

'见过魔尊。'梦璃半蹲行礼;彬彬有礼。

'……'槐米见到眼前的厉害人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待自己的朋友好;自己当是该感激;但他似乎又太过接近紫英;又觉得他不好。总之是很复杂;说不上的感觉。

'哼;小家伙还是这么倔。'重楼看看槐米;转而问道梦璃;'他这样多久了?'

'臣下惶恐;听闻天河所言;紫英一直如此。'梦璃颔首;眼眶中却是温湿一片。她当然明白;魔尊自己可以处理的事怎么会问自己一个微不足道的局外人;天河的眼睛都没有让他人多言一句;此时却要问起紫英。自然是…自然是…

'一直?!'重楼沉下脸色;一边的槐米见他脸色不好不禁有些发抖。

梦璃心中也是酸苦;紫英这么好;却是他们四个当中最最凄惨的一个。眼看就等菱纱回来的时节;又遇上这连魔尊都没有把握的奇寒侵蚀。若是换作自己;该是多好;然间是有恩于自己的魔尊问话;梦璃强忍着抬起头;正视道:'是。'

'跟我回魔界。'重楼拉起紫英;便欲打开法阵。

紫英使足力气挣开;一言不发;只是摇了摇头。

'不肯?'为何?

'你有那么多事;那么忙;何必为没把握的事多费心神。小仙有幸与魔尊订约;自当谨守;若是福薄命浅…只望魔尊见谅。'我不去;自有我不去的理由。你虽强横;待我终是很好;我怎可明知让你日后伤心还要为之?紫英心中明了;面上神色更是凄然了几分。能够位列仙班;资质自然不会低;如何看不透其中玄奥。

紫英前半句说的贴心;重楼也觉得心中一暖。可这后半句却又是客套起来。重楼当然知道他一客套便是往坏处想;心中也是无名纵生:'好!!!'什么叫福薄命浅?!什么叫做没有把握?!什么叫做见谅?!有本尊在;自然是不准你再入轮回!我便是散作凡尘也不会让你有半点损伤!你是全然不懂么?还是本尊瞎了眼;看错了你慕容紫英!

重楼满脸怒容;心事全是写在了脸上。紫英自是懂得;不禁一笑;重楼见此;虽然笑得凄艳;却也是发自真心;火也就消去了九分;拍拍他的肩膀便消身离去了;唯有一句悄声细语送入梦璃心底:'有劳照顾。'

这个自然。梦璃心中回答;面上便是装的再平淡也抹不去心中幽幽的焦虑。她只等青叔他们回来便去作自己的打算。

玄霄三人终是回来了。带着风灵珠;一路风尘而归。

梦璃见天河睡得香甜;与玄霄说付后便抽身离去。

天青没有像平日那样摧残玄霄柔弱的神经;一反常态地扮起尊长模样去哄莫名陷入恐慌当中的槐米。天青自然不知道槐米因重楼的到来想到什么了;但他确确实实能感觉到槐米的煎熬。自从一百年前的离世;天青的父爱便因为对天河的愧疚彻底地被激发起来。

其实;但凡天下父母都是这样。

天青又怎算是不周到;教了天河生存的能力;教了天河为人的道理;教了天河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应有的胸襟。只是天青不知道;他自己不知道;对于自己的孩子来说;自己是多么好。便是多年后;柳府遇得自己的故交;天河仍是为自己的父亲是这么好的人而感到欣喜。他;照着他说的方向一路走来;虽然坎坷;却终是问心无愧。反倒是要问问这世道;又几人能说自己问心无愧?能做到如此;又是何等的大境界。

父母;便是为孩子做再多;都觉得不够。

于是;自天河出世起;天青便有了这沉重却暖入心田的负担。

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玄霄望着眼前的风灵珠兀自出神。重楼来过;他自然知道;紫英身上的严寒不见好转;是凶是吉?

'师叔…'紫英缓步而来。紫英为让梦璃宽心便假装入睡。这彻骨的寒冷;以紫英的定力又怎能安然入睡?

'这个你拿着。'玄霄递来风灵珠;又半闭着眼睛沉思起来。

风生火;火克寒。紫英自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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